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槿王妃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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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蘇靈兮氣得直跺腳,果真是渾身帶刺,見人就扎,毫無半點情面可言。 正在這時,馮姨娘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皮笑rou不笑道,“二小姐,今日臣妾也不偏袒,說句公道話,靈兮性子是直了些,可她說得也沒錯。您又何必將肚子的怨氣往她身上撒?說句不中聽的,靈兮往后就是世子夫人了,您就算不看在她的臉面上,也該顧及一下相國大人的情面?。 ?/br> 她心中冷笑,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哭天喊地,以死相逼,非要嫁進相國府的。相國夫人的冷眼,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怎就好了傷疤,忘了痛?竟鬧些勞什子的事,叫人片刻不得安生。 不過區(qū)區(qū)一個世子夫人的位份,這目中無人的架勢,未免也太囂張了些。 “姨娘說的極是,靈兮很快就要成為世子夫人了,又將是何等的風光。我這兒也有幾句話,想奉勸姨娘,相國府可比不得候府,規(guī)矩禮儀繁多,姨娘以為,護得了她一時,護得了她一世嗎?況且,夜長夢多,這相國府萬一要是后悔了,那又該怎么辦?” “你說什么呢!” 戳到痛處,蘇靈兮揚起手來就要朝蘇木槿的臉龐狠狠扇過去,卻被她一把抓住手腕,神色淡然道,“還有一句,像你這樣舉止粗魯,出言不遜,放在高門大戶,是要被丈夫下休書,趕出家門的?!?/br> “你!”她氣得發(fā)抖,咬牙切齒,滿眼恨意道,“五十步笑百步,和我比,jiejie又能好到哪里去?你如此殷勤地巴結殿下,也沒見得殿下有多上心。jiejie有時間在這里挖苦我,倒不如想想,如何才能贏得太后和貴妃娘娘的心!” 這一句話,讓蘇木槿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若說前一世,她與謝珩同床異夢,是因為裴彧,那么這一世,想要長相廝守,太后和貴妃才是最大的阻礙。 只是她向來是沉得住氣的,也知道蘇靈兮是為了激她,好讓她亂了方寸,叫人看了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春節(jié)快樂呀寶寶們~ 一旁的宮女滿是敬仰地看了徐貴妃一眼,難免擔憂道,“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娘娘的一片苦心?!?/br> 第37章 、紫玉鐲子 沒有人知道,為了給這不爭氣的東西收拾爛攤子,她究竟花費了多少心血進去,若不是此去梁國路途遙遠,惹人注目,她早就去了。好在這樁婚事已經是十拿九穩(wěn),也算是勉強踏實了。 可畢竟骨子里還是個狠毒之人,聽到先前蘇木槿所言,她也早已經察覺出了有些不對勁,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她的腦海里冒了出來。 蘇木槿捧著書信愛不釋手,端詳了許久才緩緩打開,果不其然,上面是謝珩俊逸瀟灑的筆跡,字里行間皆是念想。話到末處,唯有平安二字才讓她如釋重負,安心不少。 先有貴妃送的鐲子在前,而后又有謝珩書信,回想起來竟比皇太后收到的還要早一些。她鼻子一酸,險些落淚,也懶得理會旁邊那兩個不安分的,跟著茯苓回了西廂房。 只剩下她二人怨憤難平地杵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做聲。馮姨娘的心里也是郁悶,好容易趁著侯爺和蘇元青不在府里的時候,想從她身上討點便宜,沒想到簡直是自取其辱??戳丝磁赃叺呐畠海皇且桓毙嗄静豢傻褚驳哪?,更是氣得她肝疼。 她收起信,小心翼翼地收進了盒子之中,掐算著謝珩歸來的日子。 但一想到蘇靈兮方才說的那番話,總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節(jié)骨眼上,更不能掉以輕心。 明眼里看起來如此嬌弱的人兒,放起狠話來,卻是刀刀見血,令人不寒而栗。蘇靈兮身子戰(zhàn)栗往馮姨娘的身后縮了縮,再不敢吭聲了。 