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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擦過,沾上一抹很淡的紅,垂眸復(fù)述道:“還出血了。” 江硯與垂眸對上葭音的眼睛。 葭音覺得有點理虧,存著補(bǔ)償?shù)男乃?,抬臉看向他:“那你想怎么辦?!?/br> 她手臂還勾在江硯與脖子上,聲音聽起來柔柔弱弱。 江硯與眼睛的笑意越來越濃,他輕嘖一聲,似乎是覺得自己有點厚顏無恥。 周圍彌漫著黏膩的粉紅泡泡。葭音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更何況面前的人是江硯與,抵抗不住。 她手指下意識的勾了勾。 是在自己極其信任的人面前才會有的小動作,表示著催促。 在與葭音對視幾秒后,宛若大提琴一樣的醇厚嗓音緩緩流出。 “音音再親我一下就不疼了?!?/br> “很甜。” 很甜... 葭音想到自己喝的那杯蜂蜜水,臉紅的更甚。 她從江硯與腿上移開,如夢初醒,葭音手腳無措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因為葭音沒有換鞋,剛才的姿勢比較怪異。 連衣裙也壓出了一堆褶皺。 江硯與低低的笑了兩聲,也跟著幫葭音整理。 視線滑到葭音瘦白光潔的腳背,雖然鞋跟不高,但他還是問了句。 “怎么不想換鞋,這個累不累?!?/br> 說到這里,葭音正好被他提醒到了。 唇上還沾染著江硯與清冽的呼吸,陣陣發(fā)燙。 葭音咳了聲,聲音與剛剛有些不同。 她莫名其妙的說:“不喜歡穿別人的?!?/br> 江硯與眉心一愣,他在玄關(guān)和葭音之前打量了幾下,答案浮出水面。 江硯與不解男女之事,但對于葭音,他可以一點一點的去學(xué)習(xí)。 在葭音開口之前,江硯與主動解釋:“是給你買的,沒有別人?!?/br> 江硯與起身走到玄關(guān),彎腰拿起那雙嫩粉色的毛絨兔子拖鞋,回到葭音身邊。 葭音順著江硯與的手低頭:“給我準(zhǔn)備的?” 她半信半疑,盯著江硯與的眼睛,似乎在考量話中的可信性。 江硯與自然地點頭,他蹲下身,一只手肘撐在膝上。 他雖然帶著笑,但神情卻極為認(rèn)真。 “準(zhǔn)備好久了,就是不知道,音音現(xiàn)在穿幾碼的鞋子?!?/br> “如果不合適,下次陪音音一起去挑?!?/br> 江硯與手指觸碰上高跟鞋的綁帶,他輕輕地端詳了下,便知道怎么解開。 手指修長靈活,葭音腳踝一輕,綁帶松開。 江硯與手指微涼,從來沒有人碰過她的腳踝。 就連陳曼婉也沒有過。 江硯與可以說是第一個。 她控制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接著就要往后逃。 江硯與眉梢一挑,手指維持著半弧的動作,他有些詫異的側(cè)目。 在葭音泛紅的耳朵下,江硯與露出一絲笑意。 “這么敏...” 葭音瞠目,動作極快。她猛地堵住江硯與的唇,嗔怒:“閉嘴!” 笑意漸漸擴(kuò)大,江硯與又重新低下了頭。 葭音面紅耳赤,但力氣比不過江硯與。 江硯與為葭音脫下鞋,又替她重新穿鞋。 葭音不忍直視的側(cè)看臉,下一瞬,葭音踩進(jìn)了柔軟的觸底。 她回神,見到那只粉色的兔子。 愣了幾秒,葭音開口:“大了?!?/br> 江硯與看了眼,手指在葭音的胎記上摁了下,道:“是有點大了?!?/br> 他又說了句不過:“記住了,以后不會買錯了?!?/br> 葭音鼻頭一酸。她踩了踩,很舒服,是女孩子會喜歡的:“你是什么時候買的?!?/br> “忘了?!?/br> 回到懷清的這一年,江硯與一直是這樣的。 他準(zhǔn)備了好多,準(zhǔn)備著葭音的回來。 看葭音又要哭鼻子,江硯與撥弄了一下兔子耳朵:“再哭耳朵也變長?!?/br> 葭音今晚接受的信息已經(jīng)很多,說實話,她還沒有完全消化。 對于消失的這五年,兩人都有些避而不談。 葭音扯著嗓子,拽住江硯與的手。 情緒激動后太陽xue像是有一個小錐子在鉆,雖然不是不能忍,但就是有了人撐腰。 “江硯與,我頭疼?!?/br> 江硯與頓住,熟悉的語調(diào)像是回到了之前。 在練琴回家的路上,葭音經(jīng)常也這么勤奮的跟江硯與撒嬌。 江硯與啞了嗓,他望著葭音依舊澄澈的眼睛,忽的笑了。 “我給你揉?!?/br> ...... 江硯與的公寓雖然地方不小,但東西卻不是很多。 好不容易給葭音找出一點感冒藥,江硯與害怕葭音生病,看著她皺眉喝了下去。 對于今晚上葭音誰在哪里的問題。 他把葭音帶到了次臥門口,又停了腳步。 他眼中似乎有了點糾結(jié),忽然改口:“我的房間大一些,今晚你住在我那里把。” 葭音嗅出一絲不對勁。 “怎么了?里面藏東西了?” “沒有?!?/br> 葭音奇怪:“沒有你為什么不讓我進(jìn)?!?/br> 江硯與臉上出現(xiàn)一種說不透的情緒。 她自己摁下把手,直接要走進(jìn)去。 江硯與只是皺起了眉頭,卻并沒有阻攔。 葭音還在想江硯與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下一秒便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