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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中午氣溫比較高,所以溫笠歸之前便褪下了西裝外套,讓旁邊的侍者幫忙拿著。此時,他身著白色襯衣與煙灰色西裝馬甲,更顯出了寬肩窄腰,氣質(zhì)斐然。 他看著前方,微仰頭,將手中的金色香檳一飲而盡,喉結(jié)滾動,在空氣中劃出鋒利的弧度。 還是那個預感,他要保護好自己。 身著燕尾服的男侍者,一手托著溫笠歸的西裝外套,一邊給他倒著散發(fā)著復雜果香味的香檳。 他們受過專業(yè)的訓練,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內(nèi)心卻像是住了一個在瓜田里不斷蹦跶的猹。 面前的兩位小姐,雖然只對了短短幾句話,但是信息量太豐富了,涵蓋了豪門的所有要素,電視劇起碼可以拍上180集。 歐耶,有錢人的世界真是太精彩了! 啊啊啊啊啊,打起來,打起來!簡直比過年還開心?。?/br> 就在一道道彩虹于鳳依嫻的臉上旋轉(zhuǎn)時,鳳子儒適時趕來挽救尷尬場面。 他剛才帶著“木南鄉(xiāng)”的兩個股東在旁邊圍著繞圈,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就是想要讓兩個股東看到鳳依嫻和溫笠歸親近的場面,從而讓他們知道,阮沁溪就算是有了溫笠歸這個靠山,那也不穩(wěn)固,畢竟男人隨時可以偏向另一個女人。 可誰知道,鳳依嫻還沒坐下,阮沁溪就立馬端了盤菜葉沙拉走了過去。 阮沁溪雖然手里端著的是沙拉,可她壓根就不是吃素的人,她厲害起來能直接把鳳依嫻給吞了。 鳳子儒臟話都快從鼻子里溢出來了,趕緊過去解救自己的二女兒。 他領(lǐng)著兩個股東,走到了阮沁溪面前,擺出了慈愛老父親的模樣,道:“沁溪啊,好久沒看到你了,爸爸有事跟你說,走,我們?nèi)ツ沁吜牧陌?。?/br> 阮沁溪當然知道,鳳子儒就是想要把她支走,好讓鳳依嫻繼續(xù)攻略溫笠歸。于是,她笑著拒絕:“爸,你有事就在這里說吧。” 畢竟鳳子儒手指的那邊是懸崖,她怕忍不住推他下去,就不好了。 鳳子儒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眼里露出了老狐貍的精光,不住搖頭嘆息:“唉,我知道,你從小就叛逆,現(xiàn)在更是越大越不會聽長輩們的話了?!?/br> 鳳子儒這話是說給股東金繼東聽的。 股東金繼東本質(zhì)是直男癌,是非常傳統(tǒng)的大男子主義。認為兒女必須要無條件聽從父母的要求,女人更是需要聽從男人的話。 鳳子儒便時常在金繼東面前嘆氣,訴苦說阮沁溪不尊重父親和這些長輩,以此來拉攏金繼東,讓其站在自己一方。 果然,金繼東在聽了這話之后,看著阮沁溪,露出了不贊許的目光。 阮沁溪看著鳳子儒,再看著金繼東,咬了咬唇,欲語還休,半晌方道:“爸,我絕對沒有不尊重您和兩位伯伯的意思。主要是我有點害怕,您還要跟我談什么呢?mama的那些嫁妝,珠寶,股份,房產(chǎn),都已經(jīng)轉(zhuǎn)到您名下了呀,我手上,真的再也拿不出來了。” 說完,阮沁溪用手指抹了抹眼尾,泫然欲泣,完美呈現(xiàn)了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孤女模樣。 金繼東是老派直男癌,主張的是男人掙錢供養(yǎng)女人,女人則在家千依百順。 如今,他聽阮沁溪的意思,才知道鳳子儒居然貪女人的錢。這種新派直男癌,軟飯硬吃,吃相也未免太難看了。 金繼東看著鳳子儒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許的鄙視。 鳳子儒血壓都有點爆頂了,這平時阮沁溪的嘴就像是三餐加宵夜都吃了鶴頂紅,毒得沒了邊,懟他懟得跟不要錢似的,現(xiàn)在倒是一副柔柔弱弱,任他欺凌的模樣。 這戲未免也太足了吧。 鳳子儒當下也只能尷尬地笑著:“你這孩子,當著溫先生和兩位伯伯的面,開什么玩笑呢?” 鳳子儒的笑聲咯咯咯咯,響遍四方,不知道的還以為哪一窩公雞沖出柵欄了。 金繼東與何元杰兩人不說話,就在旁邊安心看戲。 免費的VIP劇情,誰不愛看? 有鳳子儒幫忙擋了下,鳳依嫻稍微回了下血,此時趕緊振作起來,拿了一瓶進口氣泡水,假裝用力擰了兩下,沒擰開,于是看向溫笠歸,聲音嬌軟:“溫先生,不好意思,能幫我擰一下氣泡水瓶蓋嗎?我擰不動?!?/br> 鳳依嫻覺得擰不開瓶蓋這一招,雖然老套,但好使,殺遍天下直男。 然而話音剛落,鳳依嫻便聽見阮沁溪用比她更嬌更軟的聲音道:“溫先生,不好意思,能幫我拿一下氣泡水嗎?我拿不動?!?/br> 鳳依嫻差點沒氣撅過去。 她好歹還演了下擰不開瓶蓋,可阮沁溪干脆演都不演,直接連氣泡水都拿不起了。 金繼東與何元杰用復雜的眼神看向鳳子儒,心想你們家到底給女兒吃的什么呀?怎么一個比一個缺鈣? 看著兩個美人像爭案板上的豬頭rou一樣爭著溫笠歸,穿著燕尾服的侍者不由得羨慕——先生好有福氣啊。 溫笠歸卻表示,自己并不需要這樣的福氣。 他沒有給鳳依嫻擰氣泡水瓶蓋,也沒有給阮沁溪拿氣泡水,而是冷淡開口,聲音是低沉微冷的質(zhì)感:“抱歉,我得去回個電話?!?/br> 說完,他拿著手機,起身,跨步走向了樹林的另一側(cè)休息區(qū)。 剩下兩朵白蓮姐妹花,繼續(xù)在草坪搖曳生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