馮姨娘再想給自己女兒出一口氣,可終歸是有幾分忌憚,臉色灰白地干笑道,“二小姐,她沒有惡意的……” 這是茯苓從內院出來,幾天不見,甚是想念,忙上前緊緊拉住她的手,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小姐,您總算回來了,可想死奴婢了。晉王殿下昨日已經派人快馬加鞭送來了書信,奴婢去過宮里,想著立馬送到小姐手上,可是宮人卻說您在慈寧宮里,宮禁森嚴,故此奴婢只好作罷?!?/br> 張公公瞧她模樣生得討喜,又識大體,心中暗暗贊許。這樣的可人兒,難怪晉王殿下流連忘返,若非今日親眼得見,還真叫傳言亂了耳,以為是蠱惑君主的狐媚子呢! “二小姐天生麗質,這鐲子再合適不過了,”張公公忍不住稱贊道,“時候不早了,奴家得回宮同娘娘復命去了,姑娘好生保重?!?/br> 她喜出望外,原先一直擔憂的事情,好在只是虛驚一場。打開錦盒,明黃色絹布之中靜靜躺著一只成色上好,霧蒙煙紫玉鐲子,清新淡雅,令人贊口不絕。 張公公見她這副驚訝的神情,便知曉她稱心如意,喜不自禁道,“我家娘娘特意吩咐了,要奴家親眼看著二小姐帶上才好呢!” 她一看來人正是貴妃娘娘宮里的人,心里疑惑的同時,忙道,“臣女蘇木槿見過張公公,不知公公前來,所為何事?” 張公公道,“奴家是奉了我家貴妃娘娘的旨意特來傳話的,說是適才走得急了些,不曾好好說上一番話。故此特命奴家給二小姐將此物送來,是娘娘特意挑選的,一點小心意,還說二小姐千萬不要嫌棄?!?/br> 果真是傷人直逼要害,她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正想著如何回話的時候,有家丁從府門匆匆地跑了進來,后頭跟了一人道,“二小姐,宮里的張公公來了?!?/br> 這樣的饋贈著實令人淚目,她連連點頭,取過鐲子戴在手上,一面又道,“麻煩張公公給臣女同貴妃娘娘帶個話,這鐲子臣女很是喜歡,得空一定進宮當面謝恩。” 看著張公公走遠,蘇靈兮再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jiejie可真是好福氣,只不過是福是禍還不知道呢!meimei聽聞殿下此去青州,路途艱險,jiejie若真有心,就該在佛前長跪,給殿下祈福?!?/br> “蘇靈兮,”她強壓住心頭的火氣,悶聲道,“這個世子夫人的位置,是如何得來的?你比我心里更清楚。裴彧現在不知道,但難以擔保他往后會不會知道真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為。勸你積點口德,倘若殿下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br> 這一句,讓旁邊的馮姨娘突然間變得有些慌亂起來,忙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小聲勸解道,“靈兮,話不能亂說,可是要掉腦袋的?!?/br> 她不說,蘇木槿倒想不起來前一世的場景,謝珩好端端地去了青州,回來以后身中劇毒,萬劫不復。早該想想,這里頭興許會有什么線索。 聽聞此言,一旁的蘇靈兮同馮姨娘面面相覷,看那神情簡直是要急紅了眼,只有艷羨的份。 張公公說著將一只錦盒送到了蘇木槿的手里,笑瞇瞇道,“娘娘說,要二小姐親自過目。” “茯苓,先前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她很是清楚,相國夫人是什么人?雖裴彧是個紈绔子弟,可能夠入她法眼的又豈是宵小之輩,品行樣貌缺一不可。蘇靈兮這樣的也就糊弄糊弄裴彧,哪里敵得過相國夫人的慧眼?如今這么一座大山都被她娘倆給啃了下來,若說其中沒有半點見不得人的手段,才是異乎尋常呢! 盡管先前已經得知娘親生前久服的是最平常的益氣補虛藥,可當日蕓姑姑那樣的神情,她怎能忘? 雖然謝珩已經幫她查出了真相,可一碼歸一碼,他那樣的通透的人,又極其了解她性子,倘若真相太過于駭人,那么自然她得無從得知。到底還是要自己暗地里偷偷查探,方能知曉實情。 經她這么一問,茯苓如夢初醒般道,“小姐不說奴婢倒忘了,您才去宮里的第二日,夜半三更的時候,三小姐突然就哭鬧了起來,又摔又砸的,動靜很大,不過那晚侯爺和大公子并不在府上,后來說是馮姨娘狠狠地扇了她幾個耳光,這才停歇下來。” “可知曉,因何而起?” 這一樁樁的鬧劇接踵而至,讓馮姨娘一如反常,對自己女兒連二連三地下狠手,想來背后早已是自顧不暇,否則依她沉穩(wěn)的性子,怎么可能自亂陣腳。 茯苓有些失落,搖了搖頭道,“不知,可是看三小姐的樣子,似乎并不樂意嫁到相國府去,甚至還有些害怕?!?/br> “害怕?”