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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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丈夫,我不該護(hù)著他嗎?” 丈夫,多么令人羨慕的稱呼。 蕭沂此時只有殺意,“很快你就沒有丈夫了?!?/br> 月楹敏銳感受到他動了殺心,飛身抱住蕭沂的腰,“阿笈,跑,快跑!” “不行,阿月,我不能丟下你?!?/br> 月楹大喊,“他不會傷害我,你快走,跳下水!快!東方家不能沒有你?!?/br> 發(fā)怒的蕭沂她沒有把握能控制住,東方及不會是他的對手。 最后一句話讓東方及咬牙,忿忿跳下水,這里已經(jīng)離岸邊不遠(yuǎn),她沒游多遠(yuǎn)就上了岸。 船上的蕭沂摟著月楹輕點(diǎn)水面上岸,沒入人群,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東方及暗罵自己沒用,“該死!他到底是什么人?” 商胥之不知船上發(fā)生了什么事,蕭沂竟然把人逼得跳水,他是真不管不顧了嗎? 東方及在岸上跳腳,“給我查那條畫舫上是什么人,召集人馬,有人擄走了我夫人!” 她一個人打不過,一堆人總能對付得了他吧。 屬下道,“公子,咱們報官吧?!?/br> 東方及一拍腦袋,“對啊,報官!” “不能報官!”商胥之匆匆趕上岸,報官這事情就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看在商胥之風(fēng)度翩翩的份上,東方及耐著性子聽他說幾句,“你是?” “在下商胥之?!?/br> — 城東別苑,商胥之與蕭沂在青城的落腳處。 月楹被扔上床,胯部重重撞上床板,疼得她齜牙咧嘴。 蕭沂半點(diǎn)不憐香惜玉,欺身上前扯開她的衣帶。 月楹拼命護(hù)著胸口,腳也亂蹬,“蕭沂,你做什么!” “做什么?”蕭沂捏住她的下巴,“我就是太縱容你了?!辈抛屗映隽司┏牵抛屗藿o了別人。 一想到月楹曾經(jīng)被別動男人擁有,他的心就難受得發(fā)緊。 下巴傳來疼痛,月楹掙扎無果,“蕭沂,你冷靜些,阿笈她……” “別再提他的名字!”蕭沂幾近兇狠地吻上她的唇,說是嘶咬更加準(zhǔn)確,儼然恨不能將月楹食rou寢皮。 月楹舌尖嘗到血腥味,唇瓣被咬破,蕭沂卻沒有停下來的架勢,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整個人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撕拉”一聲響,她的外衫被扯破。 她袖口中的藥咕嚕嚕滾到地上。 月楹暗道不好,蕭沂捧著她的臉,“還想用同樣的方法對付我?” 月楹知道他說的是瓊樓的那一次,她在袖間藏了兩顆藥,最后時救了她。 “我……沒有……” “謊話連篇的女人?!笔捯试俅螌⑺拇椒庾?,懲罰似的重重咬了她一口。 大掌再撕去她的里衣,雪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涼。 月楹使勁阻止著他的動作,但對蕭沂來說她所有的反抗都是蚍蜉撼樹,被他輕松化解。 “蕭沂,你不能這樣?!痹麻河行┙^望,眼中蓄滿了淚。 蕭沂卻將她的拼死抵抗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你在為他守節(jié)?楹楹,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丫鬟,我想要你,隨時都可以?!?/br> 他面如寒霜,說出的話也一樣冰冷。 裂帛之聲不斷傳來,月楹心頭發(fā)堵,眼睛酸澀,反抗的力道越來越小,在蕭沂的心中,她不過一個丫鬟而已。 她竟然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在心中是有所不同的。 一切全憑他的心情,他高興了就哄哄她,不高興了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為所欲為。 她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力甩了他一巴掌,蕭沂不閃不避。 蕭沂的左半邊臉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可見月楹力道之大。 