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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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姑娘做鳥獸散,瓊樓大開中門。 慧語叫著疼,拽住月楹的衣袖,半點(diǎn)盛氣凌人也無,虛弱道,“岳大夫,方才是我唐突,您大人有大量,我實(shí)在難受的緊,有什么法子能緩緩嗎?” 月楹搖頭,“沒有,只能忍著?!辈皇撬室鉃殡y人,這里沒有特效止痛藥,確實(shí)只能生生抗過去。 慧語面如死灰,難受地留下兩滴眼淚。 月楹到底還是心軟,“我替你針灸緩解一下吧。” “多謝岳大夫。”這疼痛真的是要人命!現(xiàn)在月楹說什么她都照做,只要能讓她不疼。 月楹盡心替她醫(yī)治,扎了幾針后,慧語腹痛果真沒有那么強(qiáng)烈了。 月楹細(xì)心地拿軟布擦去她頭上的汗,并無半分芥蒂。 慧語悔恨道,“岳大夫,是我小人之心了?!?/br> 月楹淺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彼龥]將此事放在心上,慧語的別扭不過是不想將自己的缺點(diǎn)暴露與人前罷了,漂亮的姑娘家最愛面子。 等慧語的丫鬟將藥抓回來時,外頭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壅Z門口不斷有男子經(jīng)過,姑娘與男子調(diào)笑的聲音不絕于耳。 月楹打開門往外看了一眼,方才在她面前還算正經(jīng)的姑娘們,此時已經(jīng)換上燦爛的笑容迎來送往。 有個明顯是醉酒的客人,“慧語,慧語呢,怎么不出來相陪?” 黃衣姑娘迎上去,拋了一個媚眼,“大爺,慧語身子不爽,您有我還不夠嗎?” 醉酒男子摟著黃衣姑娘□□著,摸了一把她的小臉蛋,“夠,這小臉,比我家中那個黃臉婆不知強(qiáng)上幾倍?!?/br> 月楹輕皺眉,她也看見了黃衣姑娘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黃衣姑娘艱難地架著人的胳膊,小身板幾乎要承受不住男子的壓力,一步一步遠(yuǎn)離了慧語的房間。 月楹合上門縫,輕嘆了聲。 慧語見狀,“岳大夫嫌棄?”歡場女子,大多為人所不齒。 月楹搖頭,“不,嫌棄什么,又不是你們逼著這些男人來尋歡作樂?!?/br> 過了一會兒,小婢女捧著藥回來了,慧語喝下藥后,腹痛緩解,通便的情況也好了許多,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 “明日早晚各吃一次藥,這半個月的飲食清淡一點(diǎn),油膩是一點(diǎn)不能碰?!?/br> 月楹淡聲交代著,慧語都一一記下。 控制住了病情,她也該離開了。 慧語道,“岳大夫,小心些?!边@個時候出去,必定會碰上前院的客人,月楹一個獨(dú)身女子,她怕她受欺負(fù)。 月楹卻道,“無妨,我會小心的。” 她背起藥箱出門,貼著墻根走盡量將已經(jīng)當(dāng)成一個透明人。撞上別人親密也只當(dāng)沒看見。 眼見就要下樓,平地一聲暴喝。 “所有人原地不許動,回自己的房間,沒有命令不準(zhǔn)出來!” “守好各個出口,只許進(jìn)不許出!” 雄渾的嗓音喉完這一句,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大批官兵涌進(jìn)來,都是京畿衛(wèi)的打扮。 京畿衛(wèi)管束京城安危,京城出現(xiàn)什么逃犯之類的都由京畿衛(wèi)搜捕。 官兵們迅速包圍了整個瓊樓,每間屋子外都有人值守。 月楹暗道不妙,走不了了。 一個官兵態(tài)度強(qiáng)硬,手里一桿□□推搡著她,“快回自己的房間!快回去!” 顯然是將月楹當(dāng)成了瓊樓里的姑娘,月楹想開口解釋也沒有機(jī)會。 月楹緩步走著,本想去三樓尋晚玉,不料背后的那個官兵跟著她走了一段時間已沒有了耐心。 “你到底回不回房?妨礙公務(wù),你個小娘皮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幔俊?/br> 屋外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大堂里的人也都被控制了起來。 有個模樣像是官兵頭頭的催了一句,“好了沒?” 這官兵怕被責(zé)罵,回了句,“好了好了?!?/br> 說著就用力將月楹往隨便一間屋子一推。 月楹一個踉蹌載進(jìn)了一間屋子,險些摔了個跟頭,她這個視線只看見屋內(nèi)人的兩雙腳,忙道歉道,“失禮了,實(shí)在不是故意闖進(jìn)……” 月楹抬眸,想說的話在看到面前人的臉時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眼神從驚慌轉(zhuǎn)變?yōu)橐苫蟆?