蘇木槿心中起疑。從前處心積慮,眼巴巴盼著有一日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可如今美夢成真,她卻退縮了,真叫人匪夷所思。 “嗯,是,”茯苓緊接著道,“自蕓姑姑突然不告而別之后,派去的人說并未在長安城中尋到她的蹤跡,還有這幾日,馮姨娘總會偷偷溜出府門,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密謀著什么?!?/br> 她點點頭,雙眸冰冷如刀,“我倒要看看,她究竟還能橫行到什么時候!叫人盯緊點,倘若馮姨娘再出府門,立刻來報!” “是,”茯苓連忙答應的同時又有些猶豫,急切道,“小姐,依奴婢看來,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大公子吧,馮姨娘不是個省油燈,萬一被她發(fā)現小姐您暗中查探,后果將不堪設想,只怕會對小姐不利。” “怕什么!”她道,骨子里一擁而上的恨意,連她自己也覺得害怕。事到如今,她還能害怕嗎?若不是爹爹視若無睹,一味地縱容,這對母子能進得了候府,作威作福,猖狂到如今嗎? 公道是晚了些,可始終會來。 “上回合歡散的事,證據確鑿,所指何人,明眼人都知道,可爹爹卻裝傻充愣,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我已經對他失望透頂,在這里候府內,我能信誰?誰又能幫我?我一人之力,無非就是螳臂擋車,可只要有一絲希望,我就不能放棄。在沒有找到能扳倒她的證據之前,絕不能告訴哥哥,不能讓他再為此事憂心了。爹爹既然覺得情面比娘親的性命還要重要,那么這件事就由我去做,我定要還娘親一個公道。” 蕓姑姑的內疚自責的神情歷歷在目,她怎么能忘?說那藥只是平常的滋補藥,誰能信?現如今細想起來,謝珩之所以搶先一步,敢在自己的前頭見到了褚良之,想必他已經知道了真相,但唯恐有人對她不利,故此才會有如此舉動。 如此苦心,她卻現在才知曉,難免自責和內疚,可到底是自己的家事,又怎能把他牽扯進這趟渾水之中?如此一來,怎能叫她心安。 “越快越好……”她自言自語,眼里滿是期盼。前一世的虧欠,點滴不曾償還,卻總是一再拖累于他,簡直就是心如刀割。 “是,奴婢知道了,小姐也千萬要小心啊!”茯苓見她這般執(zhí)拗,也是無可奈何,只好在心底默默為她祈福。 蘇靈兮待嫁前夕,府內一直不得安份,蘇呈懷忙于軍中大小事務,時常不回府邸。而蘇元青一開始看著她鬧騰的模樣,只想上去好好修理她一番,可好幾次都被meimei攔了下來,說什么不可意氣用事?蘇元青一氣之下也離了府,不到夜半不回來,倒也樂得清靜。 許是這幾日見蘇木槿回了府,馮姨娘謹慎了不少,一連跟蹤了幾日,也不曾見到什么怪異的舉動。 這里夜里,她才躺下,便見茯苓推了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神色凝重附在她的耳旁,悄聲說道,“小姐,奴婢才瞧見,馮姨娘著了夜行衣從后門出去了?!?/br> 她瞬間坐直了身子,急忙下了榻,“快給我更衣……” 茯苓點頭,迅速將早已準備好的夜行衣,給自己和蘇木槿換上,趁著月色清明,夜深人靜,稍稍地出了門。 那張公公急匆匆地來,氣喘吁吁,還沒來得及歇一口氣,便朝著蘇木槿疾步走了過來,滿面春風地笑道,“這位可就是二小姐了?” 第38章 、危機四伏 男人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冷鐵鍛造的面具,寒氣凜冽,他抬腳狠狠地把馮姨娘踹來,緩緩蹲下身子,漆黑的眼珠子里殺氣騰騰,“現在求饒?晚了……也虧得你這愚笨腦子教出的蠢貨,如果沒記錯,在你們衛(wèi)國,謀害皇子,可是要誅九族的,我現在不過是叫她做些微不足道的犧牲,你就如此不情愿,可真是薄情寡義呢!” “大人,妾身不是這個意思,若要犧牲,就犧牲妾身吧?!瘪T姨娘的聲音幾近絕望。她哪里不會想到,當初一味的索取,終會自食其果。哪怕是親姐妹,情分也有耗盡的時候。 男人雙眸瞇了瞇,站起身來,從隨從的手上拔出了長劍,直指她的喉嚨,“事到如今,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以為有得選嗎?” 男人冷哼一聲,很是不屑道,“此事與太子妃無關,是我的意思,可你應該清楚,當年要不是太子妃,你又怎么可能如此順理成章地嫁給蘇呈懷,做人最忌諱的是忘恩負義。太子妃是你的親jiejie,她為了你女兒的事,冒著風險,費了不少的心血。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故此擅作主張,而你,不也正好借此良機,來報答她的恩情嗎?