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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謝家約在潘家某處置業(yè)中,許琮做東,郁承提前十五分鐘抵達,廳中已經(jīng)熱熱鬧鬧,傭人們忙前忙后,精致的西餐冷碟已經(jīng)在長條桌上擺好。 不出多時謝家人都到了,一進門就朗聲問好,再看郁承:“哦喲,真不得了啊。這是阿承么?都認不出來咯?!?/br> 郁承不卑不亢,笑著依次同長輩們問好。 “大約能有十幾年了吧,真是好久未見?!?/br> “可不是好久未見么?上回看他還是這么大點的小娃娃。” “都說這出了國的就是不一樣,后生仔真是一表人才啊?!?/br> 許琮謙虛:“都是自家人就別捧他了,快請入座?!?/br> 為了這頓家宴,她特地請來米其林餐廳的大廚。菜式是中法餐fusion,擺盤精致大氣,傭人們魚貫而入,依次為貴賓們呈上龍蝦鮑魚湯。 許琮環(huán)視一圈,笑問:“芳毓呢?” “那孩子非說要看什么時尚秀,她叔父到底疼她,就由她去了,也許晚一點來,我們不必等她……” 話音沒落,謝芳毓便跟著管家進了門。 她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色連衣裙,是香家春季特別定制款,脖頸雪白,拎著名媛鱷魚皮小挎包裊裊婷婷地走進來:“不好意思,我來晚了?!?/br> 言辭抱歉,表情上倒是沒怎么看出來。 謝家小姐謝芳毓,是家中六個子女中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千金,如今年方二十六歲。 傳聞她出生的時候,父親曾花費近三四億港幣拍下兩枚十克拉的稀有彩鉆,一枚紫色一枚鴿血紅,都以她的名字命名,如今已經(jīng)成為陪嫁嫁妝里的資產(chǎn)。 謝芳毓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公主。身上從頭到尾無一處不彰顯家族尊榮,連頭發(fā)絲兒都是精致的。 郁承身邊的座位先前被空了下來,是許琮為她留的。 男人斂眸,表情沒什么變化,一旁許琮卻不著痕跡地推他,笑道:“也好久沒見了吧?還不快去招呼你阿妹?!?/br> 謝芳毓聞言看了過來,表情劃過難掩的詫異:“這是……” 長輩們笑:“這是你阿承哥哥,不記得啦?” 謝芳毓僅僅愣了一瞬,很快掀起嘴角:“哦,原是阿承哥哥?!?/br> 她新奇地看他一眼,打量道:“你變了好多,我都有些認不出來了?!?/br> 郁承起身為她拉開椅子,又眄一眼許琮,溫聲道,“母親未同我講你也要來,真是天大的驚喜。” 謝芳毓盈盈落座,片刻撩起頭發(fā),看著他輕笑:“于我來說也是驚喜?!?/br> 一桌的人都在笑:“也這么多年沒見了,沒想到兩個孩子感情還在呢,阿哥和阿妹真是默契?!?/br> 郁承同謝芳毓認識的時候,他是不受寵的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而她是高高在上的明珠,被謝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她見了他哪回不是躲遠,怎會像現(xiàn)在這樣愿意溫聲細語地講話。 兩家人心知肚明,卻不提及此事。 席間各聊各的,卻有意無意把談話空間留給郁承和謝芳毓。 謝芳毓一邊優(yōu)雅地小口品嘗魚子醬,一邊和郁承搭話:“我聽聞阿承哥哥在金融方面很厲害,現(xiàn)在在大陸最大的基金里做事,投出過好多千億級上市公司?!?/br> “這本就是我的專業(yè)?!庇舫行π?,“算不得什么的。” 這個回答直接掐斷后續(xù)所有的聊天可能性,謝芳毓還沒來得及顰眉,郁承又重啟一個話題,問她平常都喜歡做些什么。 這讓謝芳毓的臉色舒緩下來。郁承涉獵廣泛,無論是什么話題都能夠附和一二,她愈發(fā)受用。 晚宴結(jié)束,幾人起身作別,許琮說:“阿承,你送小毓回家。” 其實公主又怎么會沒有司機,郁承仍舊點點頭,脾氣極好地同謝芳毓一起出門。 他從車庫里隨便開了一輛邁凱倫GT,在幾位長輩的注視中替謝芳毓拉開車門,她長發(fā)隨風揚起,一點茉莉花的味道飄了過來,謝芳毓揚著下頜道:“阿承哥哥,麻煩你了?!?/br> 郁承風度翩翩地回:“不麻煩?!?/br> 他載她回家,一路上油門踩到底,謝芳毓側(cè)眸凝視他片刻,難得玩笑:“開得這么急做什么?” 郁承笑了笑,散漫道:“我以為你會想要早點回家。” 謝芳毓抬了抬眉,略微朝他傾身:“那如果我說……我不想呢?” 今晚這頓飯是什么目的顯而易見,長輩們都默許的變相相親,謝芳毓以為他會來就已是達成了共識。本來她來之前還有點不屑的,是不想拂了自家人的面子,才不情不愿,誰知見了他之后又覺得不虛此行。 他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她幾乎都懷疑,現(xiàn)在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當初那個清瘦少年。 長相英俊無儔,氣質(zhì)成熟深雋,言談間博聞強識,體貼甚微,在財富方面也完全能夠與她相匹配。謝芳毓見過太多男人,已經(jīng)很難再覺出新意,今日郁承倒是令人刮目相看,讓她起了興趣。 而此時,男人骨節(jié)修長優(yōu)美的手指握住方向盤,依舊很溫和:“是有別的想去的地方嗎?我送你過去?!?/br> 謝芳毓一怔,敏銳地察覺到他語氣里細微的變化。以剛才短暫交談中她對郁承的了解,他不可能聽不懂暗示,謝芳毓瞇了瞇眼,突然說:“停車。” 邁凱倫一個急剎轉(zhuǎn)彎,在路邊停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