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借女友(14)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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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27日 原文作者:iurl 同人作者:黑白人 2021年8月27日 我本以為我昨晚不會有睡眠的,誰想到,我竟然睡得特別沉,記憶裡頭一次睡得這么徹底。睡眠中的夢境帶有現(xiàn)實一般的質(zhì)感,讓我不由得懷疑那面才是現(xiàn)實。 不過那也不是我所企求的現(xiàn)實。 我夢到了明月。當你在被女友甩了的晚上,夢到了對方的母親,并且發(fā)生了相當具有實感的rou體關(guān)係,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呢? 起床后,我一邊沖涼一邊思索著。 莫不是這個夢境在暗示我應(yīng)該放棄瀟兒,轉(zhuǎn)而去追求她mama? 想到這裡,我為自己竟然能如此平靜地審視這個可能性而感到有些恐懼。 趕緊把水龍頭擰到冷水的一邊,冰冷的現(xiàn)實感終于把我從夢境里拉了出來。 可是夢裡明月的話卻如同用烙鐵深深印在我的腦中。 「問題在你!」明月這么說。 「問題在我?」我不解。 「瀟兒是單親孩子,她從小最大夢想就是有一個完整的家。」 這句話馨兒曾經(jīng)對我講過,不過在夢裡,換了明月來說。說到底現(xiàn)在我也記不住在我的夢中出現(xiàn)的女人究竟是馨兒還是明月,面孔已經(jīng)模煳不清了,我唯獨記著她身體的觸感和話語。 「問題怕是在你身上?!?/br> 也許這是我的潛意識在進行的自我對話吧??晌乙琅f因為回憶起夢境而勃起了。 我在夢中跟瀟兒的jiejie或者說mamazuoai了。 當然我的確跟她的mama睡過了,可馨兒我并沒有跟她有過親密的接觸。 想到這兒,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秦城的爸爸好像是把母女三人都睡過了。 可恨! 我還差一點。 該死,怎么可以這么想呢?眼下最重要的問題,是搞清楚瀟兒的心意。 我無法接受她只因為懷了小宇的孩子而轉(zhuǎn)而去跟他結(jié)婚。 可是正常的女人如果遇到這種情況會怎么辦呢? 馨兒說瀟兒是絕對不會墮胎的。 如果mama當年不是鼓足勇氣,就不會有我們姐妹倆出生,所以我這輩子絕對不要墮胎。 好吧,先把這個條件記下來。 其次呢?瀟兒最在意的是什么? 馨兒還說過,瀟兒最大夢想就是組建一個完整的家庭。 未經(jīng)燃氣熱水器加熱的自來水從頭頂澆落,我感到體內(nèi)某個地方似乎凍結(jié)住了。 我的思考能力某一處產(chǎn)生了阻礙。 關(guān)掉了水龍頭,我找出那套向瀟兒求婚時穿的西裝,鋪在床上。 明明求婚的情形似乎就是在昨天,今天瀟兒竟然會跟我最好的朋友去領(lǐng)證了。 我把西裝卷成一團塞進洗衣機,胡亂套上一件夾克衫,從冰箱裡拿出僅剩的一罐鵝島IPA啤酒,就這么拎著下樓去了。 原來上海的早上這么充滿活力,以前去醫(yī)院上班的時候,我從未注意到路上的光景。 大早上地,一個青年拎著啤酒罐兒在早餐攤兒裡穿行,忙碌的人們紛紛打量著我。 我好想大叫一聲,請大伙兒用豆?jié){跟我碰杯,慶祝我的女朋友,不對,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未婚妻。 畢竟瀟兒曾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的求婚。 是慶祝我的未婚妻今天跟我的哥們兒領(lǐng)證去了,肚子裡還帶著個六個月的孩子。 太贊了! 終于到了這裡,南寧路999號,這裡是我的終焉之地嗎? 這么說會不會有些中二了? 我和小宇對比起來,各自的優(yōu)劣在哪裡呢? 學歷,工作,能力,作為醫(yī)生,我們是同系的師兄弟,醫(yī)院的同事,好像也沒什么不同。 其他的呢? 算了,除了我自認為比小宇帥一點,沒有什么可比性。 我仰向天空,早上的陽光暖暖地,向一雙手拂過臉頰。 不知何時我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喂,衛(wèi)馳?」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原來是青青。 我連忙轉(zhuǎn)過身,胡亂擦了擦臉。 「你好像哭了?」 