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師尊被我撩出心魔 第8節(jié)
“昭昭啊,聽人說隔壁村一小伙兒很不錯,你只要一點頭,他就過來,嫂子替你把關!” 里面的時君硯睜眼。 體內靈力一亂,他平緩呼吸,但靈氣卻越發(fā)紊亂。 他卻沒管,一心放在門外的對話上。 昭昭沒想到王大嫂的動作會這么迅速,“嫂子,不是過些時日再說嗎?!?/br> “喲,嫂子給忘了,不過沒事,見一見也不會怎么樣,萬一看上了呢?大家對那小伙的評價都不錯的!” 顯然她不會看上,看都看不見。 “這樣太麻煩人家了?!?/br> “不麻煩麻煩,小伙兒的力氣多得是,過來也就是翻幾座山頭,不礙事?!?/br> 昭昭:…… 《幾座山頭》。。。 “嫂子我以后不麻煩你了,我一個人也過得下去的。”昭昭垂著眸,一副傷心的模樣。 她也是沒辦法了,采取這樣的損法子。 王大嫂果然神色大變,著急忙慌解釋,“這是什么話,嫂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想你過得不那么辛苦!” 越說她越急,“我給那邊回復,讓他別來!” 昭昭突然笑起來,“嫂子對我最好了!” 王大嫂見她這樣,回過神,隨即哭笑不得,“罷了罷了,以后嫂子不再提這事。” 昭昭推開門進去,時君硯閉眼,放在腿上的雙手松下來。 日子不緊不慢過去,昭昭在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后,再次忍不住了。 她盡量聊家常那樣問:“時君硯,你是怎么傷的呀?” “舊疾?!?/br> “哦,這樣啊,經(jīng)常發(fā)作嗎?” 男人看向她,“為何問這個?” 昭昭神情微僵,“就是想問問,了解一下你?!?/br> “不常,大概一百年……”想到什么,他話一頓,“這是第二次。” “你每次的傷需要養(yǎng)很久嗎?” “閉關一段時間?!彼?。 “一段時間大概有多長?” 幾年的時間。 時君硯明白了她的意思,斂眸,看著衣袍上的流云紋,“不長。” “……”昭昭覺得他在裝,但她沒有證據(jù)。 她開始轉話題,走不走不重要,能給她治眼睛就好。 “哎,我們好像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我是個小瞎子,想治好怕是難,我最好的結局便是找個好男人嫁了,以后有他照顧我,想必生活會輕松些?!?/br> 時君硯聞言唇線繃緊,沒有言語。 昭昭以為他沒有get到她的意思,又說:“若是有能將眼睛治好的靈丹妙藥就好了?!眹@了口氣,繼續(xù)道:“可是我也沒錢。” 時君硯完全沒聽到她后面的兩句話,低著頭,神色不明。 昭昭沒聽到回答,心想時君硯或許不想攬這檔子事。 試探也試探過了,就看最后的結果,若是他不提,離開那天她厚著臉皮直接問好了。 雖說她和時君硯的關系談不上多好,但相處還算和睦。 但接下來的日子里,她覺得他怪怪的,經(jīng)常冷這張臉,以前算是淡然,而現(xiàn)在是實打實的冷漠。 或許是她暗示他給自己治病這事讓他不太高興。 第9章 野男人 肚子餓了,她去墻角拿地瓜,只剩下最后幾個,要想辦法弄到食物,不然接下來的幾天會斷糧。 絨絨發(fā)現(xiàn)了她的焦慮,在她身邊蹦蹦跳跳,扯著她的褲腳往某個方向去。 昭昭好奇地跟著他。 左拐右拐,她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伸手摸了摸周圍,面前有一棵樹。 她聽見絨絨刨動泥土的聲音,安靜等著。 沒過多久,叮鈴鈴的聲音傳進昭昭的耳朵,她的手觸碰到濕濕的一袋東西。 捏了捏,里面的東西圓圓小小。 “錢?” 絨絨“汪”一聲。 “絨絨你存的?” 絨絨再次“汪”了聲。 這年頭,狗都成精了,不過在這個世界倒也正常。 