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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阮沁溪不適合坐車。 她適合坐牢。 溫笠歸下顎線微繃,勾出了凌厲清冷的線條:“抱歉,今天你不太適合坐我的車?!?/br> 阮沁溪皺眉:“為什么?” 溫笠歸的聲音,淡得沒有半絲情緒:“因為你的裙子和我的車,撞色了。” 說完之后,溫笠歸跨步上車,車門隨即關(guān)閉,“呼啦”一股風(fēng),撲了阮沁溪一頭一臉。 小肌肌等的就是這一刻,忙一踩油門,快速奔走。 勞斯萊斯庫里南再度留給阮沁溪一個倔強而驚慌的殘影。 阮沁溪呆在原地,震驚得五體投地。 她穿黑色就不能上他的黑車?敢情她得穿黃色嗎? 哼,簡直比她還造作! 阮沁溪氣得不行,趕緊給自己的閨蜜發(fā)去信息進行吐槽。 阮沁溪:【這個溫笠歸,一天天的,也未免太反復(fù)無常了吧!我穿黑色衣服惹到他了嗎?他為什么不喜歡我的衣服?。俊?/br> 鈕鈷祿的口音照舊是一股東北鐵鍋燉味。 鈕鈷祿:【我尋思著,那個姓溫的完犢子玩意兒,是不是覺得你那衣服太性.感了,他不就是喜歡白蓮花嗎?這些傻了吧唧的直男,就喜歡白裙清純小白花。下次你裹成木乃伊,保證妥妥的。】 阮沁溪仔細想了想,覺得鈕鈷祿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 “寒玉夜宴”里燈光幽暗,她這裙子雖然小性.感,可是在里面也顯現(xiàn)不出來。現(xiàn)在站在大太陽底下,性.感度急劇上升。 難怪剛才在“寒玉夜宴”里時,他那么體貼溫柔,可是一出門,他盯著她的眼神就不對勁了。 原來是嫌棄她穿得不夠小白花呀。 這個溫笠歸,未免要求也太多了吧。又要綠茶,又要作精,還要人白蓮花。 阮沁溪真是想給他綁上煙花,送他上天。 不過這場戲倒是挺有效果,沒多久,原料供貨商陸明宇親自給阮沁溪打去了電話,態(tài)度誠懇,說之前的事都是雙方溝通有誤會,現(xiàn)在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大家還是按照以前的cao作方式進行,并不需要提前支付全款。 解除了現(xiàn)金流危機,阮沁溪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阮沁溪這邊放心了,但鳳子儒那邊卻氣得夠嗆,在家里接連砸了好幾個茶杯,額頭的青筋都跳動成了“井”字形。 他費了不少心思,布了這個局,讓原料供貨商陸明宇相信“木南鄉(xiāng)”大勢已去,給阮沁溪施壓,就是為了逼她就范,賣掉“木南鄉(xiāng)”。誰知這陸明宇卻忽然反水,還陰陽怪氣地諷刺了他一頓,就差沒指著鼻子罵他是騙子了。 更重要的是,鳳子儒還發(fā)現(xiàn),股東何元杰態(tài)度也有所轉(zhuǎn)變,開始明里暗里地,支持阮沁溪。鳳子儒趕緊去打聽,居然聽見了阮沁溪和近杉資本的溫笠歸在暗中交往的消息。 這消息把鳳子儒給嚇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阮沁溪本來就恨他入骨,這要是有溫家做靠山,她還不得上天呢? 曹憶君心疼那些昂貴的茶杯,忙溫聲勸說鳳子儒。這不勸還好,一勸,鳳子儒又把一個茶杯砸了個稀巴爛,指著她鼻子罵道:“我平時給你花那么多錢,讓你去喝下午茶,買包,逛畫展,就是想讓你接近那些太太們的交際圈子,探聽消息。結(jié)果那丫頭勾搭上溫家繼承人,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絲風(fēng)都沒聽見?你是干什么吃的?!” 曹憶君也覺得委屈,她前幾天還輾轉(zhuǎn)聽人說過,溫太太在尋找圈子里適齡女孩子的微信,想介紹給自己兒子。 近杉資本這幾年擴張迅速,溫笠歸工作繁忙,還經(jīng)常到外地出差,所以都沒時間吃飯相親,只能通過微信交流方式先進行接觸。 曹憶君得知這個消息之后,也趕緊將自己女兒鳳依嫻的微信托人給了過去,可是對方卻遲遲沒有添加。 曹憶君也清楚,溫家應(yīng)該是有點看不上他們鳳家。不過對方家大業(yè)大,雖然氣惱,也無可奈何。 可誰知道,阮沁溪那死丫頭,不僅氣死人是一把好手,勾.引男人也是一把好手,居然悶不吭聲地就勾搭上了溫笠歸。 就在鳳子儒想要再砸茶杯時,鳳依嫻那自帶波浪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爸爸,你先別急,我覺得這事有點蹊蹺。畢竟jiejie才從國外回來沒多少日子,她和溫先生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兩人之間,最多也就是一點曖.昧吧,最終能不能成,還不一定呢~~~~~” 聽到這話,鳳子儒微愣,覺得這不無道理。 鳳依嫻長得和阮沁溪有幾分相似,不過卻是她的低配版,整張臉少了阮沁溪獨有的嬌俏,稍顯寡淡。 而此時,鳳依嫻繼續(xù)給自己父親出主意:“爸,你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云遙會所的入會資格了嗎?那你稍微打聽一下,溫先生什么時候會去,到時候就帶上我。如果溫先生喜歡jiejie,那說不定,也會喜歡我呢?” 云遙會所是南城內(nèi)高端精英的私域會所,采用會員制形式,里面的會員非富即貴,全是商界政界的重要人物。云遙會所不僅會費高昂,而且入會條件苛刻,鳳子儒也是今年好不容易才夠資格成為會員。 鳳子儒知道,他這個二女兒也不是等閑之輩。到時候就算不能拿下溫笠歸,至少也可以攪亂阮沁溪和溫笠歸的關(guān)系,讓阮沁溪失去溫家這個靠山。 鳳子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錯,這是個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