青青探著頭追看我的臉,我們兩個像陀螺一樣原地轉(zhuǎn)了兩圈。 「停下,再轉(zhuǎn)我就暈了?!刮易龀鯯TOP的手勢。 今天的鵝島似乎格外地勁兒,我頭還真的暈了。 「真哭了?把你的心肝寶貝弄丟了?不捨得?」 「誰會哭,我起晚了,沒洗臉。」我揉著眼睛,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胡子沒刮。 青青嘴裡「得得」,看來是不相信。 她遞給我一包濕巾,「把鼻涕擦擦吧?!?/br> 濕巾帶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氣,似乎令我波動的心情稍稍安頓下來。 我又望向天空,那上面有只有我才看地到的事物。 放心吧,我沒事。 「喂?」青青伸手來摸我的額頭。 「干嘛?」 「我怕你刺激過度變傻了,你跟天上的誰在說話 呢?」 「怎么?你想見見?」 我合上濕巾的封口,這才看到上面的文字。 女陰外用濕巾。 青青看著我的臉,憋不住地狂笑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只不過是包濕巾,又不是你用過的。 再說我是醫(yī)生,什么沒見過,真是的。 你學過婦科??? 當然了,XX醫(yī)大是碩士以上才選方向的。 那~~ 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想問啥。 柳女士,你有沒有興趣來XX醫(yī)大當示范模特,放心的,不露臉的,給學生們做婦科示范。 滾! 多虧了青青,早上這么一鬧,心情舒服了一些。 然而當我來到徐匯區(qū)民政局門前的時候,心裡開始痛了起來。 瀟兒站在一棵長青樹下,雙手扶著后腰,是標準的孕婦姿勢。 她依舊穿著那天逛街時候的打底褲,長羽絨服敞開著,露出鵝黃色的打底衫還有花瓣領(lǐng)的白襯衫,頭發(fā)扎成單馬尾,妝很淡,不過唇膏的顏色是我未曾見過的。 很好看,我在心裡默默念道。 小宇看到我·之后還是比較尷尬的。不像瀟兒,竟然可以那么平常地跟我打招呼。 好像我們一直以來真的只是好朋友一般。 太過分了。 我在心裡怨恨著瀟兒的無情。 突然,她手指上有什么閃了一下。 瀟兒居然還戴著我給她的那枚求婚戒指。 我們的眼神很短暫地碰上了,瀟兒有意地躲開了。 可是那短短的一剎那,點燃了我的內(nèi)心。 我們四個人依次走上民政局的大門前的臺階。 對我來說,每走一步我都更加堅定一分。 似乎我們來得早了,工作人員還在進行這準備。小宇看看我,又看看瀟兒,他跟青青說讓我們先坐下等等,他去打聽下看手續(xù)是否齊全。 待小宇走后,青青也介面去衛(wèi)生間,給我和瀟兒留下獨處的時間。 我和瀟兒就站在門廳處,沒有人先開口。 我把民政局門口的牌匾上的字在心裡默默讀了一遍,還差一點。 再猶豫下去,瀟兒怕是真的成了別人的妻子了。 「衛(wèi)?」瀟兒剛剛開口,就被我堵住了嘴。 我用瞬移般的速度出現(xiàn)在她面前,吻住了她的嘴巴。 「你這是?」瀟兒驚呆了。 「我們私奔吧?!刮依∷氖?。 我感覺到了她手上那枚戒指。 我真的就這么拉著瀟兒跑出了民政局,像電影一樣。 一直到坐上計程車,瀟兒都一言不發(fā),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去哪裡?面對司機的詢問,我一時也說不出目的地,只管叫他先開上環(huán)路。 我滿心歡喜地回過頭時,瀟兒卻眉頭緊蹙地望著我。 「師傅,去外灘。」瀟兒沒有理我,徑直囑咐司機。 為什么要去外灘呢? 瀟兒沉默。 今天難得是個好天氣,工作日的早上,外灘這面人不多。 我們來到了那個不能忘記的地方。 這裡是我告白的地方。 瀟兒把胳膊靠在欄桿上,望著不知疲倦的黃浦江。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我的手機也響了。 我看了下,是小宇。 我把手機一甩,又一次丟進黃浦江。 「這樣做很污染環(huán)境的,電子垃圾不可以隨便扔?!?/br> 瀟兒一本正經(jīng)地跟我說。 不過她也沒有接青青的電話,而是把手機關(guān)機了。 「我們談?wù)劙??!?/br> 這一幕似乎是我畫的漫畫中的劇情。 女生如果主動跟你說,我們談?wù)劙?,多半不會有什么好事?/br> 我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如果用16:9的螢?zāi)粡膶峙恼盏脑?,我們正好在取景器的兩邊?/br> 無論誰再后退一步,就不能算是合照了。 馨兒說的都是真的,看來并不是她對我有成見。 我誤會她了。 這些都是瀟兒的心裡話。 她絕對不能容許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生父是誰。 