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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然后迷戀在線閱讀 - 然后迷戀 第31節(jié)

然后迷戀 第31節(jié)

    倘若裴驍南并非真正的毒販,那么現(xiàn)在的狀況簡直算得上岌岌可危。

    她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手背卻被他寬大的掌心虛攏著, 像是安撫。

    裴驍南的眉眼保持了一貫的溫和冷倦,只強(qiáng)調(diào):“不是我?!?/br>
    齊弘生捏在他肩頭上的力度加大,覆在他耳邊說:“阿南, 我也給你三次機(jī)會?!?/br>
    “事不過三, 你是知道的。”

    他扯出一個陰森的笑,警告意味濃重。

    “齊爺, 您是聰明人, 不會聽信一面之詞很正常。玉昆的事情我沒參與,也沒有理由調(diào)查他的行蹤,誰明面上掌握了玉昆的行蹤,誰就更有可能泄露了風(fēng)聲?!?/br>
    “您說呢?”他并不畏懼,語氣平穩(wěn), 一雙眼如暗礁沉冰。

    那把冰涼的槍就抵在他太陽xue上, 天堂地獄, 只在齊弘生一念之間。

    刀疤臉拖著疼痛的身體,爬到齊弘生腿邊:“齊爺您把這事兒委托給我, 如果走漏風(fēng)聲的是我,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我絕對沒有背叛您的心思啊, 齊爺——”

    “一定是他, 一定是裴驍南暗地里使了什么手段——”

    他抬起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裴驍南。

    幾個人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對峙。

    齊弘生一腳踹開刀疤臉, 一臉嫌惡:“閉嘴, 現(xiàn)在輪不到你說話?!?/br>
    “第二次——”

    話語間幾乎都能聽到即將扣動扳機(jī)的聲響。

    “您讓我經(jīng)營酒吧, 跟賀家談生意,樁樁件件,論起來我還沒做過什么損害齊爺利益的事兒。”

    他撐著手臂站起來,將槍口往下挪,正對著自己心臟。

    細(xì)微的敲擊感震顫著心臟,像生出來的藤蔓絲絲縷縷包裹著人的神經(jīng)。

    裴驍南冷靜著跟他對峙:“齊爺要是不信,大可以現(xiàn)在就一槍打死我,就當(dāng)大半年前……我給齊爺擋槍的時候就死了?!?/br>
    男人眼睫微抬,薄唇噙著分涼薄的笑意,篤定又不可一世。

    作為他目前得力的左膀右臂,即使齊弘生動了殺他的心思都要三思。

    目前毒品生意不好做,手頭的利潤維持還得倚靠酒吧與賭場的收益。

    玉昆被捕、西佧步步緊逼……

    不知不覺間,他就跌落到無可逆轉(zhuǎn)的劣勢之中。

    齊弘生神色猶疑了幾分,明白自己總要選一個忠誠又可以利用的人選。

    而這個人選,暫時除了裴驍南。

    沒有第二選擇。

    殺了他,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

    齊弘生放下槍的那一刻,時晚尋心下一沉,察覺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危險。

    果然。

    刀疤臉見齊弘生殺念打消,整個人如瘋狗一般,眼疾手快地拿起茶幾上還裝著紅酒的玻璃杯。

    玻璃杯應(yīng)聲落地,碎得四分五裂。

    他扯出一個駭人的笑,拿起一塊兒玻璃,就要朝裴驍南刺去。

    時晚尋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就近拿起果盤砸向他。

    芒果草莓滾落一地,刀疤臉腦袋上的血與地上的紅酒形成幾道蜿蜒的軌跡。

    時晚尋呆愣著原地,咬著打顫的牙關(guān),手中的果盤從逐漸滑落,發(fā)出與地板碰撞的悶響。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刀疤臉流露出貪婪的目光,幾乎是猩紅著的眼向前撲去。

