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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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好度總覽#】 【小貓兒:12】 厲長生一瞧,好家伙,這小老虎看起來挺聰明的,和它呆頭呆腦的模樣全不一樣,逗它一句似乎還挺記仇的。 小貓兒 荊白玉聽到厲長生隱隱約約的說話聲,總算是睜開了眼睛,伸手招了招手。 小老虎立刻歡喜起來,跳竄竄的撲到了荊白玉身邊,用大腦袋開始拱著小太子荊白玉的臉,一副親昵模樣。 厲長生見了,毫不留情的將小老虎一提,伸手捏住它命運的后頸,將小老虎給拽到一邊去。 小老虎被捏了后頸,真的仿佛一只貓咪,頓時僵硬的一動不動,只是稍微踢騰了兩下后腿。 厲長生道:太子殿下,一會兒便要行獵,莫要蹭了一身毛。 今日是秋獵的正式日子,竇延亭已然做好了保衛(wèi)工作,將獵場周圍布置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他們一行人清早從鄒家山莊啟程,晌午到達(dá)秋獵場地,那面已然安營扎寨,皇上可立刻入營休息。 用過午膳,休整一番,下午日頭不濃,秋高氣爽,也正是秋獵最好的時機,皇上便會帶著太子、陵川王等,還有詹國來的尚南侯等等,一行人去獵場正式開始捕獵。 荊白玉到了獵場,換上一身勁裝,將小箭筒往后背一背,那模樣別提多可人疼,小小年紀(jì)便有一股英雄氣概。 厲長生也換了一身勁裝,打起帳簾子就瞧見小老虎在與它的衣服做斗爭。 這次狩獵,荊白玉是要帶著小老虎參加的,因為那些個飛鳥懼怕小老虎,所以小老虎可是至關(guān)重要。 荊白玉特意讓人連夜制作了一件小鎧甲,如今已給小老虎換上。小老虎第一次穿衣服,難免有點好奇心,一直用前爪扒拉著自己的鎧甲。 厲長生走進(jìn)來,道:太子殿下,時辰差不多了。 好,我們過去。荊白玉點點頭,將小老虎抱在懷里,瞧了一眼厲長生,似乎有些緊張。 厲長生對他微微一笑,道:別害怕,一會兒不論如何,莫要離開小老虎,就一直抱著它,可知道了? 嗯。荊白玉乖巧的點頭,道:我知道了。 兩個人從帳子內(nèi)出來,騶虞也換了干凈利索的勁裝,備好了弓箭,戴好了佩劍,準(zhǔn)備亦步亦趨的跟在荊白玉身邊。 那面皇上也穿了鎧甲,不過顯然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一會兒也并不真的打獵,不過是在秋獵開始之前,虛發(fā)一只長箭,這樣也便成了,大家才可開始秋獵。 皇上最近疲憊,是最喜歡詹夫人進(jìn)獻(xiàn)的熏香,每每覺得聞了心曠神怡,所以這秋獵開始之前,皇上亦是著人燒上一些香料。 詹夫人從帳中出來,便瞧見寺人捧著香爐入了皇上的帳子。 詹夫人低眉順眼的,可她垂眼的一瞬間,眸子里還是閃過了冷酷的精光,一看便是在算計著什么。 哎呀,好香啊,這是什么香味,真好聞! 一個女子聲音驚訝的詢問。 正巧了,馮夫人也穿著一身男子勁裝,看來今日也是要參與秋獵的。她剛出了帳子沒多遠(yuǎn),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氣,著實萬分引人矚目。 詹夫人聽了面上欣喜,抬起手來輕輕嗅了嗅。她為了在眾人面前拔個頭籌,方才午膳之后,便叫侍女弄來熱水,將浴桶注滿,然后把那最后一枚泡泡浴芭扔進(jìn)水中,洗了個香噴噴的紫色浪漫浴。 此時此刻,詹夫人身上繚繞著nongnong的薰衣草香氣。 