我說沒關(guān)係,我可以接受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們結(jié)婚吧,我會用盡全部地愛來養(yǎng)育他。 如果瀟兒不放心,我可以去做結(jié)扎,保證以后不再要孩子。 「如果我還想要呢?」瀟兒冷不丁說了一句。 「這~~」我喃喃答不上來。 「是不是我可以再去找個男人生?」 不要呀!我想想著,如果瀟兒再生一個,甚至兩個,都不是我的孩子,會是怎么樣的人生? 有點刺激哈。 不過這也太扯了,那樣的日子怎么過呀。 可是咬咬牙,我還是答應(yīng)了。 瀟兒不屑地笑了笑,說衛(wèi)馳你還是這樣,就那么喜歡看我被別的男人上? 雖然說我有一那么一點點覺得瀟兒跟別人做會刺激,我也還好能接受她跟別人做。 不過說到底那也不是我促成的呀。 除了小宇。 該死,我好后悔鬼迷心竅把她借給小宇。 我不住地訴說,不住地保證,我不想瀟兒嫁給別人。 可是瀟兒一直說要跟小宇結(jié)婚兩年。 她說可以接受父母離婚,但是無法接受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的感覺。 我知道這是她的心結(jié)。 我們可以把真想告訴孩子呀。 瀟兒又說那樣太殘忍了,還嫌棄我無情,就兩年都不允許寶寶跟親生父親在一起。 說來說去好像是我的錯似的。 「說到底,我也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對吧?!刮矣行┢v了。 有些話不想說的。 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樣的。 漫畫也是這樣的,也是這樣的,不然劇情怎么發(fā)展呢。 「小宇的家多溫暖呀?!?/br> 「我也喜歡宇媽,我也想要有一個那樣的mama。」 「如果我媽還在的話,一定不會比她差,你知道我家是部隊大院的,我家~」 瀟兒已經(jīng)不說話了,我也有些語無倫次了。 如果不是十年前那場空難。 「衛(wèi)馳,你不要說這些。我不是那個意思?!篂t兒的聲音裡滿是歉意。 人最脆弱的時候,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安慰。 你可以繼續(xù)刺我,毀我,但是不要在我崩潰的時候安慰我。 因為軟弱的我只能傷害你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跟我最好的朋友生一個孩子,讓我等兩年。你問問身邊這些大爺,他們相信嗎?」 「你說為了宇媽的身體,如果兩年之后她還是不讓你走呢?你就不怕她受不了刺激?」 我朝瀟兒丟出了利刃。 「既然你這么在乎我,當初為什么要把我借給他?有人會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給別人睡的嗎?」 「還怕我不夠放蕩,給我下藥的不也是你嗎?怎么,現(xiàn)在我的懷上了,你玩不起了?」 瀟兒也生氣了,她的反擊讓我無力招架。 「瀟兒,我們別吵了,我們好好的?!刮移蚯蟆?/br> 「哪有你這樣的,你不是要玩么,我都配合你玩到底了,又不玩了,你讓我怎么辦?我算什么?」 瀟兒大眼睛綴滿淚珠,撲簌地滾落下來。 不知何時,外灘上響起了音樂。 似乎是遠處有什么活動,鋼琴的聲音響起,歌聲傳來。 不安的內(nèi)心 定格的時間 描繪出細節(jié) 構(gòu)思出畫面 準備好迎接 未來的明天 腦海總會浮現(xiàn) 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 會出現(xiàn)你的側(cè)臉 總在愛與舍之間 存在細微差別 對待故事的明天 你不在故事裡的每天 想你的一瞬間 你是我生活的特別 很幸運能遇見 你是我愛情的終點 在深處心裡面 只因為有你的出現(xiàn) 讓故事更特別 更特別 我們靜靜地聽完一首歌。 風起了,吹拂瀟兒的劉海。 她的目光變得模煳,遙遠,聲音像是從極地的深海裡傳來。 「衛(wèi)馳,我累了,分手吧?!?/br> 一個閃亮的細小物件滾落到我的腳下。 是一枚戒指。 *********************************************************************8 我停下了講述,拿起啤酒罐晃了晃,竟然都空了。 酒沒了。 林靜一臉的淚水,迷妹一般地看著我。 我彈了她的額頭一下,口渴地厲害,眼見她的杯中還有大半,我拿過來一併干了。 來長沙已經(jīng)三個月了,我完成了的初稿,這個書名是林靜改的,她說聽起來有些像武俠,女生有可能因此就不讀了。 