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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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一聽到說糕點,原本想甩開韓清的嫌棄臉也緩和了許多,她偏頭看著韓清,咽了咽口水問道。 當(dāng)真如此好吃? 韓清拍了拍胸脯保證。 騙你是小狗,那獨臂廚子做的糕點是真的好吃。你還不信我嗎,我何時騙過你啊。 福安聽她這么一說,好不容易緩和的臉又繃了起來,她嫌棄的甩開韓清的手,指著她的鼻子憤憤道。 騙過。當(dāng)初你被阿素jiejie倒吊在暗道時,你應(yīng)承過我,我若是將你放下來,你便給我銀子,還說你在商行里存了許多銀票,可你壓根就一文錢都沒有,這一路上花的都是我的銀子。 小師侄你我之間還談什么錢,你聽我說,只要到了那寨子里,不需花錢都能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 福安身上帶著的銀子其實已經(jīng)花的差不多了,若是此時往回走再租一輛馬車,怕是接下來的路上都得餓著肚子了。 雖然韓清身上沒錢,但是她的賭術(shù)的確厲害,錢若是用完了,她再去賭坊幾次就能賺些錢回來。 福安心里打算著,終于氣軟了,便握著拳頭在韓清臉前晃了晃。 那...我再信你一次,你若是敢再騙我,我就給你下藥,你可知道我下藥有多厲害。 聽福安這么一說,韓清想起了福安身上那數(shù)不清的藥粉,無色無味殺人無形,每次稍不注意便會中招,心里有些發(fā)怵,拍開福安的手,往后跳了兩步,離福安遠(yuǎn)了一些。 行了行了知道了,趕路吧。 不停的趕了幾里路,走到山邊一處岔路口時,福安一晃眼發(fā)現(xiàn)了兩個拿著刀躲在樹叢中的兩個彪形大漢。 那兩人躲的實在是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明晃晃的刀背就架在肩上,方便似的蹲在樹叢中,滿臉黑漆漆的胡子呲著一口大白牙惡狠狠的盯著她。 福安停住了步子揉了揉眼睛,撞了撞身邊哼著歌手中拿著一根樹枝不?;蝸砘稳サ捻n清,對著她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她看那兩個蹲在樹叢中的大漢。 離著好些距離,她們停住了步子。 韓清瞥了一眼,絲毫不將那兩人放在眼里,只是偏頭在福安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聲。 那兩個就是山寨里的人,你別嚇到他們,一會讓他們抬你去山寨里。 原來韓清說的山寨就是個強(qiáng)盜窩,是盤踞在這兩座山頭上的一群劫匪。 而那兩個蹲在樹叢中的強(qiáng)盜,還認(rèn)識韓清。 他們其中一個瘸了腿,還有一個瞎了半只眼,都是拜韓清所賜。 韓清有一次路過這兩座山頭,正巧碰到了他們兩人攔路,便出手打傷了一人的眼睛,打瘸了一人的腿,還讓他們抬著上了山,然后按著他們的強(qiáng)盜頭子在地上狠狠的打了一頓,打的鼻青臉腫。 還在山上耀武揚(yáng)威的當(dāng)了兩天山大王,后來實在是嫌無趣,便下山了。 她走的那一日,山寨中張燈結(jié)彩鑼鼓喧天,強(qiáng)盜頭子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底下一群被韓清欺負(fù)慘的強(qiáng)盜送了韓清幾里路才把她送走了。 