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只忘了她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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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愣了一下,腳步微頓,心情一時復雜。她又往里走,抽出張紙來,“一會兒不是還要吃飯嗎?也會有味,我還要再洗。” 她手伸過去,擦完一邊又沾沾另一邊。 沈妄周垂著眼動作沒停在翻炒,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不換衣服?這么熱。” “不想待會兒多洗一件了?!彼麑⒉耸⒊?,轉(zhuǎn)過身面朝她:“都好了,可以吃了。” 南梔彎了下唇,她想起以前,她似乎是靠過去親一下,然后夸一句周周好棒?;蛘咝那榉浅:玫臅r候,跳到他身上掛著,來個親親。 沈妄周和她對視,忽的傾身靠近,閉上雙眸,“我要獎勵?!?/br> 南梔望著他湊近的臉和長長垂下的睫毛,抿了下唇,在他等待了片刻睫毛微動要睜開眼前,唇在他唇上輕觸一下。 第43章 假期結束 昨夜極光沒等到, 第二天上午,八人返回別墅,順路又帶回了不少材料。明天是圣誕節(jié), 他們打算親手制作圣誕樹,布置整個小家。 odetta非常盡職, 從她選定身份開始,她就在井井有條的安排所有事情, 真的像在當一個家庭里的mama角色。 她和烏瑞在做午餐, anjel和厲飄被分配在貼熒光的星星貼紙, 南梔在給小禮袋里裝糖果, 裴見和喬硚在掛裝飾品。 很快沈妄周和送圣誕樹的店員回來了, 大家圍在一塊給足足有一人高的樹掛上星星燈,糖果, 雪花,小玩偶。 整整一天的配合忙碌, 夜晚十二點鐘,房間的燈全部關閉, 只有圣誕樹上的彩燈閃爍著, 唱片機播放著鈴兒響叮當。 彩帶自圣誕樹上方洋洋灑灑落了滿地,大家閉目圍站在圣誕樹前,雙手合十許下心愿。 門鈴響了一聲, odetta開了燈, 去打開門, 圣誕老人身上落了細碎的雪花,和藹的朝他們笑:“merry christmas! ” 八個精致的小禮袋遞到odetta手中,圣誕老人坐上雪橇消失在白茫茫的冰雪地。 望著遠去的背影,有一瞬間, odetta想到幼年時多渴望收到圣誕老人的禮物,渴望一家人來一次這里。 圣誕老人只給小朋友送禮物,她轉(zhuǎn)回身,視線掠過每一個人,是誰讓圣誕老人準備了禮物呢? 除了odetta,剩下的人也在想這個問題。誰都沒有說,這個地方,所有人都不是第一次來,不是第一次圣誕的時候來。 禮物袋上寫了每個人的名字,南梔的是粉色的,她沒有打開前,其實心里就覺得,他肯定有去說,只是可能不止他一個人去了。打開精致的小盒子,她捏出盛放在里面的小玉佩。 很小巧的圓形玉,剔透溫潤,她拇指和食指合攏剛好可以圈住。它的設計很精妙,南梔看到第一眼就覺得,有另一半。 應該剛好可以契進這一枚里,組成一個實心的圓玉佩。 她余光掃向就站在她一旁的男人,他在看她。她收回視線,看向其他人。 沒有人問,所有人心中都有各自的猜測。 午夜的圣誕美食異常豐盛,火雞、三文魚、熏火腿、紅酒、蛋糕、布丁,昨天做的姜餅,除了這些傳統(tǒng)的圣誕節(jié)食物,每個人都點了兩道愛吃的菜,做了整整一大桌。 圣誕節(jié)大家都不是第一次過,如此隆重,參與度這么高,卻都是第一次。除了烏瑞。 