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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淮青看到這枚玉佩后胸口猛烈的起伏了幾下, 而后像是做了什么艱難的決定似得, 一聲不吭的走在了謝昀他們一行人的身前, “我?guī)銈兂鋈?,快走吧,在我還沒有反悔的時候。” 說完,他便撥開擋在他身前的枯枝,走了進去。 有了淮青的帶頭,衛(wèi)嫆這一行人行進的速度得到了明顯的提升,幸運之神仿佛今夜眷顧, 他們在外面也如期遇到了蕭南所帶領著的剩下的人。 淮青鐵青著臉,看著他們匯合,語氣不善的說,“趕緊滾出去,而且這里的字一個字都不能對外人提及。” 說完,他盯著衛(wèi)嫆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將口中的話往外擠出,“知、到、么?殿、下!” “這樣的地方,本就不應該存在,你憑什么這么威脅我們?!笔捘系囊粋€手下不服氣的說道。 “蠢貨。”淮青白了那人一眼,本來想轉身離開,但卻有些不放心的又回頭說,“這里,所有的人包括我,見到的外人包括張叔在內只有四個,聽命的人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淮景,另外一個是一個叫全斐的人?!?/br> 淮青點到這里,謝昀和衛(wèi)嫆便什么都懂了。 也就是說,王琮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在這幫人的眼前,甚至于王家的人也從未出現過,那么這里若有一日被人揭發(fā)、舉報。 全部的事情,便只能由淮景一人全部擔下。 好毒的計謀。 “我知道了,多謝?!毙l(wèi)嫆沖著淮青抱拳致謝,說完便領著那群人離開了,只留淮青一人在原地。 風蕭蕭,夜冰冷。 母親,你說我做的對么? 那個人,我救了她。 淮青深深的望了一眼衛(wèi)嫆離開的方向后,也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了。 謝昀照著來時的方位,一點點帶著衛(wèi)嫆摸索著出去。 很快,他們趕到了密林的出口處。 就在他們要松一口氣的時候,一柄銀劍被投擲過來,衛(wèi)嫆和謝昀下意識閃身一躲。 而后剛剛扔劍之人飛身下馬,拿起劍,挽了一個劍花擋在他們身前。 很快身后又趕來了一群人,約莫也是十人左右。 其中一個身形敦厚的人馬上似乎還橫放著一個人。 “差點就來晚了,哈哈哈哈。”那個身形肥厚的人聲音卻是與體型千差萬別的尖銳刺耳。 “你們是誰?”謝昀擋在衛(wèi)嫆身前,出聲問道。 “我們,來取你們性命的人罷了?!蹦莻€身形肥厚的人再次出聲。 隨即他們都下了馬,沒有那人的遮擋后,衛(wèi)嫆終于看清了那橫躺在馬上的人的臉了,竟然是淮景? 怎么會! 那個身形肥厚的人注意到了衛(wèi)嫆的視線,笑著將淮景扔下了馬,“他啊,是個不肯乖乖聽話的棋子罷了,非要以命搏命,想阻攔我們過來的腳步,愚蠢至極。” “你膽敢!”衛(wèi)嫆看著淮景像一塊破布似得被扔到地上,怒斥出聲。 “我有什么不敢,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們今夜就都休想出去!我這一輩子殺的人不計其數,卻獨獨沒取過皇族性命,今夜也算是全了心愿?!?/br> 王泯看著對面那一群人,笑著說。 蕭南聽著王泯的聲音,又看見了全斐剛剛下馬時的腳力和劍招,直覺這兩個人并不好對付。 衛(wèi)嫆和謝昀也不敢輕敵。 言語間,全斐再次出手,只不過他剛跟淮景打過一場,雖贏了,但也傷的不輕,右手和左胸口都有致命的劍傷,行劍的速度要比往日慢上一些。 衛(wèi)嫆顯然也是瞧準了這一點,拔劍迎了上去,沖著的都是全斐的弱點。 一時之間,刀劍聲四起。 謝昀則在刀光劍影中努力想要將淮景救出,可奈何他今日剛剛死里逃生,骨子里還透著虛弱,現在勉強應付著那些黑衣人依然是不易,要想將淮景從那個滿臉橫rou的家伙手里救出,就很是吃力了。 可惡! 蕭南此刻也是,他雖然多年沒有再上陣殺敵,但是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一個無名之輩對打時,吃力如此。 這個胖子,下手毒辣,一時之間竟讓他找不出破綻。 該死! 不能再拖延了,若打斗之聲傳入林內,殺手再入昨夜般蜂擁而出,那所有的就都完了。 衛(wèi)嫆看著謝昀和蕭南那邊纏綿的鏡框,一時之間下手更加狠絕。 淮景忍著渾身的劇痛在這刀劍聲中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身前和王泯纏斗的蕭南還有不遠處的衛(wèi)嫆。 他想起來,卻渾身軟綿無力。 怎么回事? 他再次嘗試著坐起身來,卻在半途便吐血倒下,本來身體里浩然渾厚的內力此刻卻覺得像是一片無盡的虛空。 到底怎么回事? 王泯注意到了淮景這邊的動靜,手里的短刀接住蕭南一劍后,便不動聲色的往他那邊撤去半步,被蕭南發(fā)現后,又硬生生的折回。 “淮小將軍,醒了?可是覺得渾身無力,百骸巨疼,丹田虛綿?” 看來是他在搗鬼,淮景半瞇著眼,渾身是血的繼續(xù)躺在原地。 “可還記得今日的那杯酒,和那一室清香?” 王泯此人狠毒在心計和爆發(fā)力上,時間越久,對戰(zhàn)中于他最是不利。 他在勉強化解蕭南一劍后,又繼續(xù)用他那尖銳刺耳的嗓音說道,“世家貴子,滿室清香該是平常,難怪你不察??赡阋膊幌胂?,小小的一家酒家,本該是滿屋刺鼻的酒味,可你進去時卻一絲一毫也無,你今日之下場,簡直就是活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