那兩個摳著鼻子的強(qiáng)盜原本福安和韓清離的遠(yuǎn)看不清臉,還竊喜碰到了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若是長得漂亮,還能搶上山給大王當(dāng)壓寨夫人。 可當(dāng)韓清和福安一步一步走進(jìn),看清了韓清的臉時,他們眼睛瞪圓張著嘴哀嚎一聲,連刀都不要了,鬼哭狼嚎的轉(zhuǎn)頭落荒而逃。 韓清冷冷的哼了一聲,叉著腰趾高氣揚(yáng)的高喊一聲。 站住你們兩個,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戳瞎你們另一只眼,打瘸另一條腿。 韓清一開口,那兩個瑟瑟發(fā)抖的彪形大漢就像是被點xue了一樣,背對著韓清和福安一動不敢動。 韓清嘿嘿一笑眼睛一瞇。 過來背著這位小姐回山寨,本大俠要在你們山寨歇歇腳,跟你們大王敘敘舊。 兩個滿臉絡(luò)腮胡的大漢苦巴巴著一張臉,一臉惶恐弓著身子啪嗒啪嗒的跑了過來,扯開一個比哭還丑的笑,嘿嘿搓著手跟韓清打招呼。 大俠您今日怎么有空來我們這小山寨串門。 第141章 剿匪! 護(hù)送公主和獻(xiàn)妃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往燕飛城行去,只是比起來時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回程的路上,這支車隊卻慢悠悠的,不遠(yuǎn)處背著背簍去采藥的老爺爺牽著孫子,都趕上了車隊。 馬車上,一襲青衣的燕挽亭正側(cè)躺在車內(nèi)鋪著的錦榻上,她睜眼看著身旁正在熟睡的夏秋瀲。 盡管熟睡,夏秋瀲面上仍是掩不住的倦意,因馬車的顛簸不時輕皺起眉頭。 燕挽亭伸手輕輕拂過她蹙著的眉頭,小心翼翼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然后悄無聲息的起身,走到了車門邊。 推開雕花漆木門,燕挽亭探頭瞧見坐在車架上的阿素,略帶幾分不悅道。 太顛簸了,傳令下去,再慢些。 阿素額頭冒出幾顆冷汗,對燕挽亭的命令她實在是有心無力,這馬車如今已經(jīng)慢的尋常百姓走路都趕的上了,本來三天能到京城,照這速度再慢下去,怕是五天都回了不京城。 殿下,將軍說這不能再慢了,再慢等到天黑就趕不到竹縣。夜里趕路不太安全,又不能讓殿下在馬車上歇息不是。 燕挽亭扭頭看了眼榻上躺著的夏秋瀲,見她身子微微一動,似要醒來,便撂下一句進(jìn)去了。 在馬車上歇息本宮又不是頭一次,有何不可,你且去傳令叫他們再慢一些便是。 說罷就關(guān)上門,剩下一臉愁容的阿素跳下馬車去找領(lǐng)頭的將軍傳達(dá)燕挽亭的命令。 燕挽亭才輕手輕腳的走到床榻邊,夏秋瀲就睜開了眼。 燕挽亭見她醒了,便坐在她身旁,笑著伸手替夏秋瀲勾起垂在耳側(cè)的一縷發(fā)絲,柔聲道。 可是我剛剛說話聲太大,把你吵醒了,還是馬車太顛簸了? 夏秋瀲面色蒼白疲憊,她坐起身,微微側(cè)身靠在燕挽亭的肩頭,輕聲略帶幾分低落道。 不,我只是做了個夢,驚醒罷了。 燕挽亭攬住她,有些心疼的在她眼角落下一吻。 可是噩夢? 夏秋瀲搖搖頭,面容有些憂慮愁容。 只是夢見了以前在姜國的日子,想到了父親母親,醒來有些不知身在何處。 燕挽亭知夏秋瀲是想念父母姐妹了,便擁著她安慰的撫著她的背,眉眼間盡是溫柔繾綣。 秋瀲,待我日后除去了江詢言。每年,等燕國入冬我便隨你去姜國,入春化雪了,你再隨我回燕國,這般可好。 好。 