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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忙不迭笑嘻嘻的點頭,谷里的師姐師兄她通通都喜歡。 嗯嗯。 了辭砰的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子里的水濺出幾滴,滴在了辭白皙的手背。 福安被那一聲驚嚇住,還未反應(yīng)過來,了辭就站起身,一把抓住她裹著的錦被后領(lǐng)。 很好,那你今日,就回去睡吧。 福安變了臉,還不知為何師父突然變了,她可憐兮兮但只能跟著了辭拎著的錦被挪到了門邊。 可憐兮兮的撒嬌。 師父師父師父不要。 不聽,出去。 了辭哼了一聲,將福安丟了出去,啪的關(guān)上了門。 福安只穿著一件粉色的肚兜,裹著被子嚇白了臉,一手抓著被子,一手啪啪啪的拍著門。 師父!?。?!我沒穿衣服。 師父?。。?! 福安在門外哀嚎著,屋內(nèi)的燈卻突然熄滅了。 了辭站在昏暗的屋內(nèi),神情復(fù)雜的盯著門外那個跳腳的聲音,哼了一聲皺眉捂住自己的耳朵。 找你的三師兄去,沒良心。 第117章 心意! 華清宮的禁軍一趟又一趟的不停的巡視守衛(wèi),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交錯巡視的禁軍已經(jīng)走了兩趟。 就連屋檐上,隱蔽的假山后,或是樹上,若是仔細的看,興許都能瞥見一小塊衣角。 華清宮的暗衛(wèi),可不必明著巡視的禁軍少。 青州不比燕飛城。 燕飛城是天子腳下,守衛(wèi)森嚴天羅地網(wǎng),功夫再高的刺客千方百計都進不了皇城。 青州雖說也是管理有序,但到底魚龍混雜,守衛(wèi)也不如皇城。 未免有人行刺,燕挽亭調(diào)遣了不少禁軍駐守,還特地從隱樓調(diào)了一批暗衛(wèi),把華清宮守的如同一個鐵桶。 懸掛夜空的明月如玉盤一般,晶瑩剔透散著柔和的冷光。 整個青州城,都籠罩在朦朧的月光之下。 燕挽亭從天機谷回來后,不曾回殿,便一路先走到了楓林閣。 她抬頭望著那棟矗立在楓林中的樓宇,閣樓的燈光已經(jīng)熄滅了,只剩檐下還掛著幾只燈籠,散發(fā)著微弱的燭光,卻還比不上天上灑下的月光亮堂。 燕挽亭躊躇的在一棵楓樹下踱步,她不時的抬頭望著閣樓,眼神閃爍間又有些猶豫。 師叔說的對,若是心中困惑,就該去親口問問她。 可....如何開口問呢。 問了之后呢,若是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又該如何自處,又該如何面對夏秋瀲。 本定下心思的她,又猶豫了起來,在樹下徘徊著,卻又不肯離去。 趴在樹上一身黑衣的暗衛(wèi)許久也未曾換過一個姿勢。 公主殿下就在樹下走來走去,他如何敢動。 燕挽亭咬了咬牙,便上前兩步,抬頭看著閣樓,抬步輕輕一踏,身子便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用輕功瀟灑的飛上了閣樓的檐下,燕挽亭輕輕推了推,門被鎖住了。 她一轉(zhuǎn)身,也不知從哪掏出了一把匕首,將細薄鋒利的刀刃插入門縫中,再輕輕一用力。 只聽一聲輕響,門便開了,燕挽亭閃身進去關(guān)上了門。 趴在樹上的暗衛(wèi)愣愣的看著以這般不入流的方式溜進閣樓中的公主殿下,只能裝作什么也沒看見,抱著樹干警惕的四處望。 夏秋臉淺眠,燕挽亭開門時她便模模糊糊的半醒了過來。 可燕挽亭一靠近,她便聞到了那熟悉的味道,也不睜眼,身子卻往里輕輕挪了挪。 