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成了師門團寵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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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失蹤 “宗主如今的情況, 其實挺有意思。” 絕塵道君溫雅一笑:“他一共差了一千萬靈石,如果只借到幾十萬,必然心如死灰, 滿目絕望?!?/br> 和風細雨的高雅氣韻, 宛如一場潤物無聲的毒雨,世間萬物無可幸免皆被腐蝕殆盡。 “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四百萬,心中必定燃起希望。有希望,才會更加絕望?!?/br> 方休和秦時悠然愉悅勾起了嘴, 從滿懷希望到絕望的戲碼,顯然更符合他們的心中期待。 “若他湊夠錢了?” 聞風漠不經(jīng)心一笑:“那是天命在他身,逢兇化吉命不該絕, 我自是替宗主高興?!?/br> 陸續(xù)在一旁默不作聲聽著師門中人的談話。 森羅劍派的人, 都是不折不扣的絕世大魔頭。 可他第一次聽到他們毫不避諱地說著惡意滿滿且以此為樂的險惡用心, 心中難免五味雜陳, 無言以對。 回到塵風殿, 聞風將人攬入懷里, 替他寬衣解帶:“昨晚沒睡, 今早又沒睡成, 現(xiàn)在我陪你補會兒覺?!?/br> 二人纏綿躺上床榻,聞風輕咬玉潤臉頰:“怎么了?路上就一直悶悶不樂?!?/br> 他扣起細長冷潤的手指, 放在心口:“你這樣,他會疼。” 見精雕眉宇仍是微微皺起, 鳳目閃過一抹寒光:“見到我真實的樣子, 心生厭惡, 后悔接受我了?” 陸續(xù)皺眉搖頭:“我沒想到, 今日會有這么一場鬧劇?!?/br> “不僅你我, 誰都沒有料到, 宗主差了那么多錢也敢拍。” “雖是出乎意料的情況,”陸續(xù)沉聲道,“卻是無涯最喜歡見到的結果。” 價值三千九百萬的競拍,已是令人看得緊張興奮的一場大戲。 當時就有不少修士想過,乾天宗主如若沒有這么多錢,接下來會否還有一場精彩好戲。 沒想到真有。 無涯曾經(jīng)多次隱藏身份,潛入乾天宗。他會否已然盯上乾天宗主,此刻正在乾天宗某處,笑看事態(tài)發(fā)展? 剛才主峰大廳內發(fā)生的一切,會不會都被無涯看在眼中? 昳麗鳳目霎時陰沉,俊美面容似笑非笑:“在我懷里,卻想著別的人?” 他翻了個身,將躺在身上的白玉壓在身下:“我原本打算讓你好好睡上一覺,可我現(xiàn)在妒火焚身,改變主意了。” 毫無準備就被人直搗黃龍,陸續(x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清潤嗓音斷續(xù)沙?。骸拔覔摹瓱o涯對師尊不利?!?/br> 聞風動作一頓,更加肆意縱情地掠奪:“我和無涯早年相識,同行游歷過幾次。彼此雖不算深交,并非全無了解。” “他不會對我不利。更沒本事對我不利?!?/br> “阿續(xù),我不準你心里想著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無論何種情況?!?/br> 陸續(xù)無力承受著暴戾欺/凌,誰都沒氣力再想,唯有一個想法:他想當個欺師滅祖的逆徒! …… 想要殺師證道的心持續(xù)了一天一夜。 聞風情動一涌起,就會不停逼他發(fā)下各種毒誓:二人攜手共度風月,永生永世都不得分離。 陸續(xù)又將發(fā)過無數(shù)遍的誓言,逐字逐句重復了無數(shù)次。 若法術誓咒rou/眼可見,他身上必定密密麻麻全是文字,找不出一點肌膚原本的顏色。 聞風柔情又得意地笑看著自己在冷玉上留下的斑駁血痕,指尖撩起一縷青絲,放在嘴邊輕吻玩弄。 見薄唇微張,將耳根貼近,笑問:“怎么?” 陸續(xù)嗓子又干又啞,咬牙切齒才竭力擠出一句完整的話:“有沒有,能消減精力,讓驢變成人的藥?” 聞風忍俊不禁,笑出了聲:“沒有?!?/br> “而且這得怪你。誰讓你勾走了我的三魂七魄,將我從人,變成了……” 陸續(xù)氣急敗壞一腳踢向眼前這頭人面獸心的牲口。 聞風大笑著接下軟綿無力的一擊,抬起清瘦腳踝:“對師尊不敬,要受罰的?!?/br> 窗外月光徘徊,暗香清幽。室內春潮涌動,情味浮靡。 忽然一陣謹小慎微的敲門聲,打擾了陵源峰主的雅興。 