這錢很可能是他趁著人家不注意偷來的,但是她現(xiàn)在的情況真的沒法顧及這些。 “那我們去王大嫂家吧?!?/br> 她被絨絨一路順暢地帶到目的地,袋子里的錢已經(jīng)被她撥弄出來放在口袋里,她對王大嫂說:“嫂子,你賣我點吃的吧?!?/br> 王大嫂從家里端了盆土豆出來,“這個你拿著,錢我就不收了,這點土豆嫂子我還是給得起的?!?/br> “我都白拿嫂子你的,以后我怎么好意思繼續(xù)找你?!?/br> 兩人推來推去不知道多少回,王大嫂最終敗下陣來。 “那隨便給點意思意思就行。” 昭昭態(tài)度堅決,要用市價來買,王大嫂擰不過她,只得收了十來文錢,不過最后塞了她個雞蛋。 土豆本就便宜,這一盆土豆也就一個rou包子的價。 回到家,昭昭煮土豆,煮完地瓜煮土豆,這比地瓜好吃多了,絨絨也很愛吃,但它只吃一個,大概是知道食物來之不易。 昭昭得知自己覺醒了靈根,對這一類的事情自然格外上心,出門時著重聽關于胖墩兒的內容,知道他已經(jīng)去了北華宗,但還沒傳信回來,情況到底如何,大家也不知情。 胖墩兒他娘對此卻半點不擔心,都驚動了整個青林鎮(zhèn),難不成還進不了一個宗門? 昭昭沒聽見什么有用信息,不如回去直接問時君硯,她對這些一竅不通,也不知該如何修煉。 詢問后,她只得到四個字。 “體悟于心?!?/br> 讓她自己悟的意思。 昭昭沒再繼續(xù)問他,學著電視劇里那樣盤腿坐下,雙手在胸前比劃了兩下,但遺憾的是,她沒有尋到任何感覺。 從上午堅持到下午,不斷轉換思路,依舊不行。 “切忌急功近利?!?/br> 時君硯冒出的這句話像是打通了昭昭的任督二脈,腦子通了。 但只是她以為的通了,事實上什么都沒發(fā)生。 各種方法試了個遍,但依舊不見成效,甚至連一點影子都沒摸著,她索性順其自然,生活還是照常。 某個早晨,她在醒來后進入空間里,不抱希望地摸了摸草坪上種的碧水靈果核,堅硬的外殼有些刮手,似乎出現(xiàn)了一條縫隙,她精神一震。 這是一個好發(fā)現(xiàn),昭昭將坑刨得更大,把核小心翼翼地放進去,蓋上泥土。 上次偷看昭昭洗澡被絨絨發(fā)現(xiàn)的陳貴財沒敢過來,到底是心虛。 但是他不可能放棄,那天她身上的細嫩皮膚差點晃花了他的眼,只是還沒看到關鍵部分,就被那只小畜生發(fā)現(xiàn)。 不能自己去,可以借別人的手啊。 他笑得露出兩顆已經(jīng)泛黑的門牙,上面的青菜葉子黏在上面,他伸舌頭舔了舔,終于將菜葉子舔下來。 這件事情得好好弄弄,視線鎖定黑桌上的一碗花生米。 村里大家見陳貴財坐上牛車,笑著問:“又去鎮(zhèn)上???” “對,去買點東西。” 大家在他身上的破布衣裳上掃了兩圈,這陳貴財有點錢就買吃的喝的,窮得叮當響,都一把年紀了,還是老光棍一個。 “買什么啊?順便幫我?guī)crou包子唄?!?/br> 正好家里小孩兒饞,天天嚷著要吃,去鎮(zhèn)里麻煩,有人能幫著帶自然好。 陳貴財一臉不耐煩,“沒空!” 扛著鋤頭的中年大叔不以為意,繼續(xù)大聲道:“你趕著去做什么?” 沒空一詞用在陳貴財身上可謂是稀奇。 還沒等到回答,就見陳貴財已經(jīng)離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這是真不想給他帶,一個男人,竟然這么小氣,中年大叔抽著旱煙,一噗一噗的。 在下九流小巷子買到東西的陳貴財,一回去就迫不及待地把東西給弄到那碗花生米上。 他笑得放肆,連隔壁的人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這陳貴財笑什么呢?!迸顺箝T處望出去。 “誰知道,他就一混不吝?!?/br> 女人深以為然,夾了一筷子青菜到男人碗里,“陳貴財不是惦記昭昭嗎?但我聽說,昭昭好像帶了野男人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