燕挽亭輕輕喘息著,她合衣靠著夏秋瀲躺下了。 躺下后,她還特意伸手往里摸了摸。 一只微涼柔軟的手輕輕的按住了她動來動去的手。 玥兒不在這,她與青鴛綠阮去歇息了。 許是才被驚醒,夏秋瀲的聲音沒有了一貫的清冷,反倒是帶著睡意的軟糯慵懶。 燕挽亭平躺著一動也不動,只是微側(cè)頭看著夏秋瀲,輕聲道。 吵醒你了? 房間里灑進的月光,隱約能看人的輪廓。 夏秋瀲側(cè)躺著微蜷著,她面對著燕挽亭,睜開了雙眸。 朦朧的月光下,她的肌膚散發(fā)著柔和溫潤的光芒,精致美麗的臉龐上是微微的嗔意。 殿下說呢。 許是月光太過朦朧勾魂,許是今夜的夏秋瀲太過清麗動人,燕挽亭的心竟又開始狂跳,額角也悶熱的冒出了些汗意。 秋瀲,你.... 嗓子有些沙啞,才說出幾個字,她又迅速的止住了,只覺得自己的聲音好似突然間變得難聽的很,有些不像自己的音色了。 夏秋瀲垂眸,那眸中朦朦朧朧的一片清冷,還夾雜著幾分掩飾不了的倦意。 殿下想說什么,想問什么,說便是了。 燕挽亭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一咬牙便真的問了出來。 秋瀲,你心中,可有我。 話一出口,燕挽亭仿佛放下了心中的一口大石一般,竟覺得有些解脫之感。 只是夏秋瀲卻沉默了。 燕挽亭閉著眼屏息許久,耳邊卻只能聽到自己那噗通噗通加速的心跳聲。 她能感覺到夏秋瀲略帶愕然的眼神,一點一點的掃過她的臉,她抿緊唇想等夏秋瀲的回答。 只是夏秋瀲顯然并未想好如何回答,也許是不知該怎么回答,她的語氣也不似平日的鎮(zhèn)定自若,反倒有些逃避。 殿下為何突然間興起,竟問起了這等事。 一直便想問你,卻不曾問起過。 燕挽亭睜開眼,夏秋瀲卻又偏開了頭,她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燕挽亭。 這答案對殿下來說,重要嗎。 燕挽亭深吸一口氣,迫不及待道。 自然重要,很重要。 當然重要,夏秋瀲也應(yīng)該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知道答案。 夏秋瀲咬著唇,背對著燕挽亭,神情復(fù)雜。 她不知該如何開口,有與沒有又有何分別呢。 可這對燕挽亭來說,這個答案的確很重要。 燕挽亭看著夏秋瀲那單薄的背影,狂跳的心平緩了些。 她輕輕嘆了口氣,湊過去,伸手環(huán)住夏秋瀲的纖腰,自后將她摟進了懷中。 燕挽亭失落挫敗,她抱著夏秋瀲,嗅著她身上那熟悉的幽香,眸子竟有些酸澀。 胸口隨之涌上的壓窒感,讓她覺得無力卻又不甘。 也許夏秋瀲的沉默和不回答,本身就已經(jīng)是種答案,所以她又何必非要夏秋瀲說出口呢。 她埋在夏秋瀲的肩,聲音低沉沙啞的快速說道。 你若是不想說,就當我不曾問過吧。 夏秋瀲身子輕輕一顫,燕挽亭的聲音沙啞的仿佛壓著哭腔一般,她咬著唇輕輕轉(zhuǎn)身。 燕挽亭卻快速的松開了攬著她的手,閉上眼。 她臉色蒼白眉頭緊蹙,神情倔強,就像個不肯認輸?shù)暮⒆?,就算再疼再難受,也強撐著驕傲,不肯低頭不肯露出一絲脆弱。 夏秋瀲心底一陣暖意的微風(fēng)拂過,瞬間就柔軟了起來。 無論重生后的燕挽亭變了多少,盡管她比以往更能偽裝,更能隱忍,也更果斷。 可到底她性子還是沒變,還是那個委屈了就故作無所謂,驕傲不肯服輸,卻又總是脆弱需要擁抱的燕挽亭。 一聲輕輕的嘆息。 傻瓜。 夏秋瀲靠近燕挽亭,額頭抵在燕挽亭的胸口,輕聲低喃道。 就算我心中有你又如何,你不是還恨我嗎。 燕挽亭一怔。 