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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會武,金丹期一下有十人,阿玉和陽羽都在其列?!?/br> “除此之外,還有太樾峰弟子江念波、胡姣姣,入云峰弟子冉以云、鳳飛霜,縹緲峰弟子謝喻安、裴樂夜,還有守仁峰弟子鐘子期、袁山泰,這些人也在金丹會武的場子中。” 姬冰玉掰著手指頭一算,好家伙,都是熟人??! 除了那位入云峰的冉以云師姐姬冰玉沒有接觸過,剩下的人里,最不熟的也是曾在擂臺上打了一場的“猿人泰山”了! 然而姬冰玉發(fā)現(xiàn),聽見這名單后,韶陽羽嘴角抿住,神色似乎更凝重了些。 這聚英會武可不是一比一的賽事,不是一個人能力出眾就能解決的。 倒不是是其他人脾氣不好,自從“太樾峰請命”事件后,長清門上下明顯更加團(tuán)結(jié),只是他們倒是是音修,很多人骨子里難免透出幾分孤芳自賞的高傲。 有些時候不是人品問題,而是性格問題。 姬冰玉小心地拉了下韶陽羽的衣角,悄悄問道:“二師姐,可是名單中有誰有問題?” 韶陽羽搖搖頭:“談不上有問題,只是……”她猶豫了一下,斟酌道:“那位入云峰的冉師姐,恐怕不會很喜歡我的風(fēng)格?!?/br> 姬冰玉:“嗯???什么風(fēng)格???” “就是……” “就是她自己太過高傲,眼高于頂,整日里看不起這個又看不起那個?!?/br> 酈撫卿嗤笑一聲道:“看她打架和跳舞似的,修道奏樂也要先是沐浴,再是焚香,事情多得很?!?/br> 何止是事情多,簡直就是個麻煩制造機(jī)。 這也不行,那也不信,稍微碰到了一點她的樂器就會大呼小叫,一看到有人不愛惜自己的法器就會皺眉痛斥。 想起曾經(jīng)的遭遇,酈撫卿不由打了個寒蟬。 太可怕了。 韶陽羽不贊同道:“別嚇唬小師妹,更何況冉師姐這些年已經(jīng)好了許多?!?/br> 酈撫卿搖頭不信。 他算是領(lǐng)教過冉以云的功力,對此敬謝不敏。 但是…… 酈撫卿將目光投向姬冰玉,眼中冒著躍躍欲試的光,“小師妹!你大可以試試看在那冉以云面前試試看用‘吶’砸人,嘿嘿,到時候她一定被你氣到鼻子都歪了!” “胡鬧?!?/br> 容清垣用靈力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酈撫卿的頭:“怎可無故如此?” 咦?這是不讓她用樂器襲人? 姬冰玉疑惑地想到,容清垣什么時候這么要臉了。 就在姬冰玉以為容清垣會和她說在正規(guī)會武時,不可用樂器襲人,要保持一個音修該有的風(fēng)度時,容清垣淡然開口。 “自然是遇見對手時再出手了,否則被他們發(fā)現(xiàn),豈不是憑白少了一個襲擊的機(jī)會?” “音修大多善遠(yuǎn)攻而苦近戰(zhàn),屆時你們的對手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靠近你們,若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容清垣微微一笑:“想必會意想不到的收獲吧?!?/br> 姬冰玉:不愧是你.jpg 她就說容清垣這樣的人,最是不要……知變通了! 姬冰玉和韶陽羽對視一眼,點頭稱“是”,一旁的酈撫卿又催促道:“那金丹期以上的五位弟子——除了沈和歌外,都選了誰?” 容清垣道:“除去和歌外,還有太樾峰的荀硯池,入云峰的玉韻,縹緲峰的溫?zé)钊??!?/br> 酈撫卿挑眉:“這小子居然出關(guān)了?” 上次溫?zé)钊粦嵍]關(guān),除去要為聚英會武做準(zhǔn)備外,還有一個緣故。 鑒于縹緲峰和雪腴峰長久以來的恩恩怨怨,溫?zé)钊辉?jīng)對酈撫卿發(fā)出過挑戰(zhàn),然而饒是酈撫卿如今重傷修為也被壓制,可他到底曾是魔尊,心臟得很,對戰(zhàn)起來更是絲毫不講武德。 對比起酈撫卿來,溫?zé)钊缓喼笔窍笱浪锛儩崯o瑕的小白花,再沒有比他更干凈的人了。 結(jié)局不出所料,溫?zé)钊粦K敗。 溫?zé)钊灰苍刑觳胖娜松飶奈从羞@樣的失敗,險些被毒舌的酈撫卿嘲諷到自閉,溫?zé)钊粠缀跻货瓴徽?,最后還是乾明真人令他振作了起來。 于是溫?zé)钊粦嵍]關(guān),發(fā)誓要一雪前恥。 若是旁人想到此事,或許會覺得年少輕狂,或許也會有幾分悔意,但酈撫卿是個莫得感情的魔頭,他沒有絲毫沒有以大欺小的內(nèi)疚。 不僅沒有,酈撫卿回憶起往事時,笑得十分開心,他咂咂嘴,追問道:“還有呢?” 容清垣抿了口茶:“什么‘還有’?” “三師弟、溫?zé)钊弧㈧`韻,和荀硯池。” 酈撫卿掰著手指頭計算:“還差一個呢!” “哪里還差一個?” “現(xiàn)在只有四個人?。 ?/br> 容清垣慢悠悠地放下了茶杯,從容道:“加上你不就是五個了嗎?” 酈撫卿:? 酈撫卿:?。。。。。。。?! 姬冰玉發(fā)誓,如果感嘆號能夠具象化,那么酈撫卿現(xiàn)在冒出的感嘆號足以將這件屋子撐垮,來個“嘆號淹淮州”都不是什么難事。 酈撫卿被震撼到幾乎說不出話來,半晌后,他才終于道:“容清垣,你終于瘋了嗎?” “我沒瘋。” “那就是——” “——這是所有長老的共同決定?!?/br> 容清垣從容道:“當(dāng)然,我也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