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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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個時候,厲長生看準(zhǔn)時機(jī),上前半步笑著道:小臣恭喜皇上。 何喜之有?皇上奇怪的問。 厲長生說得一本正經(jīng),道:如今馮夫人溫婉賢淑,為皇上引薦皇后的弟弟。不正是說明,皇上不只將朝堂山河治理的井井有條,還將后宮家室也處理的一派和諧?這內(nèi)外無憂,天下自然太平盛世!小臣是以恭喜皇上。 你這個人,說話倒是中聽又中肯的很!皇上顯然高興的緊,笑的幾乎合不攏嘴。 馮夫人趕忙賠笑兩聲,笑容別提多難看。 話是這么說的?;噬侠T夫人的手,道:日前朕心里面還有個疙瘩,覺著愛妃恐啪是與皇后不怎么親近。如今這么一瞧,倒是朕想得多了,愛妃能引薦皇后家弟,說明與皇后如此和睦,朕也放心了許多。 陛下多慮了,馮夫人硬著頭皮道:妾與皇后娘娘并無間隙,正是情同姐妹呢。 好好好,那就好?;噬系馈?/br> 皇上眼看著水車新鮮,便站在湖邊多瞧了兩眼。 眼下正是入秋時節(jié),水邊那面風(fēng)大,一陣陣涼風(fēng)吹來,倒是將晌午的燥熱驅(qū)散了不少,覺得煞是身心舒暢起來。 只是沒過片刻時辰,皇上又覺著有些個不爽利起來。 他伸手抓了抓脖子,又抓了抓下巴,皺眉道:這水邊蟲子著實不老少,都說秋蚊子最厲害,朕今兒個可算是領(lǐng)教到了,你們瞧瞧,可把朕給叮的,著實癢死了。 眾人一瞧,都是倒抽一口冷氣,只見皇上脖子和下巴上一片片的大紅包,的確有些個像是蚊蟲叮咬,但是仔細(xì)一瞧,又覺著不怎么像了。 眾人皆是站在此處,并未瞧見蚊蟲飛過,也無旁人被叮咬,只陛下一個長了大包,還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擴(kuò)大,著實駭人聽聞。 馮夫人頭一個叫起來,道:愣著做甚么?快去叫太醫(yī)來! 陛下。 與馮夫人尖銳的聲音相比,厲長生的聲音便鎮(zhèn)定得多,雖然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皇上轉(zhuǎn)頭瞧他,厲長生不慌不忙不卑不亢,道:啟稟陛下,陛下頸上的包塊并非蚊蟲叮咬,依小臣看來,應(yīng)是風(fēng)團(tuán)。 風(fēng)團(tuán)?皇上乍一聽,道:你這寺人還懂醫(yī)術(shù)? 厲長生道:小臣只是略通一二。如今正是夏秋換季之時,又臨風(fēng)臨水,最易引發(fā)風(fēng)團(tuán)之癥。 這風(fēng)團(tuán)便是尋常說的蕁麻疹,乃是一種局限性水腫反應(yīng),亦是一種過敏反應(yīng),換季之時最容易引發(fā),日光、冷熱、風(fēng)吹、甚至是精神上的刺激,都極易引起風(fēng)團(tuán)癥狀。 這風(fēng)團(tuán)有時的確類似于蚊蟲叮咬,腫塊又癢又疼,著實讓人焦躁難忍。 風(fēng)團(tuán)乃是十分棘手的病癥,因著誘因頗多,所以便是放在現(xiàn)代,也并無太好的治療效果,主要以緩解為上。 風(fēng)團(tuán),皇上伸手抓著脖子,道:可癢死朕了! 