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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在一旁看著,眼中焦急不舍,卻又敢怒不敢言,只是扁著嘴可憐兮兮默默的抬手抹著眼淚。 好了,殿下還在等著我,我沒空教訓你,你歇息把,我先走了。李鳳游抱著盒子,站起身,準備離開。 師姐慢走。福安弱弱乖巧的輕聲道。 我還有些事問你。李鳳游轉(zhuǎn)了身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她轉(zhuǎn)身,眸子清亮透徹,語氣卻有些猶豫。 你可沒被葉詔音占便宜吧,她可對你動手動腳了。 啊。福安愣愣的看著李鳳游。 第39章 燕挽亭在夏秋瀲宮中留宿了一晚。 但兩人并未同榻而眠,夏秋瀲給燕挽亭敷上藥膏之后,便去了書房歇息,留燕挽亭在她寢房中。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起身梳洗完,青鳶就來通報,說公主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皇宮守衛(wèi)軍副統(tǒng)領,女官李鳳游前來拜見。 夏秋瀲斂眸,將手中一張只有巴掌大的薄紙疊起,夾在桌上的書卷中,起身拂袖囑咐青鳶讓李鳳游入殿。 在這燕宮中,最神秘最行蹤難測的人,便是李鳳游。 她身負皇命,腰配長劍還有一塊在宮中通信無阻的令牌,說是皇家人最器重的紅人,也不為過。 李鳳游依舊著一身黑色的短打,利落英氣,雙眸凜冽冰冷,似高翔天空的飛鷹,她靜立殿前身子如同竹篙,挺拔修長。 夏秋瀲一襲淺綠的長裙,素凈簡潔,腦后如瀑的青絲盤起,腰系飄逸精致的腰帶,抬足輕行間,腰間的飄帶隨風輕舞。 李副將可是來尋殿下。夏秋瀲緩行至李鳳游身后。白凈的面容神情風輕云淡,沒有盛氣凌人,也沒有矜貴傲氣,無論與誰相對,都是這般清冷瞧不出情緒姿態(tài)。 卑職見過獻妃娘娘。李鳳游眸子微不可查快速掠過一絲冷冽,躬身行禮。 無須多禮,起身吧。夏秋瀲的眸子冷淡的落在李鳳游身上,揮手喚她起身。 燕挽亭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也不曾了解她的身世,前世只聽燕挽亭隨口說過。 李鳳游原本是宮中一位女婢與侍衛(wèi)私通生下的,她的生母藏在廢棄的冷宮中生下她,她一出生,她的生母便吊死在橫梁上,余下剛剛出生臍帶還未剪短渾身是血的女嬰。 若不是偶然路過冷宮聽到嬰兒啼哭的女官大著膽子進去探尋,恐怕她就這般凍死餓死在哪荒涼廢棄的冷宮中。 皇后仁厚柔善,憐惜這個剛剛出生就沒有娘的女嬰,便收在膝下養(yǎng)育。 只是李鳳游的生父,那位與她母親私通的侍衛(wèi),卻無人知曉是何人。 李鳳游比燕挽亭年長兩歲,燕挽亭出生后,她便陪在燕挽亭身邊,直到她七八歲時,被皇后的一位摯友帶出宮。 聽聞那位是江湖的一位世外高人,李鳳游拜在那位高人手下,隨那位高人修習了幾年,才重新返回燕國。 一回宮,燕皇便器重她,不僅讓她貼身保護燕挽亭,甚至封她為燕宮有史以來第一位守衛(wèi)軍女副將。 至此,李鳳游便與燕挽亭相伴,再未離開。 殿下可是在娘娘寢宮中歇息,卑職有要是需啟稟殿下。