南梔厲飄沈妄周喬硚他們四個,家里過的最隆重的都是春節(jié)。 裴見和odetta家里人能聚齊就算不錯了,別說這么隆重。anjel家族太復雜,每年倒是會聚,勾心斗角她寧愿不過。 這次旅行,大半時間居于浮華的都市中,卻沒有這短短幾天充實滿足,不是刺激激烈的那種快樂,而是細水長流讓人會久久回味的快樂。 大半夜的,大家吃完飯又跑到院子里打雪仗,堆雪人。每個人都像徹底放飛了,連烏瑞都活躍起來。 歡聲笑語洋溢在深夜的夜空中,看完日落,狂歡才散場。簡單吃了點早餐,各自回房休息。 南梔玩嗨了,精神仍有些亢奮,和沈妄周回屋,她眉眼都是笑分享剛剛開心的事:“我放了一個小玩具在二喬屁股下,他還以為他放屁了哈哈哈,飄飄一臉嫌棄?!?/br> 沈妄周邊幫她把毛衣從頭頂拉上來邊聽她說,脫下后敲了下她額頭,“好壞?!?/br> 南梔傲嬌哼了一聲,“誰讓他竟然膽敢給我領口灌雪的!” “我不是幫你灌回去了嗎?” “不,我要自己動手!那個不算!” 她衣服幾下就脫的只剩個胸罩和內(nèi)褲,脫下來的全塞到沈妄周手里。沈妄周震驚看著她大搖大擺就穿這么點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 她不會在別的男人那兒也這么開放吧? 這么一想他火氣直沖腦門。之后堅決不能讓別的男人接近她。 剛剛打完雪仗已經(jīng)洗過澡了,吃的早餐是面包沒什么味道,南梔直接鉆進被窩里。她一側(cè)目,看到床頭柜上多了只超大襪子,里面看樣子塞著東西。 她抽出來一瞧,露出笑容,是信,七封! 那看來,是她第一個送的了? 大前天寫信,她寫了好多給遠方的親人朋友,還給每個小伙伴都寫了一封。沒想到大家都這么做了! 她一封封拆開,只留最后那封粉色信封的,沒有打開。 沈妄周看她將信全塞回去了,眼里閃過一絲不開心。 “為什么不看?” 只不看他的。 “不想看,把睡衣給我?!?/br> 沈妄周盯了她一會兒,腳步才動了,打開衣柜取出。南梔伸手示意他丟過來,他卻拿著走到了床頭前。 忽然俯身,臉靠的很近,手搭在了她側(cè)頸間。大動脈處忽來的壓力感,人天性中對危險的感知讓她本能緊繃了一下。 下一刻那只手挪開捏住了她下巴,淺淺印了一個吻在唇上,“你真的很氣人?!?/br> 南梔忽的一笑,從被子下伸出手勾住他脖子,借力仰起脖頸在他耳廓上咬了一下,又舌尖觸了一下。 一瞬間她就被推開了,倒到柔軟的床中!—— 南梔眨了下眼睛,有點懵,反應這么大…… 沈妄周腦子空白了剎那,此刻才反應過來做了什么,頓時慌得一批,趕緊撥開她散亂在臉上的頭發(fā),“怎么樣,沒事吧?對不起,我、” 南梔用力拍開他的手,一把扯過裙子,面無表情手指著他:“你,給我背過去,我要換衣服?!?/br> 沈妄周躊躇觀察她的表情,瘋狂思索補救措施…… “聽到?jīng)]?我要換衣服?!?/br> 沈妄周只好背過去,南梔翻了個白眼,解開胸罩換睡裙。 她倒也不生氣,只是有點無語。在一起沒多久,他就說過,說他耳朵忍不了被觸碰,不能親那里,不然怕控制不住傷到她。之后她倒真沒做過,她對親親抱抱這些其實不是很熱衷,是他喜歡,她就當獎勵一樣發(fā)放了。 沒想到真的如此嚴重…… 幸好是在床上,不然被推倒她不得以頭搶地? “你換好了嗎?” 南梔懶得搭理他,伸了個懶腰閉上眼便要睡。 沈妄周聽到?jīng)]聲音才轉(zhuǎn)回身,頭疼閉了閉眼……他是不是給搞砸了? 到衛(wèi)生間換完衣服出來,不知道她睡著了沒,他輕輕上床,關掉燈。這幾天天天抱著睡,他膽也肥了,便蹭過去想抱她。 