夏秋瀲枕在燕挽亭肩上,柔柔的應(yīng)了聲好,只是面上的愁緒并未減去幾分。 父親一直以來都扶持著大皇子,主張削弱二皇子手中的兵權(quán),甚至曾像皇上進(jìn)諫,將麟州劃為二皇子的封地。 姜國人都知,麟州那么一個不毛之地,緊靠著邊漠,臨近的還有群野蠻的游牧族,時不時就跑到麟州燒殺搶掠。 父親的請旨早就惹的江詢言不滿了,然后大皇子和江詢言斗的越兇,父親也有好幾次在朝堂上公然與江詢言發(fā)生爭端。 以前皇帝和大皇子都在,他們敬重父親,江詢言也不敢對父親下手。 現(xiàn)在皇上駕崩,大皇子也輸了,成了弒父篡位之人,自身都難保更保不住相府。 夏秋瀲曾寫過好幾封家書回去,勸父親莫要這般徹底的得罪江詢言,但是父親從未聽進(jìn)去。 盡管夏秋瀲知道江詢言現(xiàn)在才奪皇權(quán),為了穩(wěn)住朝綱,是不可能這么快對德高望重桃李遍天下的父親動手。 但是父親為人正直性子剛烈,定是不肯屈服于江詢言,就怕惹怒了江詢言,他當(dāng)真會無所顧忌的對父親動手。 心中的憂慮夏秋瀲并未和燕挽亭說過,倒是求了曹軼送了一封家信給父親,也望他到了姜國后,能勸服父親先忍一時。 為了確保天黑前能順利抵達(dá)驛站,護(hù)送車隊的將軍下令停了下來,特地求見燕挽亭,希望能說服她,讓車隊加快趕路。 燕挽亭囑咐夏秋瀲好生歇息,就下了馬車。 夏秋瀲輕嘆一聲,坐在榻上怎么都沒心思繼續(xù)休息,便起身坐了起來。 她隱約能聽到車外,燕挽亭的聲音,似乎正言辭冷冽的命令著將軍抄近道趕路。 阿素和將軍被燕挽亭的決定嚇的臉都白了,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呼一聲。 殿下,這可萬萬使不得。 燕挽亭揮了揮衣袖。 怎么使不得,抄近路繞兩座山頭罷了。 將軍單膝跪地,言辭懇切望燕挽亭收回成命。 殿下,前方那兩座山頭,年前便傳聞有匪亂。竹縣的知府還曾請命率兵去山中剿匪。咱們?nèi)羰浅?,恐怕路上會撞上那些膽大包天的劫匪。若是路上讓那些莽人驚了殿下和獻(xiàn)妃娘娘,末將怕是有十個腦袋也不能贖罪。 燕挽亭眉頭一皺,眸中掠過一絲冷光,她冷哼一聲道。 竹縣再過兩縣便是京城,不過百里之遙,這山頭竟還有匪患。本宮是該笑這些草莽膽大妄為,還是該笑你們這些官員失職失責(zé)。 將軍一愣,面上有些羞愧之色,半天也說不出什么話。 這... 天黑之前若是要趕到竹縣,看時辰若是走官道就算是加緊趕路怕也是趕不上了,你便聽本宮旨意繞近路。本宮倒是想撞上這群膽大包天的土匪,好問問他們是有何冤情竟會落地為寇。 燕挽亭見那將軍說不出什么話了,也不在施壓,只是一揮手上了車。 將軍和阿素見燕挽亭下定了決心,也再無他法,只能對視一眼眸中皆是擔(dān)憂。 公主殿下,怕不是要帶著他們上山剿匪吧。 燕挽亭一上馬車,面上的冷冽就瞬間收斂,換做了一副氣憤的模樣,叉著腰皺著眉頭哼哼唧唧的看著夏秋瀲。 氣死我了。 夏秋瀲端坐在桌旁,理了理有些散亂的衣裳,看了一臉氣憤的燕挽亭一眼,唇角一挑,輕聲道。 你呀,分明是自尋煩惱。 燕挽亭不滿的哼了一聲,走到夏秋瀲對面坐下,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瀲兒,你不安慰我便罷了,還這般說。 夏秋瀲見燕挽亭要鬧脾氣了,便正色道。 你當(dāng)真要上山剿匪? 燕挽亭皺著眉點點頭。 燕國京城百里之外還鬧匪患,剿了一次沒完還任由他們?yōu)榈溡环?,這事要是傳出去,怕不是讓他人笑我燕國無能。 夏秋瀲知道燕挽亭想趁這次路過,干脆把山頭的匪禍除了,可冒冒失失的上山,沒有半點準(zhǔn)備,實在是有些不周全。 