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成男主前妻 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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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根結(jié)底瞳瞳太漂亮,尤其那雙烏溜溜黑又亮的眼睛十分吸引人。 年底,張莊這邊起魚塘的時候,方劍平的父母調(diào)休調(diào)到一塊,就前往方爺爺方奶奶家。 甫一進門,一抬眼就看到相框。 相框最中間是方劍平和小芳抱著瞳瞳照的滿月照。周圍全是張瞳瞳的照片。 剛開始方父方母沒注意,定睛一看,好些都不一樣。方父忍不住拿起相框,看到瞳瞳居然站起來了,“爸,這是什么時候的照片?” “周歲照啊?!狈綘敔敵蛞谎劬秃艽_定地給出答案。 方母禁不住問:“我們怎么沒有?”轉(zhuǎn)向她丈夫,“是不是你忘了拿?” 他們的信件都送到醫(yī)院傳達室。 方父下班經(jīng)過就會問一下,“最近沒——”猛然轉(zhuǎn)向他父親,“方劍平故意的?” “什么?”方爺爺明知故問:“你要是指瞳瞳的照片,那你想多了。” 方父聽出他潛意思,去年給他寄才是故意的,“我跟他有什么仇什么怨,他這么氣我?非得把我氣死才高興是不是?” 方爺爺嘖一聲:“多大點事啊。你寫信罵人家不要臉,賣身求榮,娶個傻子,人家劍平不也活得好好的?!?/br> 方父張了張口。方母趕緊扯一下他,少說兩句吧。 “爸,能不能給我們一張?!狈侥赴炎藨B(tài)放低,“這一張就行?!敝钢辶鶄€月大的瞳瞳?!?/br> 方爺爺直接問:“我欠你的?” “不不,我是請求?!?/br> 方爺爺勉為其難地拿一張。 方父盯上那張坐在板凳上,抿嘴微笑的照片,“爸——” 方爺爺抬手:“給我放回去!” 方父不甘心。 “我拐杖呢?!狈綘敔斄ⅠR找東西。 方父跐溜一下放回去。 方母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是不是該做午飯了?爸,媽,你們吃什么?我去做。對了,米面還在原來那地方嗎?” 方奶奶起身:“屋里有老鼠,柜子我鎖上了,我給你開?!?/br> “哪來的老鼠?”方父下意識問。 方奶奶不想搭理他。 真是干凈的醫(yī)院呆久了,天天在樓上,越來越不接地氣?;钤撎焯熳屗麑憴z查。 方母給他一手肘,少說兩句吧。 “門口就是下水道,你說哪來的老鼠?!狈侥父先?,“媽,劍平有兩年沒回來了吧?” 方奶奶懶得跟她周旋:“說人話!” 方母噎了一下。 方父忍不住說:“媽,您怎么說話呢?這么難聽。” “比你們兩口子罵劍平不要臉好聽多了。”方奶奶心疼孫子,尤其想到方劍平險些被冤枉成強jian犯。在那種情況下,方劍平回不來,也不敢住知青點,除了娶小芳能有什么辦法。 兩口子不設身處地想一下,還怪孩子不懂事。 他們能堅持到底,方奶奶還真不好說什么。 看到孫子漂亮又聰明,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方奶奶真瞧不上這兩口子的做派。 雖說五十多歲了還只有瞳瞳一個孫子,可是也不至于變這么快。 難不成以為他們不生氣,看著瞳瞳的面上原諒劍平,劍平就得感恩戴德。 方奶奶想著想著,總覺得她真相了。 她這個兒子,在醫(yī)院沒得說,回到家簡直一言難盡。尤其是對幾個孩子,整的跟說一不二的帝王似的。 也不想想清朝滅亡多少年了。 “你倆就別惦記了。劍平今年不回來,明年也不回來。后年再說?,F(xiàn)在這么小,頭疼腦熱都不知道怎么說,那么遠的路,火車上又那么冷,萬一在車上發(fā)燒了怎么辦?”方奶奶看兒媳婦兒子一眼,“虧你們還是醫(yī)生?!?/br> 方母點頭受教。眼角余光注意到公爹出來,立即說:“我去拿洗臉盆洗洗手?!