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13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僅關(guān)風(fēng)月、在噩夢世界開店(穿越)、嬌寵國師大人[女尊]、然后迷戀、白月光以嗩吶服人、怦然心動(GL)、我養(yǎng)的渣攻人設(shè)崩了、我和考試相愛相殺、海邊客棧、舊故春深
一百多歲了?不可能吧?吃什么了,保養(yǎng)的這么好? 月楹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誤會了,嗤笑道,“您不必驚訝,我與柳柳的關(guān)系,很難解釋,反正您只要知道,我們認(rèn)識便可以了?!痹麻翰聹y,安柳柳說的那個小和尚可能是當(dāng)年的了懷大師。 有時間還是得去白馬寺一趟,了懷大師應(yīng)該能解開她很多疑惑。 薛如元見識過小黑塊會說話,想想月楹有一百多歲好像也不是那么驚訝了。 薛如元恭敬行禮,“姨奶奶好?!?/br> 月楹:……倒也不必……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突然叫她姨奶奶,真的太詭異了。 月楹道,“您……不必如此,在外也不能透露我的身份?!?/br> 薛如元明白,今日密室里發(fā)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若傳揚出去,對薛家與月楹都沒有好處。 月楹讓薛如元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以后該怎樣還是怎樣。 薛如元卻不肯,“祖母吩咐,要善待于您?!?/br> 鑒于年紀(jì)這個事情不好解釋,薛如元想了個辦法,說月楹是祖母老友的后輩。 “如此一來,我可盡孝,姨奶奶也不必有后顧之憂?!?/br> “……薛帥您還是換個稱呼吧,叫阿月就行。” 薛如元的實際年齡比她大,喊多了她怕折壽。 “好,阿月,往后你就是我薛家人。” 月楹心道,這是柳柳給她留了個強大的娘家啊。 薛如元行動迅速,馬上召集家里人宣布認(rèn)月楹為義女。 薛觀猝不及防就多了個meimei,“爹,什么情況?” “你別問那么多,阿月救了你,我認(rèn)個義女怎么了?” 認(rèn)義女當(dāng)然沒問題,就是有點突然。 好在薛觀接受能力良好,他估摸著月楹真是那個人,父親此舉也不是不能理解。 麟德殿設(shè)宴快要開始,薛家父子算是主角,不能遲到。 與月楹這個剛認(rèn)的義女沒熱絡(luò)多久,兩人便進了宮。 而此時,宮中的蕭沂對此全然不知。 是以在見到薛如元時,像往常一樣與他打招呼,薛如元卻連眼神也沒給他一個。 在薛如元看來,月楹就是他們薛家的女兒,蕭沂讓月楹未婚生子,到現(xiàn)在還沒給她一個名分,實在太過分。 薛如元用挑女婿的眼光挑剔著蕭沂,覺得這個以前各方面都不錯的睿王世子,哪兒哪兒都不好,配不上他家阿月。 薛如元扭著脖子走開:“哼!” 蕭沂:“……??” 第88章 搶親 麟德殿內(nèi), 歌舞演罷便是皇帝論功行賞。 “我軍大捷,眾將士功不可沒!”皇帝端起酒杯敬群臣。 已經(jīng)是手下敗將的西戎與北疆也必須賠著笑喝下這杯,皇帝特意將慶功酒與他們來朝放在一起,為的就是傷人于無形。 代卡也在被邀請之列, 她清楚知道, 皇帝此舉是為了敲打嗎, 苗城,苗城要是不聽話, 大雍隨時可以收復(fù)。 如今的大雍與當(dāng)年的大雍,早不可同日而語。 代卡開始佩服起自己的老父親來, 三年前就看出了今日的結(jié)果, 才讓苗城不至于陷入徹底的被動。 對這樣的宴會,蕭沂提不起什么興致,懷不如回家陪楹楹與小閨女。 百無聊賴, 他問, “薛帥方才的態(tài)度,為何有些奇怪?” 薛觀抿嘴笑, “你發(fā)覺了?” 那么明顯的白眼,他看不見才是瞎了吧。 “梓昀知道原因?” 薛觀當(dāng)然知道,但這時候說出來, 就有些沒意思了, 他還挺想看看蕭沂知道月楹變成他meimei之后的表情。 “不知?!毖τ^轉(zhuǎn)向場內(nèi),專心看起歌舞。 他肯定知道。 蕭沂也清楚,薛觀不愿意說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是問不出來的。 薛觀把玩著指尖的酒杯,“不言,有人看你呢?!彼Я颂掳? 指了個方向。 蕭沂早注意到了那視線,夏米麗從一開始看見他,眼神就沒離開過他。 蕭沂擰眉,“你非要說風(fēng)涼話嗎?” 薛觀道,“好,那我說點熱乎的,你馬上有麻煩了?!?/br> 蕭沂指尖輕點著面前的桌案,“你閉嘴?!边@個烏鴉嘴,說好的不靈壞的靈。 麻煩,從夏米麗表示對他有好感,蕭沂就知道是個麻煩。 宴席上,阿史那蒙回盯著夏米麗許久,這對曾經(jīng)的夫妻還能如此心平氣和地出現(xiàn)在同一個場面上,不得不說兩人都是裝模作樣的好手。 