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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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坐就坐唄。其實祝昀也是生平第一次坐大巴車,他身嬌rou貴的緊,從小到大無論去哪兒都得專車接送,哪怕極少數(shù)坐動車飛機也得選擇尊享級別的頭等艙總之是得能躺著的?,F(xiàn)如今規(guī)規(guī)矩矩的被困在一個小位置上,也渾身上下不得勁兒,不過這不耽誤他教訓鄭青,要不是這貨,他們至于來來回回的遭這些罪么?祝昀沒好氣兒的道:不愿意坐你就走著回去! 鄭青現(xiàn)在對于挨罵這件事已經(jīng)是習慣成自然了,縮了縮脖子不敢反駁的瞇了回去。 祝昀這個人雖然脾氣壞得很毛病一堆,但是在別人面前還是裝模作樣的,一直是優(yōu)雅的態(tài)度。季蘇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嚴詞厲色的對待一個下屬,不由得多看了鄭青幾眼他委委屈屈的縮在后座不敢出聲,看起來也不是什么惹人生氣的類型啊。 季蘇諶不由得低聲問旁邊的祝昀:他怎么惹到你了。 祝昀一本正經(jīng)的說:呼吸就在惹我。 季蘇諶: 祝大哥!此時有幾個學生,大著膽子眼睛發(fā)亮的圍上來,手中拿著一本書滿臉喜色,在祝昀疑惑的目光中把書上的封皮指給他看:這是您么? 祝昀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本印著他的照片的財經(jīng)雜志,登時有點無語他還是第一次看雜志上自己的照片,第一反應就是怎么這么丑呢?祝昀額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在周圍一群大學生崇拜的目光里艱難的點了點頭:是啊。 太酷了!學生畢竟是年齡小,用詞天真,崇拜不加掩飾,從身后就抽出一個筆記本遞給祝昀:祝大哥,能幫我們簽個名不? 祝昀: 季蘇諶:老楊,你是數(shù)學系學生,找房地產老板簽什么名? 你懂啥!被季蘇諶換做老楊的男生楊浩宇一本正經(jīng),大言不慚的說著:還不能有個偶像了,保佑自己以后跟祝大哥一樣有錢一樣帥! 靠,你要不要臉,重新投胎也長不出來人家的臉。 就是。 周圍的學生也知道了祝昀可能是個人物,也跟著唧唧喳喳的起哄,這幫學生還真是可愛。祝昀沒忍住笑了出來,結果楊浩宇手中的筆記本大大方方的寫下自己的名字,頗有老板氣魄的說:偶像擔不起,但請你們吃個飯還是沒問題的。 然后他不顧周圍學生的歡呼,轉頭看向身后一直默默圍觀的鄭青,在后者驚恐的目光里平靜的威脅著:現(xiàn)在就給我百度一家C市靠譜上檔次的酒店,要是再有什么紕漏,我剁了你。 鄭青: 他怎么感覺跟喜怒無常的老板出一趟差,生命安全隨時受到威脅呢?但小鄭這次是真的不敢馬虎半點了,厚著臉皮去前排老師那里問了問,又特地下載了一個當?shù)卣搲活D調查,最后才選擇了一家老板要求的格調高,價錢高,味道好裝修漂亮的五星級酒店。 祝昀對他這次辦事兒比較滿意,點了點頭說道:正好,吃過飯后就在上面住下了。 那祝總,我再訂兩個房間? 記住,要大床房。 他臭毛病太多,其中有一條就是床太小睡不著覺,季蘇諶正在旁邊看書,聽著祝昀的吩咐不由得搖頭笑了笑,又想起多年前他們兩家一起去度假的那個夜晚了。當時定的民宿現(xiàn)實和圖片不符,祝昀只能屈尊降貴的跟他睡一張床,胳膊腿兒不老實到愣是能把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全部占據(jù),留給他的空間還不如讓季蘇諶睡地板。 至今他都記得,祝昀軟綿綿熱乎乎的胳膊腿兒壓在他身上,灼熱細微的呼吸打在他脖頸間的溫度。 你又看什么?祝昀的聲音把他飄遠了的思緒拽了回來,他邊玩手機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還是上次在醫(yī)院看的恐怖小說么? 不是。季蘇諶眼睛雖然落在書上,但心里卻半個字都沒讀進去,純粹的裝模作樣讓自己在祝昀旁邊別那么僵硬尷尬。 然而卻被祝昀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戳穿了:我說,你就別裝模作樣了,坐車看書不暈么? 季蘇諶被他戳破,耳根不好意思的紅了紅,惱羞成怒道:孺子不可教也。 哈哈,我的確挺孺子。祝昀攤了攤手,哈哈大笑:但是你什么時候教過了?季老師? 季蘇諶咬了咬后槽牙,一偏頭靠在車窗上果斷不理他了,任由祝昀在旁邊如何調戲,都裝作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再被祝昀那沒心沒肺的家伙撩撥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想碰他。 A大數(shù)學系研究生的學生們在昨天絕對不會想到,他們只是遵從學校的組織去外市集體旅游,寫個生都能遇到貴人,晚餐居然是C市最豪華的酒店星級自助餐??