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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她在兩人約好的地點見到了許子揚。 是城東環(huán)島公園。 這日,天氣陰沉,烏云壓頂,老天爺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 江清秋挎著帆布提包,包里放著兩把傘。 她坐在長椅上。 面前是剛到,站得筆直的許子揚。許子揚一身輕裝,干凈利落。 見到江清秋先打招呼,江同志,你好 他禮貌伸出手,江清秋忙起身回握,報以微笑?!冈S同志,您太客氣」。 說完,兩人相識一笑。 他們的默契出奇的好。 約莫聊了十分鐘,天氣更沉了,許子揚提議去公園南面的亭子躲雨。 江清秋欣然同意,兩人快步到達(dá)亭子,前腳剛到,后腳天空雷聲轟隆,緊接著豆大的雨點落下來。 亭子內(nèi)的長椅打濕沒法坐了,兩個人靜靜站著,望著雨幕,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許子揚很會照顧人,時不時問她累不累,冷不冷,又懊惱約會遇見這樣的鬼天氣。 話匣子打開,江清秋話嘮的本性暴露。 一邊回許子揚的問話,一邊絮叨廠里的趣事和小修的糗事。 許子揚一點也不介意,還夸小修聰明。 江清秋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一直聊到雨停。 江清秋下午的班,不得不分別了,許子揚忽的喚住她問:你冷嗎? 江清秋一臉納悶,剛不是問過了? 正要回答,許子揚前一步走,抱住了她的肩頭,有些不好意思,這樣就不冷了。 這么一抱,算是確定了他們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其實,那一抱,江清秋說不出的不自在。但難得遇見個好男人,就忽略了心底那抹異樣。 臨別,她把包里備好的傘送給了許子揚。 _ 許子揚平時工作忙,偶爾會去深城出差,所以他們見面的機會并不多。 但見面后的相處都很舒服。 有次,江清秋還抱著小修去了,許子揚高興的不行,熱絡(luò)的和小修打招呼。 小修小大人一樣板著臉,一會兒熟稔了便叔叔叔的叫個不停。 長此以往,事兒便傳到了徐艷麗那里。 徐艷麗找江清秋談話那天,江清秋剛好把房子收拾好,家具是從舊貨市場淘的,八成新。屋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掃了不下十遍。 總算能住人,江清秋也打算和楊家攤牌了。 楊家老宅,江清秋的臥室內(nèi)。 徐艷麗沒坐她的床,而是從客廳搬的凳子,與她面對面。 徐艷麗這人重利,而楊若初重情。所以相比下,徐艷麗還是好拿捏的。 她給徐艷麗裁了條連衣裙,絳紅色的,時下流行的抹袖、長至腳踝的連腰裙。 疊好放在紙袋里。 隨后推給徐艷麗,可會叫人呢,媽,我從朋友那要的樣兒,給你做了條裙子?,F(xiàn)在特別流行,你去試試。 徐艷麗做學(xué)問的,不茍言笑,卻一語中的,拿東西賄賂我?怕我告訴若初? 老太太眼花心不盲,心里跟明鏡似的。 江清秋沒有被戳破心事的窘迫,反而坦坦蕩蕩,媽,你別忘了,當(dāng)初離婚是你們楊家提的。咱們白紙黑字簽過協(xié)議。你們家楊若初八年不談戀愛,可沒規(guī)定我也不許談戀愛。 徐艷麗氣惱,好,你江清秋真會辦事。那你怕什么?本來你交上朋友我挺開心,只要把小修留在楊家,你嫁哪,我都當(dāng)親閨女一樣給你包個大紅包。 可你剛才說的什么話,是該對長輩的語氣嗎?沒上過大學(xué),確實登不上臺面,就只會算計些有的沒的。 又拿學(xué)歷說事,江清秋也火了,語氣特意壓了壓,卻還是沖。 媽,您說的對。我就是個初中畢業(yè)的,沒什么文化。所以您也別給我講理,我聽不懂,也懶得聽。實話跟你說了,我已經(jīng)找好住處,一會兒就帶小修走。 你敢徐艷麗怒吼,你要敢,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若初。我猜你怕他,不然你也不會拿裙子賄賂我。 反將一軍,卻戳中了江清秋的心事。 她閉嘴不再言語,心里在想著對策。 楊若初確實是她心里的一根結(jié),怎么都繞不開的結(jié)。 因為他們有共同的羈絆,「孩子」。 同樣作為孩子的父母,她可以想象他暴跳如雷的樣子。 她不是非要男人不可,但女人最終的歸宿不還是個好男人。 趁小修小,不懂這些的時候。找個人嫁了,對孩子對自己都好。 她如是想著。 她想,徐艷麗也是女人,女人應(yīng)該最了解女人。 這個飛速發(fā)展的年代,人們的思想在覺醒,卻也有人受見識和學(xué)識的影響,止步不前,安于現(xiàn)狀。 江清秋就是這樣的人。 她墨守成規(guī)、固步自封。困在所為的,女人離不開男人的老思想里。 正兩軍對壘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直覺告訴江清秋,是楊若初打來的。 徐艷麗橫她一眼,起身要走,江清秋心里發(fā)慌,急忙拉住徐艷麗的手,一雙柳葉眼染上秋水,說話沒了方才的底氣,蔫兒巴巴的,媽,您先別告訴若初。我剛才一時口快,惹您生氣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 --