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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披著一身涼意走進(jìn),衣裳雖然被內(nèi)力烘干,可卻依然不難看出浸水的痕跡。他徑直走到桌子前,冷聲道:“上酒!” 那小二是個機(jī)靈人,忙從后廚端了壺酒來放在桌子上,“客官,您慢用?!?/br> “嗯?!?/br> 認(rèn)出江洛野的店家:“……” 此時此刻很想上去揍他一頓的謬池:“……我說這人我不認(rèn)識,您信嗎?” 店家微笑著抽走協(xié)議,“看來這賠償清單我們得從長計議了?!?/br> 謬池:“……”別攔著我,我要去殺人! 江洛野,你個畜生,畜生啊?。?! 第32章 玫瑰【入v] 他來時,路過御花園,不…… 同樣的客棧,不同的包間,唯一沒變的是江洛野又喝的酩酊大醉,旁邊還有一個哭喪著臉?biāo)饕r償?shù)目嘀髦嚦亍?/br> 苦主一身白衣腰間一枚玉佩,手中還拿著一把折扇,長若流水的發(fā)絲一絲不亂的披在腦后,只用一根系帶綁著,看起來頗為風(fēng)流。 “我真的是欠了你的,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江洛野沒工夫搭理他,他這次倒是沒有喝的直接醉過去,反而留了幾分清醒,坐在窗子上,眸光遠(yuǎn)眺。云錦客棧的地址向來選的好,站在高處方能看到客棧背后的一處湖泊,對岸便是京城有名的樂坊,憐人戲子通常一聚。 男人的手中把玩著酒杯,修長如玉的指尖來回摩挲,似乎想要把酒杯摸個透。 “江小祖宗,我再跟你說一遍?!敝嚦貒@了口氣喋喋不休道,“做咱們這行呢,入行容易出行難,踏上這條路,就由不得你選擇及時止損回不回頭了。” “你與周璃最開始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殺手一個公主,一個高高在上一個手染血腥,身份可謂是云泥之別??!”謬池“唰”地打開折扇,沖著自己扇了兩下,“那好,這樣來說,即使你與小公主都不在意身份地位,可旁人呢?陛下,皇子,大臣……他們也能不在意?” 江洛野瞇著眸沒說話,謬池便自顧自地道:“不,他們不會不在意。依朝臣那些羅里吧嗦的性子,若是你倆真在一起了,只怕是又得鬧得不得安寧啊。” “當(dāng)然,朝臣這個也好解決。他們一般注重的便是身份地位,只要你去苦讀十年,考上探花,想必他們也無話可說?!闭f著說著就扯了遠(yuǎn),謬池雙手一攤,“不過這點對你來說,或許也來不及?!?/br> “你沒有那個十年,小公主也等不起了……” 江洛野依舊眺望著遠(yuǎn)方,懶懶散散地坐在窗子上,瑰色的眸子半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苦主看怎么樣也勸不聽自家兄弟,嘆了口氣,兀自道:“若是你真覺得難過便去追啊,追到手帶著她私奔。依照小公主的性子,定是極易被人騙走……你若是過不了良心那道坎,我便委屈自己親自上陣,跑到皇宮去打劫公主,這時你再突然出現(xiàn),從天而降,與我大戰(zhàn)三百回合,救走了單純易騙的公主……” 謬池扇著扇子口中喋喋不休,愈發(fā)的停不下來,“公主感謝你的相救,決定以身相許,你們情不自禁,天雷勾地火……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敝嚦貪M意地點點頭,覺得自己有些渴了,便拿起一旁的茶水輕抿一口。 將整篇瞎話聽完的江洛野,默默遠(yuǎn)離了這個智商感人的家伙,謬池渾然不覺,等他再次覺得自己的故事編的好的時候,余光一掃,男人正坐在窗前扒拉著一只白鴿。他瞧的新奇,一邊叨咕著“哪兒來的一只鴿子”一邊靠近,站在江洛野旁細(xì)細(xì)打量。 越看越覺得這只鴿子長得眼熟。 頭眼熟,斑點眼熟,甚至連腿上綁著的信也眼熟。 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對? ……信? 一只腿上綁著信的鴿子? 還看起來略微眼熟?? 靠,那不是他的信鴿嗎??? 謬池持續(xù)呆滯中。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江洛野已經(jīng)將□□的生無可戀的鴿子扔在一旁,自己則一目十行的閱覽那封信。 “江洛野!”男人飛奔過去,一把奪回自己的信鴿,放在手心安撫,“乖乖,不難過,我們大人有大量,不跟這個混蛋計較。” “咕咕咕……” 鴿子叫了幾聲,謬池登時心疼的難以自發(fā),“別哭別哭,爹給你報仇!”話落,轉(zhuǎn)頭看向江洛野,哭喪著臉,“混蛋,還我兒子!” 江洛野目不斜視,“你兒子是誰?” “就是被你欺凌的喪失求生欲軟綿綿癱在我手里信、鴿!” 將信一目十行的掃視完,江洛野輕飄飄扔給謬池,雋聲道:“需要給你兒子準(zhǔn)備見面禮嗎?” 謬池登時喜出望外,一臉喜意,高興道:“這……這怕是有些不好,但是也不是不可以??靵韮鹤樱笆迨??!?/br> “咕咕——” 江洛野:“……”大可不必。 男人靠著窗桿,雙手環(huán)胸,長腿交疊,懶洋洋地垂在地上,道:“日后若是有刺殺周璃的單子全部交給我,我來接。” 謬池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你……你說真的?” “我何時與你說過假話?” 謬池臉拉下來,渾身不爽,但還是憋著口氣來勸誡好友,“要我說,你既不與她在一起就不必關(guān)注她的消息,要斷就斷的一干二凈,最好什么也別問,什么也別說……可你現(xiàn)在卻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