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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話間卻感覺到她的手忽然被某人握進了掌心里,饒有興致地把玩。 郁承的手指修長漂亮,溫?zé)嶂父箿\淺蹭過她的腕心,似有若無的撩撥。 懷歆心里一癢,想抽回來,卻被他抓得更緊。 她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去了,只是后面幾局都只把左手放在臺面上。 桌上幾人都點了煙,有些嗆人,看樣子這局是進入尾聲的意思,孟先生提議去喝酒,眾人紛紛附和。 懷歆站起了身。 郁承的外套還披在她身上,她傾過身同他耳語:“我去趟衛(wèi)生間?!?/br> “嗯?!庇舫袉?,“需要我陪你去么?” 懷歆搖搖頭,付庭宥幾人正準(zhǔn)備換場,郁承便叮囑道:“注意安全,出來之后聯(lián)系我?!?/br> 到處都是熱鬧的景象,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她穿過這片區(qū)域,走了一段距離才找到洗手間。 懷歆重新補了妝,對著鏡子靜靜凝視自己片刻,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她循著之前的記憶往回走,很快就來到了賭場門口。 懷歆其實對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看到周邊有許多餐廳和購物小店,也不著急聯(lián)系郁承,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 倒是過了一會兒,郁承發(fā)微信問她在哪里,還把他們?nèi)サ哪羌揖瓢擅职l(fā)了過來。 懷歆根據(jù)他給的臺號直接找到了卡座的位置,還沒走近就看到一大幫子人圍成一圈,有男也有女。 除了剛才的幾位,他們又叫了好些人。打牌不喜女人上桌,但喝酒總要人陪。 郁承就坐在角落里,左邊空了個位置,看樣子是給她留的。但讓懷歆多看了兩眼的是他右側(cè),坐著一個妝容精致,身材姣好的漂亮女人。 懷歆正準(zhǔn)備過去,就見女人碰了一下郁承的肩,側(cè)臉笑著同他說話。 酒吧聲音太過嘈雜,根本聽不清,女人便向他傾身,抹胸內(nèi)雪色輕顫。 懷歆唇線平直,提著裙擺走了過去,在郁承身邊坐下。 男人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她,清緩氣息覆過來:“怎么去了那么久?以為你迷路了?!?/br> “沒有,就到處走一走?!?/br> 懷歆把肩頭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扔回給他。 郁承怔了一瞬,靠近她:“怎么?” 懷歆拿了一杯shot一飲而盡,朝他笑笑:“太熱了?!?/br> 兩人只講了幾句話,可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們昨晚是見過懷歆的,年輕美麗的容顏總是讓人印象深刻。今日她又穿著一襲紅裙,比昨天還要明艷三分,實在美得張揚。 可人家來的時候披著郁承的西裝,在場的人縱使有什么心思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不著痕跡地打量著,猜測兩人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倒是付庭宥先發(fā)話了:“今晚各位務(wù)必喝得盡興,不醉不歸?!?/br> 有他奠定基調(diào),氣氛愈發(fā)活躍,眾人互相敬酒干杯。 郁承右邊的那個女人名叫Linda,懷歆聽到孟至誠叫她。她心里哼笑了聲——連名字都大差不差。 很明顯Linda一開始有些忌憚懷歆,但見她坐下來后也沒同郁承有什么親昵舉動,這顆心才放了下來。 “光喝酒沒什么意思,不如我們玩點有趣的?” 說話的是梁朝,澳門是他的地盤,家里專門經(jīng)營博彩生意,就算是達(dá)官顯貴來了也得跟他打個招呼。強龍不壓地頭蛇,在座幾位京圈的爺兒也都得給他面子。 梁朝環(huán)視這一圈的環(huán)肥燕瘦,挑眉笑道:“在座美女很多,但是不流動可不是好事。大家要充分認(rèn)識認(rèn)識嘛,所以啊,我們干脆把女伴互相換了,怎么樣啊?” 這樣的圈子連交換女友都不稀奇,何況只是交換女伴。 男人們都散漫地倚在沙發(fā)上飲酒,看似都不動聲色,實際上就等那兩三個位高權(quán)重的人發(fā)話。更有甚者,已經(jīng)開始在場中挑選目標(biāo)。 懷歆動了一下,郁承又靠過來:“小歆?!?/br> 他很少這么叫她,懷歆側(cè)過眸,抬眉看向他,用口型問“怎么了”。 男人的表情在昏昧光線下不甚分明,同她道:“你要是覺得介意,我們就走?!?/br> 懷歆看了他一會兒,搖搖頭,笑道:“玩游戲而已,我還沒那么小心眼?!?/br> 她神態(tài)有些散漫,郁承沒有接話,只是眸色微沉地看著她。 梁朝已經(jīng)張羅著搖骰子換女伴,按號隨機分配。公布結(jié)果的時候就像抽樂透,有人歡喜有人愁。找到心儀的自然是好的,但要是看中的被別人搶了,那必定情緒不快。 很意外的,懷歆配對的是付庭宥,這稍微讓她心中安定一些??稍偬ь^一看,Linda坐到了她原來的位子上,開始和郁承聊天。 懷歆很快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們。 倒是付庭宥寬和地遞給她一杯酒,淺笑道:“咱們可以隨便聊聊,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br> 懷歆淡笑著與他碰了杯,過一會兒問道:“付先生也習(xí)慣這樣?” 付庭宥手腕一頓,像是沒理解她的意思:“什么?” 懷歆不知道如何去描述自己當(dāng)下的感受。只能說置身在這一片嘈雜的區(qū)域中,不免感覺有點諧謔。 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異類,和周遭格格不入。 饒以杰那樣的游戲酒局尚且令她不適,更別提澳門這場宴會。懷歆意識到,等郁承一步步走得更高,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他會越來越多地同這些人打交道,這些把婚姻和伴侶當(dāng)作玩物一樣戲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