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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56節(jié)

    終于……

    她雙眼微閉,可他又怎么察覺不出她的異樣,她一直強(qiáng)忍劇痛,她秀眉微蹙,這些他看在眼里。

    “槿兒……”他低低喚了一聲,實(shí)在不忍心看著她痛苦萬分的模樣,只想默默退出去。

    她卻勾住他的脖子,嬌軟地印下一吻,“阿珩……”

    “槿兒,本王想再聽你喚一聲夫君……”他欲拒還迎,就像一種極具趣味的等價(jià)交換,“夫君高興了,什么都給你?!?/br>
    這個(gè)人真真是想要了她的命,偏偏才心疼他,現(xiàn)在竟然這般厚顏無恥。倘若自己不應(yīng),怕才叫難受呢!

    “夫君……”她聲音輕淺,有些費(fèi)力,可在謝珩聽來,卻十分動(dòng)聽。

    “好!”

    習(xí)武之人,向來精力旺盛,剛開始,她還沒覺得什么,可是待到他真的起了興致的時(shí)候,她卻真的承受不住了,嘴里不住求饒,“阿珩,不要……”

    他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松澗那源源不斷涌出的泉水,就足矣證明一切,“槿兒,自己才說過的話,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真是個(gè)混賬東西,也只是可惜眼下她已經(jīng)渾身無力,偏偏他卻精力旺盛。

    “夫君……”她的聲音幾乎小到聽不見,比泉水聲還要輕,額頭上,鎖骨間,皆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可那人卻絲毫沒有再停手的意思,“阿珩,我再不敢了……”

    顯然求饒并沒有用,他哪里會(huì)分不清是真假,方才她是真的痛了,自己再不收手就是畜牲,可現(xiàn)在……

    怕是她也不想的,只不過口是心非罷了……

    動(dòng)情之處,謝珩輕淺道了一句,“槿兒,你可真是要了本王的命??!”

    雙臂青筋暴起,是從未有過的肆虐。

    活了這么久,什么樣的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卻是初識(shí)人間新酒香。難怪總有人說起,難過美人關(guān)……

    豈止是難過,簡直是要把他活生生削一層rou去。幾乎是一夜到天明,他是身子健壯,可她怕是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再疼媳婦,也該有點(diǎn)節(jié)制。

    許是太累了,一番折騰下來,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像樣的話,她便輕靠在謝珩的臂彎里沉沉地睡去了……

    給她墊好了枕頭,起身去尋輕紗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喜帕之上,已經(jīng)印上了一朵嬌艷的血梅花。

    他在她的身旁側(cè)身躺下,伸手輕輕去撫摸她的臉龐,可又怕驚擾了她,便又收了回來,淺笑道,“槿兒,你受苦了……”

    他心中暗暗慶幸,能早些將她從裴彧的手里搶了過來,無論是怎么樣的結(jié)局,自己也都認(rèn)了。恨他也好,怨他也罷,只要能護(hù)她余生周生,一點(diǎn)犧牲并不算什么。

    看著她沉沉睡去模樣,謝珩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軟化了。他想著起身,叫人備熱水沐浴更衣,可一抬手,卻覺背上渾身刺痛不已。先前那些鞭笞的傷口,足足過了三個(gè)月才算好完全,今日被她這么一撓,怕也有些遭殃……

    既然疼,為什么不告訴本王呢?

    謝珩心中默默道了一句,稍稍地起了身。

    門一開,把坐在庭院臺(tái)階上的人給嚇了一大跳,屋子里的燭火透了出來,卻是邢謙,而茯苓站在他身后的不遠(yuǎn)處。

    “殿下,您?”邢謙看了看他略微凌亂的衣衫,倒也沒覺得不妥,可是方才房中的動(dòng)靜,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于是默默低下頭去,“怎么還沒睡啊?”

    “你們不也沒睡嗎?又何必來反問本王?”他問,裝作若無其事道,“去備點(diǎn)熱水,本王要沐浴更衣?!?/br>
    “末將,找茯苓姑娘,是有要事想商……”邢謙自然也想不到,好端端地洞房花燭夜他突然跑出來,還問這樣的話。

    時(shí)間倉促,不曾想好什么借口。

    “何事?”謝珩道,“竟要你們倆夜半相商?”

    郎有情,妾有意,他是局外人,又怎么會(huì)看不出來?

