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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肖肖倒是沒有蕭萌這么著急,畢竟這些人的死活都和她沒有關(guān)系。 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 這么想著,她扭頭看向四周。 黑暗中,有微小的光源在叢林深處閃爍,這應(yīng)該是天師身上攜帶的照明設(shè)備發(fā)出的。 一處、兩處、三處、四處…… 一共有四處光源。 如果說真的被卷走了四個人的話,那么恰好對應(yīng)了在廟里抽到大兇簽文的人數(shù)呢。 于肖肖覺得有趣,伸手拍了拍身前天師的胳膊。 當對方看過來的時候,她就分別指出了黑暗中的幾處光源,示意這些地方都有人在。 余下的天師立刻分成四隊,分別朝四個地點開展營救。 于肖肖隨便選了個方向朝光源的位置游。 很快,她和一名天師抵達了光源附近,在不遠處的礁石上找到了一名因為劇烈撞擊昏厥過去的天師。 同行的天師將昏厥的天師扛在了肩上,帶著他準備往水面上游。 就在這時,一條一直徘徊在附近的魚忽然從黑暗中沖了出來,狠狠地撞上了想要帶走昏厥天師的人。 被撞的天師吐了一串氣泡,險些把內(nèi)臟都吐出去。 他怒火中燒,掏出符紙凝水成箭,一箭劃破了這條魚的魚鰭。 魚被咒術(shù)嚇得逃竄,又迅速躲黑暗之中。 施術(shù)的天師這才又氣沖沖地重新扛起昏厥的天師,接著往水面上游。 于肖肖沒有立刻跟上去,而是留在原地,細細地端詳著那條魚離開的方向…… …… 晚上十點四十分,最后一名潛水隊員扛著嗆了水的同伴浮出水面。 他將傷員率先移交給岸邊的醫(yī)療隊,這才從冰冷的水中緩緩上岸。 蕭萌將一條干浴巾遞給了他,指著景區(qū)廁所的方向同他道,“趕緊去換衣服吧,干衣服已經(jīng)準備好放那了?!?/br> 天師裹著浴巾匆匆前往廁所,半道上和剛換完衣服回來的于肖肖擦身而過。 “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想到回來的時候會遇上暗流……”蕭萌和蕭靨已經(jīng)就眾人上浮這段時間內(nèi)的遭遇聊了起來。 于肖肖同一旁負責(zé)物資分發(fā)的天師要了塊毛巾,坐到臺階上擦起了濕漉漉的頭發(fā)。 她一邊擦,一邊默默地聽著蕭萌和蕭靨的交談。 “剛才測量設(shè)備顯示確實有一陣暗流經(jīng)過。”蕭靨特意從負責(zé)監(jiān)視的電腦里調(diào)出了一段波峰異常的數(shù)據(jù),“看來就算是湖也不能掉以輕心?!?/br> 蕭萌是親身經(jīng)歷了暗流的,她覺得夜里下水安全隱患還是太大了,“要不干脆等明天一早太陽升起時再打撈吧?反正邪祟都已經(jīng)沒了,時間也算比較充裕。” “行。”蕭靨采納了她的建議。 二人就暗流和隊員受傷的事情討論了五六分鐘。 聊著聊著,蕭萌突然想起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連忙和蕭靨確認,“我都忘了問了,護送法器的車隊你知道到哪了嗎?” “放心,半個小時前才和他們通過電話?!笔掛v如實道,“他們說已經(jīng)順利抵達X鎮(zhèn),大概明晚就可以回到蕭家了?!?/br> 于肖肖擦頭發(fā)的手頓了頓。 她忽然覺得吧,這個邪祟給蕭家的待遇是真的好,所有的幻象都編了全套的。 不像自己這邊,打個電話給夏至就直接說無法接通,真的好偷懶啊。 是因為自己沒有持著法器,所以不配嗎? 這個話題之后蕭靨和蕭萌又聊了不少事,于肖肖在一旁聽著聽著,頭發(fā)都擦干了。 她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將毛巾交還給了天師,同時與蕭萌告別。 蕭萌立刻笑吟吟地跟于肖肖揮手,心情看起來非常的好,“張三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回去啊?早些休息吧,晚安?!?/br> 蕭靨附和著說了聲,“晚安?!?/br> 于肖肖回應(yīng)了一聲「晚安」,踏著臺階,拾級而上。 就在她快要走出花圃籠罩的陰影范圍時,蕭靨與蕭萌的下一段交談就隨著夜風(fēng)飄進了她的耳朵里。 “靨姐,你覺得簽文靈嗎?” “為什么這么問?” “今天被暗流卷走的四個人,都在水底的廟里抽到了大兇簽,「如魚離水,心神不寧,危且殆乎」,這會是巧合嗎?” 之后蕭靨回答了一些話,因為離得遠了,所以于肖肖也聽不太清。 但是關(guān)于簽文靈驗這件事,確實引起了她的注意。 …… 晚上十一點二十分,于肖肖回到酒店房間。 這個時間點,林雪鸮正翹著個二郎腿躺在床上看游戲直播,紅鱗蛇則是和安娜在一旁下著國際象棋。 紅鱗蛇面朝大門,門開時,她最先和于肖肖打了照面。 “主人你去哪兒了?這么遲才回來?”她順口問道。 于肖肖不疾不徐地在床沿坐下,把今晚在水下古鎮(zhèn)的經(jīng)歷分享給了屋內(nèi)的三人聽。 說完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四十五分。 在說的過程中,安娜全程露出向往的神情,紅鱗蛇也表現(xiàn)得很有興趣。 只有林雪鸮從始至終露出一臉嫌棄的神情,用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在努力地抗拒,“掉進水里哪里好了?” 身為鳥類,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人類為什么會那么喜歡打濕自己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