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迷戀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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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的是鄭青宇下午打牌時摸的那個黑妹,她只覺得時晚尋總是裝得一副嬌嬌弱弱的模樣,實在沒勁。 時晚尋沒有學(xué)過游泳,幾乎是跌到在泳池中,水流就要淹沒口鼻。 她用手臂用力撲騰著,可還是嗆了一大口水,仿佛提前體驗了溺斃的感覺。 什么都抓不住,眼前的光影也開始被切割得七零八落。 眾人看好戲時,一道黑影也跳入了水中。 裴驍南直接把外套丟在了岸邊,想也沒想就去泳池?fù)迫恕?/br> 兩人肌膚相碰,男人有力的手臂如藤蔓牢牢圈住她,胸膛則是銅墻鐵壁似的,硌得她發(fā)疼。 可在那一瞬間,裴驍南整個人就是劃船時的救生槳,她除了攀附,別無他法。 時晚尋被輕盈地扶著坐在他肩頭,終于得以喘息片刻。 她伸手去擦滿臉的水漬,難受到咳嗽聲沒停過。 而每當(dāng)她脫力搖搖欲墜時,身后都會一只大掌穩(wěn)穩(wěn)地扶住她的腰際。 上岸后,裴驍南渾身濕透,黑色的襯衣簌簌滴水,布料透到能看清其下碼得整整齊齊的腹肌線條。 女人們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游走,仿佛要把這樣的裴驍南映入腦海。 人前的裴總,禁欲冷淡,連穿襯衫扣子都要扣到最頂上一顆。 沒有人能想象到這樣的裴驍南,失控起來會是什么模樣。 時晚尋同樣狼狽不堪,一字裙在拉扯的過程中往下移了幾分,露出腴白的邊緣。 她身上的裙子面料薄,泡了水愈發(fā)熨帖,曲線被勾勒得凹凸有致,將純與欲兩個字顯得淋漓盡致。 裴驍南喉頭微滾,沒來由的火氣騰地燃起。 他用舌尖頂了下右側(cè)臉頰,不由分說地將岸邊的外套蓋在她頭頂。 順帶擋住了全部的旖|旎風(fēng)光。 頂著眾人探究的目光,只見裴驍南不由分說地將人打橫抱起。 如此一來,時晚尋便枕在他的臂彎里。 寬大的外套遮了不少,懷中的女孩只露出那一雙纖細(xì)瑩白的小腿,更引得人遐想連篇。 時晚尋在水里撲騰了一會兒,也實在沒什么力氣。 此刻被裴驍南抱在懷里,她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簡直是一只被雨淋濕的負(fù)傷的小貓。 而且全身冰冷,如墜冰窟的寒意滲進(jìn)骨子里。 離她最近的熱源,只有他衣服殘存的溫度,還有男人熾熱的胸膛,guntang的氣息…… 時晚尋莫名貪戀了一瞬,埋頭躲進(jìn)漲潮時的避風(fēng)港。 直到到了偏暗的一角,裴驍南才把衣服拿下來,給她喘口氣。 兩人的頭發(fā)都是濕漉的,但加速的心跳又燃起空氣中的熱度。 時晚尋的眼睛像被水泡過,亮晶晶的,眼睫還掛著沾染上的水珠。 看起來泫然欲泣。 裴驍南扣著她后腦勺,另一只手去輕抬她下巴,嗓音跟著沉了幾分:“哭什么?又沒欺負(fù)你。” 作者有話說: 啵啵啵,這章也掉落小紅包。 第5章 然后迷戀 episode5 時晚尋濡濕的眼睫微抬,眨著眼睛看他:“我沒哭。” 她只是嗆水嗆得生理性難受。 小姑娘枕在他臂彎,胸腔震顫,沒忍住又咳嗽了幾聲。 紅唇瀲滟,臉頰也泛起幾抹酡紅。 離開一大波人群,月光灑下的清輝成了暗夜里唯一的光源。 裴驍南凝神看了她一眼,凌厲的側(cè)臉輪廓在銀輝的照耀下顯得柔和了幾分。 男人額前的黑發(fā)還在往下淌水,平添幾分頹靡的氣質(zhì)。 他指尖無意中勾到一縷她的濕發(fā),發(fā)絲又細(xì)又軟。 裴驍南無意中想起,小姑娘坐在車后座,微風(fēng)從車窗吹拂進(jìn)來的場景。 她耳側(cè)的碎發(fā)會隨風(fēng)飄動,陽光照進(jìn)來,臉頰上細(xì)小的絨毛都細(xì)微可見。 如一片羽毛在心房最柔軟的位置晃蕩、撩撥。 “是不是準(zhǔn)備待我懷里不下來了?” 他笑得很痞,嗓音像是經(jīng)過砂紙打磨,離近了聽有些許的顆粒感。 時晚尋騰地一下,整個人仿佛燃燒起來,緋紅逐漸蔓延,好似一只煮熟的蝦。 她撐住男人的手臂,不帶猶豫地從他胸腔前離身。 裴驍南則是確定她站穩(wěn)才離手,從簍子里的物件里挑了兩條干燥的毛巾。 一條攥在手里,另一條被他拿著揉上小姑娘的腦袋。 她呼吸亂了幾秒,沒由著他擦干發(fā)絲水漬,直接接過毛巾。 “沒關(guān)系,我自己可以?!?/br> 比起她慢條斯理的動作,裴驍南顯得隨意,他只是拿起毛巾囫圇擦了幾下,便將汲了水分的毛巾扔到簍子里。 兩人誰都沒說話,任由月光在間隔的距離中鋪成銀河。 那道銀河,仿佛是兩人不可逾越的溝壑。 良久,裴驍南幽幽開口道:“離他們那些人遠(yuǎn)點兒?!?/br> 他指的是鄭青宇和齊弘生等人。 男人語氣里的霸道與強(qiáng)勢不言而喻。 她倏然抬起頭,攥緊了指節(jié):“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饒有興趣地輕笑:“小夜鶯是不是記性不行,這個問題我記得回答過你?!?/br> 從她來到西城見到他,時晚尋對這個問題就耿耿于懷。 裴驍南的身份太難以揣測。 是她撥開云霧,都難以見其真容的謎團(tuán)。 她懶得再猜,又想到剛剛在水里被救的事情,思緒收攏:“剛剛謝謝你啊,我不太會游泳……” 方才,他明明可以袖手旁觀的,可偏偏一意孤行來救她。 時晚尋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 裴驍南對視上那雙清凌的眼睛,腔調(diào)懶洋洋的:“再謝我,可就要收報酬了?!?/br> 他特意咬重了“報酬”兩個字,不用時晚尋想,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兒。 她無措地把衣服遞過去:“衣服給你?!?/br> “穿上?!迸狎斈享紱]睨一眼,眼皮垂下的弧度凌厲。 時晚尋:“你還是穿著吧,晚上挺冷的?!?/br> 裴驍南搞不懂她怎么還跟自己客氣上了,傾身靠近,高大的身影蓋住了視線范圍。 與此同時,那件男士外套又重新披在她肩頭。 似乎是看著不爽,裴驍南又給她攏緊了幾分,言簡意賅道:“穿好。” 看小姑娘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他眉骨微抬,眉梢眼角溢出些散漫:“老子不想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行不行?” 想起下午他在房間做的行徑,她對著旁邊的穿衣鏡看了眼。 時晚尋發(fā)覺脖頸間的齒痕根本沒消,不僅如此,還留了下一小片青紫。 她皮膚薄,稍微力氣大點兒,都可能留下印記,還不知道過幾天才能消。 再低頭看了眼,原來是這裙子布料太透,她的曲線在不知不覺間一覽無余。 原來這才是裴驍南真正的用意。 時晚尋渾身瑟縮著,指尖很涼,冰涼的池水凍得她很是麻木。 穿上他的沖鋒衣外套,又將拉鏈拉到最頂端,她才感覺暖和些許。 淡淡的煙草氣息始終縈繞在鼻息,余溫逐漸蔓延,不一會兒就熱得她心如火燒。 時晚尋重新過去的時候,這水下憋氣的游戲還沒結(jié)束。 真是夠沒人性的。 鄭青宇賠笑了一聲:“嫂子你別介意啊?!?/br> 她應(yīng)付道:“沒事,我已經(jīng)擦干了?!?/br> 時晚尋定睛一看,水池不是一般的游泳池,設(shè)置的水位偏深,怪不得她剛才栽倒下去,泳池的水霎時間如泡沫細(xì)密地包裹上來,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黑妹已經(jīng)下了水,雙手撐在岸邊,眼神還在跟鄭青宇你儂我儂。 齊弘生一派老謀深算,氣定神閑地喊了開始。 時晚尋手指攥著寬大的袖口,也跟著屏住了呼吸。 不多時,黑妹拼命掙扎著,想要透過水面來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