鳳目閃過一絲寒光,語聲冷戾:“這么晚,何事?” “道君,”殿前親隨畢恭畢敬,帶著幾分又敬又畏的心顫:“弟子并非有意打擾道君,只是……” “只是主峰出事,不得不來報?!?/br> 冷戾音調漠不關心:“怎么了?” “主峰上空黑煙彌漫嗎,火光沖天,又聽得不少修士驚惶慘叫。” “知道了。” 殿前親隨迅速告退后,陸續(xù)眉頭一皺:“明日是宗主向金斗城付錢的最后期限?!?/br> 從昨日到今晚,乾天宗風平浪靜,沒傳出一點風聲。 陸續(xù)不知乾天宗主湊夠錢沒有,但半夜三更,主峰忽然出事,怎么想都和龍眼一事有關。 他急欲起身前往主峰,聞風啞然失笑:“你,讓我這樣出門?” 一場巫山云雨正在中途,千金春宵怎能辜負。 聞風恣意縱情在桃源仙境中攪弄風雨,欺凌劫掠,留下灼熱的戰(zhàn)利品之后,才不緊不慢起身,抱著心尖珍寶出了房門。 二人來到主峰時,許多修士早已到來,將主峰道路堵的水泄不通。 即便周圍山上,也密密麻麻擠滿了人。 主峰鬧出的動靜十分巨大,出事后不到一時三刻,已傳遍整個乾天。 聞風將陸續(xù)攬在懷里,高視闊步走在修士們主動行禮避讓出的通道上,來到主峰山門。 秦時已在此處,朝他行禮稟告:“據(jù)說宗主半夜練功走火入魔。敵我不分見人就殺,傷了許多門下弟子?!?/br> “問緣峰主和烈地峰主已經(jīng)進去查探情況?!?/br> “絕塵,秦時,”丹霞峰主神色焦急,“他倆進去了好一會,至今還未出來,要不你們再去個人看看?” “對付乾天宗主,那兩人夠了。”方休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一旁,不屑嗤嘲,“場面比我想象中的還大?!?/br> 他們本就等著看,乾天宗主要如何收場。 沒想到金斗城的人還沒來,主峰已經(jīng)亂了套。 丹霞峰主仍舊放心不下,又轉向緩步走來的寰天道君:“寰天,你來的正好。要不你去看看?” 寰天道君穿著一身單衣,長發(fā)未束,隨意搭在肩頭,還殘留著一絲氤氳水氣,顯然剛沐浴過才從寰天峰過來。 清秀眉目陰郁看了一眼聞風懷中剛被狠狠折騰過,神色疲憊卻更為誘人的白玉,冷聲道:“急什么。等三刻不出來,我再進去?!?/br> 丹霞峰主無奈,只能站在山門口,探出脖子,焦灼朝山中張望。 兩刻剛過,主峰上空出現(xiàn)一道符火,丹霞峰主大喜:“行了!行了!” 他急忙招呼一群高階弟子,大步流星沖向大殿所在方向。 聞風和柳長寄也點了幾個跟在身后的親隨,腳步悠懶不緊不慢朝山內走去。 主峰大殿外的廣場上,煙火彌漫,一地雜亂。 許多受傷的修士坐在地上,等著醫(yī)修救治。 陸續(xù)被人攬著走入大殿,見到了此刻的乾天宗主。 他披頭散發(fā)一身臟污,全然沒了一點往日的宗主氣度。 從亂發(fā)陰影中露出的雙眼泛著血光,眼眸血絲遍布,是明顯的走火入魔征兆。 他似乎神智盡失,兇惡的表情不像是人,像極了一頭靈智未開的野獸。 問緣峰主和烈地峰主聯(lián)手將瘋狗一樣,見人就咬的乾天宗主制住后,用朱砂在主廳地板上布下一個臨時法陣,將人暫時關在里面。 原鳳鳴峰的一個音修在旁邊彈奏清心曲,望以此喚回他的神智。 可惜一曲終,琴弦斷,走火入魔的乾天宗主并無任何好轉。 宗主的一個親傳弟子受了些小傷,此時顧不得處理,焦頭爛額朝幾位峰主說明今晚情況。 “師父每晚入睡前都會打坐煉氣一個時辰,數(shù)百年從未間斷。今晚我離開時,他也和往日一樣,坐上蒲團準備打坐?!?/br> “一切都如往常,并無任何異常之處?!?/br> “今晚在門口輪值的弟子不是我。十一時,我也上床入睡。誰知半夜忽然聽到幾聲慘叫,我被驚醒,急忙出門查看。走到大殿走廊,就看到師父拿著劍,見人就殺?!?/br> “那時他已神智不清,無論怎么喊都不回話。他就這么一路從后殿居所殺到前殿,又到廣場。大殿周圍的火,都是被他的法術引燃的?!?/br> 問緣峰主皺眉:“他缺著一千萬靈石,必然憂心忡忡坐立難安。想來因為心中焦慮過重,煉氣時走岔了氣,突然間走火入魔?!?/br> 她好奇一問:“剩下錢,他是否湊夠?” 宗主親傳愁眉苦臉搖頭:“這幾日師父確實因此事心焦。錢,還未湊夠?!?/br> 丹霞峰主:“差著多少?” “還,還差著五百萬……” 兩位峰主一愣。五百萬靈石。 即是說,昨日乾天宗主在找?guī)孜环逯鹘桢X之后,自己又想辦法湊了一百萬。 可惜剩下的這筆巨額數(shù)目,再也湊不出來。 丹霞峰主又問:“他可曾考慮過,明日金斗城的人來了,要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