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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班級在學校三樓最拐角的一間教室,一路走,有認識或者不認識的跟她搭話,阮恬漫不經(jīng)意的回答了。 阮恬跟誰聊天都一副樣子,不太上心卻又讓人看不太出來,她天南地北的話題都能接,接話還不讓人發(fā)現(xiàn)敷衍,實際心里還想著別的事情。 所以她不怎么認識人,但有不少人愿意過來跟她聊天,她聊天角度比別人新奇,愿意多說兩句的時候,就像個格外牛逼的心理醫(yī)生或者是預言大師。 所以當她剛放下紙箱擺在林望茨那一個紙箱的旁邊后,里面有人給她遞紙巾,是前排的女孩,前段時間剛分化成oemga,和阮恬分化時間差不多。 眼睛大大的,白凈臉頰上長著幾顆淺褐色的雀斑,漂亮的像只小松鼠,說話聲音帶著股天生的歡樂感,她說:“辛苦了辛苦了!來擦擦?!?/br> 阮恬沒出汗,但是還是接了紙巾,裝模作樣的擦了兩下,看她還亮著眼睛盯著自己,沒忍住樂了:“你一直盯著我干嘛?” 女孩眨眨眼沒說話,又聽見剛上來的趙穆奇跟著插話逗女孩說:“小美,給我一張紙巾唄,你看我這一臉一頭的汗水,都是為了班級辛苦奉獻而出的汗水。“ 小美是女孩的外號,幾乎就趙穆奇一個人喊,因為倆人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青梅竹馬,從幼兒園一塊長大的,小美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將剩下的整包紙巾甩到他胸口,氣哼哼的坐下了。 趙穆奇還突自在一旁摸不著頭腦:“又怎么了?女孩真難懂?!?/br> 阮恬看見呆頭呆腦的趙穆奇卻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她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坐在座位上沈羲和,他被后桌女孩拍了拍肩膀,后桌指了下他的頭,沈羲和不解又茫然,直到被遞過來一塊鏡子,他從鏡子里看到自己翹起來仍舊在顫抖的那一撮頭發(fā),他抿了下嘴唇有些不滿,伸手使勁壓了下那一撮頭發(fā)。 那一撮頭發(fā)絲毫不聽話,沈羲和手一放下,那一撮頭發(fā)立馬翹起來示威,沈羲和盯著看了好久,而他看不到,身后的后桌都要笑抽過去了還不敢發(fā)出聲音。 阮恬看了也染上笑意。 她收回目光,說:“哎,趙穆奇你那冰球隊還缺人嗎?” 趙穆奇讓擦過的紙巾丟在垃圾桶,這幾天連續(xù)出去找人,已經(jīng)對冰球隊三個字形成了條件反射,立馬轉(zhuǎn)過頭,因為速度太快,他的脖子啪的一下扭到了,趙穆奇只能維持一個僵硬的動作,捂著脖子,神情痛苦而驚喜:“缺!缺!缺!”過了會又疑惑的問:“你之前不是說不參加嗎?” 阮恬沒說話,她余光指出瞟到沈羲和站起來,往這邊走過來,走過講臺時,阮恬站在講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明知故問道:“干嘛去?” 沈羲和冷著臉,看她:“去廁所?!彼Z氣有點點兇,問:“怎么?準備去參觀?” 阮恬一點氣都生不出來,她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停在沈羲和的那一撮顫顫巍巍的頭發(fā)上,過了會,沈羲和也反應(yīng)過來,一手捂住頭發(fā),惱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快步的走出教室。 阮恬慢悠悠的在后面補了一句:“你的頭發(fā)還捂住?!?/br> 而沈羲和的腳步更加快了。很快消失在拐角處。 趙穆奇若有所思看了她幾秒,恍然大悟:“你真的會為了沈羲和參加??!” 阮恬收回目光:“這話是什么意思?” 趙穆奇憨憨的,說:“蘇和衍說的啊,只要沈羲和參加,你肯定會參加?!?/br> 又是蘇和衍。 阮恬記憶里真的沒有這號人物,她緊緊地鄒起眉毛,過了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愣,目光與坐在座位上蘇和衍對上。 他該不會是原主以前的朋友吧? 阮恬穿書的時候,原主年紀不大,又因為常年生病性格陰晴不定,沒有多少朋友,因此她性格大變,周圍的人也幾乎沒有覺得奇怪的,頂多是覺得生病才導致她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大家都愿意諒解一個病人。 而阮恬自從認識到自己穿上的角色是原著路人甲后,她最開始只有對占了原主身體的愧疚,后來因為阮父阮母,她決定將阮恬的身份繼續(xù)演下去后,她也沒有多少對于這個身份的顧忌。 一個路人甲,連和主角的對話都沒有的角色,有誰會注意路人甲是否換了個人呢? 但是如果真的是原主以前的朋友,她是不是對蘇和衍的態(tài)度就得緩和點? 阮恬想了下,決定還是按兵不動,誰知道蘇和衍是原主以前的好朋友和還是死對頭啊。 她按下這話沒說,對著趙穆奇說:“反正我加入,什么時候訓練你提前跟我發(fā)個消息?!?/br> 趙穆奇:“行啊?!?/br> 整個下午沈羲和都在寫卷子,他速度格外快,一對卷子等放學的時候已經(jīng)全寫完了,整整齊齊碼在一起放在抽屜了,放學鈴一響,全部人跟油鍋里掉了水珠炸開的油花一樣瘋狂往外涌,連想再多說一句的物理老師都沒攔住,只能無奈的卷起書宣布下課。 往教室外涌的人一共分兩撥方向,一邊食堂,一邊校后門。 沈羲和收拾著書包。 阮恬問他:“漢堡和咖喱飯選一個。” 沈羲和抬眼看她,眼巴巴的。 阮恬懂了,兩個都要。她說:“行,下班在咖啡廳等我。” 她沒動仍舊是坐在位置上寫卷子,林望茨早就沖出去和趙穆奇還有其他幾個男生約好了打籃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