開始雜志的汪總編不同意我重新改編劇情,不過林靜倒是一邊倒地支持我,那決心比我自己都有信心。 不過那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情,讓我的心境有了大不同。 我決意要改,最后跟汪總編約定三個月內(nèi)完成新的初稿,半年內(nèi)要正式連載了。 原本是想讓我邊畫邊登的,可是我沒有同意,主要是怕自己沒有那么強的大局觀,連載的話,后面的劇情萬一有疏漏就不好補救了。 而且催稿的壓力也影響品質(zhì)。 醫(yī)生的生活和漫畫作者的生活完全是兩回事。 到了長沙之后,我就忘我地投入了工作。三個月來,我真的只見過我的責任編輯林靜,幾乎是沒有下過樓。 交稿之后我一連睡了三天三夜,害得林靜差點就叫救護車了。 「很晚了,你不回去呀?孩子誰給你看?」我看看鐘,已經(jīng)是午夜1點了,我們一共喝了四十二罐啤酒。 林靜從洗手間走出來,差點一個趔趄摔倒,還好扶住牆壁。 「不行,我已經(jīng)叫了外賣,再來兩提,大寶二寶有姥姥和他們爸在,我今晚不回去,我們一定喝個盡興?!?/br> 林靜走回來,我們是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她兩腿發(fā)軟一屁股坐在啤酒罐上。 「哎喲,屁股好痛!」 她穿著我的一條大大的短褲,這些日子,這個房子裡的布置她比我還熟悉。 雖然嘴上林靜說支持我,可是她也擔心我不能如期交稿,那么作為責編的她也交不了差,所以基本隔一天就往我這跑。 還好汪總編知道我的工作狀態(tài),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倆有事情呢。 酒喝到一定時候,我們就變成無話不說的哥們了,特別是我們小時候還是同窗,就最容易出火花的。 不過自從上次在上海我和林靜越過了那條線之后,她再也沒有提過,我也不是喜歡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所以我們似乎都忘了那件事。 瀟兒的事被我壓在心底,直到交稿之后才涌了上來,就跟林靜說了,她簡直像看偶像劇一般哭得稀裡嘩啦的。 「后來呢?你們就分手了?」林靜從花生殼的山丘中扒拉出一個殘馀的果實。 「沒有?!?/br> 林靜勉強地張大眼睛,等著我的解釋。 瀟兒提出分手之后,我?guī)缀踝兂闪它S浦江邊的一尊石塑了,他們怎么走的我都記不得了。 后來他們還是去登記了,隔了兩天我還是忍不住,趁小宇上班的時候,又去找了瀟兒。 幾乎是放棄所有尊嚴地求她,誰料瀟兒最后竟然拿出一份協(xié)議給我。 「協(xié)議?」林靜拿起一個空罐,戀戀不捨地舔舔。 我解釋到,簡單來說就是一份不平等條約。 我得認可瀟兒和小宇的為期兩年的婚姻,不得作出令她背叛小宇的事情。 我也不能跟別人談戀愛。 我要像朋友一樣出席兩人的婚禮,并做伴郎。 并且兩年之后如果瀟兒再孕就依次順延,最多不超過三胎。 林靜聽我說完,像看外星人一樣等著我。 「那么作為補償呢?總得得到點什么吧?」 我猶豫了下,如果不是喝了這么多久,再加看在這三個月林靜也十分辛苦,我才不會說。 「作為交換,小宇會給我傳他和瀟兒的視頻?!?/br> 林靜的腦子已經(jīng)灌滿了酒精,一時沒明白。 「視頻?」 「辦事的視頻。」我把心一橫。 林靜宕機一般頓了一頓,哇得喊出來。 「他倆zuoai的視頻?」 「嗯?!?/br> 林靜深吸了一口氣,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你們上海人真會玩,一個字,真絕!」 「多了?!?/br> 「哎,我是越來越不懂愛情了。」林靜靠在沙發(fā)上,伸起了懶腰。我的短褲太寬鬆了,她那雪白的大腿一直擼到了根部,露出黑色的內(nèi)褲邊緣。 五月的長沙已經(jīng)很熱了。 我翻出手機,打開微信朋友圈,拿給林靜看。 照片上是一個女人的手,溫柔地握著一隻嬰兒的小手。 「???什么時候?」林靜看看日期,這不是交稿那天,就是三天前嗎? 我點點頭,是的。 我交稿那天,瀟兒產(chǎn)下一名健康的女嬰。 小宇打電話給我,高興地都帶著哭腔。 說實話,我至今不能理解,小宇那性子怎么就死心塌地愛上瀟兒了呢? 學校的時候他最多一個月連續(xù)換了四任女朋友。 如果說我是有點yin妻癖的話,難道小宇就是yin人妻癖? 不過瀟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那我倆是不是正好反過來? 「你不覺得我這樣的變態(tài)么?」 「還好啦,至少你專心愛著她呀,我老公可是竟然因為不好意思拒絕就跟女同事出去開房了。比起來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br> 「切,我這樣的男人,是你們女人佔便宜好不啦?」 