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丫鬟后每天都想跑路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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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楹重重地點(diǎn)了兩下頭。 蕭沂沒有說話,嘴角掛著淡笑,那如寒潭幽深般的眸子一直望著她。 月楹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他的眼神,似乎已經(jīng)看透了她拙劣的謊言。 安靜了好一會兒,蕭沂才緩緩開口,“也是,你一個鄉(xiāng)下來的丫頭,又怎會下棋?!?/br> 月楹干笑,“世子說得對,奴婢不會,只是誤打誤撞?!彼奶摰夭桓抑币曀哪?。 “沒事了,你下去。” 月楹如臨大赦,快步出了房門。 蕭沂慢慢眨了眨眼,輕笑出聲,這樣的小把戲,也敢在他面前耍? 一個好的細(xì)作,會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隱藏嗎? 第11章 回訪病人 月楹覺得在蕭沂身邊待的每一天都是考驗(yàn),從前在靜安堂就沒有這么多幺蛾子,一等丫鬟的例銀雖然高,但風(fēng)險(xiǎn)也大。 月楹情愿回靜安堂做個掃地的三等丫鬟,雖然累,但至少不用把自己時時刻刻暴露在危險(xiǎn)中。 能不能調(diào)回靜安堂呢? 月楹認(rèn)真思考起了這個問題,最好是在不犯錯的情況下。估計(jì)也只有老王妃能滿足她這個愿望,不過老王妃恐怕連她的名字都記不清,又怎會幫她。 唯一的希望,就是孫嬤嬤了,找個機(jī)會探探孫嬤嬤的口風(fēng)吧。 喜寶惦記著小松這個小伙伴,早就在門口等著月楹一起出門了。 兩人又來到了秋暉堂醫(yī)館,杜大夫很不巧的又不在。夏穎已經(jīng)回家去了,月楹問醫(yī)館的人要了夏穎家的地址,打算上門去看看。 醫(yī)館的小大夫攔住月楹,“姑娘留個住處吧,師父想著找你呢!” 月楹脫口便要將“安遠(yuǎn)堂”三個字說出口,恍然間想起,自己已經(jīng)不在自家的醫(yī)館里,只是一個王府的小丫鬟。 杜大夫找她無非是想知道治療腸癰的辦法,月楹借了紙筆將方法都寫了下來,“杜大夫想知道的都在上面了?!?/br> 她到不是嫌棄丫鬟這個身份,而是若真說了她是王府丫鬟,怕有不必要的麻煩。 月楹寫完便打算離開,小大夫拿著紙,不知要不要攔,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姑娘不愿留住處,至少也要告知姓名。” 月楹道,“我姓岳。” “岳姑娘慢走。”小大夫恭敬地向她行了一個禮。 月楹回以微笑。 — “是這兒嗎?”月楹看著眼前一式一樣的街道有些懵。 自從到了這兒她的路癡屬性逐漸暴露,要不是有喜寶,她估計(jì)能把自己丟了。 喜寶張望了下左右,“就在前面了,那位小大夫說在左數(shù)第五家。” 喜寶上前去叫門,“有人在家嗎?小松!我與jiejie來看你啦!” 不一會兒就聽見里面蹬蹬蹬跑出來的腳步聲,小松帶著喜色探出頭來,“喜寶!大jiejie!” 小松熱情地將她們請進(jìn)了門,夏穎還身子還沒好利索,躺在床上休息。 夏穎家里并不十分貧窮,有個大院子后面也有三四間瓦房,臥室里還有個紅木梳妝臺,墻上掛著一張弓,應(yīng)該是這家男人的。 一直都是母子兩人,月楹還以為夏穎是個喪了夫的,如今看來另有原因。 “岳m(xù)eimei你真是有心了,還上門來看我,合該我上門去感謝你才是!”夏穎感激不盡,昨天的事情仿佛一場噩夢,她從鬼門關(guān)里轉(zhuǎn)了一圈又回來了。 當(dāng)時是真的抱了必死的決心,只是小松還那么小,就這樣去世她不放心??! 幸好!幸好!遇見了岳姑娘! 夏穎不住地感謝,激動之余還要給月楹下跪,月楹連忙將人給攔住。 夏穎擦了一把眼淚,“也對,這樣太過簡單,改日我當(dāng)家的回來了,我們一家上門給meimei道謝?!?/br> 說道這個月楹問起,“jiejie丈夫?yàn)楹尾辉诩???/br> 夏穎嘆了口氣道,“他是鏢局鏢師,一年十二個月有十個月都在外邊,我們娘倆吃穿不愁,就是見不到他人。” 她們正說著話,外面又進(jìn)來一個人,“小穎啊,身子好些了嗎?” 月楹定睛一看,是個年逾花甲的老婦人,穿一身藏青色對襟長衫,發(fā)間花白,人很精神,天庭飽滿,瞧著就是個有福的。 夏穎喊了聲,“翁婆婆?!?/br> 翁婆婆道,“別起來,你大病一場,該歇息?!?/br> 翁婆婆見多了個陌生人,“這位姑娘是?” 夏穎忙介紹,“是治好我病癥的那位姑娘!” 翁婆婆一驚,再看月楹的眼神便不同了,帶著訝異與欣賞,“竟然是這般年紀(jì)的女娃娃治好了腸癰!” 月楹被盯得不好意思,只能干笑。 