李鳳游垂著頭,低聲道。 嗯,殿下還未起身,仍在安睡,若是李副將有要緊的急事不容耽擱,那本宮便去請殿下起身。夏秋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輕聲征詢李鳳游。 那就勞煩獻妃娘娘將這藥膏給殿下。李鳳游從袖口拿出一瓶白色瓷瓶雙手奉起。 夏秋瀲神色微微一愣,她看著李鳳游手中那瓷瓶,心中一驚有些詫然。 昨日燕挽亭并未離開這景翎宮,李鳳游卻送來了藥膏,想來李鳳游必是知道燕挽亭昨日被她扇了一掌面上有傷的事。 看來她昨日定是來過景翎宮見過燕挽亭,看來就算是在她殿中這李鳳游不僅能來去自如,還能不驚動任何人。 好,本宮定會將這瓶藥膏轉(zhuǎn)交給殿下。夏秋瀲接過李鳳游手中的瓷瓶,輕輕握在掌中。 還勞煩娘娘再告知殿下一聲,莫要忘記明日太子殿下便回宮了。李鳳游垂手,終于抬了頭,薄唇輕抿神色冰涼。 太子明日就要回宮了。 夏秋瀲輕輕咬了咬唇,點了點頭。 李副將寬心,本宮自會將李副將的口信告知殿下。 勞煩娘娘,卑職告退。李鳳游東西給了,話說完了,便要離開。 李副將慢走。 夏秋瀲掌心握著那光滑溫潤的瓷瓶,看著李鳳游離去的身影。 她早便發(fā)現(xiàn),李鳳游走路時,似乎悄無聲息連細微的腳步聲都沒有,饒她一直自信自己聽覺靈敏,也聽不出李鳳游行走間的腳步聲。 小姐,可是要伺候公主殿下起身。默默站在夏秋瀲身后的青鳶探頭探腦的從夏秋瀲身后探出頭來,問道。 這丫頭似乎有些怕李鳳游,李鳳游只要一出現(xiàn),她便一聲不吭默默的藏在角落里,就算燕皇在時她也不曾這么老實過。 嗯,去準備吧。夏秋瀲點點頭。 只是青鳶才一轉(zhuǎn)身,夏秋瀲又微皺著眉頭猶豫道。 稍后你們在房外候著,我喚你們時,你們再進房。 燕挽亭起身時愛鬧脾氣,不好好安撫一陣,怕是又會對著青鳶她們鬧脾氣。 燕挽亭平日無甚愛好,只有些嗜睡,夏秋瀲敲了一會門,才聽見里頭傳來一聲含糊怒氣的吼道。 進來。 夏秋瀲推開房門進去,一眼就瞥見了床榻上,發(fā)絲散亂衣衫不整的燕挽亭皺著眉頭閉眼,姿勢不雅的趴在床榻上,整個身子都攤開,身上的褻衣掀起在腰腹上,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細腰。 殿下,到了時辰起身了。夏秋瀲腳步輕盈的緩移到床榻邊,她細細的看著燕挽亭露出的半張面,上頭的還隱約能看到一些紅痕。 燕挽亭趴在床榻上,慵懶的掀開眼皮,睡意朦朧的瞥了一眼站在床榻邊的夏秋瀲,眸子清亮了一些,但她卻還是不愿起身,翻了個身又攤開躺著。 她身上的衣帶早不知何時散開了,露出繡著幾朵銀白色小花的肚兜,平坦白皙的小腹也落在了夏秋瀲眼底,那肌膚細嫩白嫩,曲線誘人。 這般早就起身?我還困倦著呢,秋瀲不如與我一同躺下,在睡個回籠覺。 燕挽亭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偏頭半睜著眼看著夏秋瀲,清亮深邃的眸子間霧氣縈繞,她撒嬌般的輕輕嘟著嘴,還嬌俏的踢了踢腳。 殿下若是還困倦,便再歇息一會。只是剛剛李副將來了,要秋瀲將這瓷瓶交給殿下,再順道告知殿下,明日太子殿下就要回宮了。 夏秋瀲語氣輕柔恭敬,瞧不出親近也瞧不出遠疏,只是照實將李鳳游的話告知燕挽亭。 明日太子哥哥要回來的事,我一早便知道,她當我這般忘性大嗎,每日都提醒我。 