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迷戀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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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驍南?!彼p聲喚道。 他側(cè)眸凝視過來,喉結(jié)上下滾動。 時晚尋整理了下措辭:“你剛才是故意那么跟孟瑜說的嗎?” “孟瑜?”他疑惑了一秒,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反應(yīng)過來后,裴驍南才輕嗤了聲:“剛才介紹自己是優(yōu)秀記者的那個?” 時晚尋不置可否。 也只有孟瑜會如此高調(diào),恨不得把這個標簽貼在腦門上。 他不可置信地反問了句:“她是你們臺里的優(yōu)秀記者?” 那些殷勤在他眼里瞬間化為不值一提的灰燼。 她只覺得裴驍南的語氣里充斥著濃烈的排斥,不由得有幾分想笑。 “是啊,去年評選的?!?/br> 那時候她還沒入職江城電視臺,第一天見面,孟瑜也強調(diào)了這樣一重身份。 片刻,他清清嗓子:“那只能證明你們領(lǐng)導眼光有問題?!?/br> 時晚尋:“……” 這男人吐槽起來倒是絲毫不留情面。 知道他行事直接,考慮到孟瑜的家庭背景,她輕擰了下眉頭。 時晚尋的目光飄忽不定,半晌才問道:“你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了?” 夜風吹著他單薄的衣服,也勾勒著男人身上緊實的肌理。 裴驍南俯身過來,替她挽好耳后紛飛的發(fā)絲,指腹擦拭著她泛著緋色的臉頰。 他輕笑了下,好整以暇道:“總不能讓我的準女朋友受委屈?!?/br> 作者有話說: 來鳥??! 第40章 然后迷戀 episode40 夜風溫熱, 蕩漾起心潮的漣漪。 時晚尋重復著呢喃了遍:“準女朋友?” 裴驍南黑眸定定:“現(xiàn)在不是女朋友,準女朋友總可以吧?!?/br> 他說要追人,可不帶一點兒含糊的。 小姑娘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目之所及全是他彎唇含笑的模樣, 像是揉碎了身后的清輝。 緋色彌漫著她的雙頰,只能聽見很小聲的嘀咕:“你……厚臉皮?!?/br> 心底更是如同搖晃的碳酸飲料,氣泡咕嚕嚕升騰。 她是真的不會罵人, 說這種詞兒水眸還可憐兮兮的, 跟撒嬌的嬌嗔沒區(qū)別。 裴驍南笑得散漫:“走吧,準女朋友, 他們的聚餐應(yīng)該結(jié)束了?!?/br> “那我們兩現(xiàn)在回去會不會很奇怪?”她咬著下唇, 眉間蹙著。 算起來,兩人從包廂出來后也有將近二十分鐘,而且還是同時離得席,難免會引人遐想。 裴驍南抬手,揉開她擰著的眉頭, 理直氣壯地問道:“為什么會奇怪?” 他簡直就是在明知故問。 “就是覺得我們一起出來……” 她頓了頓, 欲言又止。 裴驍南不疾不徐地往前走, 唇邊掠開禁忌感的笑意:“怕他們覺得我們出來偷情?” 這一次,沒有晃眼的月色, 她看清了男人眸色的幽邃,還有絲絲入骨的侵略感。 連空氣都融化成糖漿, 黏稠著她的思緒。 她斟酌了好久要怎么說, 他怎么就這么直接地說出來了?! 時晚尋在心底咆哮也沒用,只得在明面上抗議:“你用詞……能不能別這么孟浪?” “那要怎么說?”他裝出虛心請教的模樣。 見她緘默不語, 裴驍南饒有興趣地去捕捉她的視線, “時大記者告訴我。” 