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成了師門團寵 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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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續(xù)一臉茫然,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陳澤?!?/br> 瞬間恍然大悟,這一定是假名。星炎魔君不叫這個名字。 可似乎也犯不上讓寰天道君倏然之間大動肝火。 “你叫我什么?!?/br> 陰戾的語氣讓陸續(xù)更加莫名其妙。 他平日不都恭恭敬敬稱呼對方“寰天道君?” 寰天道君臉色更加森寒。 “寰天峰主?” “柳峰主……” 話音一落,后背突然一陣疼痛,一息之間,他已被重重推到身后的大樹上。 寰天道君一手撐過他側(cè)頸,將他牢牢抵在身前。 柳長寄此刻妒火中燒。 他縱橫炎天多年,橫行無忌,從未有過求而不得的東西。 只有眼前這塊心如鐵石的冷玉,奪去了他的全部心神,讓他退無可退,進不敢進。 他無時不刻不想著侵占這片心中桃源,卻又不忍強迫,只望他能如每夜的夢境一樣,自解衣襟,在耳邊甜膩呼喚“長寄”,主動邀請和引誘他的進入。 他會在極情盡致地享受完掠奪之后,溫柔吻凈艷色眼梢的淚痕,再給予深愛之人世間最美好的一切,逗他開心。 他愿意為心中的仙境壓抑自己暴虐恣睢的本性,對他溫柔以待。 可這滿心滿眼的深情,心狠的冷玉毫無所覺。 淺情人不信相思。 情潮翻涌的朗音染上低沉:“喚我一聲長寄,我就再次放過你?!?/br> 他已經(jīng)多次壓抑自己的情念,強忍著昂揚,讓對方在自己眼前一次又一次逃脫。 這一次,他必須得到一點補償。 陸續(xù)完全不明白,柳長寄這個不講武德的瘋批,為何前一秒還有說有笑,后一秒又突然襲擊。 抵在身上的灼熱和充滿侵略性的靈壓,讓他汗毛倒豎,直覺就感到危險。 他速即出拳,攻勢如雷襲向?qū)Ψ缴砬啊?/br> 卻被輕而易舉地抓住。 柳長寄不禁冷笑。陸續(xù)毫不留情的一擊,雖然連他一根頭發(fā)都傷不了,卻如一把霜刀在他心尖最柔軟的位置狠狠刺下,割出鮮血淋漓的傷口。 竭盡全力壓制的兇橫本性再也抑制不住。 他要如以往一樣,恣意縱橫,強取豪奪。 他要侵犯心中桃源仙境,讓這顆世無第二的絕世珍寶即刻就屬于他。 陸續(xù)側(cè)頭避開,然而充滿掠奪的氣息徑直朝著嘴唇靠近。 眼看就要碰上,一道劍氣倏然從身后打來。寰天道君偏頭避過,身后一顆巨大古木瞬間攔腰橫斷,砸在附近的樹上,發(fā)出一聲轟然巨響。 “柳長寄!你找死!”一聲暴怒低吼從四面八方傳來,魔音灌耳,震得陸續(xù)氣血翻涌。 星炎魔君霎時出現(xiàn)在他身邊,二話不說,一劍急如雷霆猛如烈火,帶著紅焰縹緲的劍意襲向寰天道君。 陸續(xù)生活在魑魅魍魎詭集的陵源峰,周圍全是陰森修羅笑面夜叉。沒想到食rou寢皮的惡鬼,在寰天峰也有一只,讓人防不勝防。 星炎霎時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柳長寄和聞風明爭暗斗多年,二人誰也不服誰。 柳長寄的東西,聞風要搶。聞風喜歡的東西,柳長寄也要不遺余力地奪入手中。 他必須盡快帶陸續(xù)離開水深火熱的乾天宗。 寰天道君一聲嗤笑,須臾之間召喚出神劍闕楊。 二人霎時短兵相接,纏斗在一起。 “小曲兒,怎么了?”陵源三尊跟著星炎魔君后腳出來,方休走在最前,還沒走到陸續(xù)所在,便已見到柳長寄和老不死的打起來了。 陸續(xù)眉頭緊皺,臉色有些蒼白。 他朝師叔和走在后面的師尊搖了搖頭。 他不知自己究竟說錯了哪句話,寰天道君忽然襲擊他——他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了。 方休雙瞳微縮,狐疑的將他上下打量,最終沒有再問。 “阿續(xù),”骨節(jié)分明的勁長手指輕柔撫過白玉精雕的臉頰,“站到為師身邊來?!?/br> 絕塵道君輕輕攬過瘦削的肩膀,將人半摟在懷:“感覺好一點沒?” 兩個半步化神的劍修大能靈壓何其蠻橫。陸續(xù)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只覺胸中血氣翻騰,全身骨頭如重壓一般陰冷疼痛。 