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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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翎安突然出現(xiàn)在此,藍(lán)以攸最怕的就是蕭翎安是姥姥差來將她帶回去的,如今蕭翎安說的清楚明白了,她自然是松了口氣,面上神色也柔和了一些。 不過的確是你姥姥差我來看看你。蕭翎安站起身,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我在這蓬萊島待了好幾日,見你沒事我便放心了,過幾日我就回臨州了,知兒還在等我。 藍(lán)以攸心中一動,她輕聲問道:知兒便是姑姑說的那位姑娘? 嗯。蕭翎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笑意竟是突然柔和了幾分,就連那雙總是帶著邪氣妖異的紫眸中,都染上了幾分難掩的欣喜和得意:她是我見過最特別的最聰明最漂亮的凡人,有時我還真是可惜,她竟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都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就算蕭翎安是株活了九千年什么都經(jīng)歷過的紅蓮,可她還是看不透自己的心,一旁的藍(lán)以攸卻是看在眼里,她這位任性灑脫的姑姑,就算是說起那位三公子,也不過是幅波瀾不驚的模樣,哪像現(xiàn)在這么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 對付男人最有用的就是欲擒故縱,對付女人也一樣。前些日子,我已經(jīng)把她撩撥的春心蕩漾,然后又冷了她幾日,又來了蓬萊島幾日,我想時機(jī)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成熟了,這幾日她定是想我想的茶不思飯不想夜難寐,等我回了臨州城。只要在她面前一露面,她定是會壓抑不住對我的思念之情,含淚撲入我懷中。 蕭翎安一臉的得意的憧憬著,她瞇著狹長的眸子,面上的笑意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藍(lán)以攸瞥了一眼甚至隱約看到了她的后槽牙,這么一個美的驚心動魄的大美人,在面前露出這般傻氣的笑意,藍(lán)以攸不僅皺起了眉頭,她哭笑不得的垂下了頭抿唇所幸一言不發(fā)。 她怎么預(yù)感這次,姑姑要栽跟頭了呢。 所有腦海中的幻象仿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蕭翎安得意的撐著下巴,對著藍(lán)以攸就飛了個媚眼,嬌聲道:都說你們狐貍最能魅惑人心,可我覺得我們蓮花也不差。 姑姑說的是。藍(lán)以攸心中暗嘆一口氣,口是心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蕭翎安畫風(fēng)一轉(zhuǎn),突然提起了江尋道,她瞥著藍(lán)以攸問道:一直跟著你的那個小道士是誰,我在島上待了幾日,好幾次都瞧見你跟她在一起,且依你的性子竟對她這般容忍,其間可有內(nèi)情?我怎么覺得你們之間似乎有些貓膩。 藍(lán)以攸咬了咬唇,她垂眸道:姑姑多想了,我和尋道只是好友。 這話蕭翎安壓根就不信,藍(lán)以攸的性子她可是了解的很,就算是她姥姥多摸摸她的皮毛她都不甘不愿的,竟會主動去牽一個凡人的手。 藍(lán)以攸不承認(rèn)蕭翎安也不急,她只是輕輕一笑,溫柔道:小狐貍崽子,我當(dāng)初可是看過你尿床,抓魚玩被錦鯉圍毆拖進(jìn)水底,被馬蜂追了兩個山頭,偷偷咬壞你jiejie們的肚兜.... 姑姑夠了! 藍(lán)以攸神色一變,突然出聲打斷了蕭翎安翻舊賬的無恥行徑,她看著蕭翎安眉頭緊鎖,語氣清冷:姑姑,那時我可并未開靈識。 