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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白綠不由露出輕松的笑容。 未料及前面的突然止步,不小心撞了上去,她瞬間回過神,后退一步,“道、道君……” 芊芊側(cè)過頭,靜靜道:“玉瑯道君在前面?!?/br> 聽見師父的名字,白綠登時抬頭,師父正立在不遠處,望著她們,不,不對,是望著葉芊芊。 她心輕輕一沉,拔步小跑過去,開心地喚道:“師父!” 玉瑯不動聲色地將目光移至徒弟身上,微微頷首,而后有看向葉芊芊,行禮道謝。 芊芊拱手回禮。 白綠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zhuǎn)了一圈,不由抿抿唇。 他們之間的氣氛說不出的怪異,對,怪異。 兩人明明極為熟悉,卻如同陌生人,他們之間有一種刻意的生分。 玉瑯往一旁側(cè)步,靜靜道:“葉道友,方才有幾個奇怪的修士出現(xiàn)在山中,若無他事,便一同回去?” 芊芊忖了忖,邊走邊問道:“他們可是有雙赤瞳?” 玉瑯點頭。 看著葉芊芊走到她身旁,白綠笑了笑,插話道:“師父,方才我與道君也遇見了,是北昆侖的弟子?!?/br> 玉瑯低眸看她一眼,隨即看向芊芊,道:“不止有北昆侖弟子,他們都是為人所控制,食人之時,正好被我撞見,想來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正是這些被控制的弟子所引起的。” 芊芊沉吟片刻,道:“控制他們的是魔種,魔修所為?!?/br> 玉瑯認同地點點頭,“魔種種下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長成,想來魔修已在北昆侖潛伏已久?!?/br> 芊芊想到在西境時,魔君司翎可以瞬間奪去那些魔修的生命與修為,猜測道:“他們想利用靈修弟子作為養(yǎng)料喂養(yǎng)魔種,儲藏魔氣。” 玉瑯也不知想到什么,眸色微動,視線移向他處,靜靜道:“此事重大,明日,我會與東方掌門商議?!?/br> 比起名不見經(jīng)傳的乾云仙門,三大仙門之一的天星門少門主去,更讓人信服,也更具有說服力。 三人御劍至客舍,拱手道別。 白綠跟著師父踏進院門,貼近他手臂,輕輕扯著他衣袖,天真地問道:“師父,你好像很關心葉道君?” 她跟在他身邊十多年,都從為見過他這么多話,他對她十年間說的話,加起來都沒有今夜對葉芊芊半個時辰多。 玉瑯微微扯過自己的衣袖,淡淡解釋:“事關魔修,容不得馬虎,你日后想夜間外出,便喚上水霖陪你,切不可任性妄為?!?/br> 白綠癟嘴,便見他推門進屋,踏進自己屋中,冷淡地關上房門。 什么嘛,她問的是葉芊芊,關魔修什么事。 她一細思,忿忿地跺跺腳。 師父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他好歹……好歹會看她。 秋水霖被白綠的跺腳聲吵醒,揉揉眼睛道:“師妹,你怎么出來了?” 白綠瞪他一眼,氣呼呼跑回自己屋中,關上門,失落的坐在門后,抱著膝蓋定定盯著暗色中的床榻。 眼淚不爭氣的涌了出來。 她吸吸鼻子,抹抹眼淚,腮幫子酸澀得發(fā)脹。 “你想勝過她嗎?”耳邊陡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驚的她左右望。 “誰啊誰???”適才剛經(jīng)歷過一場魔修食人,她仍有些驚魂未定。 “別慌,是我,你忘了嗎?” 那聲音忽然變得稚嫩,像是孩童的聲音,白綠一下子想起來,又吸了吸鼻子,笑道:“是你啊,你睡了這么久,再不醒來,我都快把你忘了?!?/br> “呵呵,”它清脆地笑兩聲,“我雖然睡著,可外面發(fā)生的事,我都知道,你喜歡你的師父?!?/br> 話音一亂,白綠霍地跳起來,警惕四顧,“你、你別胡說,我……那是以前小,我不懂事,你別當真。” “哼,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放心我不會笑話你的,我知道,你想守在你師父身邊?!?/br> 他的安撫讓白綠平靜下來,她癟癟嘴,想起葉芊芊的強大,又坐回地上,“葉芊芊那么強,我怎么比得過,她還是乾云掌門,我只想陪在師父身邊,為他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br> 它哈哈笑了幾聲,“葉芊芊以前也是孤女,與你差不了多少,何況她只有一條靈脈,資質(zhì)遠不及你,為何比不過?” 白綠張張口,葉芊芊那一手漂亮的結(jié)手印,那劍法,非她所能及。 “你不用安慰我啦,我就是再修一百年也比不上。” “放心,有我在,定能幫你超過葉芊芊?!?/br> 白綠哼唧一聲,若非親眼所見,她還有些信心,如今親眼所見,她是半點自信心都沒有。 她半埋著臉,呆呆盯著前方,忽然,眼前一閃,一柄長劍自黑暗中緩緩送入她面前,仿佛被誰無聲地放在地上。 白綠打量這把散發(fā)淡淡黑氣的長劍,瞥見它斷了的劍尖,微微有些嫌棄:“這把劍劍尖都斷了?!?/br> “它的鋒芒隱藏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只有用心才能體會到此劍的鋒利。” 白綠抬手去碰,將將觸及到黑氣時,冷不防被冰了一下,“它好冷呀,還有黑氣,像我今天看見的魔種,我不喜歡?!?/br> 白團笑了笑,纏繞在劍身之上的黑氣頃刻沒入劍中。 “拿起它,你會喜歡的?!卑讏F的語氣仿若誘哄一個天真的孩子。 白綠猶豫著伸手,握住劍柄,舉在眼前,上下端量,又隨手掃了掃,笑道:“它還挺趁手的,叫什么名字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