    “末將……”邢謙向來最不會(huì)撒謊,搖著頭皮,琢磨了半天,也編不出像樣的理由來,叫謝珩一言道破天機(jī)。

    “罷了,速速下去,準(zhǔn)備熱水吧……”謝珩心中猜得不錯(cuò),但一看到他如此手足無措的模樣,也有些于心不忍,便先饒了他這一回。

    “是,末將這就去!”邢謙如釋重負(fù)領(lǐng)了命,匆匆忙忙下去了。

    謝珩回了廂房,在榻前輕輕坐下,靜靜地望著熟睡中的人兒。殊不知過了多久,外頭響起了悶雷,由遠(yuǎn)至近,時(shí)斷時(shí)續(xù),天氣變得一場悶熱,光潔的地面上,也冒出來不少的水珠子。

    眼看一場暴風(fēng)雨要來臨,不少一會(huì)兒,雷聲已經(jīng)近前,仿佛就在庭院之中,更有閃電接踵而至,將黑夜照得亮如白晝。

    起初的雷聲不大,蘇木槿在睡夢中隱約能聽到幾聲,身子本能地蜷縮在一起,有些不安。謝珩輕輕撫了撫她的后背,好讓她不再那么害怕。這時(shí),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瞬間將黑夜照成白晝,緊跟著一聲悶雷響徹長空,震耳欲聾。

    “不要!”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猛地睜開雙眼,卻見四周一片寂靜,燭影昏黃,隨風(fēng)搖曳,這才令她一顆驚慌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額頭上是細(xì)密的汗珠子,轉(zhuǎn)頭時(shí)卻發(fā)現(xiàn)謝珩一言不發(fā)靜坐在自己身側(cè)。

    “別怕,本王在的?!彼f著,將她輕輕擁在懷里,外頭暴雨連綿,電閃雷鳴,她窩在他的懷里,小小的身子瑟瑟發(fā)抖。

    她自小最怕打雷下雨的日子,時(shí)常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么多年了,膽子依舊沒有半點(diǎn)長進(jìn)。她從微微仰頭,小聲道,“我做了個(gè)很可怕的夢,夢里只有你的背影,我大聲喊著你的名字,可是你卻聽不見

    “乖,別怕,只是個(gè)夢,都過去的。本王會(huì)一直陪著你的?!彼崧暤?,輕輕替她拭去眼角的淚光,就像是在安撫一只受傷的小羔羊。

    “嗯?!彼p輕應(yīng)了一聲,緩緩低下頭去,目光落在蔥白的指尖,那里頭留有淡淡的一抹胭脂紅。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輕拽住謝珩的衣襟,雙目宛如一泓清水,“阿珩,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搖搖頭,伸手在她粉翹的鼻翼上,輕輕一刮,“你的氣力,不過就是小貓撓癢,哪里會(huì)疼?”

    的確,當(dāng)時(shí)是真的一丁點(diǎn)兒也不疼,事后才覺得整個(gè)后背,都是火辣辣的。

    雖然謝珩說得極其輕巧,但她哪里真的就信了他的話,只是微微撅起嘴角,目光稍稍嚴(yán)厲了一些,“那你轉(zhuǎn)過身來,我看看。”

    他的心陡然一晃,生怕她看到自己后背的傷痕會(huì)傷心難過,便只是嘴角微微勾笑,聲音魅惑撩人,“怎么?不是已經(jīng)瞧過了嗎?還是說槿兒你,意猶未盡,本王方才并沒有把你喂飽?!?/br>
    混賬!

    她心中小小地憋了一股倔強(qiáng),他越是不給,她偏就想要看個(gè)清楚,平日里見他一副衣冠楚楚,高冷清雋的模樣,怎么私底下竟是這樣的一個(gè)人,有的沒的,竟說些渾話。

    她又羞又躁,一想到方才自己的模樣,只想找個(gè)地方鉆下去。本以為自己的定力足夠強(qiáng)大,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還是敗下陣來。

    “你快別說了……”她把小臉深深地埋進(jìn)了衣袖之中。

    他輕輕攬了一縷發(fā)絲在自己掌中,繞了繞,“說過要好好伺候本王的,怎么到頭來,反倒是本王伺候了你

    這人實(shí)在是厚顏無恥,明明得了便宜還在這里賣乖,嘴里說的話,哪一句不是令人浮想聯(lián)翩。

    “阿珩,你怎么又欺負(fù)人?”她也知道,他是故意這么說,可不敢再提半個(gè)相及的字,生怕稍有不慎,又卷土重來。

    再來一次,她的身子也真真受不住了。

    “本王就是喜歡欺負(fù)你,喜歡看著你在本王的……”他頓了頓,狹長的鳳眸里閃過一絲迷人的春風(fēng),眼睛微瞇了瞇,“哭……”

    哭。

    是那種哭。

    屢次求饒,欲拒還迎的那種。

    疼人的那種哭。

    狠狠寵愛的那種。

    也不知為何,這話若換成成婚前,她必定聽不懂,只會(huì)以為他不疼人,不貼心。可眼下,她瞬間就聽懂了,小臉紅到脖子根,“阿珩……”

    “槿兒,本王恨不得能把這世上最好的一切給你,人給你,命也給你……”他的聲音攪地她耳朵發(fā)燙,情意綿綿,雙目宛如草原上的飛鷹,深邃且銳利,仿佛能刺穿她的內(nèi)心,又有一種神奇的魄力,讓她忍不住與他緊緊想擁。

    他的聲音淺淺淡淡縈繞在耳畔,宛若春水一般,綿軟柔和,“告訴本王,是什么感覺?”

    “???”她抬起頭來,嬌羞不已,輕磕著嘴畔,聲音低到自己也聽不見,“阿珩,我……”

    見她遲遲沒有回答,謝珩的臉上有一絲失落,“是不是本王太沒用了?”