懷中的人已經(jīng)主動靠了過來,她卻僵硬了身子,腦中一團亂麻,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過了好一會,她才鎮(zhèn)定下來,雙眸卻不知何時浸滿了淚水,她顫抖著聲音伸手抓住夏秋瀲的肩膀,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的雙眼。 你..你說什么,你說你心中有我,我...我可有聽錯。 前世燕挽亭一直到最后自刎死去,都以為自己不曾得到過夏秋瀲的一絲眷顧。 一直到如今都耿耿于懷,甚是不甘。 被燕挽亭抓著的肩膀疼的厲害,可夏秋瀲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咬唇偏開頭,蒼白的臉上染上了一絲血色。 你不是還恨我嗎。 燕挽亭聞言連忙搖搖頭,情急之下,卻還是解釋道。 誰說我恨我,我只是...我知你與我只是立場不同,你當時的選擇若是換了我,我也會同你一樣選擇燕國。這些我都能理解,可我一直不甘的,是你心中到底有沒有我。 燕挽亭迫切的想得到答案,一張白嫩的臉漲的通紅,雙眸含著淚水,死死的盯著夏秋瀲。 夏秋瀲閉眸,依偎在燕挽亭肩側(cè),她輕聲低喃,語氣溫柔繾綣。 你待我好,我知。你護我愛我,我也知。燕挽亭,我并不是鐵石心腸之人,那時在燕國,我顧慮太多,心中念的太多。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并不明白心中對你到底是何感情。 如今在活一回,我看透了許多,也想明白了許多。我心中有你,若不是因此,也許我根本就不會來燕國。從閻羅殿走上一遭,我想見的是你,醒來后,想見的還是你。不僅是對你有愧,更是因我心中有你。 夏秋瀲的字字句句讓燕挽亭的心一點一點的平緩了下去,她松開了抓著夏秋瀲肩頭的手,像個無措的孩子一樣,回抱住夏秋瀲。 仿佛心中多年的執(zhí)念,今日終于得到了回應(yīng),她抱著夏秋瀲,眼中的淚終于無聲的落下了。 燕挽亭的淚落在夏秋瀲的脖頸上,仿佛能灼傷肌膚,夏秋瀲咬著唇,雙眸朦朧一片。 心卻比任何時候都柔軟滿足。 像是哄著孩子一樣,她抱著燕挽亭,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脊 燕挽亭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在她耳邊,一遍一遍輕聲哽咽道。 我很歡喜,真的,我很歡喜。你可知,我有多歡喜。 第118章 委屈! 燕挽亭一覺迷迷糊糊的醒來,眼還未睜開便覺得有什么要緊的事還沒辦,她伸手摸了摸一旁。 卻是空無一人。 這么一下,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徹底醒來,眼睛騰的睜開,什么都沒看清就掀開了錦被坐了起來,四處張望著要找人。 只是很快,在看到閣樓敞開的門前,那道站在檐下的身影時,一顆心就安安穩(wěn)穩(wěn)的沉了下去。 昨夜夏秋瀲說的話,一字一句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今日一醒來,便覺得好似周遭的一切都變了許多,就連呼入肺中的空氣都帶著清甜的味道。 衣裳都還未穿好,燕挽亭就赤腳下地了。 她看著夏秋瀲的背影,狹長的鳳眸是掩不住的溫柔繾綣,她一步一步的靠近。 夏秋瀲的衣裳向來都是素色,少有鮮艷顯眼的衣裳,今日也只穿了一件白色衣裙,沒有什么繁復(fù)的花紋,淺淺淡淡的在襟口衣角處繡著幾朵小花。 雖然簡潔,但是料子好繡工好,穿著的人又出塵,叫人看了一眼就不想挪開眼。 