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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東西!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宮里的時候答應(yīng)了我什么?”趙元元冷笑一聲,直接給了龍傲天一巴掌,“你那個時候還口口聲聲說,只要我?guī)愠鰧m,你賺的錢以后錢都交給我。結(jié)果我們才出宮第二天你就問我要錢?” 趙元元看著龍傲天,痛心疾首,“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這個物質(zhì)男!拜金男!” 趙元元根本不想再跟他廢話,直接一拳就撂倒了龍傲天。 她揮了揮根本就沒有感覺的手腕,這才叫人上來:“來人,把他給我送到怡綠院去?!?/br> 很快就有人上來,將龍傲天塞進了一個麻袋里。 來人正是昨天那個店小二和另一個隨從打扮的女郎。 二人俱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合力將龍傲天抬了下去。 沒錯,這棟客棧本就是趙元元的資產(chǎn)。身為一個閑散王爺,怎么可能沒有點自己的經(jīng)濟來源呢? 就在二人要把龍傲天抬出去的時候,趙元元突然出聲道:“等等。” 二人頓住腳步:“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趙元元抿唇笑了笑,腮邊的兩個梨渦像釀出了美酒一般醉人:“送人過去的時候,告訴春嬤嬤,讓她物盡其用?!?/br> …… 趙喬接收到趙元元的消息,說是已經(jīng)將人送到了天啟最大的楚樓——怡綠院去。 便立即下令,派了兩個暗衛(wèi)過去。一做監(jiān)視之用。二么,便是時刻控制著局勢,避免龍傲天這種人掀起大亂。 如今三個已經(jīng)確定為異族的人。一個就是那龍傲天,被安置在怡綠院;一個就是李逞英,如今還在閨中待嫁;再有一個便是鄭招妹,在后宮禁足。 這三人中,李逞英與鄭招妹都確有其人,若說rou體是他們的軀殼,是盛納靈魂的容器。那么這二人都是容器沒變,里面的芯子卻變了。 而龍傲天……卻仿佛是憑空出現(xiàn)。趙喬派出去的人沒有查到一丁點他的消息。從來沒有人見過他,也從來沒有人聽說過他。 趙喬摩挲著手里的密報,蹙著眉。 這里又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有人在背地里替他抹去了一切的消息。且這個人必定權(quán)勢滔天、手段高超,所以才會讓趙喬查不到絲毫痕跡。還有一種……那就是他的確是憑空出現(xiàn)的,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那天他為何突然從天而落,這人世間也毫無他的蹤影。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代表了龍傲天非常棘手。因此趙喬也對他給予了更多的關(guān)注。 如今需要的就只是時間而已了,這些人或早或晚,總會露出馬腳。 說起來,她已經(jīng)有幾日沒有去看過李珺言了。 自從上次落水大病初愈之后,李珺言的身體反倒比起以前更弱了些。 偏生太醫(yī)來診治的時候也查不出什么問題,只是道:“鳳君體弱,興許是上次落水傷了根骨。只需好好將養(yǎng),補充元氣?!?/br> 然而趙喬看著他身子日漸單薄,面色愈發(fā)蒼白,硬生生成了一個病美人。便覺得心頭有股怒氣,不知該如何抒發(fā)。 李珺言似乎也知道自己身體越來越弱,只每次趙喬去他宮里的時候,他都裝作無事發(fā)生,反而笑著倒過來安慰他:“陛下不必為侍臣憂心。” 這次也是一樣。 趙喬到了紫宸宮,還沒有多說幾句話,李珺言便咳嗽起來。 他像是想要極力遏制住那股咳嗽的沖動,便捂著嘴,側(cè)向一方。 但那股癢意就像是從喉嚨里鉆出來的一樣,他很快便難以抑制地咳嗽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呼吸不暢,反而咳嗽得比以往更加厲害。 他本就生得眉目如畫,是一副溫文爾雅的相貌??人詴r蒼白如玉的面頰,便會升起兩抹紅暈。 那一雙猶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便如同泡在水里一樣,因氤氳出的那一層淺淺的淚水而閃閃發(fā)亮,反而更加叫人心疼。 趙喬不自覺便眉頭輕擰,伸出手去拍打他的后背,想要舒緩他這股難受的情態(tài)。 “咳咳咳咳……”李珺言咳完抬起頭來,便先告罪:“陛下恕罪,侍臣御前失宜了?!?/br> 說著,他眨了眨眼,一雙眼睛里殘留的霧氣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趙喬看了看他的臉頰,果不其然,又開始發(fā)燙。 李珺言每次咳嗽完變臉頰通紅,像是發(fā)起了高熱一般。 “太醫(yī)開的藥你可曾按時用?”趙喬順手便捏了捏他的臉頰,入手的肌膚細膩緊致,讓她心情好了那么一點。 李珺言這才對著趙喬輕輕笑起來:“陛下放心,侍臣謹遵醫(yī)囑。每天都有好好喝藥,好好吃飯。” 心里卻是在想著,陛下日理萬機,實在不該為了他的這點瑣事而煩心。 就連每次到他的宮里來,也都被他的咳嗽弄得很惱火。 李珺言進宮不足半年,趙喬與他相處的時日也不算太長,卻已經(jīng)很了解他了,哪里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真的好像兔子,全身都是雪白的,只有眼睛帶著一點微紅的色彩。尤其是那股純?nèi)粺o害又溫潤如竹的氣質(zhì),讓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笨拙又帶著點兒呆呆的兔子。 趙喬看著李珺言,有些移不開目光。 李珺言被她看得怯從心頭起,緩緩低下了頭,臉上也彌漫上一點羞意。 趙喬這才恍覺自己的失態(tài)。她的手也還停留在李珺言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