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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云繁捂著小腹踉蹌了幾步后退到墻邊,無力的滑落了身體。 她的眼睛猩紅仿佛要淌出血來,猙獰的盯著眼前看不清面容的人,無力的微微張著唇,污血從她的口中不停的涌出來…… 接著,她迷迷蒙蒙的聽到那人來到她的身邊,捉著她的手指用匕首深深地一劃。按著她的手指在什么東西上滑動(dòng)。 她連最后一絲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了,悄無聲息的任人擺弄。最后,意識(shí)開始模糊,靈魂輕飄飄的脫離了身體,跨越了時(shí)空,好像又回到了年幼的時(shí)候。 皇太君牽著她的手,慈愛的跟她說話。可她卻什么都沒有聽到,眼睛直直的盯著另一條走廊上的女皇。 女皇正將比她大好幾歲的趙云知抱在膝頭,指著一旁池子里的游魚,溫柔的同她說話。趙云知被逗的開懷的笑了起來,女皇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 皇太君也看到了那邊的情景,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然后蹲下身子語重心長的跟她道:“云繁,你記住了。你雖然不是太女,身份卻比那賤,人的女兒高貴無數(shù)倍。不用把她放在眼里,以后,我一定會(huì)讓你成為天底下最尊貴的人?!?/br> 趙云繁懵懵懂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被皇太君拉著繼續(xù)往前走。她扭著頭邊走邊將目光都放在女皇身上,但是女皇的眼里只有趙云知,一直沒有回頭。 直到最后,都沒有回頭。 …… …… “我總感覺,趙云漪會(huì)在這件事背后,動(dòng)什么手腳?!壁w云寰心神不寧的跟溫折玉解釋,“因?yàn)橼w云繁一旦確定有事,肯定會(huì)把事情推給趙云漪?!?/br>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樣做的。趙云漪從他倆勾搭在一起以來就是她的背鍋俠。 “可謀逆一事,非同小可。”溫折玉思慮到,“你不是說六皇女趙云漪她生性狡詐,她能坐以待斃么?” “對,就是怕她不坐以待斃,那趙云繁必然是必然是首當(dāng)其沖。”趙云寰越想越覺得不安,其實(shí)這次的謀逆之罪,她真正想弄垮的人,并不是趙云繁,而是趙云漪。 這個(gè)人才是她的哽中骨,rou中刺,必須盡早除之。否則,她第一個(gè)針對的目標(biāo)就不會(huì)是趙云繁,而是阻在她前面的,太女。 “放心,現(xiàn)在趙云繁在大牢,趙云漪根本對她做不了什么?!睖卣塾駥w云漪印象不深,倒沒有那么忌憚。 趙云寰眉心一跳,嚴(yán)肅的開口道:“誰說她做不了,太女不是剛剛就進(jìn)去了?!?/br> “什么?你是怕她借機(jī)……”溫折玉忙站起身來,邊走邊道:“我去找清越,讓她去大牢里看看,別出什么事……” 只怕來不及了…… 她心里剛剛掠過這句話,就見蕭清絕去而復(fù)返,眸子里綴滿了寒光,嚴(yán)肅的看著她道:“七皇女畏罪自盡了,女皇派人請?zhí)貙m?!?/br> 果然…… 緊接著有身穿甲胄的一隊(duì)侍衛(wèi)來賞花宴上,從眾人之中,帶走了太女。 眾人一派嘩然,面面相覷,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是風(fēng)雨欲來的前奏。 …… 這賞花宴進(jìn)行到這里,是怎么也沒有辦法再進(jìn)行下去了。 趙云寰第一時(shí)間派人去打探宮中的消息,跟著溫折玉打算回皇女府商量。 正要上馬車之際,卻見江晏慌慌張張的從花府跑了出來,攔住溫折玉哭道:“大jiejie,怎么回事,太女殿下怎么會(huì)被帶走了?!?/br> 溫折玉與趙云寰對視一眼,眸色漸冷,語氣也不甚熱絡(luò):“朝堂之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趕快跟溫阮回府去?!?/br> “不行!你必須要告訴我出了什么事。太女的事就是我的事?!苯滩灰啦火埖某吨鴾卣塾竦囊滦洌桓币薏豢薜谋砬?。 溫折玉看著他,目光下移,突然在他脖頸處定住了。她看著那雪白的頸側(cè)一處暗紫色的痕跡,常年混跡在脂粉堆里的人,哪里會(huì)不知道這代表什么意思。 “混賬東西,你做了什么?”溫折玉震驚的看著她,當(dāng)即大怒,眼見的就要舉起手來,朝他的臉上煽去。 “你做什么?憑什么打他?!睖厝畈恢獜哪睦锍鰜?,擋在了江晏的前面。 “你自己看看他做的好事,簡直恬不知恥?!睖卣塾裰钢痰牟鳖i,怒道:“你可知道你如今代表的,可是冀北王府的臉面,你這樣,又將陷我們于何地?!?/br> 溫阮不明所以的回頭,沿著溫折玉手指的方向看去。 江晏一驚,忙不迭的拉著衣襟想要掩蓋。但那位置來靠近上方,幾乎就在耳后,哪里能遮得住。直接暴露在溫阮的面前。 溫阮的身體瞬間抖如糠篩,她氣質(zhì)本就偏于陰冷,如今眸子里更是如同浸了寒毒一般惡狠狠的看著江晏,突然抬起手來,啪的給了江晏一個(gè)耳光。 “你敢背叛我?”她凄厲的喝道。 江晏后退幾步,臉都嚇白了。他哆哆嗦嗦的看著如同惡鬼一樣的溫阮,抖著嗓子爭辯道:“我……我并未答應(yīng)過你什么?!?/br> “你敢說?!睖厝畹芍劬?,不敢置信道:“是誰說非我不嫁?是誰說生死隨我?” “那你……那你不是沒同意么……”江晏心虛的反而看了一眼溫折玉。 溫折玉怒極反笑,得,這不正是當(dāng)初江晏對自己說過的話嗎? “好了,有事回府再說?!睖厝钸@一通發(fā)作,溫折玉反而平靜了不少,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往這邊窺視了?!斑@里人多眼雜,趕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