林靜調(diào)皮的翻著眼珠朝我吐舌頭。 這個動作是作為第一期漫畫連載的封面的,為了畫好,我讓她不斷擺了整整一天姿勢,各個角度讓我素描,結(jié)果她現(xiàn)在戒不掉了。 「不過,我真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拉著我,我大概不知道我還可以選擇這樣的人生?!?/br> 林靜用腳踢了下滿地的啤酒罐,嚷嚷道:「喝了一晚上,到現(xiàn)在你才想起來,要不是因為等你這話,老娘早走了!」 說得也是,我竟然等酒都喝完了才想起來道謝,都干什么了。 「頭好暈呀~」林靜雙手扶著額頭,身體東搖西晃的,一個重心不穩(wěn)倒在我身上。 我想扶她起來,誰知她竟然賴在我的懷裡了。 「借我靠一會兒?!沽朱o的聲音有了變化,一晚上大大咧咧的她,此時聽起 來有些憂傷。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氣味從她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我不由地想到,她身上的氣味一定也混入了她老公的味道吧。 說起來也奇怪,她的腦袋沉甸甸地靠在我的胸口,整個人的重量扶在我身上,我卻得到了一種類似安全感的慰籍。 五月的長沙已經(jīng)很熱了。 此時夜風從窗戶吹進來,帶來些許清爽。 我想勸林靜該回去了,再怎么說她作為人妻的身份,夜不歸宿總歸是不合適的。 可是我的心底卻不想她走。 我的鼻尖輕觸她的頭頂,嘴唇無意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林靜于朦朧中睜開眼睛,那目光卻越來越明亮。 女人的酒量真是個迷,當你覺得她要醉了的時候,人卻逐漸清醒了。 「陪我一起當個壞人吧?!沽朱o的聲音如晚風吹拂的風鈴。 她仰頭望著我,灰色T恤胸口是一隻可愛的大熊,此時正在喘著粗氣。 我還從未這么近地觀察她的臉。 曾經(jīng)清純美麗的面容也抵不過歲月,生育兩個孩子的她,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紋,鼻翼也有些許雀斑,可是這些才是完整的她。 瀟兒呢?生完孩子之后,瀟兒也會如林靜般留下歲月的痕跡嗎? 就如林靜即便不肯原諒他老公,可是身體早已留下那個男人帶來的痕跡。 瀟兒的身體也無法抹去小宇的存在痕跡。 「自從發(fā)現(xiàn)他出軌之后,我再也沒有讓他碰過我?!?/br> 林靜的話中隱含某種意味。 我說不對,你上次在上海不說你學了好多招式已經(jīng)把老公降服了嗎?還說他同意你可以找一次男人。 「那是騙你的啦,不然你會上我嗎?這輩子我除了懷孕之外,再也沒有那么久沒做的?!沽朱o說著笑了起來。 我笑了,女人的話,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莫名的情愫轉(zhuǎn)而褪去了。 她說的沒錯,我的心裡還是躊躇的。 跟林靜發(fā)生關(guān)係,多少還是有些心裡障礙。 一是我更想跟她做朋友,萬一把控不好的話,這份友情怕要失去的。 另一方面我不想傷害那個未曾蒙面的男人,跟人家妻子偷情,多少有些不道德。 林靜坐起,伸了個懶腰,說謝謝我,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元氣。 我笑笑,沒有回答。 房間裡安靜下來,林靜的目光低垂下來。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的心裡想的卻是她去上海找我的情形。 說來我最后一次碰女人,就是在上海跟林靜睡的那次。 如果她的話是真的,那么她也是再也沒做過吧。 林靜抬起頭,目光跟我對視。 我從她的眼眸中,依稀看到了當初那個膽怯的少年。 我吻了她,是慢慢地靠過去,輕輕地把唇貼上她的嘴唇。 沒有舌吻,我們只是溫柔觸碰嘴唇。 無法說清這是愛還是欲望。 我們都有生理反應(yīng),這一刻大概都需要對方的慰籍吧。 這么說也許太對不起林靜,不過我還是愛著瀟兒的。 只是感到很寂寞,很傷感。 林靜摟住了我的脖子,開始嘬吸我的嘴唇。 她用牙齒輕輕咬住我的嘴唇,慢慢拉扯,鬆開,再咬住,像一隻小獸。 今晚我對她的氣味特別著迷。 喝了酒,天氣也熱,林靜的身上的氣味卻令我感到極度的安心。 也許以前我就是做的壞事太少了吧,所以才會經(jīng)受磨難。 就讓我做一次壞人吧。 我抱起林靜,讓她坐在沙發(fā)上,然后連同短褲一起把她內(nèi)褲拉下來。 林靜目光有些驚訝,說這么直接? 我抓起她的腳親吻著,然后是光滑勻稱的小腿,向上到膝蓋窩兒,大腿,然后蹭進她的大腿根部。 