翁婆婆湊過來,“岳丫頭,我看了你開得那幾張方子,是對癥,卻不會有奇效,關(guān)鍵還是你的施針。丫頭師承哪位名師?” “婆婆也是大夫?”月楹聽她的言語判斷。 夏穎笑道,“meimei別怪翁婆婆唐突,她昨夜知曉我沒事了,可是比小松還激動呢?!毕姆f解釋道,翁婆婆是宮中放出來的醫(yī)婆。 宮里貴人大多都是女子,太醫(yī)會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便會養(yǎng)一些類似于翁婆婆這樣的醫(yī)婆在宮里,能解決不少因男女大妨帶來的麻煩。 醫(yī)婆的醫(yī)術(shù)雖然不如太醫(yī),比起民間一般大夫也要好上不少。 翁婆婆上了年紀(jì),不愿意在宮里待著,便在宮外買了個小院子,出來頤養(yǎng)天年。夏穎人不錯,經(jīng)常帶著孩子去找鄰居的翁婆婆,一來二去,兩人交情漸深。 昨日翁婆婆一把脈便知情況不對,讓夏穎趕緊去秋暉堂,杜大夫有個在宮中做太醫(yī)的師兄,有時會在秋暉堂看診,若遇上了說不準(zhǔn)還有一線生機(jī)。 夏穎昨日被抬回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是遇上了那位宮中太醫(yī),細(xì)問下才知是為姑娘救了人。 翁婆婆還當(dāng)是個比夏穎大上不少的姑娘,不曾想月楹這么年輕。 面對翁婆婆的問題,月楹知道說自己沒有什么人教導(dǎo)她肯定是不信的,便扯了個謊說了自己爺爺?shù)拿郑⒄f他老人家已經(jīng)去世多年。 “岳先生能有你這樣出色的徒弟,想必醫(yī)術(shù)更是超凡絕倫,可惜無緣一見。”翁婆婆在宮中替人看了這么多年的病,也是醉心醫(yī)道。 午間,夏穎留月楹吃飯,月楹盛情難卻。 兩個小家伙到了飯點(diǎn)卻不見人,月楹還以為喜寶丟了正要出去找人。 夏穎笑道,“不必,飯菜一上桌他們就回來了?!?/br> 事實(shí)確實(shí)如夏穎所料,兩小家伙聞著飯菜香就回來了,喜寶的懷里抱著一堆果糖,大方地分給了月楹一大把。 月楹笑起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吃貨今天不護(hù)食了?” 喜寶往碗里夾著菜,“小松說了,jiejie治好了夏姨的病,是大功臣,要多分一點(diǎn)?!?/br> 小松道,“才不是!我買了很多的,她才給你那么一小把!” 喜寶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小松,“吃飯!” 月楹忍俊不禁,她說怎么那么大方,原來是藏了大頭! “拿出來?!痹麻合蛳矊殧傞_手。 喜寶不情不愿地將口袋里的軟糖交出來,與月楹討價還價,“jiejie,給我留一半吧。” “不行!”別的事情都能依她,就是這吃糖必須要控制了,這小家伙不知節(jié)制,嘴里有蛀牙的趨勢了。 喜寶癟著嘴,鼓著小腮幫,將糖都拿給了月楹。 桌上的人都被她這副模樣逗笑。 樹影重重,落葉斑駁。 月楹晚間回來,燕風(fēng)又給她送了兩本醫(yī)書,沒說什么就走了。 月楹不懂蕭沂的意圖,也懶得猜,左右不是什么壞事,先看著吧。 明露氣呼呼地從外面回來,坐下就開始生悶氣。 第12章 意外受傷 月楹見狀,“誰惹你了?” “能有誰,不就是水儀!” 人這一輩子總那么幾個宿敵,明露的宿敵就是水儀,水儀是管家的女兒,在王妃面前做大丫鬟,兩人從小就愛比,比衣著比首飾比能力。 蕭沂的大丫鬟是在他們二人當(dāng)中挑選的,明露最終勝出,水儀一直到現(xiàn)在還不服氣,時不時找明露的茬。 月楹捧著書問,“她又怎么惹你了?” “還不是點(diǎn)絳唇的事,你沒買著,她買著了,一盒胭脂稀罕得跟什么似的,呸!”明露忿忿不平。 月楹抿唇,“這事確實(shí)怪我,沒給你買到?!?/br> “我哪里是怪你的意思,遇上忠毅侯家那位,你能平安回來就不錯了。水儀與我不睦已久,不為點(diǎn)絳唇也會因?yàn)閯e的吵起來,不怪你。怪我今日不該往蒺藜院走?!?/br> 說完又加了一句,“不過那點(diǎn)絳唇的顏色確實(shí)好看,水儀那五官不出挑的人,抹上都有了幾分顏色。” 月楹凝神想了想,“別的胭脂可以嗎?” “什么意思?”明露沒懂她的意思。 月楹道,“自己做不就行了,想要什么好看的顏色都有?!比绻皇菫榱穗僦?,還是好解決的。 明露走到她身邊,“你會做胭脂?” “會?!痹麻狐c(diǎn)頭,做胭脂不用什么復(fù)雜的工序,原材料基本都是藥材,只有要工具,做起來并不難。 明露環(huán)抱住了月楹,感覺自己撿到了寶,“月楹!你怎么那么厲害!”怪不得世子喜歡她,這么能干,她也喜歡! 月楹被她抱得動彈不得,“別高興的太早,還要原材料,這時節(jié),玫瑰可不好尋?!彼玫近c(diǎn)絳唇時打開看了一眼,聞見了些許玫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