吹揭蝗簩W生模樣的大部隊浩浩蕩蕩的進來,酒店本來一臉微笑的侍者都忍不住一愣,嘴角僵硬:歡迎光臨?先生,你們是來入住的么? 不是。鄭青匆匆忙忙的擠過人群,氣喘吁吁地到了侍者面前:我們定了牡丹閣包廂,是來吃飯的。 一群學生來國宴級別的餐廳吃飯,這也太玄幻了吧?侍者一臉懵逼的帶著鄭青去前臺,辦理完登記后才安排人帶著這幫學生進去,本來安靜高雅的酒店大堂免不了充滿著他們近乎于竊竊私語的小聲交談,眼睛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艷。 我去,不愧是鉆石級別的企業(yè)家。楊浩宇見了祝昀出手闊綽,更是崇拜了,還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哈哈哈,沒跟著來的都得后悔死了。 現(xiàn)在是學生的自由活動時間,沒有老師隨行,喜歡繼續(xù)玩的同學就自由活動,還有一部分都回住處休息了。跟著祝昀來蹭飯的大概有班級里一半的學生,楊浩宇不由得為剩下那一半沒來的微微遺憾了一下。 祝大哥。吃到一半,祝昀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卻被一道輕柔的聲線喚住,是一道有些意外的身影蔣聞。他正站在幽深繁復的走廊里面,漂亮的瞳色在昏黃的燈光下晦暗不明,有些殷切的盯著他,見到祝昀疑惑的視線,禮貌的開口:您方便跟我說幾句話么? 剛才跟過來的學生里面沒有蔣聞,他卻莫名其妙的在中途特意過來,指定不是為了吃飯。祝昀微微挑了下眉,壓抑著心中的不悅,淡淡的點了點頭:你說吧。 祝大哥,我得跟你道個歉。蔣聞微微蹙了蹙眉,語氣頗為可憐:我知道我父親的所作所為很對不起祝家,真的很抱歉。 老子做的錯事坦坦蕩蕩,兒子卻一臉內疚的道歉,祝昀真有點哭笑不得,心里的憋悶也適當?shù)牡チ藥追?,大度的說:不必了,你父親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不在祝氏,在追究以前的事情也沒意義。 按理說,祝時峰蔣牧季天林的關系之前那么要好,又合作多年,他和季蘇諶蔣聞也應該是好朋友的。但因為年齡差距過大,他之前又那么混從來不參加公司的各項活動,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從來沒有見過兩個小孩。更甚至于現(xiàn)在蔣牧和他們都鬧翻撕破臉了,祝昀才是第一次見到蔣聞。 蔣聞聞言,臉上似乎是閃過一絲感動,目光閃爍的看著祝昀:真的嗎祝大哥? 蔣聞明明是個男生,身上卻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女生的柔弱感,神情動作皆讓祝昀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周遭的空氣都黏膩了起來,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大人的錯沒必要轉移到孩子身上,蔣聞在他眼里就是一個還沒畢業(yè)不懂事的孩子,他遷怒他既沒意義也沒必要。 哎。聽了祝昀的話,蔣聞卻微微嘆了口氣,眉目中閃過一絲凄婉,好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要是蘇諶能跟祝大哥您一樣大方,不予我計較就好了。 他突然用這種口氣提到季蘇諶,祝昀眉毛不自覺的皺起來:你什么意思? 啊。蔣聞好像剛剛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一般,有些倉皇的捂住嘴巴,眨了眨眼睫毛搖頭:祝哥,我說錯話了,你別介意。 他說完這句話,低著頭就要離開,但祝昀卻不能當做沒聽到,瞇了瞇眼睛攔住他:等會兒,你剛才說季蘇諶什么? 就蔣聞有些為難的咬了咬唇,半晌才嘆了口氣:因為家里面的事情,最近蘇諶對我總是不冷熱的,我能理解他,就是有點難受。 祝昀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半晌后問:真的? 蔣聞嘴角忍不住揚起一個細小的弧度,眼中閃過了一絲像是計謀得逞的笑意,面上卻楚楚可憐的點了點頭,一副我難受但我理解的模樣,充分展現(xiàn)了什么叫白蓮花級別的演技。 第38章 酒后 但祝昀卻覺得有點好玩真正的朋友,會跑到別人面前說他的壞話么? 他本來祝昀覺得蔣聞還挺無辜的,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不愧是名言蔣聞和蔣牧一樣,都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貨色。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蔣聞要特意跑到他面前來說季蘇諶的壞話,不過他沒必要當面揭穿一個自以為是的孩子,于是祝昀笑了笑,一副理解萬歲的態(tài)度:你們都是朋友,有心結的話,慢慢解開就是了。 蔣聞見他信了,心中一喜,順從的喝下祝昀喂的這碗雞湯:您說的對。 祝昀:要不要一起吃頓飯? 不了。