陛下切勿抓撓,恐怕會使腫塊擴(kuò)大。厲長生道:小臣這里有一物,有暫時緩解鎮(zhèn)定功效,可在太醫(yī)來前緩解陛下痛楚。 按理來說,要給陛下使用的物件,都應(yīng)該交由專人驗毒嚴(yán)查一番,這才符合規(guī)矩。只是眼下 快快!皇上迫不及待,顯然是受不住這刺癢之苦,道:你有甚么東西,快些拿出來,可癢死了朕! 【#玩家厲長生購物清單#】 【海藍(lán)之謎調(diào)理舒緩噴霧100ml=650元】 厲長生當(dāng)下從系統(tǒng)商城之中,換購了一瓶舒緩噴霧,隨即道:陛下請閉眼,小臣為陛下鎮(zhèn)痛止癢,莫要噴濺到陛下眼目。 皇上刺得不行,為了早點止癢,也無多問一句,干脆便直接閉上了眼睛。 漬的一下子,有什么清涼的東西噴灑在了皇上的頸部,涼意瞬間壓制住了一些痛癢,果真舒緩了些許。 這海藍(lán)之謎的舒緩噴霧中含有些許保濕、抗炎、鎮(zhèn)定成分,對于換季過敏皮膚瘙癢,的確有些作用。 只是舒緩噴霧畢竟不是藥物,只是普通化妝品而已,這效用著實并不持久,對于正常皮膚乃是十足夠用,可對于皇上這樣風(fēng)團(tuán)病發(fā)之人,只能暫時緩解罷了。 如今這噴霧用的倒是恰到好處,皇上一時覺得好了很多,舒了口氣道:這著實神了,這水一灑在脖子上,便沒方才那般癢了。 說話之間,太醫(yī)們已經(jīng)急匆匆趕來為皇上診治。這一請脈,果不其然便是風(fēng)團(tuán)無疑,與厲長生說的一般無二。 太醫(yī)趕忙為皇上涂藥開方,一通忙乎下來,著實焦頭爛額。 皇上終于舒坦下來,狠狠松了口氣,這會兒便又想起了厲長生來。 皇上道:朕倒是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叫做厲長生?不是太子跟前的掌事內(nèi)使?如何會在此逗留?近日太子功課如何,騎射練得又如何? 這 厲長生就等著皇上有此一聞,當(dāng)下面露猶豫之色,佯裝不好回答模樣。 皇上一瞧,似是有什么隱情,道:怎么不回話?朕問你什么,你便答什么。 皇上,是這樣的馮夫人心里一突,趕忙插嘴道。 皇上并不想聽馮夫人說道,道:厲長生你自個兒說,莫要吞吞吐吐,有什么話是不能叫朕聽的? 厲長生這才說道:日前小臣已然從太子身邊調(diào)配離開,此時正在馮夫人跟前做事。 什么?皇上納罕的聲音都拔高了些許,道:我兒的掌事內(nèi)使,倒是調(diào)配到了愛妃這里? 這太zigong中掌事內(nèi)使,與馮夫人宮中掌事內(nèi)使,說起來皆是一個官職,品階也是一模一樣,可這分量哪里能是一樣的? 皇上追問道:為何調(diào)配?是甚么原因? 這厲長生本分的垂首道:這,小臣不知是何原因,問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是全然不知的。 厲長生不好當(dāng)著皇上的面給馮夫人下絆子,也不好一開口便說皇后的不是,就算自己在理,也會叫皇上心生不滿,所以干脆就說不清楚不明白?;噬峡刹⒎莻€糊涂的,雖然好色喜功,卻也是個人精,事后稍一打聽,哪里能有不知道的理兒? 厲長生干脆并無多嘴,倒也顯得本分老實。 陸輕舟此時眸子轉(zhuǎn)動,上前半步,道:陛下有所不知,這兩日自從厲長生被調(diào)離太子殿中,殿中著實亂了些許。