未開靈識之前的事,藍(lán)以攸絲毫不記得,她甚至有些懷疑這些話都是蕭翎安胡編亂造的,依她的性子就算是未開靈識,也不可能會蠢成那副樣子。 蕭翎安笑了笑,接著道:我還記得,你好似還曾被凡人用一條小魚干騙進(jìn)了陷阱,捉住了關(guān)在籠子里推到集市上賣。 這事倒是真的,藍(lán)以攸也還記得這事,也是那一次她和江尋道初遇。 不過被魚干騙入陷阱也不知是誰胡編亂造的,她明明只是累了躺在樹下睡了一會,被獵人發(fā)現(xiàn)揪住后脖頸丟入籠子而已。 藍(lán)以攸面無表情的垂著眸子,蕭翎安湊了過去:說說吧,不許騙姑姑,你與那小道姑究竟有何貓膩? 第76章 藍(lán)以攸搖了搖頭, 神情頗有些無奈:姑姑就不要胡亂猜疑了, 我與那小道姑的確有些緣分, 不過倒也不像姑姑想的那般。. 蕭翎安似笑非笑的看著藍(lán)以攸:你怎么知我想的是哪般? 眼看著蕭翎安又要套路自己了, 藍(lán)以攸所幸低頭仿若未聞,遲疑了一會才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姑姑,你何時離開? 你是不是就盼著我走。蕭翎安哼了一聲,走到桌邊坐下了,提起桌上的茶壺往茶杯里倒了杯茶,端起來聞了聞又有些嫌棄的放下了:這茶還是不如知兒泡的好。 蕭翎安待在蓬萊島怎么說都有些不安全, 這島上修真三大門派的掌門可都在,她就怕蕭翎安停留久了, 被人察覺了身份, 便索性用了激將法:姑姑不是惦記著那個凡人女子嗎,三公子也歡喜她, 姑姑就不怕離了幾日三公子趁虛而入? 可蕭翎安卻自信的很, 她勾起鬢角垂落的一縷發(fā)絲,洋洋得意道:你自個也說了,那臭男人除了一副好皮囊哪有半分比的上我, 不對, 他就是連皮囊都比不上我,知兒可不是傻女子,會選他棄我。 三公子自然比不上姑姑,可姑姑到底是女子。藍(lán)以攸提醒她,這世間情愛本就男女居多, 雖說她們狐貍谷也有男男女女湊合著搭伙過日子,可到底是少數(shù)。 蕭翎安表情一僵,她緩慢的轉(zhuǎn)頭看著藍(lán)以攸,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瞇:你說的倒也沒錯。 藍(lán)以攸眉頭一挑,看著蕭翎安站起身繞著桌子轉(zhuǎn)了兩圈,神色漸漸凝重。 蕭翎安一拍桌子,氣憤道:我看知兒的雙親,還有那些左鄰右舍總是哄騙著知兒早日找個如意郎君,好似還一直撮合知兒和那臭男人,我若是走的久了,指不定知兒就妥協(xié)了。 藍(lán)以攸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問道:那姑姑,明日可要走。 明日?我還需等明日,今夜我便要走。蕭翎安一揮衣袖,表情焦急。 藍(lán)以攸輕輕垂下頭:那攸兒便拜別姑姑。 蕭翎安點(diǎn)點(diǎn)頭,末了又叮囑藍(lán)以攸道:若是能找些時間,便回去看看你姥姥,她可一直記掛著你呢。前些日子,鳳凰山上的那只鳳凰也不知因何事,跑去狐貍谷找你姥姥,兩人一言不合又打了一架,你姥姥被燒禿了頭,她也咬傷了鳳凰的翅膀,把鳳凰給氣跑了,你姥姥擔(dān)心她尋仇,還說要搬家。 藍(lán)以攸聞言緊蹙眉頭,有些擔(dān)憂問道:姥姥又和鳳凰打起來了? 蕭翎安撇了撇嘴,有些替鳳凰委屈:那可不是,我看這是你姥姥做的太不厚道了,她隔山差五就去鳳凰山偷東西,那是鳳凰脾氣好,若是換做別人,早就找上狐貍谷了。. 那姑姑可有勸姥姥。藍(lán)以攸聽這事也有些頭疼。 蕭翎安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她們狐貍家的人向來都是一個比一個胡鬧,就連那個幾萬歲的老祖宗都是肆意妄為的性子:我倒是想勸,可你姥姥也得聽啊,都幾萬歲了,還跟只小狐貍崽子一樣,一碰上這事就知道裝委屈抹眼淚,還總說是鳳凰欺負(fù)了她,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誰欺負(fù)誰。人家到底是有仙籍的神獸,你若去見了你姥姥,勸她收斂些,莫要真惹的人家發(fā)怒了。 