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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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蕭沂是親也親了,抱也報了,連被窩都幫著暖了好幾回,但月楹依舊沒有松口要嫁給他的意思。 月楹道,“你也看見了今天的狀況,往后這樣的特殊情況不會少,回王府陪長輩吃飯是世子妃的職責(zé),而救人性命是我身為大夫的職責(zé),若兩者相沖突,我定會選擇后者?!?/br> 一次兩次,睿王府的人可能不會有意見,萬一次數(shù)多了呢?失望是一次一次累加的,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xiàn),就從根源上解決這個問題。 “現(xiàn)在這樣有什么不好呢?不管是你還是王爺王妃,想看知知隨時都能看?!睕]有身份的束縛,更有利于她行醫(yī)。 “我想娶你,與知知無關(guān)。” 月楹坐起來,捧著他的臉道,“我知道,我不想嫁你,也與她無關(guān)。不言,不就是一個儀式嗎,你知道我心里有你?!?/br> 蕭沂抿唇,一言不發(fā),低眉垂眼間莫名有些委屈巴巴。 月楹忽然覺得自己像個不負(fù)責(zé)任的渣男,還是吃干抹凈不給名分的那一種。 “反正遇上你,我總是沒辦法的?!?/br> 月楹眉眼彎彎看著他。 蕭沂又將人按在床上親了一通才罷休。 也因?yàn)檫@場手術(shù),安遠(yuǎn)堂在京城,聲名遠(yuǎn)播。 樸實(shí)的農(nóng)家漢子花了大價錢造了一塊匾額,吹吹打打送到了醫(yī)館。 黝黑漢子抱著兩個兒子感謝月楹的救命之恩。 “聽說啊,這里的大夫把人肚子剖開了還能救回來!” “這么厲害呢?” “那當(dāng)然,我親眼看見的!” 一時間傳言有些離譜,月楹及時澄清,救人憑的是醫(yī)術(shù),不是仙術(shù),她是大夫,不是能活死人rou白骨的仙人。 即便這樣,來安遠(yuǎn)堂看病的人依舊絡(luò)繹不絕,更少不了達(dá)官貴人,坐堂的大夫,一時間有些忙不過來。 夏米麗看著這人來人往,果真如傳言,那日輸了棋后,夏米麗依舊忿忿,她覺得那位薛家義女定比不上商嫦,商嫦所言,不過是替她挽尊。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在她多方打探下,終于知道了月楹的身份,尋到了安遠(yuǎn)堂。 她很詫異,月楹聞名竟不是因?yàn)槠逍g(shù)而是醫(yī)術(shù)。 夏米麗置身于熙熙攘攘的醫(yī)館中,每個人都很忙碌,卻井井有條。 “這位姑娘,是來看病還是抓藥?”有小童上來問。 “看病?!?/br> “哪位大夫,可拿了號碼牌?” 號碼牌?夏米麗一臉懵,瞥見旁邊排隊的人手中都拿著一個木牌,趕緊讓人去打聽到底是什么緣故。 隨從道,是因?yàn)槊咳諄碚以麻嚎窗Y的人太多,所以限號,一日只有五十個號。 夏米麗了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很快搞到了一個號碼牌。 月楹端坐在堂前,清麗婉約,嫻靜恬淡,輕柔的語調(diào)耐心勸誡著病人。 還有那時刻掛在嘴角的溫和的笑。 夏米麗一時有些看癡,明明眼前的姑娘五官樣貌不如她,卻讓人挪不開眼。 很快就到了夏米麗。 “麻煩將手伸出來。”月楹沒有抬眼。 一只纖細(xì)的手腕放上來,手腕間掛了一只銀鐲,銀鐲紋樣古樸,不似中原之物。 月楹抬眸,果見眼前人是異族打扮,不是苗城的,那大概率就是北疆。 月楹心中立馬對這個打扮不俗姑娘的身份有了數(shù),她手指按上夏米麗脈門。 “姑娘曾在極其寒冷的天氣下,受過凍?”夏米麗的身體狀況不怎么樂觀,現(xiàn)在是年輕,看著沒什么毛病,等到年紀(jì)一上來,什么毛病都顯出來了。 “你能看得出來?”夏米麗微微驚訝,不想她是有些真材實(shí)料的,夏米麗曾在嚴(yán)寒天氣帶兵,埋伏在山谷中一天一夜,那場戰(zhàn)役勝的艱難,最后的時候,下半身基本沒有了知覺。 是北疆的巫醫(yī)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她的這雙腿。 月楹躊躇道,“那次凍傷,傷到了姑娘的根本,你往后若是想要孩子,有些困難?!?/br>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做母親?”夏米麗對于做母親倒是沒有什么執(zhí)念,但她是北疆郡主,沒有子嗣,自己的權(quán)力遲早會被瓜分。 “不是不能,只是有些艱難?!彼拿。禽斅压艹隽藛栴},如果接受手術(shù),應(yīng)該可以治好,但她就是說了,這位北疆郡主,怕是也不會讓她動手術(shù)。 夏米麗蹙眉,“你既然看出來了,是不是能治?” “是?!?/br> 夏米麗沉默良久。 月楹道,“姑娘好好考慮,考慮好了再來尋我也不遲。” “下一位?!