    “不,”她伸手輕輕蓋住他的嘴,“阿珩,很……”

    這人真壞,羞到令人難以啟齒,怎么還不肯放過自己。

    “嗯?”他低低又追問了一聲。

    “很舒服,就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疼。”她知道,自己不說,謝珩定然不會(huì)輕易放過自己。

    還不如早些回答,早些解脫。

    羞澀什么,不重要的。

    只是……

    甚至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感覺,太美妙,比睡上一個(gè)安穩(wěn)覺,做一個(gè)香甜的夢,還要美好。

    恨不能將他擁進(jìn)骨子里。溫柔且不失霸道,她甚至覺得有那么一瞬間,會(huì)情不自禁說出這世上最污穢的話。她從來沒有這般渴望一種感覺,渴望他的占有,他的霸道反而成為了一種最微妙的溫柔。

    這一句話,讓謝珩的身上險(xiǎn)些再次起火,可她這樣?jì)扇醯纳碜庸牵睦锝?jīng)得起這樣的折騰,自己再想好好疼她,也不能這般禽獸。

    屋外再?zèng)]有驚雷聲,暴雨也稍稍收斂了不少,他生怕自己再無法克制,只是站起身來道,“睡吧,本王去沐浴更衣,天快亮了……”

    她哪里舍得他離開自己,片刻也不行,可一想到他那樣的神情,怕自己又要遭殃。也只好依依不舍地松開他的手。

    謝珩一轉(zhuǎn)身背向著她,雖然穿了件大紅色的中衣,但依舊能看清上頭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令人心疼不已。

    她慌忙下了榻,光著腳丫,在屋里頭四處尋找翻找著。將小藥瓶小心翼翼地踹在手里,她借著燭光,躡手躡腳地朝外頭走去。

    只隔著一扇山水屏風(fēng),那頭水霧氤氳,謝珩雙眼微閉,靜坐在浴桶之中。透過屏風(fēng)的縫隙,她能清楚地看到他后背的傷痕,深深淺淺,每一道都觸目驚心。

    他還是這個(gè)樣子,明明自己受了傷,卻什么都不肯說。前一世,亦是如此……

    握著藥瓶的手微微顫抖,眼里有淚水在翻滾,也不知用了多久,她才有勇氣邁出第一步。她的低聲抽泣,被外頭的雨聲給蓋住了,謝珩并沒有察覺她在靠近。

    她朝著一道道的傷疤緩緩伸出手去,guntang的熱淚悄然無聲地滴落了下來,聲音就像藏在了喉嚨里一樣,“疼嗎?”

    深深淺淺的傷疤,上頭還有著暗紅色,尚未凝固的血跡,她緩緩閉上眼,不忍再看,心中暗暗自責(zé),自己怎么可以這樣不懂事?

    藥瓶啪嗒一聲,從她的手中滾落在地,她些慌亂地睜開眼,四下去尋找。卻在這一瞬間,聽到動(dòng)靜的謝珩也緩緩睜開眼來,伸手摟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細(xì)腰,不由分說地將她拽進(jìn)浴桶之中。

    水光飛濺,她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四目相對(duì),澄清的眼眸,隨著他眼里的春光,漸漸變得有些渾濁。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心疼之余她有些氣急敗壞,握起粉嫩的拳頭就往他的肩上敲去。

    “你明明可以告訴我的,為什么不說?你不問,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你,你不問,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嫁給你,你明明不用受這些苦的,”她低低抽泣,連連道,“若不是十四皇子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瞞一輩子?我對(duì)你那么不好,為什么還要喜歡我?阿珩,我不值得你做這種犧牲!”

    她的每一下錘打,絲毫沒有氣力,卻錘進(jìn)了他的心窩里。

    “值得,怎么會(huì)不值得!”他道,一只手將她緊緊圈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輕輕掂起她粉嫩下巴,目光炙熱,愛意深意,“沒有你,本王生不如死……”

    他喉嚨里宛如烈焰在焚燒,手里的嬌軟,讓他只想盡情縱放,“不許哭,本王喜歡你,沒有什么值不值得。槿兒,你已經(jīng)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了本王,本王死而無憾了?!?/br>
    “可你知不知道,我也有心,我也會(huì)疼的?!?/br>
    重活一世,說好要把他寵上天的,卻沒想到反而被他寵了個(gè)淋漓盡致。這樣的厚愛,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償還~

    “本王答應(yīng)你,從今往后,再不會(huì)讓你擔(dān)心了?!彼p輕捏了捏她那嬰兒般粉嫩的臉頰,很是誠懇。

    她點(diǎn)點(diǎn)頭,破涕為笑,朝浴桶邊的藥瓶伸出手去,卻被謝珩給硬扳了回來。

    “阿珩,你松開我……”她的目光仍舊落在小藥瓶上,一臉急切。

    “急什么?”他道,“再等等……要上藥也不是這個(gè)時(shí)候?。 ?/br>
    他的掌心再次觸及到了那抹令人流連忘返的嬌柔,恨不能將所有的寵愛,狠狠地賦予它,就像魚兒在水中徜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