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1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僅關(guān)風(fēng)月、在噩夢世界開店(穿越)、嬌寵國師大人[女尊]、然后迷戀、白月光以嗩吶服人、怦然心動(GL)、我養(yǎng)的渣攻人設(shè)崩了、我和考試相愛相殺、海邊客棧、舊故春深
蕭汐從滿庭閣奔過來,“聽說大哥回來了?!?/br> 蕭沂感動剛剛漫上心頭,家里還是有人記得他的。 “還給我?guī)Щ貋韨€小侄女,我小侄女在哪?” 好吧,這個也不是來找他的。 蕭沂道, “后院。” 蕭汐風(fēng)一陣地跑進(jìn)去,撞了下蕭沂的肩,蕭沂認(rèn)為此時的自己猶如一個指路的地標(biāo),用完就扔那種。 這家是沒法待了。 蕭泊也對這個比他小不了多少的小侄女很感興趣,大方的把自己的玩具全都分給小知知。 很快就到了晚上,小知知雖然喜歡這些新認(rèn)識的親人,還是想要和阿娘一起睡。 “爹爹,知知要回家找阿娘?!毙≈愤B天。 蕭沂讓她靠著自己的肩,“好,知知睡醒了就能見到阿娘了?!?/br> 小知知合上眼眸,身后五個大人依依不舍送她出府。 睿王妃即便不舍也不好說什么,說來說去,都怪兒子不爭氣,媳婦都哄不回來。 蕭沂頂著五個人幽怨的眼神出門,到安遠(yuǎn)堂時,月楹還在寫藥方。 晚風(fēng)輕拂,夾雜著細(xì)碎的冷意,桌上的油燈燭火微晃,提筆的姑娘眉眼溫柔。 “睡著了?”月楹低聲問,從他肩頭把孩子扒拉下來。月楹抱時,便發(fā)現(xiàn)小知知重了不少。 月楹給她脫去外襖,小知知衣服里的東西噼里啪啦掉下來,玉墜子,銀元寶,金瓜子,珊瑚手串…… “這是把睿王府搬過來了?”月楹笑著把這些東西收好,都裝進(jìn)知知床頭的小匣子里。 “睿王府的寶貝可不止這么點(diǎn)?!?/br> “你也不攔著些?!?/br> 蕭沂眼尾翹起,“長輩們喜歡知知,才給她的東西,我哪有阻止的道理。今兒啊,他們眼里壓根沒我這個人。” 蕭世子沒從府里找到安慰,上安遠(yuǎn)堂賣慘來了。 月楹道,“知知向來是討人喜歡的。” 蕭沂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祖父祖母晚間想把知知留下來?!?/br> “嗯。”這點(diǎn)月楹并不意外,“所以?” 蕭沂抓了她的手捏在掌心,“我的考察期……到底有多長?” “世子的耐心,比從前也少了許多。”月楹調(diào)侃他。 蕭沂把玩著她的手指,“遇上楹楹后,我的耐心從來都不夠用?!?/br> 蕭沂漫不經(jīng)心地?cái)[弄她的手指,月楹的手指不算細(xì)嫩,掌心有硬繭,倏然間蕭沂視線停住。 他伸出食指,指著某一處,“這里,我記得從前沒有這顆小紅痣?!?/br> 月楹看了一眼,說道,“當(dāng)日引開追兵,不甚刺破了手,沒有傷藥只好用朱砂土來止血,后來傷口是好了,朱砂土的顏色卻是褪不去?!?/br> 蕭沂指腹摩挲著這顆小紅痣,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笑什么?”月楹見他笑得奇怪。 蕭沂牽起她的手,“十八歲時,師父曾給我算過一卦,說我今生必定會與生有三顆小紅痣的女子糾纏不休。這三顆紅痣……” 蕭沂一一撫過她耳后,胸前,最后回到手心。 “楹楹,你是我命中的劫。” 他嗓音低啞,眼中飽含的深情如靜水流深的海洋,溫柔又內(nèi)斂。 月楹被這目光一刺,“你不是編個謊話來哄我吧,從前我手上可沒這顆東西?!?/br> “是啊,從前我也不信師父的姻緣卦,因?yàn)槲业拈洪荷砩?,只有兩顆紅痣?!彼捳Z溫柔,燭光融融間,仿佛有蠱惑人心的力量。 沒說過情話的男人嘴里忽然都是甜言蜜語,無疑是動聽的。 蕭沂撩開衣袖,露出手腕上的小葉紫檀來,“這串佛珠,原本有五十四顆珠子?,F(xiàn)在只剩下五十一顆了,那時你生死未卜,我固執(zhí)的認(rèn)為你帶走了這三顆小葉紫檀?!?/br> 深色的小葉紫檀掛在男人白皙的手腕上,他眉目本就清冷,眼中帶著憂郁,不說話時,宛若一個悲天憫人的佛。 “那么大的山,遺失了幾顆也不是不可能?!?/br> 蕭沂苦笑,“所有人都是這么說,可楹楹,我不信你死了?!蹦侨w尋不到的小葉紫檀,是他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唯一的光。 他鳳眸染上了一層水光,內(nèi)里是化不開的深情與愛意。 “楹楹,你有時候,真的很狠心?!彼圃诳卦V她。 月楹胸膛不可控地跳了挑,別開眼,不敢直視,“狠心,蕭不言,你從前的所作所為,還怪我狠心?” 翻舊賬她是不怕的。 蕭沂沒有反駁她,垂下眼瞼,“是,從你毫不猶豫的假死逃離我的那一日開始,我便知道,我從來都錯了?!