    時晚尋躲閃不及,腳踝處被男人手里拿著的玻璃片割破。

    很快,血液從嬌嫩的皮膚里涌出,像揉碎的玫瑰汁,翻涌著腥甜的味道。

    她的神智尚未安定,呼吸急促,渾身顫抖得厲害。

    耳邊像是潮水涌入,什么都聽不見。

    直到男人用手臂圈過她纖細(xì)的腰,將人緊緊摟到自己身側(cè)。

    近在咫尺的,是他身上的雪松香氣,如柔軟的海浪一點一點侵占心房。

    頭頂昏黃的光線拖長了他的影子。

    那點微光照不透他眼底壓抑著的怒意,裴驍南冷著神色,眉眼間滿是戾氣。

    齊弘生都很少見他這般模樣。

    更多時候,裴驍南都是無波無瀾的,很少笑,很少動怒,更別提所謂的弱點了。

    他一腳踹開了刀疤臉手上握著的玻璃碎片,緊接著又是一腳,將匍匐在地上的男人踹開幾米遠(yuǎn)。

    畢竟是警校出身,裴驍南的身法干凈利落,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卻招招致命。

    照著他的打法,才是令是絕望的,時晚尋想,如果沒人阻止,說不定他真的會把人打死。

    “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裴驍南拎著刀疤臉的衣領(lǐng),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模樣,眼眸沉冷,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淵。

    “再問你一次。”

    “你用哪只手碰的她——”

    一字一頓,幾乎是從牙關(guān)中擠出來問話。

    齊弘生直到不能縱容事情繼續(xù)發(fā)展,輕咳了一聲:“去把人控制住?!?/br>
    刀疤臉被人壓著跪在地板上,動彈不得還在說話。

    “裴驍南,我告訴你,就算是我死了,就算齊爺要殺我,你也活不久了,你是毒販,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還真以為自己裝了一層皮,回去的時候就能變好人了?!”

    “呸,你注定要活在陰影里,不得翻身——”

    “啊啊啊啊啊——”

    刀疤臉被虎仔扼制住,臉色發(fā)紫,快要呼吸不過來。

    也自然閉了嘴,徒留滿室死寂。

    裴驍南拿起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似乎是嫌臟,他又將紙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皺著眉頭扔到垃圾桶里。

    齊弘生冷颼颼睨過去一眼:“既然你這么喜歡走漏風(fēng)聲,不如把你舌頭割了吧?”

    “齊爺饒命,可能是我上回喝酒,那個女的把我灌醉了我才說出來的,齊爺,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

    一瞬間,刀疤臉沒聲了。

    虎仔回來復(fù)命:“齊爺,按照您的意思做了?!?/br>
    “阿南,回去吧。”

    齊弘生用豹子頭拐杖拄著地板,帶著手下先行轉(zhuǎn)身離開。

    裴驍南知道她還心有余悸,干脆打橫把人抱起來。

    小姑娘太輕了,他幾乎不費(fèi)力,讓她軟腴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脖頸間。

    他瞥下去一眼,才看到她眼神呆滯,心不在焉的模樣,舌尖不自覺抵了下后槽牙。

    時晚尋依偎在他懷里,一聲沒吭。

    她現(xiàn)在的心態(tài)有點兒矛盾。

    像是天人交戰(zhàn),弄得思緒繁雜,像一團(tuán)纏繞在一塊兒、怎么都理不順的線。

    其實,像裴驍南這樣挺拔如松柏的身影,就該是永遠(yuǎn)高昂、永遠(yuǎn)挺直的。

    就應(yīng)該是活在陽光下肆意生長的。

    那些污垢、血腥,不應(yīng)該由他去碰。

    那些陰影也最好不要由他來擋。

    很可笑。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冒出這種詭異的念頭。

    把小姑娘抱到車后座后,裴驍南又將車窗搖下,只留一絲縫隙吹拂進(jìn)微涼的晚風(fēng)。

    透過后視鏡,他似乎是看到了那輛熟悉的勞斯萊斯。

    沒記錯的話,是賀祈山的車。

    他眉目微有怔忪,收回目光后對司機(jī)說:“開車?!?/br>
    將近傍晚,滂沱的雨像是幕簾,隔絕掉車窗外耀目的霓虹。

    橙紅的火苗湊到煙頭的前一刻,裴驍南卻突然松開了摁著打火機(jī)的手指。

    躍動的暗火瞬間熄滅。

    他用兩指夾著煙,依舊沒點,靜默片刻說:“腿受傷的地方給我看一下?!?/br>
    話聲一落,仿若清冷溫和的哄人。

    車內(nèi)陷落昏暗,時晚尋只能借著幽微的光線,抬眸看清身側(cè)的人的輪廓。

    “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沒有劃成很大的傷口,回去消個毒就好。”

    聲線含著鼻音軟綿綿的,依舊帶著點兒清冷的倔強(qiáng)。

    “讓我看看?!?/br>
    他篤定的態(tài)度容不得她的質(zhì)疑。

    并不寬敞的后座內(nèi),她只得轉(zhuǎn)過去,對著他而坐,后背抵在冰涼的車窗上,心口卻像是躍動著一團(tuán)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