蔣聞苦笑了一聲,故作不經(jīng)意的說著:蘇諶見到我,又該不開心了。 他說完就好似受傷一般的掩面就走,留著祝昀站在背后看著他的背影目瞪口呆這家伙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戲精,嘖嘖嘖,季蘇諶跟他是同學可真是倒霉了。祝昀有些同情的想著,走回了牡丹閣。 跟一群學生吃飯自然不用像商業(yè)飯局那么裝模作樣,字里行間都得玩心機,觥籌交錯你推我擋的。祝昀本來被蔣聞弄的不太快活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看著偌大的水晶桌上那琳瑯滿目的酒瓶子,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抿了抿唇下意識的伸了過去 啪的一聲,還沒等靠近呢酒杯就被一只修長的大手結結實實的扣住,祝昀看過去,季蘇諶正在低頭斯斯文文的吃東西,但額頭上就偏偏跟長了眼睛一般的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淡淡的說:祝哥,你最好還是不要喝酒。 祝昀臉上微微有些尷尬想必是他上次喝醉了之后定是做了一些失態(tài)的事情,才讓季蘇諶記憶猶新的攔截住他。 喂,我上次祝昀猶豫了片刻,還是湊過去輕聲問:我上次喝醉了之后,沒干什么吧? 季蘇諶聞言,偏頭戲謔的看著他:你覺得你能干什么? 看著季蘇諶眼里的似笑非笑,祝昀心尖莫名的一顫,試探著問:呃我耍酒瘋了。 其實祝昀醉了之后很乖,什么都沒干就呼呼睡覺了,反倒是季蘇諶忍不住,做了一個對于他自己而言很是出格的舉動偷偷的親了一下祝昀的額頭,雖然是蜻蜓點水的略過罷了。現(xiàn)在想起來,不免有些遺憾,當時應該在親一下的,最好在偷偷親一下他 思及于此,季蘇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移開了扣在祝昀杯子上的大手,搖了搖頭:沒有,你醉了就睡覺。 那我酒品還行啊。祝昀眼前一亮,頗為驚喜說實話,他喝酒的次數(shù)太少了,滿打滿算加起來也不超過五次,因為知道自己很容易醉,所以對于自己酒后是什么樣子一直不大了解。此刻聽到季蘇諶的話,就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也注意到了季蘇諶拿開了他的手,祝昀眼中忍不住閃過一絲躍躍欲試:季蘇諶,你說我就喝一杯酒會醉么? 季蘇諶一頓,然后學術研究似的思考了半晌,慢慢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你要不然試試? 祝昀其實問他這句話的目的就是在等著這個回答,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喝個酒還要征求季蘇諶的他同意,但現(xiàn)在就是更有底氣了。祝昀毫不猶豫的倒了一杯他根本叫不上名字的洋酒,在季蘇諶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抿了一口,然后皺了皺眉:沒什么味兒啊。 季蘇諶微笑著問:真的么?你在喝兩口試試。 然后那杯口感既不刺激又不猛烈,甚至還有點飲料味兒的洋酒就被祝昀當成飲料喝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包裝上的酒精度數(shù)只高不低。飯局結束的時候,祝昀毫不意外的又頭暈臉紅的倒在桌子上了,眼神迷離的瞇了起來,一副要原地睡去的模樣。 我去。周圍要走的同學注意到了,不可置信的問:??傔@是喝了多少???醉成這樣。 一杯倒和壞脾氣一樣,都是祝昀的萌點,季蘇諶無意讓別人知道他酒量甚淺的事情,只是抬起頭來說:你們先回去吧。 他們離開的時候鄭青剛去前臺簽完單返回來,他想著剛剛的價格就覺得心中在滴血,決定打包一些菜品帶走,結果一進去就看到祝總醉的一塌糊涂正被疑似他弟的那個人物架起來,扶著往外走,頓時一愣。 ????鄭青連忙走上去,想幫忙搭把手:???,你怎么醉了? 卻被季蘇諶不動聲色的擋開了,鄭青都沒注意到,垂頭喪氣的哀嚎道:祝總醉成這個樣子,半夜要是吐了怎么辦? 其實一頓飯下來,季蘇諶已經(jīng)隱隱約約看出來祝昀這個秘書腦袋似乎不大靈光了,他沉默片刻問道:你不看著你們??偯?? 啊,不可以的!鄭青大驚失色的擺了擺手,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祝總跟我說,最討厭別人進他的房間盯著他,要是我這樣做了??偡堑瞄_除我不可! 看來祝昀對于自己的隱私權一向是很介意的,眼前這小助理的神態(tài),現(xiàn)實是被他惡狠狠地威脅過了。季蘇諶不禁笑了笑,溫和的對鄭青說:你回去休息吧,我看著他。 真的嗎!鄭青驚喜,看著季蘇諶的眼神活像看著救命恩人:太謝謝你了。 他這一副謝天謝地??偪伤阌腥斯芰说哪幼尲咎K諶真的很好奇,平日里祝昀到底是怎么對待這腦子不轉軸的小鄭的,居然把他嚇成這個樣子?等扶著祝昀進房間的時候,季蘇諶就略微能猜到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