彼卧恢约旱乃魉鶠檫^分,只是那時的他,一心只想把她留在身邊,不拘手段。 “所以我不再尋你,只期盼你好,從前你逃跑,我總是知道你是平安無事的。楹楹,那一次,我真的怕了?!彼ひ魡∠聛怼?/br> ,在戰(zhàn)場金戈鐵馬,在朝堂翻云覆雨的睿王府世子,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的偽裝,將自己的一顆真心剖白。 蕭沂大掌撫上她的臉頰,“楹楹,無論如何,不要再離開我,如果真的要離開,也要讓我知道你是平安的?!?/br> 月楹喉頭像是被堵住,良久,“好?!?/br> 蕭沂笑起來,一如當(dāng)初的溫柔和煦,他摘下手腕上的小葉紫檀佛珠,一圈一圈地繞在她手腕上,“物歸原主?!?/br> 月楹捏起一顆佛珠轉(zhuǎn)起來,佛珠的顏色明顯比從前更深,更加油亮,明顯是被人拿在手里多年把玩。 月楹俯身,從知知腰帶上解下一個小荷包來,掏了掏,摸出了里面三顆渾圓的小葉紫檀珠子。 “這……” 月楹把珠子擺在他掌心,“你猜得沒錯,是我拿走了這三顆佛珠?!?/br> 蕭沂握緊拳,嘴角笑意爬滿整張臉,長臂一撈擁她入懷,“楹楹……” 這一個擁抱,一聲耳畔低喃,都是他三年的朝思暮想。 蕭沂抱著人不撒手。 月楹如哄孩子般的摸了摸他的烏發(fā),“你怎么與知知一樣,這般粘人了?” “女肖父?!笔捯蕸]皮沒臉道。 “強(qiáng)詞奪理!你……” 月楹話說到一半,蕭沂扣住她的后腦,將她剩余的話,全部吞進(jìn)了肚中。 他的唇舌長驅(qū)直入,攻略城池,毫無反被的月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兵荒馬亂。 他攻勢時而迅猛如疾風(fēng)驟雨,時而緩慢如春風(fēng)細(xì)雨,讓人捉摸不透。他反復(fù)碾著她的唇,似要把這多年來的份都補(bǔ)足回來,久久不肯放過她。 “知知還在,你收斂點(diǎn)?!痹麻禾稍谒膽牙锎瓪猓煌肛?zé)。 蕭沂神情慵懶,“她睡著了,不如……”蕭沂眼神,瞥向她腰間衣帶。 月楹一巴掌蓋上他的臉,“想都別想。”隨即推搡著男人出了門。 蕭沂無奈笑,“楹楹,我明日還來?!?/br> 大有打持久戰(zhàn)的想法。 月楹隨他去,反正她也阻止不了蕭沂。 五日后,安遠(yuǎn)堂順利開張。 另月楹詫異的是,不僅有杜大夫來替她捧場,還來了許多她不認(rèn)識的人。 什么酒樓商鋪,什么布莊掌柜,什么鹽商巨賈,一股腦都來了。 月楹還以為是蕭沂搞的鬼,蕭沂卻道,“楹楹可別冤枉我。”他是有這個想法,然被月楹明令禁止了,他哪敢再犯。 開張那日,東方及姍姍來遲,月楹應(yīng)對那些人自顧不暇,見東方及來,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忙拉她救場。 “東方公子,許久不見……” 東方及也熱烈的與他們打招呼,月楹才知道,這些人都是東方及請來的。 她尋了個空檔問她,“請這些人,太破費(fèi)了吧?”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些人是用銀子都請不來的,欠下的人情,肯定比明碼標(biāo)價貴多了。 “非也非也,不花錢。阿月,你可不要小瞧了自己?!?/br> “怎么說?” 東方及解釋,一年前天花肆虐,月楹游走各地替人種痘,又將種痘之法傳于眾醫(yī)者,另天花絕跡。這些人都是受益的人,要不就是家中有人有疾被安遠(yuǎn)堂的大夫所救。 “所以今日安遠(yuǎn)堂開張,他們便都來了。” 月楹恍然,原來已經(jīng)惠及這么多人了嗎?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當(dāng)然,安遠(yuǎn)堂的開張,也迎來了一個故人。 “幾年不見,東方兄生意已經(jīng)做到京城來了?!?/br> 來人正是邵然,他身為芝林堂少主人,京城新開了家醫(yī)館,怎會不知根底。 邵然看見月楹,心境早已不似從前,坦然見禮,“東方夫人許久不見,可安好?” “不好!” 這話不是月楹說的。 蕭沂恰巧抱著知知從后堂出來,不想一出來就聽見這么刺耳的話。 當(dāng)然還有不順眼的人。 蕭沂走到幾人中間,對月楹道,“知知醒了就找娘,真是拿她沒辦法?!?/br> 知知不解地看了眼蕭沂,不懂爹爹為什么要撒謊,她明明沒有要找娘啊,然而還是被強(qiáng)硬地塞到了月楹懷里。 邵然驚訝地張開了嘴,東方及還在這兒,月楹怎么就和蕭沂如此親密,還有這孩子,是東方及與月楹的嗎?還是她與蕭沂的? 邵然滿頭霧水。 東方及對蕭沂宣誓主權(quán)的行為分外不爽,哄著知知,“好知知,來東方爹爹這兒,東方爹爹帶你去買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