也不是說新來的掌事內(nèi)使不頂事兒,只是太子殿下已然習(xí)慣了厲掌事伏侍,這實在是 馮夫人嚇了一跳,不敢置信的盯著上前說話的陸輕舟。 這陸輕舟竟然給厲長生說好話? 日前是陸輕舟出主意,讓馮夫人把厲長生調(diào)配過來,如今陸輕舟卻說太子習(xí)慣了厲掌事的伏侍。 馮夫人著實搞不明白狀況,只覺得自己怕是被厲長生和陸輕舟兩人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徹底栽了個跟頭! 只是眼下,馮夫人不好開口,萬一皇上再追究厲長生調(diào)離的事情,豈不是將火勢往自己身上燒? 陸輕舟突然向著厲長生說好話,厲長生卻是半點也不吃驚納罕的。 他方才便看到了系統(tǒng)控制面板。 【#友好度總覽#】 【陸輕舟:37】 陸輕舟的好感度從負(fù)數(shù)一度飆升而上,眼看著就要到40點。 陸輕舟原先看不起厲長生,如今厲長生成功把陸輕舟引薦給換上,可謂是完成了陸輕舟的夙愿。 陸輕舟眼下對厲長生又是欽佩又是折服,哪里有不幫他說好話的道理?與其兩個人斗個你死我活,魚死網(wǎng)破,不如同舟共濟(jì)互惠互利。 皇上本就對厲長生有些個印象,今兒個厲長生又臨危不懼露了一手,更顯得比旁人大為不同。 皇上只覺得他做事兒麻利,說話中聽,放在小太子身邊是個不錯的人選,便道:這調(diào)來調(diào)去的,著實亂七八糟。愛妃那面若是缺人,朕親自挑個人過去便是。厲長生啊,你還是回太子身邊的好,天子年紀(jì)尚小,總讓他身邊來來去去的,若是渾水摸魚,遇上幾個行為不端的,朕也實在不放心。 是。厲長生當(dāng)下便道:謹(jǐn)遵陛下旨意! 陛下! 馮夫人一見,自己努力了半晌,才到嘴的鴨子,哪有這樣飛走的道理。厲長生才來宮中一日,竟是一句話就要被調(diào)回去,忒的氣人! 馮夫人喊了一句陛下,立時便覺自己過于失禮,只好硬著頭皮改口道:妾也覺著陛下考慮得更為周全,便一切都聽陛下您的。 愛妃能明大理,朕是沒有白疼你的?;噬系?。 皇上滿意的點點頭,又道:這樣罷。厲長生你今兒個也算是功勞不小,幫朕解了一時痛癢,若是朕不賞賜于你,倒顯得朕為人小氣了些。 小臣不敢。厲長生恭謙的道。 皇上思忖片刻,道:朕便升你為中常侍,秩千石。你不必伏侍于朕左右,仍是跟在太子身邊伺候,但凡太子有什么情況,皆可直接面呈于朕,如何? 嗬 馮夫人著實被皇上所言嚇了一跳,掩著嘴巴倒抽一口冷氣。 這中常侍乃是郎官之一的常事郎,中常侍常跟隨于陛下左右,乃是寵信之臣,俸祿千石,乃是高品階的大官,哪是厲長生本身的掌事內(nèi)使之職可同日而語的? 要知丞相長史、御史中丞這樣的大官,不過秩千石罷了,與厲長生的中常侍同等待遇。 馮夫人是萬萬無有料到,今日不只是陸輕舟在皇上面前出了頭,這厲長生竟也是一步登天。 厲長生面容不曾改動,果真榮辱不驚,似乎全不被這中常侍之職所吸引,只是恭敬的道:小臣謝陛下恩典。小臣只要能伏侍在皇上與太子跟前,已是大幸,必然竭盡所能。 好,說得好。皇上身為滿意,道:你且去罷,這就回太子身邊侍候著。 厲長生再次恭恭敬敬謝了恩典,四平八穩(wěn)的轉(zhuǎn)身離開滌川園,行得遠(yuǎn)了,這才稍許露出一絲笑容。 眼看著日頭西落,小太子荊白玉抱著兔子頑偶坐在窗邊上,伸手戳著大大的兔子腦袋,道:你說,厲長生怎么的還不回來? 莫不是在馮夫人那處呆得歡喜,不愿回來了? 我可與你這傻兔子丑話說在前頭,若是厲長生不回來,我便拔了你的兔耳朵,可知道了? 