只是你真的太叫我失望了……” “大人,妾身懇求您三思??!”馮姨娘拼命搖頭,死死抱住男人的雙腿,眼里淚光閃爍,萬望能得到他的憐憫。 馮姨娘退后一步,渾身哆嗦,咬緊牙關擠出幾個字來,“大人知曉靈兮笨拙,萬一事情敗露了,豈不是壞了您的大事!” “不過是吹吹枕頭風罷了,這點小事難不倒她,”男人往前一步,劍鋒在馮姨娘的脖頸上走過一道淡淡的血痕,“當然,你也可以拒絕,只是記得回去給她收尸?!?/br> “妾身見過大人?!瘪T姨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說了一句,語氣低微膽怯。 “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清冷的聲音響起,男人嘴角勾笑,輕輕轉了轉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怎樣?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想清楚了,再回答。” 男人的聲音冷血無情,馮姨娘嚇的慌忙跪倒在地,失聲痛哭道,“大人,求您放過靈兮吧,她還只是個孩子,這樣做,不就是讓她白白去送死嗎?下刀山下火海的事,不如交給妾身吧,妾身一定會拼了命為太子妃效力的?!?/br> 正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遠處有腳步聲由遠至近,奔走而來,有個粗獷的聲音響起,“我家大人已經等候你多時,隨我來吧?!?/br> 也因為突然出現的這個人,馮姨娘不得不轉移了注意力,跟隨著他步伐,緩緩離開, “別怕,”見她瑟瑟發(fā)抖,唯恐她不小心出了聲,暴露了自己,蘇木槿忙騰出一只手來,牢牢地牽住她,輕聲安撫道,“有我在呢……” 茯苓眼眶里泛起斑駁的淚光,用力地點點頭,隨即目光死死地盯著石板上那個黑色的影子。 穿過幾條偏僻寂靜的巷子,馮姨娘突然停了下來,像是察覺到身后有異樣,又十分警惕地往后瞧了瞧。 巷子中并無一人,只有刺骨的穿堂風在耳旁呼呼作響。巷子空曠,無處可藏,情急之下,蘇木槿只能往巷子旁邊的大門的門檻上一站,雙手緊緊抓住大門的銅環(huán),身子緊貼,屏氣凝神,絲毫不敢動彈。 馮姨娘神色張皇,時不時扭頭往四周回看,沿著偏僻的巷子,急匆匆地往前走著。月光斜照,影子瘦瘦長長,像是幽靈一般,在青石板上飄走著。 馮姨娘往前每走一步,蘇木槿的心也跟著顫抖,若是被發(fā)現倒也沒什么,只是這樣一來前功盡棄,還會連累了茯苓。 長夜微涼,月光皎潔,傾灑在蘇木槿嬌小的面容上,顯得蒼白毫無血色,有些驚魂未定,不禁喃喃自語,“梁國人來衛(wèi)國做什么?” 那個高大的男人,領著馮姨娘在春水湖畔的一個小亭子內停了下來。而里頭早已經立了一人,身形瘦高,衣飾繡著是梁國獨有的圖騰,遠遠望去,氣宇不凡。他負手而立,背對著蘇木槿,無法看清他的容貌。 茯苓聽得清楚,同樣愕然,擔憂道,“小姐,奴婢先前聽大公子提起過,說是圣上在年初的時候下了圣旨,除了梁國來使,其余人等不得入長安。” 蘇木槿又怎會想不到這一點,可眼下不能耽擱太久,忙不迭又緊跟了上去。 她身子板單薄,容易隱蔽,而一旁的茯苓卻因方才一幕,被馮姨娘那狠戾的眼神給嚇了一大跳,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險些要哭出聲來,只是大口喘著粗氣。 巷子的盡頭,馮姨娘又往回走了幾步,茯苓看得一清二楚,平日里見識過她的厲害,此時已經嚇得魂不附體,渾身哆嗦。 蘇木槿聽著她二人的對話,有些頭皮發(fā)麻,雖不清楚男人口中所指何事,但與自己心中猜測無二,這場婚約,就是一筆交易。 因為梁國太子妃出面,相國夫人不得不答應了下來,可這代價恐怕連馮姨娘自己都沒有想到。 迫于威逼無奈,馮姨娘只能默默地應了下來,“妾身愿為大人獻犬馬之勞?!?/br> “好,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待你女兒嫁入相國府,便觸手可得。”男人收起長劍,聲音溫厚了不少。 “是什么?”馮姨娘問。 卻在這時,男人似乎神色突然緊張起來,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不遠處的濃密樹蔭,一旁的隨從已經拔了長劍,厲聲道,“誰!” 蘇木槿躲在墻根的身子本能地往后退了退,朝茯苓道,“快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