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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前都是在中洲替王家行暗夜之事,怎么會一齊出現(xiàn)的鄴城? 淮景壓下心中的疑惑,面不改色的走到了他們身前的那張桌子,挨著他們坐了下來。 此時莫叔也跟著淮景悄悄的來到了這里。 “聽說密林之地被人擅自闖入了?”全斐出聲發(fā)問。 果然,他們聯(lián)系自己以前已經(jīng)知道了這發(fā)生的事情。 淮景沒有多加隱瞞,“對,是謝昀和長公主?!?/br> 王泯問:“都抓到了么?” 淮景回答:“沒有,謝昀跑了?!?/br> 王泯是個有些矮而又肥膩的人,眼睛微微瞇著,胡子因為譏笑而時不時的顫抖著,“真是好奇,那個四象陣,謝昀也破解的出?” 當(dāng)初四象陣是由淮景提議,從而修建的,知道解法的只有淮景、張叔和那里品階最高的淮青而已。 “有什么值得好奇的,若是那里沒人解得四象陣,你們又是從哪里聽說昨夜的事情。至于謝昀,少年宰相,短短五年坐上我大衛(wèi)宰輔的人,若是連那區(qū)區(qū)的四象陣都解不了,豈不是顯得我大衛(wèi)無人了?” 王泯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反而是笑著給淮景倒了一杯酒,“消消氣,我也就那樣一說,既然如此,長公主殿下是否被我們擒住了?” 淮景看著王泯含著笑的眼睛,不耐的“嗯”了一聲,卻遲遲沒有喝下那杯中酒。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多了。”王泯捏著他的小胡子,眼中閃過一絲精明。 淮景看著王泯的神情,冥冥之中有種感覺,此夜,或許兇多吉少。 “你想如何,別忘了,她可是一國之公主,大衛(wèi)的將軍?!?/br> 王泯無視著淮景的鎮(zhèn)嚇,安撫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淮將軍勿急,我知道殿下乃你心上之人,這也是家主派我等前來的用意,您不好下去的手,由我們來動?!?/br> “你們敢?”淮景驚的拍案而起,直接拔劍沖著王泯。 “有什么不敢的,你別忘了你父親的命還捏在家主手里。你不聽指令也便罷了,家主體恤,換人cao刀,如今而言,你若再有異動,可別怪我們不留情面!” 王泯也不是吃素的,當(dāng)淮景的劍對準(zhǔn)他的時候,剛剛滿臉的笑意霎時轉(zhuǎn)化成一臉的陰鷙,聲音也變的尖銳而刺耳。 全斐還是靜靜的坐在一旁,一聲不吭,仿佛除卻剛開始的那一句,他就是個死人一樣。 淮景聽到了王泯的威脅后,滿眼猩紅,可劍再未進一寸。 “哎,這就對了,女人而已,長公主死了再尋一個便是,但父親天底下可只有那么一個,死了便是死了,你可要掂量清楚,那可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br> 王泯伸出他那粗短的手,捏住劍尖,慢慢的將它一寸一寸移開,肥膩的臉再次露出那令人作嘔的笑容。 屋外的莫叔聽到這里,已覺不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這時,一根黑色長條之物直接擦著他的臉頰飛過。 “遠來是客,還請現(xiàn)身一敘?!币恢弊徽f話的全斐終于張開了嘴。 此時莫叔身前出現(xiàn)了三名黑衣人。 黑夜,一觸即發(fā)。 第45章 營救 謝昀站在門口等著人牽馬過來, 這個時候他的左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謝昀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之前阻止過他的蕭南,他看著謝昀滿臉無奈的笑了一下。 此時屋檐下昨夜積雪所化成的雨水順著屋檐邊滴落,恰好落在了謝昀的右肩。 謝昀將看著蕭南的頭轉(zhuǎn)過, 看了眼肩頭的雨水, 又望了望府外這一眼望不到頭的黑夜, 也笑了。 此時恰好馬被牽來。 “時候不早, 走吧?!?/br> 謝昀翻身上馬, 動作瀟灑, 肆意又風(fēng)流。 蕭南看著謝昀的背影, 這才隱隱約約明白昔日的“玉面將軍”該是何等的耀眼。 或許, 戎馬倥傯的生活才是他一生所向。 只是,他們都是塵世客,何人可無煩與憂。 他們一行十人便披著黑袍, 借著夜色這樣出發(fā)了。 * 另一邊, 莫叔被發(fā)現(xiàn)后,先是假意和黑衣人過了幾招后,便瞅準(zhǔn)時機飛奔離開。 全斐卻仍在原地巋然不動。 淮景放下劍, 默默的注視著這個人, 他和此人交道打的不多, 但卻明白比起眼前王泯的險惡,真正兇狠的卻是坐在這里一動不動的那個人。 他一定有什么安排,是自己不知道的。 果然,很快,莫叔被逮到的消息傳了回來。 “惡心的老鼠,還好有事先布置好,不然就被他溜了。”王泯尖銳且刺耳的嗓音傳來。 不久, 莫叔被渾身是血的丟到了淮景的面前。 “淮小將軍,認識這個人么?”王泯問。 淮景端詳著他被鮮血覆滿的臉,一時之間辨認不出,只能低下身子左右細細端詳,這才勉強認出他是衛(wèi)嫆帶來的人之一,甚至于還頗受衛(wèi)嫆的信任,只是,他不是北上了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若他出現(xiàn)在這里,那是不是說明,陳生他…… 還不等他思索玩,王泯那肥碩的腦袋冷不丁的湊到了淮景的耳邊。 淮景忍著不適,直起身子,淡淡的說,“應(yīng)該是跟在殿下身邊的人?!?/br> “長公主果然是長公主,人都被囚禁了起來竟然還有這樣的手腕,怎么樣,殺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