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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看到這棗泥酥,她便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么,另起了個話頭:“京墨,你想家了嗎?” 李珺言聞言一怔,看向趙喬,卻搖了搖頭:“陛下就在這里,我又怎么會想家?” 而且,將軍府很早便只有他和阿姐了。自阿姐成了不敗將軍,常年在外,將軍府便只有他一人。 對李珺言而言,在宮中的日子雖略顯沉悶,但宮外也不見得就很快活。 趙喬不知他所想。只覺得他強(qiáng)顏歡笑的模樣讓人心疼。 她道:“待你成了朕的皇夫,便不能回門了。不若趁著現(xiàn)在,朕與你一同回去省親?!?/br> “陛下有心了。”李珺言卻搖了搖頭,“如今阿姐不在府上,回去也無益?!?/br> 趙喬深覺自己今日忙于異族一事,忘了許多事情。此時便順勢道:“說來,這事還未同你阿姐言明。朕明日便修書一封告知她?!?/br> 二人說了會兒話。多是趙喬在說,李珺言聽著,時不時搭一句話。 見他認(rèn)真聽自己說話的模樣實在乖巧,趙喬忍不住上前用唇輕輕貼了一下他的面龐。 李珺言的雋秀面容上飄起兩團(tuán)紅云,越發(fā)顯得他面頰粉撲撲的。 趙喬又覺得他像只兔子了。 她看在眼里,心里歡喜,不由得又要去輕啄一口他的臉蛋。 李珺言這次卻避讓開了,半張臉偏向一邊。 趙喬正要追過去,卻聽見他清潤的嗓音仿佛隱含憂慮:“陛下,您總是到我這里來……各位弟弟不會生氣吧?” 趙喬微愣,隨即便冷下臉來:“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了什么?” 李珺言抿著唇搖頭:“沒有?!?/br> “朕從來不需要別人來教朕做事?!?/br> 說著,趙喬放開李珺言的手,轉(zhuǎn)過他的臉。 二人正面相對,趙喬便盯著他的眼睛道:“你也一樣,不需要別人來教你做事。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何必再去管不相干的人呢?” 她神色淡然,像是在說一句很尋常的話,卻又因認(rèn)真的神色使這話語多了幾分威勢。 趙喬的眼睛是細(xì)長的鳳眼,眼尾天然上挑了一個微小的弧度,平日里看著便覺得神韻非常。 這般近距離地看著,更是讓人目眩神迷,李珺言幾乎要迷失在那黑白分明的眼眸里。 他微一晃神,紅著臉點了點頭。 心中只覺得陛下不愧是天潢貴胄,果真氣度不凡。 點著頭,他又試探著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重新勾上趙喬的手。 第一次做這般孟浪的舉動,李珺言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燒得慌。 卻見趙喬勾唇一笑,目光下移,接著就落到了他正在動作的手上。 仿佛是被那目光里隱藏的溫度燙到了,李珺言手一松,就要縮回去。 趙喬卻不給他機(jī)會,捉住了他飛快退開的手,欺身而上:“朕就喜歡你這樣?!?/br> 李珺言耳根一熱,便被迫折下了腰…… - “這可是現(xiàn)下最時興的話本,陛下真的不想看看嗎?”趙元元手上拿著一本厚度可觀的的話本,在趙喬面前晃悠。 趙喬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波瀾,看著自己的這個meimei也好像是看著路邊的一株野草。 她早上從關(guān)雎宮出來本該神清氣爽,今天也本該是美好的一天。 但一切都終結(jié)在了此刻。 趙元元卻好似半點也沒察覺到這平靜下的暗流,繼續(xù)道:“這可是根據(jù)宮廷秘聞改編的!昨日一經(jīng)上市,就引爆了整個上京。有銀子都搶不到!” “那你是怎么搶到的?”趙喬睨著她。 趙元元挽了挽鬢邊的碎發(fā),圓圓的臉蛋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這不是我搶的,這是我自己寫的。” 趙喬嘴角微扯:“實在閑得沒事做,可以來幫朕批奏折?!?/br> 趙元元扔下話本,立刻轉(zhuǎn)身就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趙喬叫住她,“鄭招妹怎么樣了?” 聞言,趙元元腳下一頓,轉(zhuǎn)過身來,那張?zhí)鹈赖拿婵咨蠞M是怒火:“說起這個我就來氣!被我打了幾巴掌,他就臥床不起了。怎么會有這么弱不禁風(fēng)的男人啊?” 她越說越憤懣,“他這樣,以后被賣到窯子里去,都賣不了幾個錢!” “讓我怎么發(fā)家致富?” 作者有話說: 第22章 趙元元咬牙切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對方把她怎么了。 趙喬抽了抽嘴角,問道:“朕要你去監(jiān)視鄭招妹,你就是這么監(jiān)視的?” 趙元元聞言,攢著細(xì)細(xì)長長的眉,發(fā)出一聲控訴:“我原本只是想隱姓埋名,在宮里做一個無名的驗身女官,誰懂?” 趙喬不再忍耐,冷笑一聲,譏嘲道:“你也算隱姓埋名?” “你去問問,但凡這宮里進(jìn)來的宮侍。哪個不知道驗身處有個圓臉的人販子?” 趙元元低下頭,心虛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才支支吾吾地反駁道:“我也不是見個男人就賣呀。我賣的都是非完璧之身的男子。” “還沒成婚就沒了守宮砂,放以前都是要浸豬籠的。這么算我還救了他們一命呢!” “ 以后楚樓就是他們的第二個家,不比待在宮里安逸嗎?” 她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頭也不低了,腰也直起來了,甚至還挺了挺胸脯,“我有什么錯?我不過是想給天下男人一個家,頂頂?shù)拇蠛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