時晚尋:“……” 她摸了下鼻尖, 避開他視線撒著謊:“出來看個風景?!?/br> 他也覺得小姑娘這副心虛的做派特別有意思,跟恓惶的夜鶯撲棱著翅膀很像。 裴驍南順著她話題接過,嗓音曖昧:“這一趟看風景倒是看得很值?!?/br> 他仍選擇尊重她的意愿,兩人從乘坐觀光電梯一路下去時,裴驍南特意錯開了時間回的包廂。 于是,她落座了五分鐘后,裴驍南才回到她身邊坐著。 小夏本來喝得微醺,感覺到了什么非同一般的事兒后突然睜大了眼睛。 “你們兩去哪兒了?一去還去這么久?不會是背著我們約會吧……” 時晚尋都不知道為什么,她居然有一瞬間被看破心事的錯覺。 她搖搖頭:“沒有,我身體不舒服,去外面透了下氣。” 小夏懵懂地選擇了相信:“最近天氣是很奇怪,別感冒就好?!?/br> 可能是經(jīng)由小夏的提醒,孟瑜才把目光落回兩人之間。 剛剛裴驍南說要追人,不會要追的人是時晚尋吧…… 孟瑜的手指絞緊,又立刻打消了這種念頭。 無外乎是巧合,吃飯的時候,兩人并沒有絲毫交集,她跟裴驍南的對話比兩人的互動都要多。 聚餐結(jié)束后,錢澄做東把紀錄片項目的一行人拉到了群里。 群名也是錢澄取的—— 【我們的征程是星辰大?!?/br> 還挺契合紀錄片名字的群名。 錢澄:“大家有需要的話,可以先把好友加著,不過工作問題在群里說就行,除非是私人問題,你們再加好友……” 時晚尋看著群里的群成員,目光始終落在nero這個名字上。 其他人不會有人知道她跟裴驍南早就加上了好友,這么一想,倒還真有些地下戀情的意味。 錢澄喝得醉醺醺,站起來時步子都踉蹌了幾下:“大家今晚聚得開心就好,我叫了個代駕,你們都早點回家……” 江遠將外套搭在手臂處,溫聲道:“晚尋姐,我剛叫了車,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不用。”她一如既往呈現(xiàn)拒絕的姿態(tài)。 裴驍南唇邊沾染上酒液的晶亮,嗓音低緩:“她有人送了?!?/br> 潛臺詞仿佛在說—— 少惦記老子的人。 江遠扯著唇角,出于禮貌仍確認道:“jiejie,你跟裴隊一起走?” 時晚尋恨不得當即在尷尬的氣氛里消失。 裴驍南毫不客氣地跟他對視,黑睫壓下濃重的戾氣。 光影落在他鑿刻般的側(cè)顏,他啟唇道:“時記者有事要跟我說?!?/br> 時晚尋都不知道他說謊不打腹稿的本事兒是從哪兒學來的,頂著江遠詢問的目光眼睫輕顫。 她只得順著話茬應(yīng)下:“江遠,我還有工作問題要跟裴隊長談,你先回去吧?!?/br> 江遠毫不退縮:“我是實習生,工作問題不能一起討論下嗎?” “恐怕不能,畢竟還有私人問題?!迸狎斈暇従彸雎?,醋意濃重。 江遠:“……” 啞口無言下,他只能握緊了指節(jié),看著兩人一同下了樓。 她亦步亦趨跟著裴驍南的步伐,還在思索剛才的對話,覺得有必要跟他說一說。 半晌,時晚尋才淡淡道:“江遠他年紀比較小,來臺里實習不久,錢澄就讓我?guī)兔б粠??!?/br> 她解釋得很清楚,可怕他會誤會,斂睫下的眸光微動。 裴驍南忽然停下腳步,在料峭的春風里,男人身姿筆挺如松柏,笑得耐人尋味。 “能理解,我們小阿尋很搶手?!?/br> “……” 她臉色漲紅,覺得又被打趣了一遭,他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 “上車,我送你?!彼_后座車門,昂著下頜,示意她坐進去。 她身體沒動,問:“你不是喝了酒嗎?” “朋友在這附近,我喊他過來幫個忙?!?/br> 時晚尋徹底推脫不得,坐上車抿了下唇。 司機是之前給裴啟開車的,他一通電話,人就直接過來了。 “李叔,麻煩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