痹麻旱χ埶说揭慌浴?/br> 夏米麗的確需要時間思考,月楹的話,可信度有幾分,她還要仔細(xì)想想。 “姑娘往這邊走?!毙∈^引著她離去。 夏米麗思考著,險些被門檻絆倒,有人扶了她一把才沒事。 “姑娘小心?!笨涨鄤倧暮笤撼鰜?。 夏米麗抬眸想道謝,目光觸及空青的臉時,怔在了原地,“你是……” 空青看清夏米麗的打扮,瞳孔一縮,忙垂頭,“什么?” 小石頭聞言,“你們認(rèn)識嗎?” 空青立刻否認(rèn),“不認(rèn)識,你快進(jìn)去幫忙,杵這兒做什么。” 小石頭被打發(fā)走,空青也想溜,被夏米麗一把拽住。 夏米麗輕聲道,“怎么,好歹我也做過你幾天的嬸嬸,才三年,就不認(rèn)識了嗎,阿契?”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但少年的樣貌與當(dāng)初沒什么區(qū)別,只長開了一些而已。 夏米麗不會認(rèn)錯這雙陰騭的眼,與他的父親一模一樣。 空青眼神凌厲,“姑娘認(rèn)錯人了,我叫空青?!?/br> 夏米麗笑了,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與過去全部斬斷,“好,空青小公子。” 里頭傳來小石頭的呼喊聲,空青抬腳跑進(jìn)去,連多余的眼神也沒有給夏米麗。 夏米麗凝望他的背影,狼生下的狼崽子,真的能磨去爪子變得溫順嗎? 夏米麗回想起他身為大汗的父親,輕笑了下。 阿史那蒙回恐怕怎么也想不到,還會有這么一個落網(wǎng)之魚吧。等著這小狼崽子長成,夏米麗相信,會有好戲看的。 第91章 大結(jié)局(終) 寒風(fēng)料峭, 被濃重的年味蓋過去不少。 代卡趴在桌案上,“阿月,你真的不陪我回去了嗎?” 月楹轉(zhuǎn)頭看她,“你知道的, 即便我回了苗城也呆不久?!彼哪_步不會因?yàn)槿魏稳硕A簟?/br> “唉, 又要無聊了……”阿月與知知不在的苗城, 好似都沒有了吸引力。 “東方也回家了,又只剩我一個人……阿月, 我舍不得你和知知。”代卡知道,這次月楹離開苗城, 與從前不同, 蕭沂會陪著她,也許,月楹永遠(yuǎn)也不會再回去。 代卡抱住月楹, 像個孩子似的撒嬌。 月楹微笑, “小心,別弄灑了?!痹麻菏掷锬昧艘粔? 正放進(jìn)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里。 “這是什么酒,這么寶貝?”代卡也是個愛喝酒的。 月楹神秘一笑,“送給太子妃的年禮?!?/br> 代卡見她笑得狡黠, 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月楹便把太子與太子妃相互誤會之事告訴了她。 代卡道, “那你這酒?” “是助他們和好的東西?!逼鋵?shí)兩個人需要的是一個坐下來好好說開的機(jī)會,月楹要做的就是創(chuàng)造這個機(jī)會。 月楹不是沒想過主動去告訴商嫦是她誤會了,但她不知造成他們誤會的原因是什么,所以最好的法子還是他們自己解釋清楚。 俗話說酒后吐真言,蕭汐說商嫦酒量不好,那就更好辦了。 當(dāng)然, 這個計劃要成功,還要有個人幫忙。 一個時辰后,太子府。 蕭汐興致闌珊,“別悶悶不樂嘛,高興點(diǎn)。” 商嫦嘆了口氣,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 蕭澄從早間出門就不曾回來,即便是回來也不曾進(jìn)過她的屋子,應(yīng)該是又去找那個梨花樹下的姑娘了吧。 那日聽下人說,他將自己抱回房,商嫦還以為自己終于有希望了,誰知…… 她下意識捏緊石榴掛墜,“沒有不高興?!?/br> 蕭汐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你瞞的了別人,瞞不了我?!?/br> 蕭汐舉起她的手,舉起時她手心里還抓著石榴掛墜,“你十二歲生辰那日,胥之哥哥送你的石榴掛墜一直沒有離身,同時也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一撒謊或者緊張時就捏這個掛墜?!?/br> 商嫦心虛地松開手,“哪有?!币?yàn)槟昙o(jì)相近,商胥之是最疼她的長輩,不論她闖了什么禍,小叔都會護(hù)著她。 此時下人提著年禮進(jìn)來,“安遠(yuǎn)堂岳姑娘送來的。” “放下吧?!毕氯送顺鲩T。 蕭汐嘴角勾起,裝作好奇,“月楹jiejie送什么好東西了,讓我看看?!?/br> 蕭汐不客氣地打開了禮盒,里頭是一壇子酒,她道,“月楹jiejie還真是懂你,知道你愁,就送來一壇酒?!?/br> 蕭汐拿來兩個酒杯,“來來來,一醉解千愁?!?/br> 商嫦是標(biāo)準(zhǔn)的大家閨秀,她不常飲酒,因?yàn)橛X得這事情出格,蕭澄的事情煩憂她許久,有時她想著是不是該主動與蕭澄說讓她把人抬進(jìn)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