辈淮_口快速回堂屋。 方爺爺回頭看一下,見兒媳婦直奔條幾,不禁笑一下。 方母看到空蕩蕩得條幾傻眼了,相框呢? 相框當然是被方爺爺收起來了。 方爺爺不是防兒媳婦,原本是防兒子。沒想到兒媳婦比兒子更沒耐心。 瞳瞳的周歲照總共就兩張,一張晃晃悠悠站著,沖著攝像機伸出小手。其實是要mama。一張坐在板凳上,跟個小大人似的。 方爺爺看著就歡喜,哪能讓他們順走。 然而方母不死心,午飯后趁著老兩口出去,悄悄溜進臥室,抽屜柜子都打開,依然沒有:“放哪兒去了?” “找到?jīng)]?” 方母嚇一跳,回頭一看是她丈夫,忍不住埋怨:“你走路沒聲啊?!?/br> “快找。爸媽快回來了?!?/br> 方母搖搖頭,指著帶鎖的柜子,“肯定在那里面?!?/br> “照片鎖柜子里干嘛?!狈礁赴櫭?,“劍平那兒肯定還有,我寫信讓他給咱們寄兩張。” 方母覺得不太現(xiàn)實:“能給咱們寄嗎?” 肯定不能。 方劍平他爸了解他,沉思片刻:“我有辦法?!?/br> —— 臘月二十三,小年,可以磨刀刷鍋殺年豬了。 早飯后,張支書就拿著村委會的鑰匙打算去把放在那兒的大鐵鍋,斧頭,大砍刀拿出來。 剛一出家門,碰到郵遞員,遞給他一封信。 張支書以為是老李的信,邊走邊拆,打開一看第一句“親家”,不由得停下。 ——郵遞員別是搞錯了吧。 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和地址,張支書懵了,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張來富見他在自家門口停下,好奇地出來問:“咋了?” “我——”張支書揉揉眼角,確定不是他眼花,“我親家的信?!闭f出來又不確定,“你看是吧?!?/br> 張來富擺手:“我又不識字。上面沒寫名字?” “就是寫了我才不敢相信。他給我寫啥信啊?!睆堉[不明白。 張來富想一下:“快過年了,問候一下?” “劍平和小芳結(jié)婚整整四年了。瞳瞳都一歲多了。真有那個心也不至于等到今天?!?/br> 張來富頓時覺得不好,“快看看內(nèi)容??蓜e是讓劍平帶著瞳瞳回去?!?/br> 張支書猶豫片刻,想想他都不知道他們是黑是白,看也看不出什么來,“還是讓劍平先看吧?!?/br> “你還怕他?” 張支書不怕,他又想到有次方劍平他爸信上說的很難聽。他擔心下面的內(nèi)容全是數(shù)落方劍平的,方劍平回頭知道了尷尬,“你不懂。” “那你女婿出來了?!?/br> 張支書回頭看去,方劍平追著瞳瞳出來,“劍平,信!” 方劍平抄起孩子抗肩上。 張支書嚇得呼吸驟停:“輕點。” 張瞳瞳樂得哈哈笑,張開小手。 方劍平扭頭看孩子一眼,立即加速跑兩步。 小孩高興地嘎嘎笑。 張來富忍不住說:“這是個膽大的。他居然都不暈?!?/br> 方劍平把孩子抱下來,張瞳瞳小臉通紅,意猶未盡,扒著他的肩膀往上爬。 “這個身體素質(zhì),可以當飛行員?!狈絼ζ秸f著朝兒子屁股上一巴掌,“好了,老實會兒,待會兒再玩。誰的信?” 張支書遞給他:“你爸的。寫給我的,張莊村支書收?!闭f著就想笑,“不知道我叫啥?” “我沒說?!狈絼ζ侥眠^來一看,居然真是他爸的筆跡,“你跟他又不熟,跟你寫什么信。有病啊。” 張支書干咳一聲,沖張來富那邊使個眼色。 ——當著外人的面,給他留點面子。 張來富立即說:“我啥也沒聽見。” “聽見也沒關系。”方劍平一目十行,看完樂了,塞給兒子,“留你擦口水。” 張支書好奇地問:“寫的什么?” “想孫子了,好奇瞳瞳多大了,讓你給他寄兩張照片。” 張支書禁不住問:“你沒寄?” 方劍平:“滿月照?!?/br> “我說的是周歲?!?/br> 方劍平搖頭:“沒錢買郵票,也沒錢洗照片?!闭f完就扛著瞳瞳回去。 小孩再次樂得嘎嘎笑。 太過高興,控制不住,小手松開,信紙連同信封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