她聽到馮夫人羨慕的聲音,佯裝不經(jīng)意似的,從馮夫人面面前經(jīng)過,還輕輕的揮了揮袖子。 馮夫人正尋著香氣的源頭,瞧見詹夫人后臉色頓時都青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又是詹夫人身上的香氣。 什么啊,也沒什么好聞的,熏得我頭暈。馮夫人立時改了口,隨即大步往前走去,頭也不回。 荊白玉和厲長生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詹夫人來了,那一臉的興高采烈,簡直便要掩藏不住。 皇上心情也是大好,拿起長弓嗖的向半空虛發(fā)一箭,一旁頓時傳出喝彩與恭維之音。 皇上笑著道:今日大家務(wù)必盡興,誰狩到的獵物最多,朕重重有獎! 有了皇上的命令,眾人皆是興致勃勃,很快驅(qū)馬向四面八方而去,爭先恐后的去捕殺獵物。 荊白玉騎在馬上,厲長生與騶虞緊隨其后。陸輕舟這個詹事是文官,今日可是有大事情要發(fā)生的,陸輕舟手無縛雞之力,不好給他們搗亂。厲長生便想到了個好法子 將陸輕舟塞到了竇延亭竇將軍那面去,若是真有個什么問題,以竇將軍的武功,幾只飛鳥也能應(yīng)對過來。 皇上是不狩獵的,瞧了一眼跟在一邊的荊白玉,道:玉兒怎么的不去狩獵?玉兒是頭一次來獵場,朕還等著看看玉兒的本事。 荊白玉抱著小老虎在皇上身邊跟著,就是怕一會兒飛鳥會尋著香味兒撲來,皇上身上熏了不少迷迭香百里香,恐怕飛鳥會第一個襲擊皇上。有了小老虎在旁邊震懾,那些飛鳥就算會來,也是不敢貿(mào)然俯沖的。 荊白玉甜甜的一笑,道:回父皇的話,兒子覺得這打獵是急不得的,要先仔細(xì)觀察,這樣才能發(fā)現(xiàn)最好獵物。況且,父皇乃是真龍?zhí)熳?,乃是九五之尊,那些個最好的獵物,指不定便會出現(xiàn)在父皇的面前,兒子跟著父皇走一走,也好能沾沾父皇的光呀! 荊白玉說得又甜又軟,皇上可是個愛聽好聽話的性子,果然心情大好的樣子,道:玉兒長大了,知道做事兒不能毛躁,這是好事! 荊白玉糊弄了皇上一番,往后瞥了一眼厲長生,嘴角上揚,一臉沾沾自喜,向厲長生討表揚的模樣。 厲長生微微一笑,對著荊白玉不吝惜的比了個大拇指。 荊白玉看起來著實高興,不高興的則是他懷里的小老虎。 小老虎見小主人與厲長生眉來眼去的,頓時不干了,掙扎著探出頭來,對著后面的厲長生呲牙咧嘴。 就在此時,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突然一陣鳥鳴聲。 小老虎再也顧不得去嚇唬厲長生,立刻探著頭往天上看,警覺的厲害。 來了。 厲長生心中低念了一聲,悄悄催馬往前幾步,跟緊了荊白玉,以免一會兒出現(xiàn)什么意外情況。 皇上可不知道這天上的飛鳥有甚么問題,反而拿著馬鞭向天空虛點兩下,哈哈帶笑著說:玉兒快看,這最好的獵物可不出現(xiàn)了?你瞧那飛鳥,樣子端的奇怪,個頭亦是不小,絕對比那些個兔子狐貍要稀罕得多。 荊白玉知道那些個飛鳥的厲害,此時是笑不出來的,他勉強擠了個干笑,緊張的抿了抿嘴唇,道:父皇說的是。 這一聲鳥鳴之后,周邊便是此起彼伏的鳥鳴聲,一聲聲絡(luò)繹不絕。 皇上終于發(fā)現(xiàn)有些個不對勁兒了,道:這是怎么的回事?為何突然來了這般多的飛鳥?來人,快去查看一下! 那面詹夫人在后面跟著,卻并不敢離得太近。畢竟她是知道的,那些個飛鳥馬上便會瘋狂起來,猛烈的襲擊身上帶有某種香氣的人。 比如 皇上,馮夫人,還有 還有尚南侯詹無序! 詹夫人嗓子里發(fā)出喋喋的笑聲,聽起來詭異得厲害。 