藍(lán)以攸一直都覺得姥姥愛偷鳳凰法器的行徑有些過分,可莫說她,就是姨娘jiejie們也勸不動姥姥,現(xiàn)下這事就連姑姑都知道了,著實有些丟臉,她輕嘆一口氣低聲道:勞煩姑姑掛心了,若是有機(jī)會我便回去一趟見見姥姥。 點(diǎn)了點(diǎn)頭,蕭翎安便要告辭,臨走前還摸了摸藍(lán)以攸的臉,柔聲叮囑了兩句:行了,見你安好那我便先走了,這島上有幾位道行不錯的凡人,你小心些身份別被揭穿了。家里人都說服不了你,可你也要小心行事,畢竟人妖不同道。你先走,我還有些事要交代。 嗯。藍(lán)以攸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先退了出去。 她一路走下樓,走出夜棲樓后,她原本想去找江尋道,可今日和姑姑說起姥姥的事讓她有些心煩意亂,走到半路便又回去了。 院子里,江尋道正撐著下巴怔怔的發(fā)著呆,黑池和那群小妖獸在屋子里玩的興起,見它們聲音大了,江尋道才不時的回頭叮囑它們小聲些。 也許藍(lán)師姐此時正和夜棲樓的那位蕭美人正聊的開心呢,江尋道委屈巴巴的抱著腦袋下巴枕在膝蓋上,想起今日藍(lán)以攸看著那位蕭美人發(fā)呆的模樣,她就難過,且越想越難過。 那蕭姑娘還是拉著藍(lán)師姐的手帶她上樓的呢,兩人現(xiàn)在定是相談甚歡,早就把江尋道給拋到腦后了。 正當(dāng)江尋道自怨自艾的時候,院子里一側(cè)的房門突然被拉開了,穿著整齊的紅纓從里頭走了出來,她看到江尋道時怔了怔,然后遲疑了一會才緩步走了過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尋道,整張臉隱在黑暗之中,只有一雙眸子含著暗光: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歇下,坐在這做什么? 江尋道掀起眼皮,有氣無力的看了她一眼:我睡不著,那你呢?這么晚了你出來做什么? 紅纓偏開了頭,只是低聲笑了笑:沒什么只是心中煩悶,想出去走走。 你也心中煩悶啊。江尋道聞言嘆了口氣,她挪了挪屁股讓出一些位置然后拍了拍:不如你坐下,與我聊一會。 紅纓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后才靠著江尋道坐下了,她偏頭看著江尋道疑惑的問道:你煩什么事? 江尋道可沒打算把心中所想告訴紅纓,她只是勉強(qiáng)的笑了笑,裝作若無其事道:胡亂想些心事而已。 你還是早些去歇息吧,明日論道大會可比今日還要精彩。紅纓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心不在焉的偏開了頭。 你可是有事?江尋道敏銳的察覺到了紅纓似乎并不想和自己聊。 紅纓搖搖頭:不是,我不是說了睡不著隨意出來走走嗎? 哦。江尋道點(diǎn)點(diǎn)頭,她抱著膝蓋看著自己的腳尖,然后突然語出驚人的問道:紅纓,你覺得我長得如何? 什么?紅纓挑起眉頭看著她,顯然對她的問題有些驚訝。 江尋道老臉一紅,可到底還是問了出來:就是,你覺得我長得漂亮嗎? 你呀。紅纓咳了聲,然后伸手摸了摸鼻子:還行,我倒是覺得你長得有幾分討人喜歡。 就這樣?顯然江尋道對紅纓的回答有些失落,什么長得討人喜歡,分明就是不想傷她心所以才敷衍了兩句吧。 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瀧突然有些激動的吼了一句:她胡說,我覺得你長得很漂亮。 江尋道身子一顫,這白瀧要不就是不見人,要不就是這么語出驚人突然說話,嚇?biāo)惶?,讓她竟將回答的話脫口而出了:你那是在說你自己吧。 可紅纓不知道白瀧的存在,她聞言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著江尋道:你說什么? 江尋道一怔,她輕輕咳了咳,低下頭連忙道:額,沒說什么,我說你長得也很討人喜歡。 行了行了,早些歇息吧,我不與你胡說八道了,我出去走走。紅纓站起身,瞥了她一眼。 哦,那好。