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迷戀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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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吃痛,正想說他怎么這么暴力,又抬眼看到一并走過來的裴驍南和時晚尋。 “南哥、嫂子你們來了。” 知道裴驍南對自己好,伊文很黏他,也將他視為最信任的哥哥。 微弱的光線勾勒出男人清晰的五官輪廓,他壓著唇角弧度,也跟伊文打了聲招呼。 時晚尋今天穿的是件寶藍(lán)色雙排扣長裙,衣服裁剪合度,既將線條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又將她的氣質(zhì)襯得清冷的幾分。 宛若天邊遙不可及的一輪冰月。 半路上,她聽到裴驍南跟司機的交談便知曉今天又來見齊弘生。 不知道為什么,她下意識心里有幾分忐忑,看見伊文的笑容才緩解了幾分。 齊弘生見眾人來了,招呼道:“各位能來,是給我齊弘生面子,阿南,你幫我招待一下。” 在場人神色各異,又各懷鬼胎地跟裴驍南周旋了幾句。 齊弘生則是去到房間里單獨會見賀祈山。 他泡了壺碧螺春,給賀祈山倒了一杯茶。 “賀總能來,我倒是沒料到?!?/br> 知道齊弘生是只老狐貍,賀祈山也戴著層面具。 “跟裴總聊得很愉快,他讓我一定要來,正好我今天沒什么事,便過來給齊爺撐撐場子。” 齊弘生端起茶杯淺飲一口:“賀總是青年才俊,你來,是我的榮幸。” 說了幾句都是客套話,賀祈山依舊慢條斯理地笑笑:“齊爺給我臉上貼金了。不過今天是齊爺是五十大壽,想必也不想怎么談生意。” 這番話也就直接斷了齊弘生舊事重提的念頭。 他附和著笑,倒沒繼續(xù)說什么。 晚宴開始前,西佧才堪堪來遲。 他拎著一只鳥籠閑庭信步,笑容里有幾分邪氣。 眾人還以為他不會來,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紛紛側(cè)目。 “齊總,我來晚了,別介意?!?/br> 齊弘生:“佧爺貴人多事忙,我肯定不會計較?!?/br> 西佧:“算不上,不過今兒確實是取了一批貨。”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的劑量;“新型a1,齊爺有沒有興趣?” “這批貨可是國外新型研發(fā)出來的,采用了更高的提煉技術(shù),純度更高,性質(zhì)更強,一次注射,就可以終身成癮?,F(xiàn)在市場上還沒有貨源,但到時候賣起來,斷貨都有可能?!?/br> 西佧調(diào)笑著問:“怎么樣,齊爺有沒有興趣?” 齊弘生嘆了口氣:“西佧,我今年五十歲了,這條道兒也走了不少年。半年前,我差點喪命,也暫時想過個安心日子?!?/br> “齊爺想過安心日子,底下的兄弟可未必那么想?!?/br> 齊弘生知道西佧野心強,之前就躍躍欲試想取代他的地位,可也沒想到他現(xiàn)在這么張狂。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佧爺是在刀尖行走的人,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br> 西佧臉色一變,又逗弄起籠子中的鸚鵡來。 那只鸚鵡教了許久也不會說話,此刻正在籠子里喝水。 他皺著眉頭,給鳥籠里的水倒了那一小包的劑量融合。 鸚鵡喝完水,不過幾分鐘,藥效發(fā)作,先是發(fā)出凄厲的聲音,又拼命撲棱著翅膀往籠子上撞。 幾回合的掙扎后,已然奄奄一息。 “藥效果然比之前的好?!蔽髫牧讼孪ドw,雙眼冒著貪婪的光。 裴驍南目睹了全程,又睨過去西佧一眼。 他性子殘暴,干出這種事并不意外。 不過這種新型a1是之前市場上從未流通過的貨,如果西佧想賣,恐怕又會攪動起不小的浪潮。 