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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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樹木已經(jīng)落葉,飄落一地金黃。 簡懷遠真心實意感慨,真漂亮。 秦與琨示意,上二樓房間看看。 簡懷遠忙跟上他的腳步。 從一樓上二樓的樓梯是旋轉(zhuǎn)樓梯,樓梯側(cè)面是黑色的金屬,梯子則是玻璃制品,十分現(xiàn)代的風(fēng)格。 上了二樓,簡懷遠現(xiàn)這邊的層高也很高,起碼有四米多。 秦與琨道:兩邊的兩個是房間,中間是衣帽間,要分房么? 他的聲音很平淡,仿佛就是隨口一句話。 簡懷遠一怔,他看向秦與琨。秦與琨眼睛深邃平靜,猶如一汪幽深的湖。 秦與琨將選擇權(quán)交給了他。 同居,同床,發(fā)生實質(zhì)的夫夫關(guān)系。 簡懷遠心跳得極快,面上還若無其事。 他側(cè)頭朝秦與琨笑了笑,不,不用,一間房就夠了。 他們之間不必那么生疏。 秦與琨推開門,里面是一個大臥室,臥室墻面呈銀灰色,床鋪柔軟寬大,外面也是巨大的落地窗,一邊對著竹林,一邊對著院子,遠眺是山下的城市。 簡懷遠幾乎第一眼就愛上了這個地方。 秦與琨觀察他的神色,你要是有不喜歡的地方,我們約設(shè)計師改。 沒有。簡懷遠毫不掩飾他的驚喜,這地方超棒!我很喜歡。 秦與琨的眸子柔和了些,既然這樣,我們這周末搬家? 簡懷遠飛快回憶了一遍,周末他沒什么事要做,于是爽快點頭,沒問題。 兩人約定好,秦與琨帶他參觀房子的其他房間。 簡懷遠發(fā)現(xiàn),這房子簡直按他的夢中情房來設(shè)計,每一個地方都極合他心意,他看了一圈也沒找到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兩人乘車回市區(qū),時間還早,簡懷遠坐在秦與琨家,一邊讀劇本,一邊等他辦公,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溫馨。 時間匆匆而過,周末很快到來。 簡懷遠他們劇團只星期六上午需要去排練,星期六下午跟星期天都不用。 簡懷遠這幾天晚上已經(jīng)抽空打包好了東西,他要帶的東西不多,只是衣服跟一些生活用品,包括書籍資料等,總共兩個大箱子。 秦與琨更是不用帶什么東西,自然會有專業(yè)人士在清洛州的那套別墅里為他備齊他習(xí)慣的用具。 周六晚上,簡懷遠跟秦與琨已經(jīng)坐在新家里吃上了晚餐。 這幾天,秦家合作的保潔公司已經(jīng)將房子徹底打掃維護過一遍,家里的每一樣?xùn)|西都非常合他們的心意。 這是簡懷遠出生以來待過的最舒適的家,他坐在餐桌前,頭一次萌生一種難以言喻到的幸福感。 愛人,家。 簡懷遠覺得他的人生有這兩樣?xùn)|西,基本就完滿了。 兩人喝了一點紅酒慶祝。 簡懷遠酒量不好,紅酒度數(shù)不高,一切剛剛好。 吃完飯,工作人員出來收拾桌子準(zhǔn)備飯后水果,而后下班。 簡懷遠跟秦與琨則坐到二樓露臺上喝茶聊天。 茶是紅茶,加糖加奶,配著小點心。 簡懷遠從未感覺生活如此愜意。 秦與琨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想什么? 在想我要努力賺錢,只有努力賺錢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簡懷遠靠在椅子背上看他笑。 我們的錢已經(jīng)足夠多了,我只希望你好好享受生活。 不行啊。簡懷遠笑著蹭了蹭沙發(fā),眼睛里帶著點微醺,生活的壓力不應(yīng)該讓你一個人背,我會陪你一起掙錢,一起負擔(dān)家用。 秦與琨心漏跳一拍,放在簡懷遠頰邊的手輕輕往后,捏了捏他耳垂,好。 第47章 刺激 九點多, 簡懷遠酒醒得差不多。 秦與琨就在旁邊看他,幾乎稱得上含情脈脈,說道:早點休息吧。 秦與琨的聲音如有溫度, 簡懷遠被他聲音燙得耳朵發(fā)熱,有些狼狽地抱住抱枕, 聲音里帶點結(jié)巴, 好。 說著他頂著通紅的耳垂趿上拖鞋, 趕緊噼噼啪啪側(cè)身越過秦與琨旁邊跑了。 簡懷遠的衣服今天搬家的時候都搬過來了, 就掛在衣帽間里,跟秦與琨的衣服排在一起。 他打開柜子看到這一排排衣服,心里一下涌上了一種原來已經(jīng)跟秦與琨同居了的感覺。 他修長的手指微頓, 從里面找了一套睡衣,然后過去洗澡。 秦與琨這邊的浴室很大,有二十幾平方, 里面干濕分區(qū), 洗浴區(qū)又分淋浴區(qū)跟泡澡區(qū),那個大浴缸應(yīng)當(dāng)能容下兩個人一起泡澡。 簡懷遠思緒又飄到那些令人臉紅耳赤的區(qū)域,幾乎要腦補出了一場帶顏色的小電影。 