燕挽亭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后,伸手自后攬住了她,夏秋瀲的身子柔軟香棉,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燕挽亭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間,深深嗅了一口那熟悉讓她著迷的香味。 夏秋瀲并未被燕挽亭魯莽突然的動作驚嚇住,她遙望著遠方,雙眸淡漠清冷,可燕挽亭環(huán)住她時,她眸中卻有一絲暖意。 我喚青鴛叫人端些溫水上來,給殿下梳洗一番。 嗯。 燕挽亭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卻抱著夏秋瀲不肯松手。 夏秋瀲無奈的輕輕拍了拍她環(huán)在腰間的手。 殿下這般就不怕被人看見。 燕挽亭輕輕哼唧了一聲,閉著眼用鼻尖蹭了蹭夏秋瀲的側(cè)臉,傲嬌道。 給人看見了又如何,我在你這里歇息的,有誰不知道。況且,這是我的地盤,他們誰敢誰閑話,我割了他們的舌頭。 夏秋瀲聞言,唇角輕輕上揚,她嘆道。 囂張。 燕挽亭挑唇嘿嘿一笑,張開唇卻在夏秋瀲滑膩香甜的肌膚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今日才知嗎,我可不僅囂張啊,我還霸道還無理取鬧,還愛咬人,你能奈我何。 燕挽亭咬的地方濕濕麻麻的,夏秋瀲別扭的動了動身子。 你...你松開我,我去喚青鴛來。 燕挽亭搖搖頭,抱著夏秋瀲怎么也不肯松手,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欣喜,眉眼彎彎。 不松,你昨日說過的話,不如再與我說上一遍吧。 說過的話,為何還要再說一遍。 燕挽亭好似突然恢復(fù)了前世那般的黏人,粘在夏秋瀲身上就甩不下來了。 我喜歡聽,你再說一遍與我聽。 昨日說的話,只是情之所至。若讓她現(xiàn)在再說一遍,夏秋瀲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的,她伸手輕輕的摸了摸燕挽亭的衣裳。 發(fā)現(xiàn)她還穿著單薄的褻衣,便皺了眉頭問道。 殿下起身怎么連一件衣裳都不披上,就不怕著涼染上風(fēng)寒嗎。 青州的天氣雖然不比燕飛城漫天飛雪,天寒地凍。但到底也是冬日,偶爾一陣冷風(fēng)吹過,也是叫人能打個寒顫的。 燕挽亭赤著腳踩在閣樓房間的漆木板上,涼意透過腳心,冰的有些疼了。 秋瀲不說我還未發(fā)現(xiàn),這么一提起倒真的覺得有些冷了。 夏秋瀲輕輕掙了掙,示意燕挽亭松手,語氣無奈道。 我看殿下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抱著尊火爐才是。 也算是嘲諷自己身上涼。 燕挽亭輕聲在夏秋瀲耳邊輕聲低喃,語氣帶著如沐春風(fēng)般的暖意。 抱著秋瀲我心暖。 夏秋瀲一怔,下意識斂眸咬了咬唇。 你...你穿衣裳去。 燕挽亭蹭著夏秋瀲肩頭,好一會才抬起頭,終于不清不愿的松開了夏秋瀲,轉(zhuǎn)身站在床榻邊,張開雙手,笑意盈盈的看著夏秋斂,一幅等著人伺候的模樣。 秋瀲知道我最討厭穿衣裳了,穿上也是亂糟糟的。 夏秋瀲一言不發(fā)的走到燕挽亭身旁,垂頭當真幫燕挽亭更衣。 其實夏秋瀲也是習(xí)慣了,繁復(fù)些的衣裳,燕挽亭穿起來的確比旁人亂上一些,衣帶也不好好系上,總是要人再幫她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