/br> 屋里人也是同樣的疑惑。 兩人同時道,“你怎在這?” 第42章 勢均力敵的棋局 “你怎在這?”蕭沂詫異。 燕風(fēng)也驚呼出聲, “月楹姑娘,你一個姑娘來瓊樓?” 蕭沂身著墨綠色圓領(lǐng)袍,腰系一塊羊脂玉佩,玉佩上青色的穗子垂落在身側(cè), 標(biāo)準(zhǔn)的世家公子的打扮。 他出現(xiàn)在這里, 也來尋歡作樂不成? 月楹一陣鄙夷, 還當(dāng)他只是手段下作了點(diǎn),應(yīng)該是個潔身自好的, 原來也有尋常男子的劣根性! 蕭沂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開口解釋道, “別多想, 我來這有任務(wù)?!?/br> 他解釋這一句,月楹心情輕松不少,“世子用不著對我解釋?!?/br> 蕭沂不可置否, “你來這是, 看???”他看著她身上的藥箱。 月楹頷首,“是。瓊樓的mama請我來給姑娘們看病?!?/br> “怎么這么晚?” 月楹解釋, “有個姑娘身子不適,一直折騰到了晚間,本來我早該走了的。” 外頭鬧哄哄的, 官兵嘹亮的嗓音傳聲進(jìn)來, “大人,人都已經(jīng)控制,請您搜查!” 月楹偏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沂道,“陛下?lián)鷳n京中還有北疆人,讓京畿衛(wèi)搜查, 大概搜到這塊,撞上了?!被实垭m將此事交給了他,但明面上還是要做功夫的。 “這樣漫無目的的搜查,除了打草驚蛇,能做什么?” 蕭沂笑道,“結(jié)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讓陛下知道他們盡心做了?!?/br> 月楹恍然,純純的奉旨摸魚。 聽著外邊的動靜,燕風(fēng)往外看了眼,“世子,快過來了?!?/br> 蕭沂點(diǎn)頭,對月楹道,“你把藥箱藏起來,站到我身后來。” 月楹照做,她穿的衣服并不顯然,放下藥箱,便與這瓊樓里的小丫鬟無異。 門被不友善地打開,嘭得一聲,木屑都飄落了些下來。 領(lǐng)頭人是個熟人,徐國公世子,徐落,月楹連忙垂下頭,退到一旁。 徐落是京畿衛(wèi)統(tǒng)領(lǐng),出現(xiàn)在這里不奇怪。 “不言怎么在這?”徐落是真的很驚訝,滿京城都知道蕭沂不近女色,都快遁入空門的一個人,即便想試試紅塵溫柔,也不會轉(zhuǎn)變得這么快吧。 太過反常的事情,便不對了。 直覺告訴徐落,這里頭有問題。 徐落坐到蕭沂對面,笑得意味深長,“人人都道不言是半個和尚,原來還是貪戀紅塵。” 蕭沂把折扇一合,“景鴻可是誤會我了,我來此只為請教。” “何解?” 蕭沂道,“我近日與胥之對弈,每每輸于他,總覺自己棋藝不得寸進(jìn),聽聞瓊樓有位琴韻姑娘,棋藝極好,故來請教。” “是嗎?”徐落對這話半信半疑,蕭沂棋藝絕佳不是秘密,雖比之商胥之這個棋癡還差點(diǎn),但也差不離了,為了尋求棋藝進(jìn)步,找青樓女子來切磋,未嘗不可能。 青樓比之妓館,對于他們這些世家子來說,其實(shí)無礙。 這話也只能騙騙徐落,月楹聞言就知道蕭沂在忽悠人,首先商胥之什么時候贏他了?還有,關(guān)于琴韻的事情他倒是沒說錯,但最大的破綻就是琴韻今日不在瓊樓。 哪有特意找人下棋,卻不打聽人在不在的。 徐落思索一會兒,“多年不曾見不言下棋了,不知今日我可有幸一觀?”徐落還是覺得沒那么簡單,要真的確定蕭沂只是來找人下棋才好。 “去將琴韻姑娘請來。”徐落吩咐道。 月楹適時出門,身后跟著一位兵士,她將人帶到了一間屋子面前,“請官爺稍等,琴韻姑娘還得梳洗打扮一番。” 士兵可以理解,“快些啊?!?/br> 月楹推門進(jìn)去,晚玉坐在榻前。 晚玉不明白為何她去而復(fù)返,“月楹,怎么了?” 月楹握了晚玉的手,“晚玉,你幫我個忙。” 晚玉點(diǎn)頭。 一刻鐘后,一名盛裝打扮的姑娘從房里出去,她輕紗覆面。 “大人,琴韻姑娘到了?!?/br> 徐落打眼一瞧,來人一身芝蘭紫軟煙羅開衫裙,五官只剩眉眼露在外面,美而魅,臉上覆著紫色輕紗,一直垂落到胸前,遮住了本該顯露的春色,左側(cè)胸前一只赤蝶妖嬈,隱在輕紗下,振翅欲飛,小腰盈盈一握,身姿窈窕。 徐落嘆了句,“早聞瓊樓皆色藝雙絕的姑娘,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即便輕紗覆面,窺不見她真容,也能想象到面紗下是怎樣的絕色。 蕭沂緩緩抬眼,輕搖折扇的手不易察覺的一僵。 “只是琴韻姑娘的譜擺的也太大了些吧,睿王世子與本官在此,都不肯摘了面紗嗎?” 琴韻低低地笑,“大人想摘我這面紗,不知預(yù)備了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