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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緣:“……” 小姑娘又說:“你告訴我他名字吧,我現(xiàn)在就關(guān)注他,現(xiàn)在關(guān)注以后就是老粉了,他肯定能紅?!?/br> 康緣:“……” 小姑娘說:“哥哥?” 康緣給氣樂了:“你怎么不說我是明星呢?” 小姑娘rou眼可見的嫌棄,康緣幾乎能從對方的眼神中明白她的意思。 就你? 康緣招手:“康宇,把她拉走,別讓她在這煩我?!?/br> 康宇一進來就找康緣呢,他不知道康緣把自己的腦袋給染了,圍著老壽星周圍轉(zhuǎn)半天,因為往常,康緣只要被大伯逮著就會被使喚得團團轉(zhuǎn),哪知道今天康父只顧著跟楚池聊天了,恐怕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親兒子這檔子事兒了。 康宇看見他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巴巴的跑過去把小姑娘抱在懷里狠狠搓了幾下,小姑娘的小辮兒都被他給搓亂了,哇哇的喊著就跑走告狀去了。 康宇這才嘿嘿的湊近康緣:“哥,我跟你商量件事兒?!?/br> 康緣看他一臉賊笑就馬上警惕起來了:“干嘛?” 康宇諂媚的說:“楚哥跟你關(guān)系很好是不是?” “有屁就放?!?/br> “哎你什么態(tài)度啊,”康宇控訴,但馬上就開始放了,“就我上次挑車那個車庫,是不是楚哥的啊?!?/br> 帥死了啊,那就是男人的快樂星球啊,有個早就絕版的機車他饞好久了,還一度將那車設(shè)成了自己的手機壁紙,他沒想到有一天能看見真家伙啊。 “就那個車,”康宇比比劃劃的,“我摸一下行不行,讓楚哥給我摸一下?!?/br> 康緣摸摸鼻子,一臉嫌棄,他對種菜養(yǎng)狗倒很在行,但是車這東西他真不了解,一抬眼正好見楚池朝這邊走來,而后面,他們家老爺子還一臉欣賞的盯著人家看,瞅得他直冒雞皮疙瘩。 他干脆一指楚池:“他來了,你跟他自己說?!?/br> 康宇激動回頭。 他始終沒見過楚池的臉,那次提車,車庫外頭,康緣攥著鑰匙跟他一起進去的,而楚池全程坐在車?yán)?,戴著個口罩,只露出一雙眼,但就那一眼,康宇就覺得腿肚子轉(zhuǎn)筋。 這樣的場合,楚池極力收斂著,但那與生俱來的氣場一個學(xué)生受來還是有點夠嗆。 可一想到這是自己哥哥的好朋友,康宇就又開始眼巴巴的看著楚池,把自己的訴求又說了一遍。 楚池聽了說:“明天讓你哥給你取鑰匙,開出去跑兩圈也行,別弄壞了?!?/br> 康宇人就是一整個傻住,激動的。 “楚哥你真牛!” 康緣看他煩,一腳就想踹過去。 不得不說,與人相處久了是會被傳染的,康緣以前可沒踹過人。 但是他腿還沒伸出去,他親爹就朝這邊過來了,于是他一哆嗦,有把腳給收回去了。 他爹要他跑腿,楚池也該走了。 倆人走出門口,康緣伸手摸個東西,往楚池的手里一丟:“你的生日禮物,明天就不打擾你了,您應(yīng)該也不希望我給你過生日?!?/br> 明天就是楚池的生日了,也沒請柬沒什么的,他大概只想跟一個人過。 他正好也不想去。 狗男女,看著煩:)。 楚池低頭一看,樂了,手里是包種子,這可是好東西。 于是他把東西往兜里一揣,電話響起,是不太好的消息。 最近的生活很順利,應(yīng)該讓人感到放松才對,但他最近的夢總是奇怪,從前做過的怪夢也就罷了,他沒有變成夢中那個顧著瘋顧著報仇的神經(jīng)病,甚至為了盡早安穩(wěn)下來提前在首都落腳,但卻正是因此,那夢境越來越模糊,越來越不對勁兒,他看不清,但似乎是很可怕的事情。 仿佛有人在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他該順著原本的軌跡行進的,否則會受到非常嚴(yán)厲的懲罰,至于是什么懲罰,他不知道。 因為那些奇怪的夢,他萬分警惕,做什么事情都格外謹慎,時刻都提醒著自己不能有任何閃失,因為他現(xiàn)在并不是了無所寄孤身一人,他輸不起。 越是謹慎,他越是能看到些隱藏在正常之下的陰謀。隨之而來的,消失已久的頭疼癥狀也愈發(fā)嚴(yán)重。 陳家的下任家主陳杰隱瞞著他的那些事情讓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謹慎,如果像夢中那樣變成一個瘋子,只顧著與北城這些人撕扯復(fù)仇,他必然要被算計。 只是他想不明白,他與陳家沒仇吧,陳杰為什么要這么做? 楚池對對面交代了幾句,捏著電話上了車,斂住了笑意,踩下油門,留下一地揚起的塵煙。 * 流光娛樂,辦公室。 宋芷琳與馬宏還有馬可瑩坐在一張桌子上。 老實說,見到馬可瑩之后宋芷琳才明白,馬宏那小號的頭像是自己閨女的自畫像。 馬可瑩性格帥氣,跟馬宏的相處模式也一點都不像父女,那一言一行像是哥倆一樣。 她梳著個利落的馬尾,穿著短身皮衣,一邊耳朵上打了三個耳洞,穿著鉆石耳釘和金屬圓環(huán),看起來像個朋克少女。 少女叼著個棒棒糖,馬宏也穿著一件皮衣,是時裝周剛下來的新款,他本來就沒有中年發(fā)福,這件帥氣的皮衣穿在他身上,被那年輕人沒有的獨特成熟氣質(zhì)襯出一絲不一樣的味道,他旁邊還放著小魚干零食,第一次看見這陣仗的宋芷琳眉心突突的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