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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山雖氣悶,但實力擺在眼前,也不得不服:“我手中的長劍是天階法器,修為高他一階,我沒用,把天星門的臉都丟光了……” 白綠看著他這般難過,一時跟著氣悶,“那家伙定是強壓著修為作弊,前些日,他這么點大,一下子就躥了個子,他定吃了那種提高修為的丹藥!” 簡山回憶著,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乾云與天星門客舍挨得近,乾云的弟子他都見過,方向盤剛來時好像五六歲的模樣,現(xiàn)在已然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奇了怪。 白綠看了看臺上的少年,搜腸刮肚的想著。 腦海中忽然響起白團的聲音,“用吾給你的那把劍,便可勝過他?!?/br> 白綠下意識皺了皺眉,白團繼續(xù)道:“他是太清境修士,混入仙門大比,你何不給他一個教訓(xùn),揭發(fā)葉芊芊的陰謀?!?/br> 白綠心神一動,想到葉芊芊,不由嘟囔:“我以為葉道君只是看起來嚇人,原來葉道君竟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br> 白團順著她道:“葉芊芊是人,是人就會有瑕疵,你師父若是得知此事,你覺著他會如何?” 那肯定不會再喜歡她了! 白綠思忖片刻,應(yīng)下白團,謹慎地問道:“我劍法不太好,就拿這把劍夠嗎,不要符箓、法器?” “只要你能用此劍傷到他,他定輸無疑。” 第125章 牛頭不對馬嘴 白綠遲疑地踏上比試臺, 鐘聲隨之一響,肅穆的聲音同鐘聲震蕩開來。 “中境天星門白綠攻擂。” 觀席上十二位長老聞聲,紛紛探目去看。 “本座記得沒錯, 白綠是玉瑯道君的親傳弟子吧?”沐掌門用手肘撐著幾案, 摩挲的下巴,神色顯出一絲困惑。 這姑娘修為比方向盤低一階, 到底是哪來的膽子敢來挑戰(zhàn)。 玉瑯靜靜看著臺下的兩道身影, 余光斜了斜支著下巴假寐的芊芊。 一名瑤華峰弟子握著雙手, 繞過眾道君, 踱至芊芊身旁,施禮后,輕輕道:“葉道君, 大師兄請道君一敘?!?/br> 芊芊抬頭看了看他, 那弟子微微側(cè)身,立在觀席臺外的聞時舟朝她微微一笑。 清岸道君看著自家門派弟子,順目看去便見自己大徒弟,他正要起身, 芊芊已然起身走去。 他把那弟子照過來詢問, 弟子搖頭道不知。 清岸道君對大徒弟的心思一清二楚,且不說別的, 他們是醫(yī)修,走的是行醫(yī)救人之道, 葉芊芊行事狠辣, 殺伐果決, 與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聞時舟想了半夜, 仍不放心, 師妹身邊潛藏著一個魔修, 為防生變,此事只能越早告訴她越好。 “師妹,”他往臺下望了一眼,道,“借一步說話?” 比賽已開始,不知怎的,觀席臺上的道君連接冷冷吸氣,驚訝不足,驚懼有余。 芊芊回頭看去,見他們盯著臺下,順勢一瞟,秀眉倏蹙。 “玉瑯道君,貴徒的劍是從何處得來的?”東方識轉(zhuǎn)頭看向他,面色稍肅。 玉瑯微微斂眉,望著白綠手中的煞氣深重的斷劍。 此劍曾是月溪的佩劍,月溪死后,尸首全無,佩劍不知所蹤。 但那時,它只是一把普通的斷劍。 “難怪貴徒有膽量上前攻擂?!便逭崎T感嘆一聲,“竟藏了這張底牌?!?/br> 東方識總覺得那斷劍十分眼熟,如何也想不起來,他道:“此劍邪性,若非心性堅定之人,難以壓制,玉瑯道君,恕本座冒犯,本座觀貴徒未經(jīng)世故,少用為上,免得誤入歧途?!?/br> 玉瑯點點頭,目光從臺下移至觀席臺旁。 芊芊在兩人周身布上屏蔽神識的結(jié)界,道:“師兄,有話便在此處說吧。” 這斷劍每次出現(xiàn)都沒好事,如今又在白綠手中,叫她生出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聞時舟瞬間明白她的心思,又見她擔心臺下的方向盤,心中不由涌起一抹憂慮。 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告訴師妹,臺下她的弟子是魔修,一直潛伏在她的身邊。 不可。 見他盯著方向盤,欲言又止,神色糾結(jié),芊芊猜測道:“師兄是不是想告訴我關(guān)于小盤子的事?” 聞時舟微微一驚,片刻頷首,稍帶歉意地說:“什么都瞞不過師妹,我無意間聽說了小盤的事,心中頗為擔心,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師妹早已知曉?!?/br> 收養(yǎng)不欽天之子,的確讓她有些顧慮,魔修與靈修關(guān)系勢如水火,被人知曉,少不了一番非議。 “師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顧雁行有兒子這事,除了魔修,便只有她知曉。 聞時舟將想魘獸托出,便見芊芊望著方向盤笑了笑,“他現(xiàn)在的模樣和他爹差不多,難過師兄會看出來?!?/br> 聞時舟看了看方向盤,道:“師妹與他爹認識?” 芊芊點頭:“我們之間還隔著血仇?!?/br> 聞時舟吃了一驚,難不成師妹將他放在身邊,是想報仇? “師兄不必擔心,養(yǎng)都養(yǎng)了,還懼什么?”她擺擺手,若是白眼狼,她便親手殺了他。 見她將魔修養(yǎng)在身邊是想報仇,聞時舟縱有一腔擔憂,也只能埋在心里。 師妹行事桀驁不馴,但絕非沖動之人,她如此做,定有自己的考量。 “既然此,師妹小心?!彼笆中卸Y后,便轉(zhuǎn)過身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