她一個人低著頭自言自語道:馬上馬上便要成功了!我才是 她話說一半,呼一聲疾風(fēng)驟起,詹夫人啊的大喊了一聲。 就瞧天上盤旋的那些個飛鳥,仿佛被人按下了什么機擴,齊刷刷俯沖而下,卻不是對著皇上或者馮夫人,亦不是尚南侯詹無序,而是詹夫人本人! 詹夫人驚慌大叫,抱頭俯身。她本還騎在馬上,瞬間咕咚一聲,狠狠的從高頭大馬上掉了下來。 怎么回事?! 皇上聽到動靜,回頭便瞧見詹夫人墜馬了,趕忙喊道:愣著做什么?快去救人!朕的皇兒!朕的皇兒??! 皇上對詹夫人也不見得有多少恩情在,不過詹夫人如今可身懷六甲,皇上對自己的子嗣還是頗為上心的。 父皇小心啊!荊白玉趕忙驅(qū)馬攔在皇上身邊,道:那面太危險了,竇將軍和尚南侯會派人去營救詹夫人的,父皇萬不可涉險。 對對,玉兒說的對?;噬想m愛惜子嗣,卻也更為惜命,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那面飛鳥群起而攻之,皇上雖然也有香氣,但飛鳥又聞到旁邊老虎的氣息,實在是畏懼不前,便開始柿子找軟的捏,齊刷刷沖向了一旁的詹夫人。 ??! 救命! 怎么回事! 詹夫人大叫著,她顧不得墜馬摔痛的腿,趕忙躲在馬匹下面,想要尋找庇護(hù)。 然而馬匹也害怕那飛鳥,已然嚇得驚了,開始嘶鳴著四處亂跑。 噠噠噠! 咚咚咚! 詹夫人躲在馬下面,眼看著還未有被飛鳥抓傷,倒是差點被馬蹄子給踩死。 好在詹夫人躲得快,只是被那馬匹踹了一蹄子,倒是未有踩斷了腿。 荊白玉遙遙的坐在馬上瞧著,心想著果然是好戲,簡直比預(yù)期的還要精彩紛呈。只是可惜料的,那詹夫人命大,連腿也沒斷一條。 好戲還未落幕,無了馬匹的庇護(hù),詹夫人登時曝露在那些飛鳥的視線之內(nèi)。 呼 飛鳥急速俯沖而下,詹夫人大喊一聲,就感覺手臂被狠狠抓了兩下,瞬間見血,皮rou外翻,恐怖異常。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詹夫人已然毫無形象可言,鼻涕眼淚皆流了一臉。 那面尚南侯的確想要營救詹夫人,只是他未曾想到,詹夫人這次算計,也將他算計在內(nèi)。 飛鳥聞到了尚南侯身上的氣味兒,也有幾只沖著他便襲擊過來。 侍衛(wèi)們立刻護(hù)在尚南侯詹無序身邊,一時間,詹夫人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根本無有人能分身幫他。 救命 救救我! 救救我!好疼啊,救命?。?/br> 詹夫人捂住手臂上的抓痕,指縫間溢出一股股的鮮血來。只是鮮血的顏色并非正常的紅色,帶著一絲絲黑色。 旁人不知道,但詹夫人能不知道?這血一瞧便是中了毒的,詹夫人是再清楚不過。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從袖子中翻出一個小瓶子,慌里慌張的將一瓶子藥丸,盡數(shù)倒進(jìn)自己的嘴里吞咽下去。 ??!咳咳咳! 她正吃著解藥,就感覺背后又被鳥爪狠狠一抓,疼得她差點被口中的藥丸給嗆死。 那飛鳥抓住詹夫人的后背,竟是不肯松爪,鷹鉤一樣的爪子,狠狠鑲嵌在詹夫人背部,欲要帶著詹夫人向半空中飛去。 詹夫人好歹是個成年人,體重比那飛鳥沉了不知多少,飛鳥就算力氣再大,也無法將詹夫人帶起。 詹夫人狠狠的撲騰著,眼看著便要掙脫飛鳥的桎梏,卻哪里料到,旁的飛鳥見了這種情況,倒是聰明機靈,立刻全都撲將過來,也都往詹夫人身上抓去,齊心合力的將她真的吊起一人多高的距離。 這,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瞪著眼睛,嚇得臉色慘白。 