燕挽亭又翻了個身,側躺著伸手撐著額角,薄唇輕挑眸中含著幾分嬌嗔妖嬈,墨黑的青絲散落在耳邊,與雪白的肌膚相稱。 夏日困倦,秋瀲莫要管這些瑣事,不如與我躺下一同歇息吧。燕挽亭輕笑著,眉眼中的霧氣仿佛一潭清澈旖旎的春水,含著輕笑,凹凸有致誘人的身子嬌柔慵懶的側躺,luo露在外的肌膚白皙細膩,曲線完美。 燕挽亭對著床邊的夏秋瀲伸了手,修長圓潤的指間微曲,對著身前的人輕輕的勾了勾。 仿佛在勾引書生的嫵媚狐貍精。 第40章 燕挽亭的勾引顯然并沒有奏效,夏秋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準備離去。 殿下若是還困倦,便再歇息一會吧,等殿下醒了秋瀲再喚人伺候殿下起身,秋瀲先退下了。 你走了,我怎么給自己上藥。秋瀲昨日下手這般狠,我這臉可還疼著呢。燕挽亭理了理散亂的衣裳,委屈的咬著唇幽怨的看著夏秋瀲,手中握著瓷瓶輕輕一揚。 殿下還疼嗎夏秋瀲一聽燕挽亭說臉疼,便停住了準備移開的腳步,有些猶豫的抿唇看著燕挽亭的臉,的確還有些紅腫,夏秋瀲有些自責的垂下頭。 她輕輕瞥著自己的白皙的手掌,她昨日怎么會打燕挽亭呢,怎么能呢。 就算燕挽亭的確有些荒唐無禮,她又怎能出手。 是仗著燕挽亭喜歡自己,不會對自己如何嗎,所以還是象前世一樣,對她恣意放肆。 夏秋瀲覺得自己無恥,她握緊手掌,聲音顫抖的輕柔問道。 殿下就真的不怪秋瀲嗎。 怪你做什么,我昨日玩笑過分了,秋瀲的性子本就是這般,是我逾越了,不過我也只是覺得逗弄秋瀲似乎很是有趣。燕挽亭狹長的鳳眼微微瞇著,一臉毫不在乎的笑意,瞧著夏秋瀲的神情中有幾分寵溺。 你該怪我,我打了你,你也該罰我。夏秋瀲聲音大了些,面色蒼白的脫口而出,她抿著唇眉頭緊皺,神色認真。 燕挽亭越是不怪她,越是對她好,她心底就越覺得難過,她不值得燕挽亭對她好。 秋瀲這是怎么了,又要請罪嗎。燕挽亭愣了愣,有些無奈的看著夏秋瀲眨了眨眼,無奈的搖頭挑唇笑了笑。 都說了不怨你,你還不依不饒了。 燕挽亭慢吞吞的起了身,盤腿坐在床榻上,輕輕的拉過了夏秋瀲的手。 意外的是夏秋瀲并未縮回手,也并沒有甩開她,只是輕輕的看著她,眸中帶著幾分復雜難過。 你看你,我雖以前總是嫌你如花似玉的一張臉總是冷著,可現(xiàn)今瞧你這一臉的自責倒是覺得更加難看,還是冷著臉的時候漂亮。 燕挽亭見夏秋瀲并未甩開自己的手,便得寸進尺的拉著夏秋瀲坐在床榻邊,自己則是輕輕的伸手自后環(huán)著她的纖腰。 你現(xiàn)在可是父皇的寵妃,我可得罪不起你,別板著臉,笑一個。燕挽亭摟著夏秋瀲,閉著眼臉貼在她肩頭輕輕蹭了蹭,像只小貓咪一樣。 秋瀲幫殿下涂藥吧。夏秋瀲低頭看著燕挽亭摟在腰間的手,咬了唇,輕聲開口。 好啊,來吧。燕挽亭坐直身子,乖巧的松開手,把自己受傷的臉探頭伸出來。 這藥是雪痕膏,對外傷紅腫甚是有效,還能不留疤痕,上回我肩頭受傷就是涂的這藥,現(xiàn)在肩上連疤痕都沒有了。我明日命鳳游拿兩瓶來給秋瀲備著。 微微冰涼的藥膏帶著清淡的香味,沾在夏秋瀲的指尖上,輕輕的抹在燕挽亭的臉頰紅腫處。 殿下別說話。夏秋瀲側頭認真的看著燕挽亭的臉,一邊給她涂著藥,一邊輕聲囑咐。 好。燕挽亭抑制不住的挑唇笑了笑,牽動面上的肌rou。 殿下別動,不怕疼嗎。夏秋瀲咬著唇下手極輕,生怕弄疼燕挽亭。 知道了知道了,不動。