南梔忽然手扶在他胸口,聲音莫得感情,“別動,不準碰我?!?/br> 沈妄周只好收回手,消停了一會兒,看她又沒動靜了,又伸過去手。結果她還沒睡著,又扶住,“我說話你不聽了是吧?你少給我得寸進尺?!?/br> 她眼睛沒睜開。此刻天已經(jīng)亮了,光透過厚厚的窗簾,打進來一些讓室內(nèi)沒有完全漆黑一片。沈妄周看著她的臉蛋,忽然覺得可愛的要命,心像被輕輕抓撓著一樣,他手臂直接勾過她的腰往近拉。 床單滑滑的,南梔雖然高但不重,輕輕松松就被拉過去了,她睜開眼怒目而視。沈妄周朝她無辜的笑:“我跟你學的,你就喜歡得寸進尺。” 南梔膝蓋上頂,被他用手按住,還給了她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眼神。 “……” 他雙腿夾住她腿,抱緊了些,“睡吧,你身上好涼,我給你暖暖。” 南梔動了動,被錮的緊緊的動彈不得。她其實不生氣,今天玩的開心,心情跟著便很好,就是單純不想給他好臉色,太不要臉了。 “你為什么會學散打?” 她只比他矮將近十五公分,她力氣在女生里蠻大的,不常運動弱一點的男生掰手腕都掰不過她。她平常健身,還練了女子防身術。如果沒學,她應該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不記得了,應該為了防身吧?!?/br> “這么長時間了,你還什么都想不起來?” 南梔也是后面才發(fā)現(xiàn)他失去的記憶不止他們倆的,她才注意到當初那帥氣男醫(yī)生故意誤導她,說什么忘記了關于她的記憶。 當時情緒上頭,大家都沒仔細注意那個醫(yī)生的言論。她后面社交網(wǎng)站查了下,發(fā)現(xiàn)那醫(yī)生的小號全是她照片什么的,儼然一個男粉,就是在故意搞破壞。 “應該快了吧?我最近有時候晚上會做夢,好像夢到什么,但一醒來就忘了。有時候也會突然想起一點片段?!敝皇谴蠖嗍顷P于別人的,很少想起有關她的,記憶像被鎮(zhèn)壓著似的,如果拼命想頭就跟要裂開似的神經(jīng)一抽一抽的疼。 他在考慮回去有時間找個心理醫(yī)生,頭部的傷這么久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哦,睡吧?!蹦蠗d說完沒再動,閉眼睡了。 一夜,或者說一天安眠,下午兩點,南梔才醒過來。她睜開眼睛,微動了動頭仰起下巴。 他瞳色太黑,眼皮又遮了一點眼瞳,附著的氛圍太陰郁凌厲,顯得很兇像。閉上眼睛后,那種感覺就散去了,并不翹自然下垂的睫毛遮到眼下,柔和了許多。 她以前就覺得,他平時像狼,閉上眼像狗,像家里養(yǎng)那只邊牧,攻擊性消退了。 看了一會兒,她輕輕剝離還抱在一起的身體。 或許是這幾天他一直沒睡好,中途她醒來一會兒他竟然還沒睡,大概是才睡著,他睡的挺沉,一直沒醒。 南梔坐起來,靠在一邊,低眸瞧了幾秒,聲音輕不可聞般低嘆,“我喜歡你,但是不夠喜歡,游戲該結束了,就此別過吧?!?/br> “留一段美好的記憶就夠了,你說是吧?” 她輕輕起身,踮起腳尖往浴室走。 浴室門輕微的響了一聲合上,躺在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目光沉沉,無一絲睡意。 許久后無聲道:沒結束,我會讓你愛上我,不僅僅是喜歡。 * 等所有人都醒來時,南梔和厲飄已經(jīng)離開芬蘭飛往巴黎,只留下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