「唔~~,沒洗,停~~啊~~~哦~~」 當我含住了她的yinchun時,林靜便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舒服地哼哼起來。 我細緻地,溫柔地親吻著她的rou瓣,舌尖慢慢地舔著,先試探著滑過蜜豆,然后逐漸地深入,撥開小yinchun,從她屁眼兒往前撩動。 「噢~~,啊~~~,嗯~~」林靜舒服地呻吟著,同時溫柔地撫摸我的頭發(fā),時而微微用力按住我的頭發(fā)。 「吧唧吧唧」,我的舌頭開始攪動起水聲,我的臉上也都沾滿了她的愛液。 「嗯~,上來~」,林靜兩手捧著我的臉,撒著嬌。 我喘著氣,火焰高漲,甚至都沒來得脫下她的T恤。 林靜也大口喘息著,拉下我的褲子,握著我的硬邦邦的陽具,直抵在她的yindao口。 「噗嘰」一聲,我很輕易地就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 舒服地林靜O著嘴吐氣。 我忍不住俯身也吻住她的嘴,我們上下都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了。 當我開始挺動的時候,林靜的眼兒媚得都要出水了,看著我,嘴裡含煳地叫喚著。 「我們倆都是壞人。」林靜趴在我的肩頭,輕輕咬了我的一口。 「你才是最壞的,紅杏出牆的浪蹄子?!刮艺{(diào)戲她說道。 「你愛我嗎?」林靜美目閃動。 「愛你。」我答道。 「哼~你總是在上我的時候說愛我,上完了就忘了。」她鼓著腮幫子,作出生氣的模樣。 這我倒是無法反駁,只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讓她親身體會。 「哎~,怎么?被戳到痛處了?哎呦~~~,啊~~~,啊~~~~」 「我?看看是誰被戳到受不了!」我更加勁兒。 「啊~,哎呀~~~,好好~~~~」 「還說不說我了?」 「啊~~啊~~,不說了~~~,慢一點~~~,不得行了~~~~,再這么大力,要出事兒~~~」 我才不管,我繼續(xù)時快時慢,深深淺淺的連續(xù)抽送著。林靜一雙長腿被扛起來,搭在我的肩膀。 「啊~~~,不得行~~~,這個姿勢~~~,好深~~~~啊~~~~~」 「快說,喜不喜歡被我cao~~」 「啊~啊~啊~,喜歡,喜歡被老公cao~」 「老公,誰是你老公,叫主人~~」 「啊~~~,主人~~~,主人才是我的真老公~~~,靜靜喜歡給你cao~~~,cao死我吧~~~」 我感到腰部一陣陣酥麻,也沒有控制,全力沖刺起來。 林靜兩腿也主動盤住我的腰,主動挺腰迎合我。 「啊~~~,要來了~~~~啊~~~」 在爆發(fā)的前一刻,我勉強控制住,從她身體裡退出,射在她的肚子上,沒想到竟射得那么遠,從肚臍一直噴到她的臉上。她張著嘴叫喚著,竟然被射進嘴裡不少。 「咳咳~」 「你太厲害了,怎么能射這么遠?這要是在裡面~~」林靜抿嘴笑了起來,她拍拍我的胸口,說我很溫柔,其實不拿出來也沒關(guān)係,可以吃事后藥。 我說不能總吃,對身體不好。 林靜說她就愿意為我吃。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我還以為是她老公催她回去,林靜卻說應(yīng)該是外賣到了。 果然是外賣,我正找褲子,想去拿,林靜卻按住了我。 「你坐著休息,我去。」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去。 「你就這樣去?」我看著她赤裸的下半身,笑著問道。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如果我這么出去,你會不會有感覺?」 我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雖然林靜這么說著,可是她也沒有那膽量,只是把門打開,看了兩眼,快步地跑出去按了電梯,然后就縮到門后。 我朝著回頭看我的林靜做出加油的收拾。林靜緊張地有些發(fā)抖。 電梯上來了,外賣小哥拎著啤酒過來,林靜把下半身藏在門后,伸手接過,沒想到自己卻單手差點拎不動,就要掉地上。 小哥好心地過來幫她扶住,卻一下子看到了她光著屁股的樣子。 「啊~~,謝謝?!诡^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一瞬間,林靜大腦短路似的跟小哥對視了一秒鐘,然后竟然親了小哥嘴唇一下,然后「砰」的關(guān)上門。 「啊~~~~~~我瘋了,我不活了~~~~」她大叫著撲倒在我懷裡。 我笑得都要岔氣了,「你干嘛親人家呀?」 林靜舉起拳頭捶我,「都怪你,都怪你!」 我可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呀。 