此刻師尊溫柔的靈壓為他展開一層護體真氣,才能緩過一口涼氣。 陸續(xù)早就暗下決心,要在這虎狼環(huán)伺的絕境中保護師尊??伤裁炊紱]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從始至終,都是師尊在保護他。 無論惹出什么亂子,師尊對他的縱容寵溺,都一如既往。 他甚至不用問,方才他們商議了些什么。 他此刻已然一清二楚,師尊連責罰他都不會,更不會將他逐出師門。 師尊對他恩重如山,此恩此情,今生何以為報? 幾人看了一會兩位元嬰劍修的斗法,秦時忽然道:“聽聞星炎魔君破境渡劫失敗,身受重傷修為大退,但如今看來,他的修為已經(jīng)恢復?!?/br> 方休不以為然冷哼:“五年就能恢復如初,看來當時受的傷也不重。暗算他的魔修都是一群廢物?!?/br> “我倒是沒看出來,他有要突破化神境界的征兆?!苯^塵道君淡淡一笑,笑容讓陸續(xù)覺得有些陌生。 “要么修為倒退,并未恢復至巔峰水平。要么,就是他根本沒到能破境化神的境界?!?/br> “這么說來還得感謝那群暗算他的魔修?!狈叫蓐幒p眸瞬間閃過冷光,別有深意看了絕塵道君一眼。 化神境界是一番新天地,跨過這一步,能強于元嬰百倍。炎天界幾千年都未再出過一位化神真君。 這幾位絕世劍修,打了數(shù)百年,彼此都不愿落于人后,都想第一個破境化神,成為炎天至高無上的第一王者。 陸續(xù)默默聽著幾人談話,這不是一只小弱雞能接觸的境界。 絕塵道君笑看了他一眼:“阿續(xù),走吧?!?/br> 陸續(xù)疑道:“不看了?” “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摸準了寰天道君和星炎魔君的實力?!鼻貢r朝他耐心解釋,“他二人旗鼓相當,這么打下去,三天三夜也結(jié)束不了。最終結(jié)果某一方輸個一招半式,和平手并無多大區(qū)別?!?/br> 陸續(xù)完全接不上話,只能面無表情保持沉默。 他跟著師尊走回居所,對方說他剛才受了靈壓波及,讓他在房中休息。 陸續(xù)乖順答了一聲好。他也寧愿待在房里,不想再去那座高樓中的宴會場。 師尊和秦時將他送至房門口,又叮囑了幾句好生休息,別急著修煉,欲速則不達,有害而無利。 方休在二人轉(zhuǎn)過身后,并未和他們一同離開,趁著陸續(xù)關門之前,擠進房中。 聞風陰險狡詐,時常搶占先機,將陸續(xù)帶入自己臥房,布下法咒誰也不讓進,獨自霸占他好幾天。 他今日也搶了這個機會,進了房間門一關法咒一掐,誰也進不來。 陸續(xù)一臉疑惑盯著他:“師叔有何貴干?” 方休不是沒有和陸續(xù)單獨待在一起過。 但如今二人同處一室,空氣中瞬間就彌漫上一股熱騰騰的曖昧氣味。 他耳根霎時一燙,喉結(jié)滾動,瞬間就覺口干舌燥。 他欲蓋彌彰地清咳了幾聲:“我怕你過度修行,來房里監(jiān)督你?!?/br> 陸續(xù)無話可說,只能由著對方待在他房里。 二人無言相對而坐,過了片刻,他終是忍不住,問:“師叔,你們和星炎魔君后來……說了些什么?” 方休對他的問題,向來有問必答,應該會告訴他——只是真假存疑,不可盡信。 “談好了,這事作罷。往后老不死不會再胡言亂語,大庭廣眾之下找你結(jié)道侶?!?/br> 舉辦合籍大典,同陸續(xù)結(jié)為道侶? 這話別說他,聞風都不敢說出口。 說了陸續(xù)也不會信。 談了些什么?怎么談的?就不能再詳細點? 陸續(xù)疑惑看向方休。 精雕玉琢的五官賞心悅目,細微表情又十分有趣。方休覺得耳根更加灼燙。 “你別管了,”他心旌搖蕩,下意識想移開目光,卻情不自禁將浮蕩的眼神轉(zhuǎn)回陸續(xù)身上。 “師兄會處理好。” 面對星炎的異想天開,聞風就一句話:“倘若阿續(xù)愿意隨你離開,我也不會反對。你讓他自己來同我說?!?/br> 星炎勢在必得地應下。 方休和秦時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以陸續(xù)對聞風的盲從,誰能說的動他離開? 老不死在陸續(xù)面前詆毀聞風,即便說的是真話,也只會增加陸續(xù)對他的仇視。 星炎大張旗鼓地來,只能偃旗息鼓地走。 他們根本無需再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