江尋道跟著站了起來,她摸了摸脖子有些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紅纓用鼻音應(yīng)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就往院外走去了。 江尋道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有些疑惑道:我總覺得她好像有什么急事。 白瀧哼了一聲,對江尋道剛剛問紅纓的話耿耿于懷:你管人家做什么,我問你,你干嘛突然問別人你漂不漂亮,你莫不是覺得自己的臉丑? 江尋道翻了白眼,白瀧就是覺得自己的臉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才這么羞惱:本就不漂亮,你分明就是想夸你自己,才說漂亮的。 白瀧惱羞成怒:你這個兔崽子,你要是嫌臉丑,你有本事把你的臉扒下來! 我就不,這是我的臉我干嘛要扒下來。 院子里,江尋道一個人站在門邊,嘀嘀咕咕的吵著架,這模樣若是讓旁人看到了還以為她是失心瘋了。 而遠(yuǎn)處空無一人的碧珠林中,紅纓正獨(dú)身一人站在黑暗中,她表情有些焦急的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直到她聽到身后傳來一聲異響,她這才轉(zhuǎn)身急忙低下頭單膝跪在地上,恭敬道:紅纓見過護(hù)法大人。 一片漆黑中,只能瞧見紅纓身前多了一道身影,看不清模樣但看上去身形似乎是個女子。 那女子聲音冷冽,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紅纓,輕哼了一聲道:起來吧。 是。紅纓站起身,垂著頭恭敬的站著,頭也不敢抬。 女子低聲問了句:這么急著見我,可是打探清楚了? 紅纓稍稍猶豫后,輕聲道:啟稟護(hù)法大人,那江尋道和風(fēng)華谷藍(lán)以攸,青云宮穆裳等人關(guān)系密切,其他的倒是沒什么異樣。 女子冷哼一聲,語氣極為不滿:這事我早便知道了不用你匯報,我叫你接近她不是讓你查這些雞毛蒜皮之事。 紅纓顯得有些疑惑:護(hù)法大人,為何您不讓我接近風(fēng)華谷青云宮的人,偏讓我接近這么一個無名小卒呢? 女子拂袖背對著紅纓,語氣冷凝:無名小卒,呵,她雖是個無名小卒,可卻是最好接近的。你可以通過她,慢慢和風(fēng)華谷青云宮的那幾人相熟,平日里你與她們正常相處便好,不要急功近利,最好什么也不做。等論道大會結(jié)束后,你找機(jī)會跟著她,如今咱們都在蓬萊島,若是無事不要找我,免得讓人疑心身份。 紅纓領(lǐng)命。 紅纓低著頭,恭敬的應(yīng)了一句,話音落了眼前突然掠過一陣微風(fēng),等她再抬頭時,眼前已經(jīng)空無一人,她抿了抿唇警惕四處張望著,然后這才若無其事的緩步離開。 第77章 原本江尋道身子還有傷, 想著論道大會接下來的比試便不參加了, 穆師姐和藍(lán)以攸也都是這么叮囑她的, 可也不知是不是被藍(lán)以攸昨日刺激了那么一下, 她竟然下定決心去參加接下來的比試。. 她一大早就跑去論道場找到了青笠,說明了來意后,青笠一臉詫異的看著她:那日傷的這般重,當(dāng)真好了? 嗯,好了。江尋道一臉肅穆的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伸手在胸口拍了拍, 悶悶的響了兩聲后,她才咧嘴一笑:你瞧, 好多了。 青笠左右看了看, 將江尋道拉到一旁,壓低聲音道:我與你相熟才提醒你的, 如今上擂臺的人加上你也就二十位了, 他們可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比起張?zhí)煜甯乔喑鲇谒{(lán)而勝于藍(lán)。穆師姐就不說了,隨意哪一位可都比張?zhí)煜鍏柡Α>退隳銈诤昧舜蟀? 可到底還是虛弱, 就算你沒傷,都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身子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