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太難追 第70節(jié)
最好再隨身帶一些又閃又亮的物什,比如寶石墜子、珍珠釵子這一類的,她若氣了,你便掏出來,說自己會(huì)變戲法。定能哄得你媳婦高高興興?!?/br> “可我今日給了她云南貢的云緞,她卻不要?!?/br> “不要?亮不亮?閃不閃?” “就是一匹白布,父皇說是極好的白布。” “你缺銀子還是咋的!”嵐景氣得捶他一拳,“咋能送白布!要送閃的、亮的、貴的!” 嵐景瞧著兒子,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還重重嘆了口氣。 “兒子省得了,明日便去買些又閃又亮的隨身帶著?!?/br> 嵐景贊許的點(diǎn)點(diǎn)頭,“要貴?!?/br> “嗯……” 嵐青瞧著離去的母親和林音,不由道,“母親和她,算上林姨娘,也才三人,如何打牌?” “哦……”嵐景想了想,“你姨母還未走,應(yīng)當(dāng)是喊著你姨母一起?!?/br> “姨母?”嵐青蹙眉,周家姨母他在宿州時(shí)拜見過,姨母入京時(shí),他忙著皇城司的差事倒是一直未見,后來又搬出了府去,上次拜見還是成婚那日。 “那表妹呢?” “自然還在,你表妹將你母親哄得高高興興,惹得你母親成日盼著林姨娘肚里頭是個(gè)女娃?!?/br> 嵐景勾著嵐青的肩,“父親同你說,父親覺著,你姨母看上你了,想讓你那表妹給你做平妻。你母親是個(gè)沒主意的,不懂這些,還真當(dāng)她那jiejie留這般久是為了陪她呢?!?/br> “父親剛剛說,母親要喊姨母一道去打牌?” “是啊,咋了,你干啥去?” 嵐景看著兒子行遠(yuǎn)的背影,忙追上去,只聽兒子懊惱道,“父親,她怕是又要生氣了。” 后院里,由著打牌的都是長輩,林音總要給些面子,偶爾瞧著周氏的臉色,打出幾張她要的牌來。 唯一惹人嫌的就是杵在她后頭的周若若。 這丫頭怎么又來上京了? 周若若未老實(shí)片刻,便道:“表嫂,我瞅著你不會(huì)打牌,你看你輸多少了!你這般敗家,如何cao持王府諾大的家業(yè)?” “若若!”周家姨媽抱歉道,“小女無狀,唐突王妃了。” 林音嘆口氣,這兩日,怎日日都有人唐突她。 “不妨事,我確然不怎么會(huì)打牌,不若表妹來打罷?!?/br> 她話音剛落,身后便有男人的聲音傳來。 嵐青在她身側(cè)的椅子上坐下,將自己的荷包放在桌上,“輸便輸罷,銀子還夠么?” 嵐青覺得自己已經(jīng)學(xué)到了父親的真髓,誰料林音卻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那可真是他的好表妹,從宿州到上京,無時(shí)無刻不惦記著找她的麻煩! 嵐青:“……” 若不是父親死活不肯來看母親打牌,他便想當(dāng)面問問,這又如何了,給銀子讓她輸也不對么?或許應(yīng)該想法子讓她贏? 周氏笑起,“我家阿青會(huì)疼媳婦了。” 林姨娘附和著,“可不是,大哥兒以前哪會(huì)來看咱們打牌啊?!?/br> 他們剛至府內(nèi),周氏便同林音私語了一會(huì)兒,聽著他們圓了房,這才放下心,想著兒子也并非有疾,應(yīng)是放下了蘇世子,和人家姑娘好生過日子了。 周氏心里的一塊石頭放下,更是開心,說起兒子的笑話來:“阿音,我同你說,先前他還鬧著要同劍睡呢?!?/br> “是么?”林音看了嵐青一眼。 打了沒一會(huì)兒,周家姨母便提起了周若若的婚事。 愁容滿面,試探的問她:“我近日愁昏了頭,王妃可有好人選?” 林音擺著牌,道:“我認(rèn)識的公子哥兒不多,不如問問夫君罷?!?/br> 嵐青倒沒甚么心思在這上頭,緊緊盯著林音手里的牌,隨口道:“嫁來上京,路途遙遙,不若姨母還是在宿州為表妹尋戶好人家罷?!?/br> “阿青這話說得……”周家姨母不滿道,“宿州離上京能有多遠(yuǎn),你媳婦家的表姐不也是快要從宿州嫁來上京了么?還尋了門頗好的婚事,要嫁去武安侯府,做世子夫人。我想著若若也不差,再不至,做個(gè)平妻也是行的罷?” 周氏性子粗,瞧不出自個(gè)兒jiejie的意思,“咋能做平妻?怎么著也是要做正房夫人的?!?/br> 林音倒是懂了幾分,看上她夫君了便直說,這般拐彎抹角寒顫誰呢。 林音冷笑一聲,“平妻的話倒也未嘗不可,改日我問一遭我姐夫?!?/br> 蔚林玥善妒滿上京皆知,安王府內(nèi)竟沒一個(gè)漂亮丫鬟伺候,周家姨母看了林音幾眼,將手中的牌打出,“安王殿下倒是高攀了。” 