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120節(jié)
代卡拷問月楹,“解釋解釋?” 月楹撇撇嘴,“如你所見?!?/br> “這么說,知知真的是你與他的孩子?蕭沂可是睿王世子?。 彼@姐妹膽子也真夠大的,這算是拐帶了皇室子弟吧。 月楹扶額,告訴了她全部的事情真相。當說到蕭沂將她軟禁時,代卡義憤填膺。 “你跑是對的!這種男人不能要!” “他別想帶走你和知知,即便他是世子,我會護著你們母女的?!?/br> 這霸氣的女王發(fā)言,月楹都快忍不住給她鼓起掌來。 “那就多謝少城主了。” 代卡瞇眼,“阿月由擠兌我?!?/br> “才沒有?!?/br> 姐妹倆鬧了幾句,都笑起來。 代卡道,“蕭沂現(xiàn)在,是怎么個打算?” 蕭沂的打算…… 月楹搖搖頭,她還真不清楚。 或許本來是清楚的,可見到小知知后,誰知道他會不會改變想法。 “我去看看孩子醒了沒?!?/br> 小知知早上醒的太早,回程的一段路上,沒多久就趴在月楹肩頭睡著了。 蕭沂趁這會兒功夫洗了個澡,換了身月白色衣衫,對著鏡子照了又照確定自己身上臉上都是干凈的才出門。 來到小知知的房間,空青正在里面,一邊默默背醫(yī)書,一邊看孩子,這樣的事情他已做過無數(shù)次。 見蕭沂進來,空青攔在床前,低聲道,“麻煩蕭將軍輕一些,知知睡得淺?!?/br> 空青在城門口聽明白了他與師父的關系,他是小知知的生父,卻與師父還未成親。 在空青的意識里,哪有有了孩子還不成親,況且他還是個將軍,怎么舍得讓師父獨自帶著孩子。小少年分析了一番,覺得這就是師父說過的那種渣男。 所以對象蕭沂也沒什么好臉色。 睡夢中的小家伙夢囈了聲,翻了個身子,身上的錦被被卷到一邊,空青神色溫柔地給小家伙蓋被子。 “知知睡了,蕭將軍不要吵她?!?/br> 蕭沂心底的酸水汩汩地往外冒,看這小子愈發(fā)不順眼起來。 這小子什么意思? “你是楹楹的徒弟?”蕭沂拿出師公的架子。 小少年點點頭,蓋好被子后,復又拿起了醫(yī)書,全程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這徒弟的性子還真是像她。 蕭沂給自己倒了杯茶,漫不經(jīng)心道,“喜歡醫(yī)術?我手上有幾本絕版的醫(yī)書,連你師父都一直想要。” 背對著蕭沂的小少年豎起耳朵,有了點反應。 蕭沂不動聲色,“《命門考》《五腑圖繪》……”這些都是月楹曾經(jīng)抄過的書,但因為那次意外,都沒有帶走。 “你真的有這些醫(yī)書?”空青興奮起來,他不止一次聽月楹念叨多這些醫(yī)書,哀嘆多么可惜沒有帶出來。 “有,不過……” 空青的好奇心已經(jīng)徹底被勾起。 “別聽他的花言巧語,他慣會忽悠人?!痹谛⊥降鼙还醋咧?,月楹及時趕到。 床上小知知還在熟睡,蕭沂忽地站起來拉著月楹去了廊下。 月楹手腕被攥得生疼,“蕭不言,放手?!?/br> 確定四下無人,蕭沂大手掐住她的腰窩,將人抵在墻上,來勢洶洶地吻上她的唇,帶著一股子兇狠,與她唇齒交纏,似要把這三年的分量全部要回來。 重遇到她后,他一直在克制自己,他知道她固執(zhí),喜歡自由,逼得緊了她肯定又會逃,逃得無影無蹤的那種。他不舍得在將她囚禁,只能小心翼翼地對她。 可她是怎么回報他的? 偷偷生了他的孩子,三年都不告訴他。 蕭沂的吻很霸道,強勢又帶著壓迫,月楹的掙扎與抗拒都被他guntang的呼吸化解,被拼命掠奪呼吸的她腿有些發(fā)軟。 腰上的手臂有力的很,讓她不至于摔倒。 就在她腦子發(fā)懵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臉上的一絲濕意,還帶著余溫。 那是……他的眼淚? 他……哭了嗎? 蕭沂的攻勢輕柔了許多,吻細密地落在她臉上,“楹楹,你是我見過,最狠心的女子?!?/br> 月楹看見他眼里的晶瑩,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她抬手拭去他的淚。 蕭沂穩(wěn)了穩(wěn)呼吸,下巴搭在她的肩頭,“風沙迷了眼?!?/br> 嘴硬的男人。 蕭沂緩了緩神,抬手撫上她的小腹,“疼嗎?” 月楹知道他的意思,“早就不疼了?!