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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答他的是長長的沉默。 柏子安了解周昀,知道這跟默認(rèn)沒區(qū)別, 心中的疑問馬上溢出,他很不解:“宋傾傾說,她快要跟你結(jié)婚了?!?/br> 依舊是沉默。 就在柏子安以為周昀已經(jīng)掛了電話的時候,男人的聲音又從聽筒傳到他耳邊,那么清晰,那么堅定。 “我不會跟她結(jié)婚。” 柏子安依舊不解:“那宋傾傾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柏子安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跟她真有婚約??” 回答他的依然是長久的沉默。 這樣的默認(rèn),讓柏子安一瞬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他的腦子里蹦出陸夏的臉,她是個那么可愛的小姑娘,她知道了該有多難過。 但他又恍惚的發(fā)現(xiàn),陸夏好像本來就知道。 而周昀跟她的之間的關(guān)系...... 當(dāng)時他向自己坦白對陸夏心意的時候,他避開不談的所謂復(fù)雜的事情,柏子安不敢相信,竟然真的跟宋傾傾有關(guān)。 “......陸夏也知道?” “周昀你他媽給我說話?!?/br> 過了很久,周昀才輕輕嗯了一聲,他只是重復(fù):“還沒有到確切的時機,但我不會跟宋傾傾結(jié)婚?!?/br> “什么確切的時機?”柏子安聲音帶著慍怒,他在替陸夏鳴不平:“你竟然沒有解決你跟宋傾傾的那些破事,又為什么要招惹陸夏?” “周昀,跟你當(dāng)朋友這么久,我真是看不懂你。”柏子安丟下這么一句,就要掛電話,這次周昀回答得很快。 “家里的事情,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宋傾傾。有些事情我沒有告訴過你,只是不想你瞎cao心?!敝荜赖穆曇暨€是淡淡的,隨即又轉(zhuǎn)了話鋒:“你見過宋傾傾了?” 這句話問的倒是有幾分急切。 柏子安這才想到自己給他打這通電話的目的。 忍著怒火,他壓低聲音:“前幾天機場,我接蘇辛博的時候撞見了,她說她回國給你過生日?!?/br> 說完,他又補充:“今天你生日,我不跟你計較,但你跟宋傾傾的事情,必須要找個時間跟我說清楚。” “你跟陸夏是我撮合的,我不希望看見你讓這么喜歡你的姑娘受傷,”柏子安皺眉,瞇了瞇眼,最后一句幾乎是喊出來的:“不然周昀,你還是不是人?。俊?/br> 意外的,電話那頭周昀的回答很誠懇:“我明白,對陸夏,我比你要在乎的多?!?/br> “那你就好好疼著,我不希望我看錯人?!敝宦牥刈影矅@了口氣,匆匆掛了電話。 * 陸夏早就提前訂好了酒館的位置,一大早就把蛋糕送過去。 她跟服務(wù)員囑咐了很多遍,蛋糕什么時候端上來,燈光什么時候暗下來,音樂什么時候響起,她在心里一遍一遍排練,不希望到時候出現(xiàn)任何一點差錯。 她在心里擬了很多遍表白的草稿,想過周昀的各種反應(yīng),只希望這是一個完美又難忘的夜晚。 更是為了給她長達這么多年的暗戀,畫上一個完美的句點。 她從小到大,連高考都沒有這么認(rèn)真過。而她也相信,周昀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值得她這么認(rèn)真的人。 * 一個沒有晚霞的傍晚,天色暗的格外匆忙,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遠處月升,天際逐漸變成了濃郁的深藍。 陸夏選的位置靠窗,酒館光線幽暗,窗外夜景已致,華燈初上,霓虹燈光閃閃爍爍,一盞路燈的光悠悠地掃在桌面上,伴著屋里宛轉(zhuǎn)悠揚的小夜曲,平白增加了幾分景致。 周昀來的時候,陸夏已經(jīng)在座位上等了好一會了。 男人穿一件簡單的襯衫西裝褲,襯得他肩寬腿長。袖口隨意挽著,露出一節(jié)白凈結(jié)實的小臂,手腕帶一只銀表,朝她走過來的時候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揚,整個人看上去溫柔極了。 陸夏站起來沖他打招呼,嘴角也掛著喜悅的笑,陸夏不常笑,但她笑起來卻是好看的。 兩個人相對而坐,陸夏叫來服務(wù)員上酒,或許是為了配合氣氛,她點了一瓶紅酒。 周昀看著面前的女孩,知道她是在為他妥協(xié),紅酒倒一半,周昀起身往吧臺走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瓶波本威士忌,加了冰塊給陸夏倒了一杯。 陸夏不喜歡喝紅酒。 看見周昀的動作,愣了愣,從他手里接過威士忌:“其實我可以喝紅酒。” “我知道,”周昀沖她抿嘴笑笑:“拿這個給你,免得你嘴饞。但只能喝一杯?!?/br> 陸夏心底一暖,點點頭,又舉起紅酒杯,跟周昀碰了碰。 “生日快樂?!毙」媚锫曇糗?,少了淡漠的冷意,伴著悠揚綿長的鋼琴曲,像是在說什么情話。 周昀沖她輕輕點點頭,喝了一口紅酒,細(xì)膩溫柔的回:“謝謝小朋友?!?/br> 說完,驀然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頭頂?shù)臒艄馕⑷?,窗外的夜色正盛。來回的光影在周昀臉上忽明忽滅,能清晰的看見男人凌厲的輪廓?/br> 他的目光悠遠深長,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過了好一會。 突然她聽見男人開口,聲音低沉平淡:“江城好久沒下雨了?!?/br> 陸夏一愣,喝酒的動作頓了頓:“怎么問這個?” “每年我的生日,都是連綿的雨天?!敝荜赖恼Z氣平平,明明是回憶不美好的事情,卻聽不出來有什么惆悵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