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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攬的話語,之之有點無語,一時之間竟然看不懂他的來意了。 “之之?!毖λ伉Q的聲音自背后傳來,和容瑾微風細雨春風拂面的聲音不同,薛素鳴永遠都是如寒冰冷雨似的淡漠,這種淡漠更是侵入骨髓之中的,讓人習以為常地覺得這就是他。 之之笑著向他招手:“哥哥~” 容瑾看著薛素鳴走來,嘴角一翹,居然是少有的真情實意。“素鳴。” 薛素鳴的目光在容瑾和之之身上轉(zhuǎn)過,他點頭應(yīng)道:“容先生,走吧?!?/br> 這頓飯吃得之之食之無味,也許是經(jīng)過了剛才的事情,她心情有些低落。眸光忍不住拐到容瑾的身上,在薛素鳴身邊,他總是能比她還要裝,就如此刻,之之不信他什么都沒有察覺。 他那帶著誘惑,猶如魔鬼在耳邊的呢喃話語穿出記憶,又在耳邊響起。 也許,他早已經(jīng)看清楚了她身上的玉骨,有那樣的野心,若是這一世她不在薛素鳴身畔,想必早已經(jīng)被他哄騙了去。只不過,這一世,他顧忌著薛素鳴,就算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懷帶玉骨,只要薛素鳴庇護她一天,他都絕不會動手。除非……她自己送上門。 之之又低垂下眼簾,嘴角漫溢微笑。只不過,在計劃里,離那一天還遠呢。 有什么比好友反目,摯友之間相互捅刀子的畫面更有趣呢。 飯后,容瑾倒是很識趣地先走了一步,她估計是很忙,現(xiàn)在盛京里炙手可熱的天師容瑾,從今日開始也將成為幫老皇帝煉制長命藥的仙師。 “之之?!毖λ伉Q的呼喚再次響起。 “哥哥……”之之從自己的世界里醒來。 “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薛素鳴皺眉,問。從剛才吃飯起,她的目光就一直若有似無地落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她好像很在意容瑾的目光,不知怎么地,他感覺得到。 之之反而回答:“沒什么,哥哥,我們是不是要回谷了?” 出來也快半年了吧。 “嗯,再過一段時間,調(diào)理完了,我們就離開?!?/br> 之之知道他說的是調(diào)理魏王的身體,她揚著笑意,端了杯茶遞給薛素鳴,“哥哥喝茶,我好想方音她們?!?/br> 看著嬌俏的女孩,薛素鳴嘴角的弧度難得地輕柔了幾分,他接過之之的茶,“是應(yīng)該回去了,你落下了這么久的學業(yè),的確應(yīng)該好好……” “哥哥,你是魔鬼嗎?”之之搶過他手上的茶,自己喝了一口,還有些生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薛素鳴淡淡地道:“我是不是魔鬼,給你上課的時候就知道了?!?/br> 之之眨眨眼,意外極了,這人居然還會和她開玩笑了。 她噘嘴。 薛素鳴繼續(xù)道:“午睡吧,你起來后,未時五刻上課?!?/br> 之之猶豫了一下,“上什么課?” 薛素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琴棋書畫你選一個?” 之之咽了咽口水,她深深地懷疑薛素鳴這是在養(yǎng)女兒吧,還琴棋書畫,她訕訕一笑,沒再接話。畢竟,薛素鳴一上起課來,嚴肅得很。 “當然是哥哥上什么我就學什么?!?/br> “嗯?!?/br> 你嗯什么嗯,之之在內(nèi)心吐槽,識趣點就趕緊取消。 “那……哥哥,我小憩一會兒?” 薛素鳴沒說話,只是眼神從她的身上又移到了茶盞上,他清俊的臉蛋上沒什么神情,但是之之就是看懂了他的暗示。她狗腿地提起茶壺,倒了一杯熱茶,然后捧起精致的建盞白瓷給他。“哥哥,喝茶。” 薛素鳴道:“放在旁邊,你先下去?!?/br> “知道了。”之之順手從盤子里拿了一塊梅花糕咬在嘴里,然后瞧了他一眼,退出了房間。 屋里,容瑾眼角瞥到建盞,淡淡的熱氣升騰,青綠色的茶液飄著淡淡的苦澀。他端起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然后想起剛才女孩的臉龐。 有心事啊。 下午的課,之之給逃了。沒錯,她逃了。好在,魏王那邊又找他了。他要離開,魏王也知道,魏王還是很重視他的,也以一己之力又將月迷谷推廣開來。只不過,魏王的結(jié)局,真的不算好,太過聰明的臣子,總是會讓皇帝顧忌的。 之之撐著臉,看著天上飄下來的雪粒,如是想。 離開魏王府時,容瑾也來送別?!八伉Q,之之姑娘,一路平安?!?/br> “嗯?!毖λ伉Q一向冷淡的容顏難得含了些許的笑意。 “容先生,若是得閑,記得來月迷谷做客啊?!敝Z氣友善,完全不見之前的一絲芥蒂。而容瑾比她還能裝,春風拂面一樣溫和。 “之之姑娘有心了,過了年,來年的春天,貧道得閑做客月迷谷,到那時,還望姑娘分心照料一二。” 他們兩人有說有笑。旁觀的薛素鳴怔了一下,眸色微暗,難道是他想多了,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秘密。 出去時還是苦逼地一個人,回去時,倒是有馬車,柔軟的靠枕,足夠?qū)掗煹鸟R車內(nèi)擺放著新鮮的當季水果及糕點干果。薛素鳴一身暗紋白色錦袍,長發(fā)半挽,一半如黑溪般流瀉在肩頭上,他左手持著一本書卷,淡定地看著眼前的棋局。沒錯,他這是在給之之上課,只是被上課的之之就有點不爽了。 要是下五子棋,她還有一點勝算,要是下圍棋就是被他壓著打。 看著眼前的棋局,之之嘆了一聲氣,毫無希望地在棋盤上落下白子。“哥哥,我是不是又輸了?。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