「你說他看懂你下麵濕漉漉的樣子嗎?」 「不許再說了,不然跟你斷交!」 「哈哈哈~」 我們剛剛痛快地做了一次,這會兒都赤裸下身,在沙發(fā)上靠在一起,如同情侶一般。 我問她打算什么時候回去,結(jié)果又被罵了,說我把rou無情,完事了就趕她走。 我只好摟著她,連續(xù)幾個法式深吻,一邊哄她一邊堵住她犀利的小嘴。 林靜明明都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mama了,在我面前卻像高中時候的樣子,不停跟我拌嘴。 好懷念呀。 「你干嘛露出一副姨夫般的笑?」林靜側(cè)著目光看著我。 「我在想高中時候怎么沒追你,要不然可以早享受幾年的。」 「哎?你這傢伙~」 我們這么抱著,時不時地摸摸對方,竟然如同老友聊天一般,只是畫面不堪入目。 我摸著她的私處,她握著我的陽具,還在侃天侃地,真是不可思議。 不知怎么,突然聊到小宇給我發(fā)的視頻,林靜非纏著我要一起看。 「一起看嘛,我還從沒見過別人怎么做的!」 「這有什么好看的?!?/br> 「你不是喜歡看你女朋友跟人做么?」 「可你也不認識呀?」 「回頭你介紹我認識下!」 最后,我只有打開手機上的網(wǎng)盤,還把視頻投屏到客廳的電視上。 得得,看吧! 于是呢,我就跟著我已婚的女同學,看我的女朋友跟我哥們兒的沒羞沒臊的婚后生活。 這叫什么事兒。 「哎呀, 哎呀,你前女友皮膚真好!」 「是女朋友。」 「都嫁人了,是前女友?!?/br> 我無言以為,只好閉嘴。 「哎呀,你前女友的胸真大喲!」 我捏著林靜的rutou,說她的也不小。 「沒有你前女友的挺,我都下垂了?!沽朱o撩起衣服,讓我的手伸進去。 「哪有,我喜歡你這樣成熟的?!刮倚⌒囊硪淼鼗卮疬@道送命題。 「差評!」 我趕忙雙手摟住她,把她放在我的腿上,在耳后吹著氣, 「真的,你的胸摸起來更好!」 「渣男。」林靜笑著親了我的一下。 「哎呀,你前女友怎么還出奶了?」 我簡單地解釋下瀟兒體質(zhì)的關(guān)係,所以還未生產(chǎn)就能有奶水,視頻裡是瀟兒還未生下孩子的時候,挺著孕肚。 林靜一會兒夸瀟兒長得漂亮,說像劉亦菲。 我說你也不賴,像長澤雅美。 「真的?我哪裡像麻醬?」林靜眨著眼期待著。 「兩顆板兒牙。」我說。 「你要死呀!」林靜伸手撓我癢癢,我趁她騎在我的腿上,用膝蓋抵住她的下身。 「別磨了,又出水了。」 待看到瀟兒被小宇cao屁眼兒的時候,林靜捂著嘴吃驚地指給我看。 「他怎么進錯了?!?/br> 「你真不知道?這個當然可以進的?!?/br> 林靜不敢相信地看看螢?zāi)?,又看看我,我感到她屁股的rou緊了一下。 「我怕~~,你們男人真變態(tài)?!?/br> 「我才不會動你菊花的,今晚兒你吃了那么多麻辣鴨脖,我不想送死?!?/br> 「真噁心,你!」林靜騎上我的身來,私處滑膩膩地在我身上蹭著。 我略微對準了位置,早已硬的不行的陽具順利地進入她的身體。 「哦~」林靜仰頭舒了一口氣。 我們脫掉了T恤,真正地赤裸相擁,一對兒黑棗般的rutou在我面前搖動,我毫不客氣地含住。 「它們好難看?!沽朱o嘟嘴說。 「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這樣的,在我眼裡是最漂亮的?!?/br> 「你這么嘴甜,我可真相信了,萬一我離婚要嫁給你,怕不怕!」 我迎著她的目光,一瞬間,我不確定她說的是玩笑還是心裡話,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猶豫,不然就傷了她的心。 「要,你真的離婚我的要你。孩子我也養(yǎng)。」 「切~,答應(yīng)得這么快,一看就是哄我,再說一下子多了兩個娃兒,你真的會接受,那以后你肯定會偏袒你自己的孩子?!?/br> 這還真的計畫上了,我脫口而出道, 「那我去結(jié)扎,這樣就不會再生了,把你孩子當成自己的?!?/br> 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幻想自己結(jié)扎,就格外的興奮。 「你真是個瘋子。」 林靜說著,用力地咬著我的嘴唇,顫抖著親吻著我。 她高潮了,濕滑的yin水沿著大腿一直流到我的膝蓋,渾身直打冷戰(zhàn),嘴巴要吃了我似的含住我的嘴和鼻子。 「我無法呼吸了~」 「死人~,壞蛋~」林靜看著我,眼裡滿滿地是真情。 因為沒有準備套,我又不想她吃藥,所以林靜要給我口出來,我射進她的嘴裡后,正好播放瀟兒用嘴巴接小宇尿。 「我的天呀!」林靜看著瀟兒喝下小宇的尿,又看看我,她伸手把嘴角的jingye抹去,跪在沙發(fā)前,朝我張開嘴。 「別勉強,我也不是很喜歡這個,這臭小子,真想宰了他!」我恨恨地說道。 