边^去那么久,她都快忘了。 蕭沂見過睿王妃生產(chǎn)的模樣,一想到楹楹在經(jīng)歷這么困難的事時他沒有陪在她身邊,心就一頓一頓的疼。 蕭沂雙臂緊箍著人,似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往后余生,不論何事,我都會陪著你?!?/br> 月楹感受到他的熾熱,“你陪著我?京中的大好前程不要了嗎?” 蕭沂輕笑,“早就不要了?!?/br> 兩年前,蕭澄已經(jīng)被冊封為太子。 蕭沂是皇帝精心挑選的輔佐兒子的文臣,蕭沂忽然請纓,打亂了皇帝的部署,所以他大怒打了蕭沂一頓。 同時,只要他離京,皇帝就會收回他的飛羽令,意味著他不再是飛羽衛(wèi)指揮使,他所有的一切,都要重頭再來。 失去飛羽衛(wèi),他必須要有軍功,才能護住睿王府。蕭沂相信自己的能力,孤注一擲來了軍營,他并不怕打仗,他怕的是不能平安回去。 從前他總對自己的性命不屑一顧,家里有了蕭泊之后他更沒有了后顧之憂,月楹的出現(xiàn),讓他開始惜命。 此戰(zhàn)一了,他便無事一生輕,有大把的時間陪著她。 “你不是開玩笑?”月楹見他語氣認真,有些心慌。 蕭沂抓著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楹楹覺得我在騙你?” 他的呼吸灼熱。 “不是?!痹麻合肟s回手。 蕭沂攥得很緊,沒有給她放開的機會,“楹楹,你所擔憂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我們還有了知知,知知不能沒有父親,所以,別逃避我,好嗎?” 他低聲下氣的祈求,乖順地向只軟毛狗。 蕭沂太懂得怎樣讓她心軟,他本就生得好看,她又吃軟不吃硬,對她服軟這招,她上過太多次當。 卻還是心甘情愿……再被他誘哄。 “楹楹,好不好?”他低頭親著她的下巴,名為乞求,實在索取。 月楹抓住最后的理智,沒有把話說死,“我考慮考慮?!?/br> 蕭沂聞言,兩眼彎成月牙,最后偷了個香。 “知知快醒了,你先放開?!?/br> 蕭沂聽話地放手,他現(xiàn)在可是在考期,不能惹她不高興。 小家伙每日午睡幾乎都是這個時辰醒來,小知知睜著眼睛,只看見空青,“青哥哥,阿娘呢?” “阿娘在這里?!痹麻洪W身出現(xiàn)。 小家伙手腳并用從床上爬下來,張開雙手向月楹跑過去,“阿娘——” 月楹把胖團子抱起來,掂了掂分量,“好像重了點,阿娘不在的日子,是不是又偷吃糖了?” “才沒有?!毙≈^搖的像撥浪鼓,耳上的鈴鐺清脆地響著,“知知很聽話,一天只能吃一塊,沒有多吃?!?/br> 提起吃,她沒吃午飯就睡著,小知知癟癟嘴,捂著rourou的小肚子,“阿娘,餓~” “知知餓了嗎?青哥哥給你去拿吃的?!毙∩倌攴e極得很,一溜煙跑沒影了。 蕭沂摸下巴若有所思。 小知知打量著面前的陌生男子,“阿娘,這個叔叔長得真好看?!?/br> 叔叔? 蕭沂洗干凈了臉,又換了身衣服,與方才的狼狽模樣大相徑庭,小家伙一時沒認出來。 “知知不認識了,這是你的臟爹爹呀!”月楹狹促地擠兌他。 爹爹就爹爹,什么叫臟爹爹? 蕭沂心情好,伸出雙臂,“來,爹爹抱。” 小知知觀察半晌,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漂亮叔叔就是臟爹爹,從未被爹爹抱的小家伙興奮了,拱者身子竄進他懷里。 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托起孩子,小知知在他臂彎上坐的很穩(wěn),小知知感受著爹爹的懷抱,與娘親軟軟的身子不同,爹爹身上,有種令人安心的感覺,而且抱的比娘親高,她能看見更高的地方。 孩子就在他懷里,沒多少分量,蕭沂恍然間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怕,怕這一切都是個美夢。 怕夢醒來,還是孤身一人。 空青提著食盒進來,“知知,好吃的來了!” 知知笑起來,露出還沒長全的乳牙,“吃飯飯。” 空青擺好飯便打算給小家伙喂飯,然,一個人形阻礙擋在他與知知之間。 “蕭將軍,我要給知知喂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