我知你所想,只是我們不了解地形就這么匆匆忙忙的上了上,怕會輕敵落了那些草寇的陷阱。不若還是走官道,連夜趕路到了竹縣,與竹縣的知府商議一番,再上山剿匪也不遲。 燕挽亭今日看起來似乎有些自大,她絲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自信滿滿。 不怕,不過一窩草莽罷了。本宮就不信,這幾百精兵還端不了一個土匪窩。 夏秋瀲眉頭一皺,還想再勸。 只是.... 燕挽亭卻打斷了她的話,眸光一轉(zhuǎn)就纏了過來,雙手自后圈住了夏秋瀲的腰肢,輕吐著曖昧的氣息噴在她脖頸上。 沒有只是,你放心便是。想這般多,不如我們溫存一番。 第142章 撞上了? 天風(fēng)寨的佟寨主近日很苦惱。 兩三年前,他跟一群兄弟被無良鄉(xiāng)紳迫害,聚在這瓦罐山落草為寇,建了個小寨子,平日里種點青菜蔬果,偶爾下山打劫幾個路過的富商鄉(xiāng)紳。 小日子過的可比在家種地要好,不用討好地主鄉(xiāng)紳不用繳納賦稅,久而久之家鄉(xiāng)聞訊投奔而來的兄弟也越來越多,寨子也越來越壯大。 除了不遠(yuǎn)的竹縣,那個昏庸無能的竹縣知府隔幾個月就率兵上山剿一次匪之外,他們天風(fēng)寨的寨民過的可比神仙還快活。 不過說起來,那個蠢知府來剿匪,也不過是來走個過場給上面的人瞧瞧。 瓦罐山上到處都是天然密集的洞xue,只要一收到風(fēng)聲帶著寨子里的老少全部躲進(jìn)洞里,任由那些官兵在空無一人的山寨搜一番然后無功而返。 只要不放火把寨子燒了,他們就當(dāng)是出門踏春采青,躲兩日再回來,照舊過自己逍遙快活的小日子。 可讓佟寨主萬萬沒想到的是,寨子里的平靜被那個雨天打破了。 出門踩點的張山和張水兩兄弟,竟把那個曾經(jīng)把寨子鬧的雞犬不寧人人自危的小魔頭給又領(lǐng)回來了。 而且更慘的是,這次小魔頭還帶著另一個小魔頭。 一個瞧上去模樣乖巧但滿身毒物心狠手辣的女娃娃。 寨子里好幾個出言不遜的小年輕都遭了她的毒手,好好一張俊俏臉蛋腫的跟豬頭一樣,又痛又癢,飯吃不下覺睡不了,成天哭著哼唧著讓佟寨主去給他們跟小魔頭說情請罪。 年輕人犟脾氣不肯低頭,還要讓他這個寨主出面。 佟寨主在后院那兩個小魔頭住的小院子徘徊了好一會,才摸了摸滿頭大汗的黑臉,一咬牙走了進(jìn)去。 小魔頭住的小院子都是剛剛建好的,舉寨之力忙了好幾日就為了建這么個小院子,還得跑好幾里山路去挖了幾顆桃花樹搬回來在院子里種下。 佟寨主進(jìn)去的時候,那個小毒物正在院子里松土,蹲在地上拿著一把小鏟子挖一會再從一旁的背簍里拿出一根草種下。 佟寨主咳了兩聲引起福安的注意,然后搓著手走進(jìn)院子,只是站在門口還離福安遠(yuǎn)遠(yuǎn)的,就停住了步子,一張黑臉掛著笑容,皺的像朵老菊花。 咳咳,小神醫(yī)。 這小毒物最喜歡人家叫她小神醫(yī),這是佟寨主自己察言觀色看出來的。 只要叫她一聲小神醫(yī),她就會不動聲色的昂起下巴擺起架子,尾巴恨不得翹上天去。 福安站起身手上身上還沾著泥土,就探頭往佟寨主身后看去。 佟寨主找我有何事,可是糕點做好了? 佟寨主放低姿態(tài),一個大老粗還斟酌著用詞,生怕不小心又惹得小毒物生氣,在他身上也下了毒。 老陳他休息去了,晚上再給小神醫(yī)你做糕點。我來,是替我寨子里那幾個不懂事的年輕人來給小神醫(yī)陪禮道歉的。 佟寨主的話還沒繞完,福安就知道他的來意,這是來要解藥的阿。 佟寨主,我知道你的來意了,你且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