阿史那蒙回一杯接著一杯灌著自己酒,捏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似乎只有不停的喝酒才能澆滅他心中的憤怒。 他死死盯著左前方的紅衣女子,夏米麗……這么快就變心了嗎? 阿史那蒙回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狠心的,除了她的臣民,她什么都能割舍得下。 他們和離才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她這么快就愛上蕭沂?阿史那蒙回不信,蕭沂可是她讓失去了北疆的罪魁禍?zhǔn)住?/br> 然而他似乎忘了,是他先背叛了與夏米麗的感情。 阿史那蒙回陰騭的目光射向蕭沂,蕭沂發(fā)覺他的視線,回以微笑。 阿史那蒙回咬緊了后槽牙,蕭沂才因為索卓羅孟和的事情敲了他一筆,阿史那蒙回心頭火氣愈發(fā)大。 宴會快要臨近尾聲,他知道,夏米麗應(yīng)當(dāng)是要有所動作,今夜是她最好的機會。 可他,偏偏不讓她如愿! “陛下。”阿史那蒙回忽然站起來。 皇帝道,“蒙回可汗有事?” 阿史那蒙回笑起來,“是有事,是件喜事。本汗有一族妹年方二八,欽慕與大雍睿王世子,還請陛下賜婚?!?/br> 棠下當(dāng)場就有人不淡定了,不是蕭沂,而是夏米麗與薛如元。 薛如元當(dāng)即就想站起來,被薛觀按住,“爹,稍安勿躁?!?/br> 薛如元瞥了眼蕭沂,還是一貫的云淡風(fēng)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家伙要是敢負了阿月,他就是得罪了睿王府也得打斷他一條腿! 皇帝哈哈笑起來,“這個嘛……”皇帝故意拖長語調(diào),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殿上忽然陷入寂靜,連輕微的絲竹聲都停了下來。 眾人都在等著皇帝接下來說什么。 也有人將目光投向當(dāng)事人,只見蕭沂一聲月白衣衫,清冷的眉目不曾有什么變化,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輕抿著酒水,閑適得恍如在山間游樂。 夏米麗也在看蕭沂,她自然知道蕭沂不喜歡她,當(dāng)然對那個未謀面的西戎公主也不會有好感,但若是西戎的人可以,她為何不可以呢? 夏米麗是一個很果決的人,北疆民風(fēng)如此,否則她也不會在發(fā)覺阿史那蒙回背叛她之后,就立即揮慧劍斬情絲。 “陛下,臣有話說。”北疆已隸屬大雍,她不能再自稱王女。 “郡主請說?!被实勐冻隽藗€老謀深算的笑。 夏米麗高聲道,“臣想向睿王世子提親!” 夏米麗淡淡地扔下這個重磅炸彈,她語氣輕松,說的好像是在講一件尋常的事情。 薛如元險些沖出去破口大罵,薛觀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爹按住,拼命向蕭沂使眼色,然,旁邊的人一點也沒接受到信息。 “你一個二嫁之身,還妄圖嫁與大雍世子?”說話的是阿史那蒙回。 夏米麗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蔑視,“蒙回可汗,這是我與蕭世子的事情,配不配得上,還輪不到你來置喙吧?!?/br> “郡主此言差矣,陛下若應(yīng)了這門親事,你的要求,就不能說與本汗無關(guān)?!?/br> 夏米麗冷笑道,“蒙回可汗對你的族妹,還真是關(guān)心啊。” 這對曾經(jīng)的夫妻忽然劍拔弩張。 皇帝多少年沒遇上這么有趣的事情了,一點兒也不想阻止他們。 “敢問可汗的族妹,容貌比之我如何?”夏米麗展顏一笑。 阿史那蒙回被這笑晃了眼,夏米麗就如同沙漠里的紅花,嬌艷又明媚,他當(dāng)初對這張容顏一見鐘情。 草原上的人,誰都比不上她。 “族妹容貌,與郡主各有千秋。”阿史那蒙回不能自己露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在大雍的殿上爭得有來有回,場面著實有些詭異。 而處于風(fēng)暴中心的蕭沂,巋然不動。 直到有一人的加入,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可汗,郡主,你們勿自吵得歡,是不是忘了蕭世子還沒開口呢?”代卡實在忍不住了,有人要搶她姐妹的丈夫,當(dāng)她是死的嗎? 夏米麗用一種看情敵的眼神看她,“代卡少城主也對蕭世子有意嗎?” 代卡嗤笑,蕭沂,她可不找心眼這么多的男子。 “蕭世子,郡主與可汗都為您爭辯許久了,您是不是也該說句話?!贝ㄏ胫钦f出娶別人的話來,她就立刻帶著月楹與知知離開。 蕭沂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酒杯往桌案上一放,緩緩啟唇道,“本世子已有未婚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