林音也跟著笑,“既然姨母心里頭有主意,便定好人選再同我說,我雖出不上大力,幫著引薦一下倒是可以的?!?/br> 嵐青卻突然奪過她手中的牌,換了一張打出去,“打這張,不就贏了么?” 她又不是真來打牌的! 林音在桌底狠狠地踩了一把他的腳。 ? 回府的路上,林音都不發(fā)一言。 這周家姨母不是個(gè)簡單人,日后怕有省不了的麻煩。 她倒并不善妒,只不過他們才新婚第二日,這姨母便想著法地想往她這里塞人,委實(shí)忒過了些,況且塞的還是周若若那個(gè)不討喜的。 嵐青想跟著她,卻被她關(guān)在門外。 “夫君去同你那把青色的劍睡去罷?!?/br> 反正成日里抱著便不撒手,早上起來不抱她,便要抱著那劍去練武。 嵐青:“……” 入了夜,林音有些睡不著,她倒也不是多氣,只是心中擁堵。 她雖然知曉嵐青或許并不會(huì)納妾,但后宅之事總歸是她來管。 他如今是個(gè)王爺,今日有周家姨母想塞個(gè)表妹,保不齊明日皇后便也塞人來了。 一個(gè)兩個(gè)都是長輩,她若徑直推了,倒顯得她沒教養(yǎng)了。 林音擁著錦被坐起,卻見有人揭開帷裳。 他的大手上掛著一件珠玉串成的環(huán)釧金瓔珞,嵌著金鈿,綴著幾顆紅瑪瑙,煞是好看。 林音笑出聲來,接過,帶在手腕上晃了晃,玉石璆然作響,更顯她玉腕勝雪。 “好看么?” 嵐青卻只看著她的眼睛,道:“好看?!?/br> “夫君哪里得來這般好看的環(huán)釧?” 嵐青道:“會(huì)變?!?/br> 作者有話要說: 嵐青:學(xué)成出師。 第59章 回門 新嫁娘三日回門,陳叔拉了好幾馬車的禮。 清許表姐的婚事定在了四月初,林音大婚的第二日,她便隨姨母回了宿州待嫁,武安侯夫人著實(shí)對這門婚事很是看重,特意與武安侯一道南下,親去下了聘,在宿州也算是好不風(fēng)光。 王妃回門,雖未大辦,葉榛還是cao持著邀了蔚氏宗族,辦了場家宴。同三姑六婆寒暄完,蔚林瑯便扯著林音回了西跨院。 再次回到閨閣住所時(shí),林音還是頗感慨了一遭。雖然她只離開了不過三日,卻仿似過去了很久。 她還未坐穩(wěn),蔚林瑯便猴急地問道,“怎么樣,新婚如何?姐夫疼不疼三jiejie?” 林音正喝著茶水,蔚林瑯話音剛落,便有人揭簾進(jìn)來,“瞧三meimei這眉眼含春、粉面桃花的樣子,便知穆王殿下很是疼愛三meimei了?!?/br> 林音掃了眼來人,話也不想說了。 蔚林瑯也垂下腦袋,小聲同林音嘀咕,“大jiejie怎來了?” 蔚林瑯盯著林音瞧了幾眼,道:“大jiejie這么一說,我也覺出來了,要說這女人婚前婚后確然不一樣,三jiejie原本就夠好看了,今日瞧著,春色盎人,更更更好看了?!?/br> 林音拿糕點(diǎn)塞進(jìn)她嘴巴,“閉嘴罷?!?/br> 蔚林玥不請自來,搖著圓扇,被丫鬟扶著,嫻熟地坐下。 “聽母親說,三meimei和四meimei關(guān)系熟稔得很,卻和我這個(gè)大jiejie這般生分,說私房話也不拉著我?” 蔚林瑯最怕楊氏尋蘇姨娘的麻煩,雖不情愿,還是解釋了一句,“何時(shí)生分了,還不是安王殿下一直護(hù)著大jiejie,我和三jiejie都尋不到空子喊。” “倒是我多心了……”蔚林玥低笑著,“因著是頭胎,殿下?lián)?,我自打有了身子,又十分畏熱,雖則春初,也總覺得太陽毒辣。若兩位meimei覺得扇風(fēng)涼,便同我說?!?/br> 哦,原是炫耀有孕來了。 林音心中默默翻起白眼,面上維持著和顏悅色,道:“大jiejie既然有了孕,還是別亂走動(dòng)了?!?/br> “太醫(yī)說了,孕婦要多動(dòng)……”蔚林玥飲口茶,“我與三meimei也算有緣,先前是姐妹,如今是妯娌。真好……” 好個(gè)鬼…… 蔚林玥還想搭上她的手以顯親昵,林音卻先一步將手拿開,生硬地同她說了幾句客套話。 林音不自在得很,道:“四meimei,咱們?nèi)デ魄曝垉毫T,不過三日未瞧,我想得很,大jiejie還是莫去了,我那小貓兒不懂事,別嚇到了jiejie和肚子里的娃娃。” “也好,你們?nèi)チT,等你們瞧完了,咱們姐兒三個(gè)一道去用膳?!?/br> 林音扯著蔚林瑯便出去瞧黏黏了。 小家伙長得極快,先前她一只手掌就能托起,如今要兩手抱著才行。 蔚林玥不在,蔚林瑯也自在多了,笑鬧道:“三jiejie,你和姐夫圓房沒?圓房疼不疼?你跟姐夫都用了甚姿勢?” “呃……”林音只答了第一問,“圓了?!?/br> 蔚林瑯:“我送三jiejie的東西,三jiejie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