打完一巴掌后,月楹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不再反抗。 她的平靜不僅沒讓蕭沂息怒,他滿目憤懣,一拳砸在她身邊的枕頭上,“怎么不反抗了?” 月楹突然覺得,讓蕭沂這樣一向冷靜自持的人變成這樣,她也算好本事。 “世子不是想要我嗎?”月楹敞開衣衫。 她胸口的小紅痣有些刺目,蕭沂冷靜了些,開口還是不饒人,“你與你丈夫在一起時,楹楹也這么主動嗎?” 月楹偏頭不看他,“阿笈比你溫柔?!?/br> 蕭沂剛熄滅的小火苗瞬間燃起,剛找回來的理智瞬間化為烏有,解了自己的長袍,露出精壯的腰身來。 他抓了一旁的腰帶把月楹的手腕綁在床頭。 月楹嗤笑,“原來世子喜歡這樣。” 她美目微睜,烏發(fā)鋪滿床,掙扎許久讓她額間發(fā)了汗,幾縷發(fā)絲不聽話地貼在上面,倔強(qiáng)的模樣令他喉頭發(fā)緊。 “閉嘴?!?/br> 蕭沂喉頭滾了滾,吻上她雪白的脖頸。 第68章 把她當(dāng)外室養(yǎng)? 肌膚相貼之際, 月楹緊閉雙眼,就當(dāng)嫖了個男人。 蕭沂蓄勢待發(fā),外頭傳來砸門的聲音。 “不言!你開門!” 商胥之在外面叫門,雖然他知道蕭沂肯定不想有人打擾, 但他不來, 蕭沂恐怕會犯錯。 “滾!” 商胥之堅持不懈拍門, 把門砸得哐哐響。 “你最好是有大事!”蕭沂披了件外袍,臉色陰沉地走出來。 隱隱可以窺見他外袍下赤/裸的胸膛, 上面還有月楹新鮮的指甲劃過的紅痕,以及他臉上忽略不了的清晰巴掌印。 商胥之目不斜視, “與月楹姑娘同行的那位公子, 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br> 蕭沂:“!??!” 東方及衣衫沾了水,即使很快就有人拿來干衣服遮住了她的身形,商胥之憑多年眼力還是看了出來。 后來與東方及的交談中又發(fā)現(xiàn)她喉結(jié)有些可疑, 仔細(xì)觀察了一番才敢確認(rèn), 便馬不停蹄地來通知蕭沂。 “不言,你怎么了?” 怎么了?闖大禍了! 蕭沂先是狂喜, 隨后便惱怒起來方才自己的所為。 楹楹該恨死他了。 商胥之打攪了人后溜得飛快,蕭沂想發(fā)火都沒地方發(fā)。 千軍萬馬面前都不曾變臉色的飛羽衛(wèi)指揮使,竟有些害怕踏入生身后這小小房間。 蕭沂邁著沉重的步子回房, 月楹仍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她發(fā)絲凌亂, 滿身傷痕。 心疼與后悔漫上來,他都干了什么? 蕭沂默默松開系住她的腰帶,她皮膚嫩,才綁了一會兒就有了紅痕。 蕭沂揉著她的手腕,“楹楹,我……” 月楹失去焦距的眼恢復(fù)亮光, 抽回自己的手,還是沒有說話。 蕭沂掌心一空,“與你在一起的那人,是個姑娘,你為何不說?”引得他誤會。 月楹白了他一眼,“世子也沒給我機(jī)會說?!?/br> 蕭沂微愣,好像確實是這樣,她一提東方及的名字,他就堵住了她的嘴。 蕭沂垂下眼,柔柔道,“楹楹,我錯了?!笔雷訝斶@歉道得十分爽快,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他的自尊自傲,在她面前從來都會被瓦解地一點(diǎn)兒不剩。 月楹沒有理他,自顧自地穿起衣服,“世子不想要了嗎?不要,奴婢走了,我夫君還在尋我?!?/br> 月楹坐在床沿擠開他,試圖撿起地上的衣服,但已被蕭沂撕裂,全然沒辦法穿,根本不能蔽體。 蕭沂拽住她的手腕,“楹楹,非要這樣嗎?”他寧可看見她再甩他幾巴掌,也不想見到她這樣。 蕭沂知道,他的真的傷了她的心。 蕭沂從背后擁住她,“楹楹,別走?!?/br> 語氣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月楹眉頭微動,“蕭沂,你何必呢,有些事,強(qiáng)求不來的?!?/br>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歸屬地從來都不一樣。 “倘若我非要強(qiáng)求呢?”蕭沂眼尾猩紅。 月楹苦笑,“強(qiáng)求來的,真的好嗎?” 她轉(zhuǎn)過臉,凄然地望著他,“從你意識到喜歡我的那一刻起,你便是在強(qiáng)求我了。如今這樣,是你想見到的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