詹夫人嚇得差點一翻白眼暈過去,她才想要大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著計劃天衣無縫,利用有毒的飛鳥,詹夫人可以一舉解決皇上與尚南王詹無序,還可順道解決羞辱過她的馮夫人。 如此一來,大荊皇帝突然駕崩,大荊必然亂作一團。詹國便可有機可趁,發(fā)兵攻打大荊。 就算攻打不下來,這不是還有詹夫人嗎?詹夫人假裝懷孕,這肚子里可還懷著皇帝的骨rou,若是皇帝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絕對有繼承大統(tǒng)的可能性。 詹夫人一一計算,煞費苦心,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想到自己會有今日。 詹夫人被吊在空中,那些飛鳥忽悠忽悠的上下飛著,著實把詹夫人給嚇壞了,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 救命!救命! 誰救救我啊! 皇上雖然指揮著侍衛(wèi)們沖上去營救,但飛鳥一上一下,他們根本無有辦法,一時間便陷入了僵局之中。 厲長生略微瞇眼,嘴角噙著冷漠的笑容,將一只帶火的長箭遞給小太子荊白玉。 荊白玉頓時會意,也沖他笑了笑,朗聲說:我來救人! 他說著毫不猶豫,立刻將那帶火的長箭往弓上一搭,隨即嗖的一聲破空而出。 一只飛鳥的確不宜射中,但一團飛鳥目標(biāo)極大,小太子荊白玉算是撿了漏,這一箭正中一只飛鳥,頓時呼的一聲響,燒了起來。 飛鳥受驚,趕忙四散而去,詹夫人只覺突然失重,不及再喊叫救命,已狠狠墜在地上,摔的她頭暈眼花不止,而且雙腿劇痛無比。 方才詹夫人還在慶幸自己未有被馬匹踩斷了腿,結(jié)果這會兒一轉(zhuǎn)眼,她的雙腿還是斷了,毫無懸念可言。 這雞飛狗跳的好戲,持續(xù)了相當(dāng)一段時間。詹夫人可說是最慘的一個,其余便是尚南侯詹無序受了些傷。 詹無序低頭瞧了一眼自己流血的傷口,眼神頓時瞇了起來,心中似乎在計較什么,卻也無立刻多言。 秋獵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然無法繼續(xù)下去?;噬厦擞没痱?qū)趕飛鳥,眾人趕緊撤回營地。 那面皇上雖然心中擔(dān)憂詹夫人,卻也不敢前去探望。心里琢磨著,這著實奇了怪,為何飛鳥只攻擊詹夫人與尚南侯?這兩個人的確與他們不同,皆是詹國人,但說出去也十足奇怪的很。 皇上左思右想,仍是沒個頭緒,心里地便開始嘀咕起來,覺得恐怕是詹夫人做錯了什么事兒,被不干凈的東西附體,所以才會惹來了飛鳥的攻擊。 這般一尋思,皇上哪里還敢去探望詹夫人,生怕也被沾染了不干凈之物,或者也被飛鳥襲擊了去。 皇上只是派了太醫(yī)與巫醫(yī)前往探看詹夫人,說:去,快去看看,詹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 皇上這般說著,其實心里也是知道,如此這樣折騰,詹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已然兇多吉少。 荊白玉今兒個算是酣暢淋漓,在外面是不敢笑的,回來之后可算是沒了外人,倒在營帳的榻上便笑的直打滾。 厲長生厲長生!荊白玉笑著道:你瞧見詹夫人那模樣沒有?叫她犯壞!活該!她肯定死也不知道發(fā)生了甚么,竟然被自己養(yǎng)的飛鳥給弄成了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