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燕挽亭唇角弧度更加上揚,還乖巧似的繼續(xù)說著話。 殿下。夏秋瀲的聲音柔柔的,仿佛滴落在玉盤上的水滴,帶著幾分埋怨。 嗚。燕挽亭剛想再開口說些什么,夏秋瀲的另一個手掌就捂了上來,蓋在她唇上。 那白嫩的手掌就輕柔的蓋在嘴上,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味,就是夏秋瀲身上那熟悉的幽香。 燕挽亭漆黑深邃的眼珠輕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的眼睛似乎在笑,輕輕的瞥著認真的夏秋瀲。 其實臉根本就不痛,涂藥也不痛,都是燕挽亭故意裝委屈來蒙騙夏秋瀲的。 誰知道夏秋瀲真的信了,小心翼翼的給燕挽亭涂著藥,那難得的溫柔叫燕挽亭有些沉醉。 屋里兩人曖昧的坐在床榻上,貼的極近。 藥才上了一半,就聽到了外頭傳來了徹耳的呼聲。 奴婢見過陳妃娘娘。 陳妃娘娘來了。夏秋瀲有些詫然的回頭,貼在燕挽亭臉上的手也收回了。 表姨娘怎么會來,不能叫她瞧見我的臉,秋瀲你出去同表姨娘說我昨夜睡的晚,還在睡今日還未起身。燕挽亭臉色也是一變,依照護她的性子,若是讓她看到自己面上的傷,怕是要糾根問底了。 若是讓表姨娘知道秋瀲打了我,她可是會罰秋瀲的。燕挽亭順勢倒下了,傷了的臉貼在床榻上,掩住了紅腫,她看著夏秋瀲認真的道。 陳妃性子溫和柔善,對待宮里的娘娘宮女都很是溫和,但是只要與燕挽亭扯上關系的事,她就會變得格外嚴苛。 燕挽亭還記得幾月前,在陳妃殿里,一個小宮女給她斟茶時,不小心濺出幾滴guntang茶水燙了她的手,陳妃就當即變了臉色,震怒嚴厲的呵斥了那小宮女,還叫人狠狠打了小宮女十大板,調(diào)去了宮里最累的浣衣宮做事。 明明就算是她自己被燙了,她也不過是輕輕笑了笑,囑咐人下回小心點。 只是若是燕挽亭,她的態(tài)度就急轉(zhuǎn)而下。 上回我肩上受傷可是乖乖在殿里讀了十幾天的書,不敢出門給她瞧見。燕挽亭語氣有些無奈,在殿里憋了十幾天不敢出去,可就是因為不能給陳妃看見。 上回殿下受傷,也是因為秋瀲。夏秋瀲咬著唇垂下頭。 兩回都是因她,就算是陳妃娘娘知道了要罰她,她也無話可說。 秋瀲到表姨娘身前可不能亂說,她要是罰你,就是我也攔不住,你先出去見表姨娘吧。燕挽亭小聲的提醒道。 陳妃娘娘,公主殿下在這寢宮里歇息著呢,還未起身,獻妃娘娘正在里頭喚殿下起身。 青鳶的聲音在門外傳來,聲音大的房間里頭聽得清清楚楚。 看來陳妃娘娘并未在殿中坐下,而是直奔著夏秋瀲的寢宮而來。 是嗎。陳妃娘娘的聲音冷冷的響起,帶著幾分壓抑的不悅。 青鳶身子一縮,她突然覺得面前的陳妃娘娘冷的有些可怕。 把門打開。陳妃急促的開口催促道。 第41章 夏秋瀲還未走到門邊,緊閉的房門就被推開了,胖胖的嬤嬤推了門,見到站在房內(nèi)的夏秋瀲愣了愣,然后低頭恭敬的讓開了。 陳妃娘娘的臉色蒼白虛弱,行走間還需兩名宮女在一旁攙扶,她站在門邊,一雙漂亮的眸子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暗光,淡淡的瞥著夏秋瀲,瞧不出喜怒。 秋瀲見過陳妃娘娘。夏秋瀲躬身,垂頭恭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