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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進去? 好想進去,在她屋外感受到她的存在。 真的好想她,想要見到她的念想如同魔咒般驅使著他抬步向著矮樹走去。 然后攀上樹干,站在墻上,跳下去。 真好,馬上就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了,他的心一下子被填滿。 因著夏日太熱,古代又沒有空調的緣故,孟時笙睡前都會把床塌旁邊的小窗留個縫隙,夜里讓風進來,這樣就不至于睡夢中被熱醒。 至于安全問題,她對于尚書府中的防衛(wèi)措施還是有信心的,畢竟是朝中重臣家誒,她現(xiàn)在所在的可是大晉朝朝廷重臣家里,所以并不擔心有賊人進來。 再說了,云杏就睡在她隔壁,有什么事喊一聲就行了。 要是真遇上那種厲害的角色,那也不是關不關窗的問題了,關不關窗人家都進的來。 林宴安進到院中尋到了孟時笙窗前,他原本只打算在窗邊站會就走。只要知道她在里面睡著,自己就在她附近,他就很滿足了。 但.. 窗戶竟然留了縫隙! 她竟然沒有關窗,她怎么能不關窗睡覺,她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 林宴安站在窗邊,心中正天人交戰(zhàn)。 到底要不要進去,進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萬一她知道了再也不理自己怎么辦?萬一她醒過來呢,發(fā)現(xiàn)自己又要怎么解釋? 但..她這樣開著窗會不會有危險?自己還是進去確認下她的安危比較好,要親眼看到她,他才能放心下來。 對,沒錯,他只是進去確認下她的安危。 只是確認下她的安危,沒錯,是這樣了,看到她安全無恙,他就走。 林宴安慢慢地推開窗戶,再小心翼翼地攀上窗緣,輕輕地翻進屋內,沒有發(fā)出一絲的聲音。 他仔細地打量著房間,雖他日日回來這里,但卻并未仔細觀察過她的閨房。 房內陳設簡單,但卻收拾得溫馨整潔。 這就是她日日居住的房間,他有些嫉妒,他也想日日能見到她,夜夜同她一起入睡,成為她累了就想回去的依靠。 林宴安轉過眼看向床上躺著的少女,他抬步輕聲向她走去,每一步都無比堅定虔誠。 終于,他來到了床前,借著月色貪婪地注視著床上的少女,他不敢眨眼,生怕怕放過她睡夢中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他隱在夜幕中,借著月色偷窺著她的睡顏,月光卻吝嗇落在他身上。 孟時笙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因生病緣故臉頰有些蒼白,烏墨般的長發(fā)不像是白日見到那般梳起,沒有了發(fā)簪釵環(huán)束縛,長發(fā)像綢緞一樣在少女身下鋪開。 平日里總是含著水波的杏眼微微闔著,不知是做了什么夢,長長的睫毛正在輕輕顫動。小巧的鼻子,鼻翼此時正隨著她的呼吸慢慢煽動,再往下就是兩片薄薄的唇瓣,此時她們并不像白日那般蒼白,而是泛著淡淡的粉色。 林宴安盯著看了許久,直到喉嚨有些干澀才慌忙移開眼睛。 慌亂中,他的眼神定格在—— 被下隆起的丘陵上。 被中少女只著白色褻衣,此刻衣襟散落,半遮半掩,露出里面的玉肌。 林宴安想到了夢中場景,面色有些發(fā)熱。 他蹲下身子,用手細細地描繪著少女睡顏,只是當手指來到唇前時,再也移不動了。 他用手指在兩瓣唇上來回逗弄著,一不小心..竟探了進去! 他的心一下被捏緊。 但夢中的少女僅皺了下眉,許是為了舒服些,雙唇啟得更開了。 指尖觸碰到了她濕潤的軟舌,謝顯像是被燙了下。 但他不敢太大用力,只得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抽回自己手指,每動一下對他來說都像是煎熬,甜蜜的煎熬。 等好不容易把手指抽出,看著指尖和她唇邊黏連的銀絲,他眸色一暗。 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肖想已久的溫軟。 比夢中的滋味還要更甜。 嬌小濕潤的香舌被慢慢卷起逗弄,舔舐,輕輕啃咬,不敢用力,怕她醒來,怕留下痕跡。 還想要更多,這樣還遠遠不夠。 他吻得小心又隱忍,生怕一用力她就醒來。 邊吻邊在心中唾棄自己,他怎么能趁她睡著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卻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終于,他退出了孟時笙口中,順著唇邊一路親到下頜,更加得小心,生怕會留下痕跡。 她怎么這么好親? 帶著這個疑問,來到了脖頸,埋首在她頸邊,嗅著她的發(fā)香,耳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感受著她脖間動脈跳動。 他什么都沒有做,靜靜的埋在她頸邊,感受著她的一切。 此刻他覺得她的一切都是完全屬于他,且只屬于他一個人的。 林宴安被自己這個想法取悅到了,不自覺地彎彎唇角。 他一直在孟時笙房中待到寅時快要過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走前親了親她的額頭,替她掩好被子,一步三回頭。 但他再怎么不舍,也得離開了,掩上窗前最后看她一眼,終于離開。 按原路回到自己院中時,天已微微亮起。 遠處傳來公雞打鳴聲。 —— 孟時笙昨晚不知為什么夢見了一只金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