裴驍南想,在流通入市前,一定要拿到這批貨給到警局檢測。 晚宴的菜式相當(dāng)豐富,不過時晚尋全程沒怎么動筷子。 西佧端起酒杯,視線沉沉地盯了她幾分鐘,心里暗自盤算。 居然沒查到她什么底細(xì)。 那就只能說明這小姑娘根本不是西城當(dāng)?shù)氐娜?,即使有疑慮,到底找不到證據(jù)。 也不知道裴驍南是從哪兒找來的女人。 可能是來之前喝了半瓶水,時晚尋扯了下裴驍南的衣袖:“我想去個洗手間?!?/br> 在她走后,賀祈山也從座位上離席。 時晚尋莫名感覺這一路都有人在跟著自己,所以在盥洗池洗手時,也保持著一級警惕。 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往前走,在聽到不屬于自己的聲響后迅速往前跑。 身后的黑衣男沒想到她這么警覺,拿起手中的手帕就捂住她的口鼻。 霎時間,很奇異的香味涌入鼻息。 “這就是裴驍南的女人?” “娜斯佳的事情不能這么算了,找個地方把她辦了,再讓裴驍南付出點代價贖人……” “……” 時晚尋聽到他們原來是沖著裴驍南來的,心里更是一驚。 她想要去咬那人扼住自己脖頸的胳膊,可身體已然發(fā)出不妙的信號。 她頭重腳輕,意識越來越模糊,不斷掙扎,仿若瀕臨溺水。 直到男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肺里才涌入新鮮的空氣。 眼睛睜不開,她看不見來者是誰,只覺得云霧纏繞,整個人如沾了水的棉花不斷下墜。 賀祈山讓保鏢把那兩人收拾后直接扔到海里。 他很少面色陰沉,可就在剛剛看到了小姑娘滿面酡紅,呼吸清淺時,所有陰暗的念頭在這一刻如氣球不斷膨脹。 沒有頃刻猶豫,賀祈山將人抱起,帶到游艇內(nèi)的房間。 時晚尋只感覺渾身乏力,她知道自己可能是中了什么藥,不知道是不是跟之前在hour的是一種。 熱意不斷蔓延,她難耐地想要去泡在冰水里,可是身體動不了,只能用蔥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被單。 一片混沌中,有人似乎是在喚她的名字。 “阿尋,我的阿尋——” 屬于他的阿尋。 小姑娘躺在柔軟的蠶絲被上,眼睫不安分地輕顫著。 越是接近,越是不敢褻瀆。 藥效發(fā)作,小姑娘眉梢眼角間染了幾分緋紅的媚色,痛苦地強忍著,不讓聲音從喉頭溢出來。 賀祈山愣怔些許,反應(yīng)過來她中的是什么方面的藥。 男人在床沿單膝跪地,情緒復(fù)雜,眼神滿是貪戀愛慕。 他解下小姑娘的綁帶鞋,露出小巧圓潤的腳趾,而纖細(xì)的腳踝一只手都可以握過來。 仿若一只精美易碎的瓷器。 眾人眼里的賀先生,是口口相傳的慈善家,正人君子。 殊不知只是外在禁錮的夾子。 猶如一朵玫瑰,表面鮮艷,可生根處早已腐爛。 只有時晚尋,能讓他如此失控。 賀祈山摘下金邊的眼鏡,折疊放在床頭柜上。 淙淙如水的月光浸泡在房間,更添幾分如夢似幻的迷幻感。 他并不著急去品嘗她的美味,而是如同高級獵手對待獵物,一點點蠶食,誘她掉入陷阱。 清甜的少女氣息猶如春風(fēng)拂過的三月嫩芽。 從未有人設(shè)想過,人前斯文有禮的賀先生會猶如匍匐在少女腳邊的一只獸。 眸色里早已是被陰郁念頭浸染過的翻江倒海。 賀祈山執(zhí)起她的手,看到小姑娘的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細(xì)密的汗珠黏膩在額間,平添幾分風(fēng)情。 他的目光順勢炙|熱的目光落到起伏的線條上。 只要把雙排扣拆開…… 景色預(yù)計比他想象得還要美。 但他并不打算著急占有。 時晚尋渾身蜷縮著,她屏住呼吸難受得將自己縮成一團。 好熱…… 真的太熱了。 比臨城的夏天還要熱上數(shù)倍。 所有的念頭都像被大雨沖刷、碾壓過。 “裴驍南——”她呢喃著,重復(fù)了幾遍這個名字。 外面?zhèn)鱽韼茁曧憚?,有人在賀祈山耳邊說了句什么。 他穿上外套,喉頭滾動:“阿尋,在這里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