他定了定神快速洗頭洗澡,然后吹干凈頭發(fā)。 秦與琨這邊的沐浴露跟洗發(fā)水香味都很好聞, 淺淡清新,遙遠飄渺,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誘.惑。 他出去的時候,秦與琨正在看書。 簡懷遠不自在地攏了攏衣襟,回避他的視線, 含糊提醒一句,琨哥,到你了。 好。秦與琨站起來。 簡懷遠看他矯健的身影穿過走廊,走去衣帽間,而后再回來,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下午他已經(jīng)翻過抽屜了,床頭柜就有相應(yīng)的計生用品。 簡懷遠心里緊張,在床上頗有些坐立不安,他目光一直變來變?nèi)?,心里兩個小人激烈辯論,一個鼓動他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一個勸他緩緩。簡懷遠思想來回拉鋸,還沒等他決定好,秦與琨已經(jīng)出來了。 這么快?!簡懷遠脫口而出。 秦與琨疑惑,洗了十多分鐘了。 簡懷遠干笑一聲,我總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 秦與琨見他緊張的樣子,笑了笑,溫聲說:睡吧,明天早點起床,我們出去玩。 說著秦與琨從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翻身上床,從他動作來看,他似乎只打算安安分分睡覺。 簡懷遠原本有些緊張,看他這樣又莫名失落,可能腦海中酒精作祟,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秦與琨灼熱的手臂。 秦與琨正要躺下去的動作頓了頓,簡懷遠心一橫,湊過去吻他。 簡懷遠睫毛一直在顫抖,連同那雙手臂也在不易察覺地抖動著,不知道太緊張還是太用力。 秦與琨下意識地環(huán)住他的腰,他半跪著,不太能保持平衡,被秦與琨一環(huán),立刻跌到他身上去了。 兩人的呼吸一個賽一個灼熱,像是要把全身的火苗給點起來。 濡濕的呼吸逗引出了細密的汗水,秦與琨親到簡懷遠耳邊時候,簡懷遠嘴里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小小一聲嗚咽。 秦與琨一邊摟著他,一邊伸出修長的手臂從抽屜里拿出相關(guān)用品。 簡懷遠清清楚楚看著他的動作,然而并沒有反對的意思。 一切順其自然。 濃烈的感覺如同被烈風(fēng)吹起來的大火,四處蔓延。 簡懷遠像一艘在狂風(fēng)巨浪中的小舟,一直在不由自主地翻涌,腦海中再沒清晰的意識,只能可憐地隨波逐流。 太刺激了。 簡懷遠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這么刺激疼痛,酸癢,酥麻,愉悅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險些沒把他給逼瘋。 第二天早上他們兩人都理所當(dāng)然地起晚了,直到九點多的時候,秦與琨才睜開眼睛,簡懷遠窩在被窩里睡著,緊緊挨著他,嘴唇有些腫,身上到處都是痕跡。 看著可憐又可愛。 秦與琨沒有驚動他,先起來洗漱,然后下去看有什么早餐。 常大廚他們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各式各樣的早餐,見秦與琨下來,叫了一聲,秦先生。 秦與琨淡淡點頭,給我準(zhǔn)備兩份粥,以及一些清淡爽口的小菜。 這個家里的所有工作人員對他多多少少有分畏懼的成分,聽他這么說不敢怠慢,連忙拿托盤出來,將溫著粥的砂鍋放到托盤上,又放了四碟小菜,兩碟點心及兩副碗筷上去。 常大廚的助理機靈道:我?guī)湍蜕先グ桑?/br> 不用,我自己端上去就行。秦與琨端起托盤,對他們說道:中午飯做清淡一點,做好就下班吧,晚上我自己來。 好的。 秦與琨上去的時候簡懷遠還沒醒,不過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一直在皺著。 秦與琨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十點了,怕他還沒有吃早飯,會餓壞胃,于是輕輕叫他,小遠?小遠,起來吃早餐了。 簡懷遠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聲音,不甘不愿地從睡夢中醒來,琨哥? 是我。秦與琨將早餐放在靠床邊的桌子上,去浴室里擰了熱毛巾過來幫他擦臉,吃個早餐再繼續(xù)睡。 簡懷遠應(yīng)了,起床的時候牽扯到運動過量的肌體,他臉上的表情一下扭曲了,嘴里嘶一聲倒抽一口冷氣。 沒事吧?秦與琨連忙過來扶他,哪里疼?