竟然這么對我的瀟兒。 林靜卻不依不撓地含住我的陽具,執(zhí)意要我繼續(xù)尿。 終于,我醞釀了半天,對著林靜的嘴尿出一泡nongnong的。 由于喝了很多啤酒,味道很沖,量也很大,林靜咽了幾口差點吐了,我趕緊憋住,可是她卻堅持含住我,把大部分都咽了下去,實在來不及地就全沿著下巴流到身上。 「哇~」衛(wèi)生間傳來沖水聲,林靜逞強地喝下我的尿,立刻跑去衛(wèi)生間大吐特吐,不讓我靠近。 我心裡十分過意不去,又不能去,因為她很要面子的,說了不讓我去照顧,就是不愿意我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林靜搖搖晃晃地走出來,一身酒味和尿味。 她不說話,兩眼呆呆地看著我。 「對不起,難受了吧?」 「不要這么溫柔?!沽朱o喃喃道,說著,竟然跪在我的面前。 「這種感覺很奇怪,有一種身體裡外都被打上你的印記的感覺,有種被征服的感覺?!?/br> 她抱住我的腿,張嘴又含住我地陽具,眼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整個人像變了一個樣。 怎么說呢?對,多了一種奴性。 「被你尿進嘴裡,我覺得我好像不再是一個女人,而是供你使用作踐的玩具了?!?/br> 林靜的聲音有氣無力的,這么一折騰,她明顯累壞了,加上喝了那么多酒。我扶她上床休息。 「不行,我要是上床,就會睡著的,我得回家?!?/br> 「都三點了,你還回去?」 「不能夜不歸宿,是人妻最后的矜持。」她無力地一笑,臉色讓人心疼。 好吧,我送你。 簡單幫她沖洗了身子,穿上內(nèi)褲,衣服簡單整理好,我們就下樓打車往她家去。 路上林靜的老公打電話來,林靜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跟他說就快到家了。 司機大哥聽著林靜對著電話叫老公,又從后視鏡看看我倆,真的好尷尬。 「那個,哥,我倆只是普通的朋友?!?/br> 待林靜掛了電話,我覺得最好跟司機解釋下。 「嗯,我什么也沒說呀,小伙。」 林靜踢了我一腳,「司機大哥,你別聽他的,他剛剛才上完我,這會兒就變成普通朋友了?!?/br> 出租司機笑著說沒事,他見多了。 「我老公先出的軌,怎么就男的能出來玩,女的就不行?」 「行,當然行了,不能慣著,下回美女要是不好找人,叫我也行?!?/br> 得得,林靜還真的加了司機的微信。 「好的,下回我就約你,就給他待綠帽子?!?/br> 距離林靜家還有兩站地的時候,我們先下了車。 「為什么在這裡?」 司機走后我問道。 「你傻呀,他知道我住哪裡怎么辦?你真以為我是yin娃?」 「難道不是?」 「去死,怎么,不想陪我走走,還是怕遇上我老公。」 別說,我還真的有些擔憂,主要是不知道怎么面對。 「哼~,沒用的傢伙,下回我真的找司機大哥,不找你了?!?/br> 林靜晃晃悠悠地走在前面。 我看著路燈下她的背影,忽然覺得似曾相識。 以前什么時候我們也這樣走在夜路上? 記憶中某些碎片閃動,高中時期的林靜回過頭,朝我笑著。 「走呀?發(fā)什么呆!」 過去和現(xiàn)實重迭在一起,我有些分不清了。 送林靜回家之后,我來到江邊,湘江的水比黃浦江要清。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個熟悉的名字多久沒有出現(xiàn)在螢?zāi)簧狭耍?/br> 「喂?你在干嘛?」是瀟兒打來電話。 我說我在跑步,瀟兒不信,我拍了一張橘子洲的照片給她。 「我個小宇生了個女兒。」 「嗯,我看到他朋友圈了?!?/br> 沉默了一陣,我問她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 瀟兒說她很好,住在月子中心,這會兒月嫂出去了,她偷偷給我打電話。 瀟兒給我拍了一張照片,小小的嬰兒躺在她身下,小嘴正捉住一隻rutou吮吸。 「可愛嗎?」 可愛,我笑著回答,可是我的眼淚卻流了下來。 瀟兒說她的奶水特別好,進產(chǎn)房之前已經(jīng)都止不住了。這會兒寶貝一吸右面,左胸也不停流出來,得用吸奶器接著。 我開心地陪著她聊,瀟兒只能聽到聲音,還說我太沒心沒肺,是不是完全忘了她。 「哪能呀?」 最后瀟兒說月嫂要回來了,跟我約定等滿月的時候一定要去看她。 「老公,我想你了?!?/br> 「哈,這會兒想我了,你這傢伙,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儘快去看你的?!?/br> 我在電話裡笑著說。 我整個人都撕裂了。 聽聲音我在笑得很開心,可是沒人看懂我的淚流滿面。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