兔子頑偶垂著一雙大耳朵,滿面無辜模樣,自然不會答復(fù)小太子荊白玉的話。 只是這會兒倒有個聲音,溫和一笑,道:拔了耳朵,倒是太子殿下自個兒心疼的多些。 第38章 碰瓷兒 厲長生?! 小太子荊白玉豁然跳起, 一個箭步便沖到了內(nèi)殿門口。他懷中的兔子跟著一跳,兩只大耳朵忽閃忽閃的, 惡意賣萌一般。 厲長生?你回來了? 荊白玉仰著頭, 眼巴巴瞧著他, 似是有些個不相信。 厲長生頷首笑道:怎么的?不歡迎小臣?長生不是與太子殿下說好了的,兩日就歸?長生向來說話算話。 你荊白玉煞是奇怪模樣, 道:你是怎么回來的?那馮夫人送你回來的?她舍得你了? 厲長生被他逗笑了,半真半假的溫聲哄著說:不是馮夫人舍得我, 是我舍不得太子殿下你啊。 切! 荊白玉露出一個嗤之以鼻的模樣,道:騙人!本太子都已然打聽過了,你在馮夫人那面兒吃得好喝得好!過得舒坦極了,平日里也清閑的很, 哪里像在我身邊, 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你心里面絕對是覺我苛待了你,是也不是? 厲長生一瞧小太子荊白玉那委屈不滿的模樣,當(dāng)下心中好笑, 臉上卻擺出一副蹙眉表情,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會如此聽說?小臣知道了, 定是馮夫人故意傳出的消息。 怎么了?荊白玉睜大眼睛,好奇的問。 厲長生像模像樣的道:我到了那里, 晚上不能閉眼,白日無有膳食,一個人干十個人的活計, 還要被馮夫人怒罵呵斥,各種挑刺找茬,這哪里是什么舒坦極了? 什么?!荊白玉瞬間氣得跳起,道:她竟是這般待你? 厲長生板著臉點點頭。 荊白玉小手拉著他的袖子,仰著頭趕緊仔細(xì)去瞧,只覺厲長生走了兩日,似乎哪里有些個不同了 是了,看起來瘦了不少!絕不是錯覺。 荊白玉頓時心疼的跟什么似的,道:你你現(xiàn)在餓不餓?我去給你拿些吃的來! 他說著將兔子頑偶塞給厲長生,隨即一蹦而起,便要親自給厲長生去端膳食。 豁朗! 殿門一被推開,荊白玉差點子便與個人撞了滿懷。 荊白玉戒備的往回一跳,立刻落下臉子來,道:陸詹事,這么晚了你做甚么來的?莫不是在偷聽本太子說話?你好大的膽子呢! 站在門外之人可不就是陸輕舟。 陸輕舟如今被封了將作少府丞,不過詹事一職想來便是兼著的,所以陸輕舟的詹事身份并沒有被抹掉,仍可跟在小太子荊白玉身邊兒。 陸輕舟見太子殿下如此不友善,卻也不著惱,反而笑著說道:中常侍一回來,便如此逗趣太子殿下,就不怕太子殿下責(zé)怪? 荊白玉有些個聽不太懂,回頭瞧了一眼厲長生。 厲長生走過來,拍了拍荊白玉的肩膀,叫他莫要緊張。 陸輕舟道:太子殿下恐怕還不知曉,陛下方才已然賞賜了恩典,著厲掌事升職中常侍,秩千石。 什么?荊白玉更是糊涂的厲害,只覺一個腦袋兩個大,全不知發(fā)生了什么。而且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荊白玉發(fā)覺,陸輕舟看厲長生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勁兒,不似之前那般感覺,倒是有些個欣賞與心心相惜? 荊白玉忍不住低聲叨念著:這陸輕舟莫不是癡傻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