要不要叫醫(yī)生? 不用不用,就是有些拉扯到了。簡懷遠腿有些抽筋,他連忙掰著自己的腿小聲吸氣試圖緩解疼痛。 秦與琨完全沒想到早上起來要面對這樣慘烈的情景。 他過來幫簡懷遠按揉。 疼痛感太劇烈,兩人之間什么曖.昧氣氛都沒了。 揉了好一會兒,簡懷遠才緩過勁來,兩眼含著些亮晶晶的淚水,一臉心有余悸,聲音有些低啞,可憐兮兮道:這也太疼了。 秦與琨握著他的手臂,心疼地問:后面情況怎么樣?我看看? 簡懷遠臉一下爆紅,道:這有什么好看的?我沒事。 說著他顧不上疼,掀開被子下床,趿上脫鞋說道:我先去洗漱。 這個動作猛了些,他疼得臉又是一個扭曲。 秦與琨又過來扶他,有些無奈地溫和說道: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昨天我又不是沒看過。 簡懷遠嘟囔,白天看跟晚上看能一樣嗎?再說,干看著跟那時候看也不一樣啊。 簡懷遠堅決拒絕他的攙扶,挪動著步子去洗漱完,緩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吃早餐。 吃過早餐過后,簡懷遠道:不行,我好困,還得再睡一會兒,午飯別叫我。 那我陪你睡一會兒。 不用。簡懷遠將被子拉到下巴處,你陪著我,我睡不著,你做你的事吧。 秦與琨只好依他,那我們下午早點吃晚飯吧,你想吃什么? 吃面!簡懷遠眼睛晶亮,琨哥,你給我煮面吧,要多加小菜的那種。 行,給你多臥兩個雞蛋。 rou.體的親密徹底消除了兩人之間的隔閡。 秦與琨很快發(fā)現(xiàn),他的戀人變得跟貓一樣,很有些粘人,睡覺要黏著人睡,走路黏著人走,坐也要挨在一起坐。 偏這只貓還格外懂事,有時候忙起來沒辦法在一起,對方也不抱怨,只是神情有些落寞。 秦與琨家里有這么一個戀人,心都快化了,一反之前工作狂架勢,擴招了手底下的秘書團隊,每天到點準(zhǔn)時下班,要實在有工作來不及處理完,也會帶回家做。 秦與琨自己放松了些,他整個團隊的氛圍也輕松了不少,整體效率高了不少。 他爸秦湛華出去外頭出差才幾天沒見他,一會兒來就見他喜氣洋洋,仿佛當(dāng)了新郎官的模樣,還納悶,你現(xiàn)在怎么啦?整天那么高興。 不是跟您說我談戀愛了么?對了,世晟那個項目您找人接過去吧,我沒空做。 哎,誰跟你說這個了?秦湛華氣,去年不就是你做的? 秦與琨抬眼,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您總得留點時間給我談戀愛吧? 正說著話,秦與琨一看時間,利索收拾東西,說道:爸,下班時間到了,我先回去了。 走那么急干嘛?秦湛華追在他屁股后面,你這臭小子都多久沒回家吃飯了?什么時候帶你那位回家里給我們見見? 秦與琨臉上帶著點柔和的笑意,再過一段時間吧,等時機成熟了,我就帶他回去。對了爸,秦芷最近怎么樣了? 還不是那樣,不知道他們年輕人在玩什么,整天沒個定型。說起外甥女,秦湛華就想嘆氣,你說她也老大不小了,老這么著也不是回事,你那邊要有什么合適的年輕人也可以介紹給她。 秦與琨眉頭微皺,她那么不靠譜,介紹給人,不是禍害人家?簡家呢?她跟簡家那小子徹底掰了? 這我哪知道?你得問你姑去。 秦家老爺子當(dāng)年生了一子二女,秦與琨兩個姑姑都屬于能力不足野心不小的那類人,家里的孩子全姓秦,有什么問題也都是秦湛華這個大哥出面,現(xiàn)在秦與琨這個第三代成長起來了,爛攤子有時就輪到他接手。 秦與琨內(nèi)心不太喜歡這幾個表弟表妹,現(xiàn)在因秦芷跟簡柱英的關(guān)系,他更是有些厭煩。 說起這件事,他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那現(xiàn)在簡家那邊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秦湛華也是隨口,還不是那樣。 這事也沒影響咱們兩家的交情? 本來就沒交情,能影響到哪里去?秦湛華根本不想說這事,他現(xiàn)在只對兒子的男朋友好奇的很,那孩子是誰家的?我們認(rèn)識的人家? 嗯。秦與琨含糊道:等我?guī)麃硪姷饶鷭?,你們自然就知道了?/br> 秦湛華被他說得簡直百爪撓心,嘿,你還賣起關(guān)子來了! 秦與琨鄭重跟自己父親說道:爸,您跟媽可別打聽啊,我們商量好了肯定第一時間跟你們說。 秦湛華向來尊重自己兒子,聽他這么說,心里酸溜溜,嘴上還是應(yīng)承道:行了行了,我們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嗎?你放心不過別人還放心不過你爸媽? 秦與琨拍了拍自己老爸肩膀,謝謝爸。 秦湛華見他這模樣,心里還嘀咕,這估計是找著真愛了,瞞得這密不透風(fē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