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大佬都是我馬甲[穿書]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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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現(xiàn)在,這種事不可能發(fā)生。 “夙夙,你有什么好想法?”唐汐兮已經(jīng)默認自己與明夙組隊。 “沒有?!泵髻頍o所謂道。 她唯一想到的是,暑假一來,秦澤畢業(yè),她的眼睛就能清靜了。 唐汐兮坐到她面前,趴在桌上笑嘻嘻道:“要不……我們?nèi)ビ^鶴山怎么樣?” 明夙的眉頭微抽,“去那干嘛?” “暑假是觀鶴山開放期間,游客可多了,咱們可以去幫忙賣個門票……打掃景區(qū)什么的?!?/br> 她眨眨眼,笑容里浮現(xiàn)一絲羞澀?!岸疫€能看見武簌本人……” “我看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明夙揶揄道。 唐汐兮睜大溜圓的眼睛,“去年我就錯失了機會,這下說不定能找補回來?!?/br> “而且你看那觀鶴山青山綠水,文化氛圍濃厚……” “好好聽你的?!泵髻砑皶r打斷了唐汐兮滔滔不絕的說辭。 唐汐兮雙眼忽亮,一把抱住了明夙的腦袋。“你最好了!” 明夙的腦袋被她困在鎖骨上搖來搖去,被遮蔽的眼睛失去了光澤。 發(fā)育得真不錯。 唐汐兮行動力強悍,很快就說動了三名樂團成員一同組隊,七月下旬結(jié)團出發(fā)前往了觀鶴山腳。 然而觀鶴山比幾名女娃想象中的更大,原打算一口氣徒步上山,走了一小時卻感覺目的地仿佛絲毫未近,體力還消耗了大半。 “怎么這里一個游客都看不見,我們是不是走偏了?”覃芳坐在小道邊擦著汗,整個人都沒了氣色。 “王景,你這導航準不準?。俊碧葡獬犂镂ㄒ坏哪猩f道。 王景的面色也不愉快,他無奈道:“進山不久后手機信號就時靈時不靈的,這會兒一點都搜不到了?!?/br> “???那怎么辦!我們不會困在這兒吧!”覃芳一下子慌了神,連忙確認自己的手機,同樣沒有新號?!疤葡舛脊帜?,非要選這么偏僻的地方實踐!” 唐汐兮瞬間倒吸一口氣無辜道:“這怎么成了我的錯?” “別埋怨了,是誰一開始拒絕坐纜車上山?”明夙忽然出聲,幾人當即止了言,覃芳低下目光,無話反駁。 “這條路是比旅游路線更近的小路,沒有建設(shè)信號塔,手機失聯(lián)很正常?!?/br> “你怎么知道?”唐汐兮詫異道。 明夙應付道:“我曾經(jīng)來過,有印象?!?/br> 王景:“這么說我們沒有走錯路?” “往北繼續(xù)就是了,只不過這條小路很久都沒修整,坡度陡、植被多,大家走路小心些?!?/br> 明夙仿佛有股天然的信服力,幾人聽了話心情立刻好轉(zhuǎn),覃芳如看到救援希望一般激動道:“團長,你太神了!” 明夙微微一笑:“休息好就出發(fā)吧?!?/br> 到了群山內(nèi)部,樹木遮天蔽日,氣溫降涼,行進的幾人反倒不再那么吃力,又過了三個多小時,總算能清晰看見那座古樸而不陳舊的建筑,前方人影漸多,是游客們自正路上訪。 門口接待的仍然是那名俊秀的年輕小哥,唐汐兮先一步跑上前,鼓起勇氣道:“你好,我們是光耀高中的學生,我們想來……” “做實踐是吧,武教練都囑咐我們了,歡迎諸位,請進?!毙「缌⑵饞咧?,伸手朝里做了個請的姿勢。 “武教練……武簌?!”唐汐兮低喃著,忽然吃了一驚。 明夙拍拍她的肩膀向前走去,“別大驚小怪。” 唐汐兮當即掩著嘴點了點頭,嘴里還喃喃念叨:“那可是武簌誒,武簌怎么會知道我們要來,還讓人招呼我們……” “我向觀鶴山聯(lián)系的時候,電話就是武簌接的?!?/br> “你可真行,得虧人家理你了!”覃芳嘆道。 “看來武簌是個外冷心熱的人嘛……早知道,由我來聯(lián)系就好了!” …… “這里是后殿,那邊是客房,你們可以在這休息片刻。我們門派每天上午練功,下午開放迎客,能干的活不多,主要是賣門票、賣紀念品、待客、打掃、浣衣、烹飪什么的。今天也不早了,你們就當參觀,明天再分派任務(wù)?!?/br> “那個……請問武教練在哪里訓練呀?”唐汐兮叫住了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的年輕小哥,禮貌地問道。 “武教練下山了,可能今晚回來,也可能明天?!?/br> “噢……小哥哥,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靜啟,有事隨時找我?!?/br> 靜啟微笑一點頭,就回去山門繼續(xù)迎客了。 “那我們先去逛逛?”唐汐兮提議道。 覃芳往石凳上一坐,虛弱地嘆著氣?!澳銈?nèi)ネ?,我歇會?!?/br> 王景看了看幾人,坐到了覃芳身邊。“那我也先休息?!?/br> 唐汐兮元氣向來恢復得快,她拉著明夙去四處游覽,來到紀念品攤前就走不動道了。 守攤的觀鶴派大師兄搖著蒲扇,眼珠上下打量著兩人,笑道:“想買什么?隨便瞧瞧?!?/br> 唐汐兮拿起一枚用金箔勾線的白色面具,問:“這個多少錢?” “三十?!?/br> “這么貴?” “小姑娘,你看這材料,這質(zhì)感,這畫工……我見你倆是學生,這才便宜點,要賣別人,得四十呢?!贝髱熜钟蒙茸釉诿婢呒苌现钢更c點,一副振振有詞的模樣。 唐汐兮癟了癟嘴,拿來一對?!皟蓚€五十?!?/br> 大師兄用別樣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趕客一般抖著扇子不奈道:“行行五十給你了?!?/br> 明夙眼看著唐汐兮樂呼呼地掏錢買了一對,默默搖了搖頭。 她對這些觀鶴弟子了解得透徹,大師兄就喜歡裝模作樣,這商品批發(fā)價才不過十塊一件。 “給?!碧葡鈱⒁粡埫婢哌f給明夙。 明夙稍愣,“送我?” “這不是你由著我來了觀鶴山嘛,我得表達感謝。”唐汐兮笑眼盈盈,眼角的弧度像是初五的月牙。 明夙拿著面具在手里掂了掂,驀然抬唇一笑?!爸x了?!?/br> 一處傳來高昂的叫好聲。 “那邊好像很熱鬧,咱也去看看!” 唐汐兮又來了勁頭,拉著明夙循聲而去,只見眾人環(huán)繞的場地中央,小小的女娃正在舞刀,她梳著干凈的丸子頭,身體跟手中刀差不多高,粉雕玉琢,略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她似乎不太高興。 “是小尤蘿誒!” 唐汐兮興奮地拿出手機拍照錄像,而明夙只看到一個幼小的妖童正在被觀鶴山無良的人類剝削。 尤蘿表演完,還要舉著牌子請看客打賞糖果錢。 “我怎么覺得……這觀鶴派這么商業(yè)化呢?”唐汐兮見狀古怪道。 明夙:“要不你以為呢。” 尤蘿繞圈轉(zhuǎn)悠著,到明夙面前時,她隨手給她投了幾張百元鈔票。 小女娃地眼鏡在看到那幾張飄揚的鈔票時就頓住了,她緩緩抬起頭來,玻璃珠似的眼睛呆呆盯了明夙幾秒,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明夙:“……” 她依稀記得尤蘿第一次見到武簌時,就是這個場面。 “怎么了怎么了?”門派里的師兄聽到哭喊聲立刻趕了過來,抱起小尤蘿又拍又哄。 唐汐兮:“沒事,就是我朋友打賞沒個輕重,把小朋友感動哭了。” 師兄:“……” 明夙:“……” 師兄賠笑著把尤蘿帶了下去,換上其他弟子來表演,圍觀的客人便不再像之前那么擁堵。 夜深人靜,窗邊是近在耳邊的蟲鳴。 風從遙遠的地方吹來,撫得樹葉沙響。 月光透入,清淺映著少女恬靜的睡顏。 唐汐兮作息健康,九點就拉了被子入夢鄉(xiāng),游客都已散去,只有派中的人偶爾路過,在夜色下掃徑弄拳。 明夙坐靠在床頭,面具在手上翻轉(zhuǎn)把玩。 “一個小玩意,你也這么喜歡。”小黑冒了出來揶揄道。 “沒有?!泵髻黼S口說道,嘴角卻悄悄牽了牽。 她雙瞳漸漸凝起,轉(zhuǎn)頭看向微啟的窗外。 山風味濃,有妖氣。 “怎么了?” 小黑剛問,明夙便眼眶微張,迅速避開旁人飛了出去。 它趕忙跟上,埋怨道:“喂,你突然怎么回事?!” “化身有難,需我親自出馬。” 明夙趕往山腰,變得灰暗的夜幕下,只見一人背負墨色雙翼,遮星蔽月,眼神肆意,看著前方的武簌笑得狂妄。 “那是……是妖怪!”小黑驚呼道。 同樣是妖族,這鳥人的氣息可比派里那只小不點濃郁多了。 翼人察覺到明夙的接近,他側(cè)目看向那帶著白色面具的少女,無畏地笑道:“怎么,這么就把幫手找來了?” 他肢體健壯,聲音卻是與那邪肆狂妄的臉毫不相同的爽朗。 “你還沒有講出攻擊我的理由?!蔽潴涞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